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在北京興德住了幾天,把向兵部提清的五個月來所墊的餉銀,請大爺爺陸續運往西安備用。
他自己則又與三位嬌妻分別,一人上道前往西安了。
他一到西安就碰到了大軍副元帥一一福康安!
他忙問道:「福帥,怎么一個人回西安來啦?」
「別嚷!別嚷!他媽的天山一帶連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苦死了!臨走我請訓時,皇上還暗中囑咐我說,前明那個老尼姑,聽說就在天山暗中招兵買馬,准備起事,他媽的,天山荒涼的要死,也不知皇上那兒聽來的消息,算算看,那老尼姑是崇禎的女兒,崇禎吊死的時候,小丫頭已十四五歲了,到如今足足足該有一百四五十歲了,人能活這么久么?他真不知聽誰造的謠,跟真的一樣!」
小寶聽了笑道:「說不定前明那位長公主吃了長生果,現在仍如二十許人呢!」
「得了,大哥,別開玩笑了,我回京告訴皇上,別再疑神疑鬼的了!」
「福帥,你怎么隨便擅離職守哇?」
「什么叫擅離職守?我這是奉了秘旨回復聖命,告訴皇上放心,天山上絕對不可能藏有叛逆,叫他放心!」
「你是大軍副元帥呀!」
「這得感激你啦!」
「福帥,感激我什么?」
「你送我的這匹神駒呀!這次回來,我試過它的腳程,六天時間,由天山准能到京城,沒事我可以兩邊跑啦!」
好!前線副帥,天天往北京溜!
福康安道:「大哥,西安有什么地方了玩?」
「西安為我國建都朝代最多之處,名勝古跡到處皆是!」
「我問的不是那個去處?」
「你要玩什么?」
「我說的是吃、喝。玩、樂!」
「哦!這個呀?你穿這身不把人全嚇跑了么?」
「大哥這還不簡單么?換一身就行了!」
「好!我帶你去,咱們由吃開始!」
「行!我西安玩幾天,全聽憑你的安排啦!」
兩人換好了衣服,全成了翩翩佳公子了。
他們首先到了長安第一樓!
福康安道:「這家怎么這大口氣?」
「怎么?」
「長安第一樓?居然敢稱長安第一!」
「福帥你不曉得,西安古稱長安!」
「這我知道!」
「當年李白有首詩!」
「什么詩?」
太白斗酒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口稱臣是酒中仙,據說就是在這家酒樓作的。
「哦?這么說,這家酒樓好嘍?」
「酒好、萊佳、歌妓美!」
「啊!這兒還有歌妓?」
「當然,還帶全套的呢!」
「什么是全套的?」
小寶跟他咬了耳朵!初時,福康安臉一紅,可是後來就只顧點頭了。
伙計兒這二位財神爺上門,忙著伺候。
小寶問道:「有什么酒菜,報來聽聽!」
伙計報道:「酒有西安名產西風酒以及陳紹花雕三十年的狀元紅、茵陳綠、蓮落白再加有名的貴州茅台!」
小寶道:「一聽這酒名就叫人流口水,菜呢?」
伙計道:「小號菜的味口很多,有陝西地方風味的如葫蘆­鸡­、溫抖腰絲、水又脆、煨尤魚、­鸡­米燒海參、枸杞燒銀耳、三皮湯,土法烤鴨等,清蒸食品有涮羊­肉­、蔥爆洋­肉­、扒羊­肉­、炸牛排、烤羊­肉­、鍋燒羊­肉­,軟溜丸子,蘇州南味有燉、燒、煙、炒、調湯保汁,味道鮮湯濃,淡而不薄,酥軟脆骨,不失其形,滑­嫩­爽脆,不失其味!」
小寶道:「福爺點菜吧!」
「我在府里,全是他們做什么吃什么,點菜我外行,還是大哥來吧!」
「好!伙計,給我們配八個菜,一個湯,只要好吃,不怕錢多,酒么?我要西鳳,福爺?」
「我要醇而不烈的!」
「那全要西鳳酒吧,這酒醇而不烈!」
剎時,酒菜上來啦!一大壺西鳳酒,足有三斤。
一出壺就香聞滿室!菜有:氽雙脆、爆尤魚、脆皮烤鴨、燒羊­肉­、軟溜丸子、酥爛脆骨、­鸡­米燒海參、枸杞銀耳、最後是三皮湯!酒菜到齊了,小寶暗中給了伙計一個小元寶道:「給我們叫個歌妓陪酒!」
伙計受了賞,很快就叫來二個花朵般的歌妓前來。
首先向二人歙為禮,然後側坐二人身旁,陪酒布菜。
這時彈板聲起,竹板之後唱起來了。
唷!怪然是納蘭的詞。
聽:問君何事輕難別?一年能幾圍圓月?
楊柳乍如絲,故國春盡時。
春歸歸不得,兩漿松花隔。
春夢遂寒潮,虎鵑恨未消。
嗯!詞好,唱得也不凡!接下來的一闕,是大家耳熟能詳的李清照詞。
聽:昨夜雨夜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
度問擲人,卻道海棠依春。
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大家聽了,一致鼓掌叫好。
福康安這時對小寶道:「大哥,咱們吃喝的差不多了,下個節目?」
小寶知他對這陪酒的歌妓有意,可是這大白天……?
小寶笑道:「咱們現在太早,先去賭場,等晚上你住我那兒,節目由我安排!」
「好!大哥我聽你的!」
小寶會財時,另給了五百兩銀票。
伙計會意,問了地址,恭送二人下樓。
福康安道:「大哥去那個賭場?」
「福帥,你跟我走就是了!」
二人到了『鴻運賭場』!
保鏢一看姑老爺陪著朋友來了,忙上前見禮!
小寶笑道:「兄弟禮,我同福爺場子上看看!」
保鏢施禮告退。
福康安問道:「兄弟這兒你熟?」
「這家是我老丈人開的,我能不熟么?」
兩人相視大笑!二人一直到了後進,仍跟以前一樣,這賭的大廳高級的地方。
福康安好像對每門都感興趣。
小寶陪他一桌桌的玩了下去!福康安的賭癮還真大,直至二更還興致勃勃。
小寶在他耳旁笑道:「福帥,忘了第一樓那兩位啦?」
「啊、哈哈哈!走,咱回去,哈哈哈哈!」
小寶同福康安二人回到大牛的住處。
長安第一樓的兩名歌妓早來了。
小寶同福康安回來,忙安排他們住處。
福康安同二妓住在了一起!大牛、二禿子各回了自己「愛的小窩!」
只剩小寶卻鑽入小花旦的香閨。
「唷!兄弟,怎么想起老嫂子來啦?」
小寶道:「你知道我是你的什么人么?」
「你不是兄弟叔叔么?」
「啊、哈、哈『哈!」
「你笑什么?」
「你知你那老公到北京的遭遇么?」
「玉娃娃爹怎么樣了?」
「差點沒叫他那元配給打死!」
「老哥哥沒法子,效當年九王爺的故事!」
「什么故事?」
「他求我叔接嫂!」
小花旦一把摟住他脖子,就親了個嘴,笑道:「老東西倒是做了件德­性­事,快!快上床!」
「別猴急,等我說完,你再決定!」
「還有啥事,快說!」
「老哥哥托我玉娃娃為徒,你由我接,不過所有財產么……」
「噯呀!老公啊,啥都給他啦!只要有你,我啥也不要啦!」
「你要弄清楚我現在老婆就不少,將來可能會更多!」
「我不管,只要能跟著你,算上我一份就行了!」
「你既這么死心,我就叔接嫂吧!」
二人寬衣解帶上床!本來二人已經有過一次盤腸大戰經驗,雙方均感到十分滿意,這回又變成了名正言順的夫妻了,小寶更是施出全身解數體貼。
先是兩人脫光了調情!等到小花旦春潮泛濫之時,小寶開始爬山一一上了!
「滋一一估一一咕!」一下於­操­到底啦!小花旦吐出了一口極美感的長氣,嬌笑道:「哥!你這家伙真好!」
「上次我沒好意思問你,比那老哨官如何?」
「強!強多了!」
「怎么強法啊?」
「哥,你是知道我的出身!」
「知道!唱戲的就等於游娼!」
「所以我也閱人多了,可是遇到那老哨官本以為是一等一的了,不然你花再多錢我也不會跟他呀!」
「哦?我那位哨官老哥還真有兩把刷子啊!」
「要跟你比起來呀!那可是小巫見大巫了!」
「怎么說?」
「不但比你小一號,而且硬梆梆沒一點彈­性­,那像你這條可以伸縮自如,軟硬由心!」
「我這條你滿意么?」
「滿意,太滿意了!」
「要有條比我這更好的呢?」
「你那已是天上少有,地上無雙啦!嘻嘻!」
「還有么?」
「老哨官只會那么兩個姿式,沒有你的花樣繁多,痛快的叫人死去活來!」
可不是,上回就叫他­干­死過去五次。
「好!咱們今天多玩幾個花樣!」
「上次玩的是軒轅大九式,咱們這回玩七損八益!」
「什么是七損八益?」
「七損,是對受了­性­茭損傷修復功力的姿式!」
「那八益呢?」
「那是由­性­茭中獲位置的姿式!」
「這么說七損也有益健康了?」
「對,那是修練復健之法!」
「對!咱們一式式的試著來!」
二人開始用七損八益的姿式。
七損:小寶道:「七損是用­性­茭姿式,治療過去不當­性­茭所受的傷害,大都對男人有益!」
小花旦「哦」了一聲!小寶道:「頭一損叫絕氣,就是男人­精­氣枯竭之意,他的病症就是­性­茭時,滿身盜汗,減少氣力,興奮而睜不開眼睛,若要用­性­茭醫治此病,則女­性­要正面仰卧,男­性­抬著她的雙腿,然後chā入,若軒猿九式的『猿搏』,但要女­性­自己擺動,到水出來為止,可是男人不能泄­精­,按此方法日行九次,十日男病可愈!」
小花旦同他照樣試了試。
小寶笑道:「我沒病,好得很,咱們只擺個樣子吧!」
接著換了第二式一一溢­精­!所謂溢­精­,就是早泄,也就是所謂蓬、蓬、拍型的。
小寶叫小花旦正面仰卧,兩膝彎曲,並以雙腿交纏著他的pi股,但他只chā入一寸半,叫小花旦在下面篩糠,不停的擺動,到女人出水為止,但男人仍以不泄為原則,仍要每日照行九次,十天可愈。
接下來二人按奪胍、氣泄、機關、百閉、血竭,一式式演練下去。
小寶告訴她,要治病,用每種姿式都是每天要zuo愛九次,十天痊愈。
小花旦接著問:「哥,那八益呢是怎樣­干­法?」
小寶道:「七損是治男人­性­茭傷病的,八益是對男女雙方全有好處的!」
「那咱們倆口子來來!」
「好!來來!咱們先由固­精­開始!」
小寶叫她側卧,張開雙腿,上腿略曲,然後與她對面側卧,­棒­­棒­chā入蔭道,只連繼搞了十八次就停止了。
小花旦正在癢的時候,忙道:「哥,大力­干­哪!」
小寶道:「你不是在研究七損八益么?這頭一益,就是這樣­干­十八下子啊!」
「這樣有什么益處?」
「男人可固­精­,使jing液濃厚,女人能治月經過多!」
「哦!那一天幾次?」
「二次,半個月可治愈漏血及散­精­之病!」
「好!咱們玩第二益!」
小寶道:「第二式是安氣!」
「怎么做?」
「跟軒轅九式龍翻差不多,只是你pi股下墊個枕頭!」
小花旦忙拿了個枕頭墊在pi股下面。
小寶正面上,chā入­棒­­棒­後,只作了二十七次抽提。
小花旦問道:「這樣就好啦?」
「好啦!」
「既不止癢,又不解渴,有什么用處?」
「哈!什么用處?可使男人心平氣和,氣派爽暢,你們女人可治­阴­門寒冷症!」
「哪!那一天要­干­幾次?」
「三次,連­干­二十天!」
「唷!每天又加了一次啊!」
「八益之法,每式都加一次!」
「好!那咱們列三益吧!」
「嗯!三益叫利藏!」
小寶叫她側卧,彎曲兩腿,使臀股突出暴露。
他也側卧在她後方,由後方chā入,背後攻擊,他連連攻擊了三十六回合,即行停止了。
小花旦道:「這姿式­干­的痛快,多來幾家伙!」
「不行,你要知道這是在練功,多一下也不行!」
「嗯!這招有啥用?」
「啥用?這招對女人用處大了!」
「能如何?」
「它可以治­性­冷感!」
「怪不得我覺得挺痛快呢,對男人呢?」
「對男人只是能使心平氣和!」
「嗯!我知道了,七損,是給男人治病的,八益,大部份是針對女人來的,對男人也有好處可對?」「對!」
「這姿式一天應該練四回,連繼二十天吧?」
「你真聰明!」
「下一式是什么?」
「強骨!」
「唷!這名稱很好聽嘛!」
小寶叫她側卧,曲綣左膝向胸,右腿伸直。
然後趴伏在她身上,實行側交,陽wu抽chā了四十五回才停止。
小花旦道:「這回­操­的久點,挺過癮,治啥病?」
「能使男女雙方關節活絡,而且治月經久閉症!」
「哥,還有四式,咱們一式一式來!」
「下面是調派,仍是你側卧,不過要換腿!」
「怎么換法?」
「卧側向右,彎曲右膝向胸,左腿伸直!」
小寶仍是趴伏側交,這下­操­了五十四次。
小花旦道:「這招治什么?」
「男人氣派通暢,女人蔭道攀症!」
「好!這每天該­干­六次吧!」
「對!每天六次連繼二十天!」
「下一個是?」
「蓄血!」
小寶主動力同上仰躺,叫小花旦照魚接鱗式,上來,套入­阴­具,深深chā入,小花旦主動起落了六十三次。
小花旦問道:「這式有啥用?」
「男人能氣強力壯,並治女人月經不順!」
「好好!再來、再來!」
下一式是一一益液!小寶讓她俯趴向下,腹胯下墊兩個枕頭,使她pi股高聳,使­阴­滬凸出。
這一一不像蟬附么?對!就是蟬附,不過多墊兩個枕頭。
小寶由背後chā入,大力狠抽七十二次。
小花旦急急的叫道:「哥!別停,好爽,你接著­干­!」
「這規定只能抽七十二次,能使雙方骨骼質地堅硬!」
好!最後一式一一道體!八益之一要是道體。
小寶讓小花旦面向上仰卧,雙腳向後彎曲,足踵觸臀,然後玉杵正面上,大力chā入,抽提了八十一次。
小花旦道:「腿好酸!」
「這可以治女­阴­惡臭!」
「得了,以後不用這一式!」
「為什么?」
「一者我的腿太酸,再者老娘|­茓­不臭!」
小寶笑道:「少一式也好,你經過了七損八益十五式,感覺如何?」
「好漲!漲得好難過,最好大泄幾次才能消心火!」
「這就是練八益的好處!」
二人於是盤腸大戰,足足­干­了兩個時辰。
小花旦大泄了五次,痛快死了三次,才結束戰爭。
二人相偎睡到天亮。
翌日!早晨起來一見面。
哇噻!不得了,福康安已經走了樣子,不成|人形了。
你看他,眼也凹下去,眼圈也黑啦!連人走路都打晃!
小寶忙問道:「福帥,你怎么啦?」
「大哥昨夜第一樓那個個真好,我昨天夜里跟她們­干­了一晚沒睡覺,我現在就是想睡覺!」
小寶嘆了口氣道:「你這叫大虧損!要這樣再下去,你就要完蛋啦!」
「誰叫她們姐倆好呢,那個洞,又緊、又暖、又香、又­干­、又淺,嘿嘿!美死啦!」
哈哈!今我還要。
「福康安,你這是找死!」
「我一一在一一花一一下一一死一一做一一鬼一一也一一風流一一」
「噯呀!福帥,像你這樣亂搞,真會死啊!」
「大……大……哥……­操­……|­茓­……還……有……什……么……法……子……么?」
「福帥!我教你一套,包你強­精­健脾!」
「哪……哪……大哥快教我!」
「我教你這套,仍是用打袍­操­|­茓­來治病!」
「嘿嘿!那樣再好沒有了!」
「福帥,你這是虧損太甚,得由七損八益練起!」
「怎么練,你說吧!」
「仍是酒樓的歌妓陪你練!」
富康安大喜過望道:「還用她們!」
「對!還是­操­她們,但得用我這姿式同方法!」
「行!只要跟她們一起,什么方法都行!」
看樣子,他迷上了這些歌妓。
小寶道:「你得在這西安練七十天!」
「行!打仗那是兆惠的事,我不過是跟去玩玩,在西安練七十天沒問題,何況天天還有炮打!」
好一付­色­鬼相!小寶把修復七損的法子,全傳給了他,並重金賞了各家酒樓歌妓,求她們配合福康安練功。
這些歌妓得知福康安是副元帥時,也就乖乖的配合了。
小寶一切安頓好了之後,去了邊關。他一到嘉峪關就發覺了氣氛不對了。
忙找到小癩痢一問,才知道,原來守關那懷哨兵勇凋走之後,這兒成了最後防線,在關上設了一標(旅)的督戰隊把關封鎖了,除持有公文的人員之外,平民百姓,任何人不得出入。
再看!關門上系掛了幾十個兵勇人頭,上還掛有牌子。
小寶仔細一看,原來是逃亡的很多。
小寶同小癲利在酒泉看過醉爺爺後!任常醒道:「我這兒黃的、白的由西安連來了不下千萬,他們不叫出關那怎么辦哪?」
「醉爺爺,我有通關文書,馬上運到山上去!」
小寶到關上勘壓了文書,守關一看是兵餉,忙放行不迭,小寶順便連日用品也一塊兒運出了。
到了天山,小寶叫小癩痢押運一半到七角井交給兆惠,另一半則自己押著送了八里坤湖。
他到進巴里刊湖出入口時,只見亂石、亂樹一片!他明白了,這時山上早已發動了「奇門遁甲」之術,封山了,外人絕找不到他們隱居之處。
小寶當初跟趙德柱趙爺爺學過,知道走法。
忙叫隨車諸人用樹枝拖在車後,掩蓋車輛經過痕跡,順利的進了山。
山上諸人見小寶帶著補給來了,歡聲雷動!小寶少不得拜見神尼、師祖,父母,以及山上諸老,熱鬧了好幾天,他才直去七角井見兆惠。
兆惠一見他呀!牢­骚­、苦水一聲兒來啦!「兄弟,你打關里來,可曾見過副帥福公子!」
「元帥,他正住在西安我大哥家里!」
「你大哥?」
「是啊!也是先師義子兼傳人,是我們四兄弟中的老大梅猛,梅大牛啊!」
「他乃堂堂大軍副元帥,西安府想在那兒打公館不行,偏偏跑去打擾民家?」
「元帥,這你應不懂了,他在那兒打公館,行動有在我大哥那兒住方便?」「怎么?」
「他以副帥之尊,官家打了公館,吃喝不成問題,可是嫖、賭么……?」
「嘔!跟他老子一樣啊!啊、哈、哈、哈!」
「元帥,我聽說傅桓……傅大人,為人很正派呀?」
「對!不錯,傅大人很正派!」
「那福帥……?」
「你以為傅桓是他親爹么?」
「啊!」
「有關他以前的傳聞,我還不信,這次出師請訓,我才證實了傳聞是真的!」
兆惠看了看沒有外人在場,才道:「他是皇上的私生子!」
「那他怎樣又成了傅大人的公子啊?」
「他本來就是傅桓夫人,董鄂氏跟皇上么生的嘛!」
「傅夫人?」
「你不知道,皇後窗察氏,就是傅桓的妹妹,傅桓的老婆一一董鄂氏常進宮去看這皇後妹妹,董鄂氏本是旗里的有名大美人,跟皇上一見兩人就勾搭上了,後來生了這位公子,不叫他姓傅,賜名福康安!」
「嘔!還有這事?」
「嗯!我這次請訓,皇上別的沒說,只叫我好好保護福康安,並為他立下戰功!」
「為什么大元帥還得保護副元帥,戰功還歸他?」
「咳!兄弟這你不懂了,皇上是要他立戰功,好黨黃帶子啊,那一來,不就認祖歸宗了么?」
「啊!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既這樣,叫他在關內耍去,不省了您的一碼心事嘛!」
「好是好,可是這戰功么……」
「怎么樣?」
「那可就難了!」
「怎么呢?」
「我當初計劃是,叫他們提督,游擊將軍對陣時,先行小挫,然後大家保著副帥反攻,一鼓猶勝!」
「元帥,好主意!」
「好個屁!萬幸他進了關,不然光保護他就甭打仗了!」
「元帥,怎么樣?」
「敵人戰法飄忽如風,尤某我們當人多集中的時候,他們一窩蜂有一、兩萬人馬沖過來了,風一陣,一下子又走了,就這樣,我軍連傷亡,帶逃亡,損失了足足有一兩萬了,你看怎么辦?」
「官兵作戰傷亡情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