「司道君不愧名聞天下,連給女人?茭都做得這么好?」
司道君的聲音從她身下傳來,悶悶的,聽不出是因為­肉­體的阻隔,還是他心情不大好。
「本君可是第一次。」
才不是什么熟能生巧。
李琮聽出了他的言下之意,問:
「那道君怎么這么會呀?」
盡管他的動作不是那么純熟,可一動一靜之間,李琮仍能看出他懂得不少。不像是崔匪那樣的愣頭青,她還得一步一步地教,教一下動一下的。司道君點一下就全通了,給她省了不少心。
司道君呼吸之間吐出陣陣熱氣,噴在她的­阴­阜很是灼人。他自然不是有意為之,可還是為李琮帶來了潮水連波般的快感。
「阿叢,我是道士。」
他一下一下地舔著,小動物喝水似的舔法。
「道士本就要修房中術。」
李琮捧起司道君的臉,沒親他的嘴巴,親在了額頭上。
「道君真厲害。」
司道君的手空了出來,覆在李琮的花核上,由淺入深地揉弄。
「阿叢在眾目睽睽之下裝作與我素不相識。」
他的指甲剪得­干­­干­凈凈,靈敏的手指肆意地探索。
「阿叢把初始情yu滋味的我丟在山上不管不問。」
李琮嫌他手上的力度不夠,捉了過來,她的手帶著他的,轉圈兒揉著。
「阿叢還要同一個我從沒聽說過的男人成親,都不告訴我。」
一聲聲皆是對她的控訴。
李琮沒搭理他,兩只手的動作卻沒停,純粹感官的刺激無需任何情感的升華,直到她在他的手上噴出透明的液體,她才扔開了他的手,慵懶地答了一句:
「歡好和成親分明是兩碼事。」
和誰做了又不代表要和誰結婚;反之,和誰結婚也不耽誤她和別人做噯。
一個政治人物的一舉一動都要經過仔細的考量,更別說是婚姻這么大的事。
她,當然要招一個能給她帶來最大利益的駙馬。
司道君盯著李琮頭頂隱約的紫氣,咬了下­唇­,還是問道:
「那本君與阿叢又算是什么?」
她從來都不是普通人。
見她的第一眼他就看出來了。
可是,後來的種種牽扯已非­肉­眼凡胎可以預料。
「道君是大夫,本殿是病人。」李琮笑意盈盈,問:「這不好嗎?」
司道君還是沒什么情緒,直接一口咬在了李琮脖子上,他是真發了狠,恨不得咬下一塊­肉­似的。李琮咬著牙,沒出聲兒,也沒動彈,任他咬著。
最後,還是司道君先松了口。
他用朱砂­色­的衣袖擦去嘴里的血腥味兒,郁郁地問:
「怎么不躲?」
李琮答:「若是能哄道君歡喜,被你咬死我也甘願。」
司道君望著那枚冒血的牙印,心疼的勁兒一下子就上來了,他俯上去,柔柔舐著。李琮把脖子向後仰去,方便他的動作。
「道君,你是世外高人,不該深鎖牢籠。本殿生於斯長於斯,無處可去,無路可逃,可你不同。道君初嘗情愛,滿心赤誠,可等你回過神來,又如何不會怪本殿拖你下水?」
「我不想你恨我。」
司道君沒說話,緊緊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