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秀才倒是大大方方的了,並道:「多蒙兄弟成全,大恩不言謝了!」
「余兄,今後成了自己人了,還說這­干­啥!」
這頓酒,真是的痛快淋離。
晚上!
老鴇子又來了,問道:「大爺,余秀才來了,你們現在有四位,兩位姑娘怎么安排,要不要我另叫兩位姑娘伺侯?」
小寶道:「媽兒娘,我把翠、紅兩位姑娘送給了余兄啦!」
「那大爺你們三位怎么辦?」
「那好辦,這兒不有兩間卧房么?一間做他們三個人的洞房,另一間叫我那兩個侄子拉­干­鋪,至於我么……」
小寶這時對老鴇子,又撇嘴、又擠眼,右手中指還直往上翹,極盡桃逗暗示的動作。
老鴇子一見,心說:「你想跟我老對老哇?」當她仔細看小寶時,好像發現了異寶,原來小寶化狀時,特別強調了鼻子,本來就火,一化狀成了獅鼻還帶彎勾,依擄生理現象,這表示了那話兒特別大。
老鴇子也跟他飛媚眼點頭!
小寶輕聲問道:「你住那間?」
「後院小樓下邊正間!」
「好!我准去,別關門,等我!」
「好!咱們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一入夜晚,余秀才同筱紅、筱翠人了西屋洞房。
二禿子問小寶道:「你不跟我們住一起,住那里?」
小寶道:「不用你管,要是你兩睡不著,我叫老鴇子給你倆叫倆個來!」
「噢!不!千萬不行,我跟小癩痢行啦!」
說完,拉著小癩痢東屋睡去了。
小寶乘機溜了!
先說二禿子同小癩痢,進房之後,小癩痢道:「二哥,你看小寶一個人­干­啥去了?」
二禿子道:「他那鬼名堂多,誰知他­干­啥去?」
「二哥,余秀才跟兩位姑娘一起人洞房,這台戲可有得看了!」
「嗯!等會兒咱倆隔著門縫瞧瞧,學習、學習!」
「好!二哥,咱們先運功聽聽,新婚之夜他們都說啥?」
「對!」
二人於是在床上跌坐,默運功力,仔細聽聲。
就聽西屋筱紅道:「余哥哥,他們三個真是咱們的大恩人!」
余秀才道:「可不是,要沒這三位大恩人,咱一輩子也不用想在一起了,別說讓我替你們贖身了,就是好上一晚,也得積攢三年的官!」
筱翠道:「余哥哥,別說了,他們三位的大恩咱們永遠記住就是啦!現在天已不早了,你先給紅姐開­苞­吧!」
「你也脫了吧!我給紅妹開了苞,接著就給你開!」
三人細索的把衣服全脫光啦!這時小癩痢道:「二哥,咱隔門縫看看去!」
二人捏手捏腳到了西屋門外,這才發現,紙糊的牆壁是木板隔間,並且木板上有松節,二人用手指貫人內力,劃開了紙壁,吸出松節,又把屋內紙板挖了個洞,這一來看得可清楚了。
就見三條白­肉­在床上偎在一起!筱紅正在跟余秀才親嘴嚼舌,筱翠正用手擺弄余秀才的­鸡­芭。
別看余秀才是吟書人,這條­鸡­芭可不短,足有六寸。
余秀才,這時的一雙手,正撫摸著筱紅的蔭毛,然後中指chā入|­茓­中,姆指不停的磨­阴­di。
筱紅這時,產生了陣陣的顫抖,真如白行間天地­阴­陽大東賦中所寫的:「抬素足,撫玉臂!女握男莖,而女心忒忒!男含女舌,而男意昏昏!」不一會,筱紅的yin水就出來了,余秀才就以­淫­液塗抹,上下揩擦。
這時筱紅仰躺床上,雙腿大張,縫微綻,含情仰受。
這時真是玉莖怒而頭舉,金清顫懾而­唇­開!筱翠這時在旁開始幫忙,一手扶著余秀才硬幫幫的大­鸡­芭。
一手撥開筱紅那未經人道的小|­茓­。
這時余秀才pi股一用力,真是莖突入而如割,花開點點,­精­漏汪汪。
急登登,通紅粉臉,痛得香汁淋淋。
顫巍巍,咬定銀牙,只好妨痛相迎。
光影里,一來一往,漸入佳境。
這一個玉臂忙搖,那一個金蓮高舉。
這一個驚聲瀝瀝,那一個燕語喃喃。
似君瑞與驚娘,若宋玉遇神女。
山盟海誓,依稀耳中,蝶慈蜂姿,未肯即羅!
戰良久,初翻紅浪,雲香一點透酥胸。
斗多時,帳掛銀鉤,眉黛兩彎垂玉臉。
那正是,三次親­唇­情越厚,一酥麻骨樂悠悠。
話說,余秀才與筱紅戰了足有千合,筱紅已是大泄特泄、身軟如綿了,而余秀才因為身旁還有別一場大戰即將開始,加以天生的本領,仍然把住了陽關未破。
他本來要立即開僻第二戰場,被筱翠按住了道:「余哥哥,你先別從紅姐|­茓­里拔出來,同時要把紅組摟緊!」
「為什么?」
「這樣她才能達到最完美的境界!」
「你懂得還真多呀!」
「當然嘍!窯子姑娘這是必修科呀!」
「你們青倌跟誰學呀?」
「在窯子里,有時是龜奴,大壺們跟姐兒們表演示范,媽兒娘在一旁講解,有時媽兒娘還親自跟大茶壺表演呢!」
說完,她從筱紅背後摟住了。
這時成了一男一女,把筱紅夾在了中間,同時壓上了被子。
在門外偷看見習的小癩痢同二禿子,見戲台落幕了,只好又悄悄回房去了,可是足有半個鍾頭,兩人就是睡不著,這時西屋又有了動靜。
小癩痢道:「二哥,八成他們換場了,咱們再去看二段如何?」
「好哇!」
二人又悄悄的去偷看!
這回可不,是筱翠上場了,這丫頭比筱紅還饊呢,足足同余秀才­干­了一個鍾頭,中間還來了幾式花樣呢!二禿子兩人又站了一班衛兵,但是並不感到累。
再說小寶,自從在山上受了師父之命,就開始准備,結交八旗旗營的下級官兵,當然少不了吃、喝、嫖、賭。
當然吃、喝、賭他已爐火純青了,可是這嫖……?
雖說他爹、娘全是過來人,可天底下也沒聽過老爺教兒子逛窯子的呀?
還是他生母閆小倩看得開,居然把北京八大胡同逛窯子的竅門,全告訴了他,不然這回逛窯子那有那么熟練。
不過,閆小倩雖然大大方方的告訴了他嫖經,可是對於向姑娘調情,二人燕好,於幾個姿勢,做娘的對快成年的兒子還是羞於出口,做娘的只有女兒上轎前才多少告訴兩句。
可是他這位二媽,華青卻很大方的全告訴了他,而且教他的時候巨細無遺,從對姑娘調情起,直到軒轅九式以及七損八益,另加洞玄子的三一十花招,非常庄重的,全告訴了他,這為啥?那是為了神聖目標——反清、復漢。
小寶自從學會了之後,一路上老想一試,但他又一想,自己父親,當年大家傳為風流成­性­,可是與結婚時,居然還是單男,而自己生母,為大業兩進煙花,成婚那晚,居然女紅未失,守宮依舊,自己恐怕辦不到了,但頭一炮也總得打個chu女呀!總不能在窯子里破身吧!他又一想,二媽教的這套,要用在chu女身上,她准受不了,那怎么辦呢?聰明人有他的辦法。
有天他們路上看見一株軟木象樹,他暗中留了二寸四方,一尺來長一條,帶在身上,在沒人的時候,他就暗中把它雕成了一只假­棒­­棒­,他同自己真的比了比,他自從練會了『音心法』,可以用氣功控制­鸡­芭大小。
大可達八寸,gui頭形如­鸡­蛋。
小可以縮到寸許,如嬰兒一樣。
他把假的修成了八寸,跟自己最大時一樣,同時在後面挖了個三寸深的洞,可以套在真的外邊。
這樣一來,就不會隨便破身子了,故而他做好之後,老想一試,今天在這家班子相中了老鴇子,二人是一拍即合,約定今晚陽台會。
小寶等余秀才入洞房之後,他就摸到後院樓下。
正房門果沒拴,輕輕一推就開了。
進屋一看,是兩明一暗,明間是客廳,老鴇子就在暗間卧房,一推門,門也未拴,他閃身而入。
豁!老鴇子早成了大白羊,兩腿夾著棉被在磨呢!一見他進來,忙嗲聲嗲氣道:「唷!哥哥,你到真是信人哪!今晚上你要不來,可害死我了!」
小寶過去,一pi股坐在床沿上,沒說話,先親了個嘴,老鴇子這時,雙手蛇一樣的樓住了他的脖子。
小寶使壞,上身一直往上抬。
老鴇子雙臂摟的緊緊的,上身被帶起來了,可是雙嘴,硬是沒分開,這還不算,舌頭硬塞入小寶口中。
小寶二媽教的那套,全用上了,跟小孩子一樣,連吸帶吮,只吸吮的老鴇子連連顫顫。
小寶的舌頭,把她的頂了回去,自己的舌頭反而了過去,現在換成老鴇子吸吮了!小寶斜著身子,一雙手臂摟著她的上背,一雙手,開始活動了,五個手指,開始輕輕的捏她的­奶­條了。
老鴇子被他捏的混身直扭,手指觸摸的位置,又不停的顫抖,老鴇子就是老鴇子,就這樣,硬沒吭聲。
小寶這五指大將軍,開始向雙|­乳­迸發了,起初是沿|­乳­根摸索,然後是在一雙ru房上輕揉慢擦。
接下來,換另一雙,老鴇子硬是沉得注氣。
小寶見這招不管用,立即改變戰術,重抓輕捏。
這招行,兩個峰,蹦的硬了起來。
小寶用一個食指,在兩個|­乳­頭上,撥過來,彈過去。
這時老鴇子開口了:「哥!快快把衣服脫了吧!蹭的好癢!」
小寶蠻合作,立即脫了,只剩下條­内­褲,那是怕這時脫光了,被她發觀假­鸡­芭,她要來真的就麻煩啦!
老鴇隔著­内­褲一摸呀!極伶伶打了個冷顫。
好大­鸡­芭,真讓她喜在臉上,樂在心里,多少年沒嘗過這么大的­鸡­芭了,今晚得好好享受一番。
小寶這時仍繼續調情,現在他的舌頭開始由耳根舔起,然後面胸、雙|­乳­,到|­乳­根頭時,像嬰兒般不停的吸吮。
右手這時更不聞著,在小肚子上下不停的劃圈圈。
這動作,最讓女人受不了。
老鴇子混身不住的扭曲,顫抖,兩條大腿還不停磨蹭。
小寶手指摸到|­茓­毛,順蔭毛河直入胡良河谷。
老鴇子寒再也忍不住了,叫出了聲來:「啊……啊……哎……哎呀……我……我……受……不……了……啦……上來!求……求……你……快……快chā……|­茓­……|­茓­里……好……癢……癢……死……了……快……快……別……再……折……磨……我……快……快……癢……癢……死……了……快……快……chā……chā……進……來!」
小寶脫去­内­褲,剛跨上身去!老鴇子一把抓住大­鸡­芭就在­阴­di上猛磨,然後把他扶正對正桃源洞口,pi股還猛往上湊。
小寶pi股一沉,『滋!咕!咕!』直入到底。
老鴇子臉上立即滿足的笑容,好似進入了虛無之境,同時長長的出了口氣,同時她把兩腿,繞到他pi股上面,腳後跟,放在他的pi股蛋子上,用力下壓,使他入的更深,大gui頭緊緊頂在花心上。
小寶既是用假­鸡­芭實習,根本就不怕泄­精­,於是用力頂住花心,不停的研磨,然後就是大起大落,先來個左右抽花,然後上下打水左右搖晃,再下來九淺一深,拉弦子頂花心,他名堂還真多。
這么一來,老鴇子受不了啦!聽!又唱上了:「唔……啊……哦……舒服……好……舒……服……啊……哦……哥……你……真……好……啊……大……力……點……快……快……快……對……就……就……這……樣……噯……對……對……了……大……大力……噯……噯……我……要……飛……了……要……上……天……了……噯……噯……我……不……行……了……唔……要……死……了……要……丟……丟……」
小寶聽她­淫­叫,更是猛chā,尤其他用是假­鸡­芭,永遠金槍不倒,沒多久,老鴇子噗噗噗的噴出了­阴­­精­。
小寶從身上肌­肉­陣陣顫幸、縮,知道她泄了,趕快把­鸡­芭緊頂花心,使她得到最高的亨受。
足有十分鍾,老鴇子暗示小寶起身。
接著她先下了地,用溫水洗她那生財工具。
原來妓汝與一般­妇­女不同,­干­完事,一定要清洗她們那件生財工具,等老鴇子洗好了,要為小寶洗。
小寶道:「你給我打盆清水,我自己來!」他這是怕老鴇子為他洗時,發現有假,所以要自己來。
小寶洗好了,上床,兩人又樓在一起。
老鴇子用手一摸:「喲!他還這么硬,根本沒變呀!老天爺,我都快讓你弄垮了,你還不出來!」
「就憑你這|­茓­相想讓他出水?難嘍!」
「乖乖!這要讓你弄一夜,我不­干­得要死多少回?」
「今天咱們頭一晚,客氣點,我只把它­干­出第三種水就行啦!」
「我的老天,我從當姑娘到現在,長的短的,粗的細的,見過的不下幾千個,還沒人弄出第三種水,算你是頭一位,我會愛你一輩子!」
「好!你恢復之後,咱們就接演二段!」
因為老鴇子第一次就讓小寶弄的大泄了三次,足足休息了半個多時辰,才恢復了­精­力,於是用手在小寶身上摸。
小寶她興頭又起來了,想了想,二媽教的調情,­操­|­茓­出水,已經玩過了,下一場該換換花式表演啦!
小寶道:「媽兒娘,剛才直來直往簡直如同嚼咽,咱們下一局玩玩花樣如何?」
窯子里的媽兒娘,而且是姑娘出身,哪有不懂花式的?
同時她這多年也沒這么痛快過,聽個一提,忙道:「好哇!咱會三十六春,七十二式,咱們一式一式來!」
於是二人開始花式表演了!
剛才雖說正常姿式的男上女下,可是中間也有了變化,本是軒轅九式中的『龍翻』,可是後來老鴇子變腿一,兩腳一,兩腳放在他pi股上就成了『猿搏』啦!
老鴇子跪,pi股高翹,小寶則用假­鸡­芭由後方chā入,由於小寶這假­鸡­芭八寸長,一下子就頂住了花心。
老鴇子這時簡直美上了天,pi股不住的左右搖,沒多久。就唱啦!
「唔……唷……唷……美……美死了……啊!呀呀……哥……你……真……會­操­|­茓­……好……好爽……好……痛快……噯……唷……唷……這……下……捅……到……心……上……了!噯……呀……呀……好……舒……服……痛……痛……痛快……死……啦!」
小寶又是一陣猛抽!老鴇子真的吃不消了,又叫道:「親……親……親……哥……哥……親……達……達……噯……唷……唷……親……爸……爸……我……我……我……舒……服……死……啦!」
小寶­操­了一陣之後道:「換個姿勢如何?」
「好!換什么?」
「咱們先由軒轅九式來!」
「好!下一式怎么­干­?」
「你趴下,咱們玩『蟬附』!」
老鴇子很配合,不但趴下,pi股還翹的高高的。
小寶人整個趴在她背上了,這式不但叫蟬附,也叫比翼雙飛,唐明後興貴妃,最喜歡這么­操­了。
­干­沒多久,小寶又道:「換姿式!」
「換什么?」
「龜騰!」
「我不懂這些名字,怎么­操­,你說吧!」
「你仰面躺下,雙腿後到胸前!」
「就這樣啊?」
「對!」
「可是這姿式我的花心淺了,你那家伙太大,要輕點,別入進了子­宮­里去!」
「好!咱們淺嘗即止如何?」
老鴇子按他說的做了,小寶的假­鸡­芭還沒有­操­進五寸,就聽老鴇子叫了,他立即展開了點、壓、撥,挑,逗。
老鴇子也立即反應,采取了承、慈、捉、挾、挑。
兩人戰了幾十回合,不分勝負。
小寶花樣又來了,一式接一式。
『鳳翔』,只是由『龜騰』將兩腿下張開。
『兔吮毫』,是男人仰躺,女人面對男人腳,坐下去。
『鶴交頸』側是兩人面對面跪坐,如仙鶴打架繞脖子,這姿式還另有個名字,叫二人拉鋸。
他們兩個表演完了『軒轅九式』,老鴇子又的一塌糊塗了。
小寶只好再摟著她休息!
這次足足一個時辰,老鴇子才恢復­精­力。
小寶問道:「媽兒娘,你還有勇氣­干­么?」
老鴇子難得遇上這么好的­鸡­芭,一咬牙道:「我就是讓你­操­死了,也陪著你­干­!」
小寶看她真豁出去了,笑道:「咱們今天最後一場玩八益,剩下的留到明天跟後天再玩如何?」
「好!我配合你玩吧!」
接著小寶跟她玩『八益』!按固­精­、安氣,利藏,強骨,調脈,蓄血、盆濃、道骨,一式式的玩,直到老鴇子不但出了第三種水,簡直人都痛快死了,才鳴鑼休戰。
第二天,第三天,接著往下演,這下老鴇子保痛快啦!時光易逝,三天一轉眼就過去了。
余秀才帶著天上掉下來的兩個老婆往西安而去。
老鴇子雖然對小寶依依不舍,可也沒法子,只有含淚而送。
小寶帶著二禿子同小癩痢進京去也!三人在進京的路上,小癩痢道:「小寶,你把兩個花不溜丟的青倌原封貨,花兩萬多銀子贖出來,白給了窮酸,自己反而找個老梆子破身,真他媽的冤大頭!」
「誰說我破了身子?」
「你跟老梆子睡三晚上,還敢說是童男子?」
「我當然是單男子,不信咱倆打賭?」
「賭什么?」
「隨你!」
「好!你他媽要還是童男,我當你兒子,要不是童男,你做我兒子!」
二禿子火了,罵道:「小癩痢,你他媽的混蛋,自己哥兒們這賭注能下么?簡直他媽的混蛋加三級!」
小寶道:「二禿,你說該賭什么?」
「我看這樣吧!你要真是童男,小癩痢給你當一年小聽差的,反過來,你給他當一年聽著吧!」
小寶道:「好,我同意!」
「小癩痢,你呢?」
「我沒意見!」
「好!就這么辦羅!小寶你用什么證明,你仍是童男?」
小寶這時不慌不忙的,取出了那支假­鸡­芭,遞給二禿子道:「我就這東西把老鴇子搞的要死要活!」
二禿子接過一看,笑道:「小寶,你不愧是我們的大元帥,真有你的!」
忽然用鼻子聞了聞假­鸡­芭,笑道:「這上怎么又腥、又­骚­?」
小寶道:「它在老鴇子|­茓­里睡了三夜,還會有別的味兒么?」
二禿子哈哈大笑!小寶道:「小癩痢……二禿子說的啊!咱從今天起,我是老爺,你是聽差,他媽的,記住,住店的時候,別忘了給老爺打洗腳水!」
小癩痢道:「真他媽的倒霉,誰知你他媽的有這么一套!」
「小兔崽子,沒他媽讓你作兒子,還不便宜?」
「算我倒霉!」
二禿子道:「小寶,這套你全跟誰學的?」
「我娘跟二媽,她們在我們下山前教的,可是這假­鸡­芭,是我為了不隨便破童身,自己想出來的!」
「你把這套功夫,教教我們好不好?」
「好哇!」
「那咱們在進京路上,你就教吧!」
「行!」
保定到北京,只有三、四百里,他們三個在路上,居然走了五天,­干­什么呢?
原來小寶把逛窯子與跟女人調情的那一套,全教給二禿同小癩痢了。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精­瀉盡還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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