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7正文完(1 / 2)

新生報到日,j大門口人潮洶涌。

谷音琪把行李箱交給紀瑩,再一次交代道:「阿瑩,你每一頓都得吃飽啊,你還是太瘦了,我都擔心你軍訓熬不過來……知道了嗎?」

紀瑩點點頭:「知道知道,要吃多點­肉­,不替你省飯錢。」

「嗯,我沒法跟你進校園,你報到時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多開口問師兄師姐,生活用品缺什么就買什么,不夠錢了就跟我要。」

「姐,我媽有給我錢!」

「嗐,你媽存點私房錢也不容易……總之照顧好自己,好好享受你的大學生活。」

谷音琪笑著替表妹理了理耳側的發絲,「以後的路還很長,有的時候可能會走得很辛苦,那就停下來休息一下,存好體力再繼續上路。」

少女的笑容真心且誠摯:「知道了姐!」

直到紀瑩身影消失在人群中,谷音琪才轉身往人潮外圍走。

她給姑姑打了個電話,說已經把紀瑩送進學校了,讓她不用擔心。

谷麗也讓她不用擔心,阿嫲今天­精­神可好了,現在正在陽台聽閩曲。

本來紀瑩開學報到應該是母親陪她來的,但谷麗說自己沒怎么出過遠門,自己就是村­妇­一個,去了可能反而要紀瑩照顧她,倒不如麻煩谷音琪陪紀瑩走一趟滬市。

谷音琪能看出姑姑想要隱藏的那些不自在,她應下這件差事,麻煩當然不覺得,她正好還能來滬市「辦」點事。

她在通訊錄里翻出那個被她保存名字為「臭混蛋」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很快那邊接起,谷音琪直接開口:「我現在搭地鐵回去,最快也要一個半小時才能到。」

「好。」韓哲朝給他送來咖啡的酒店工作人員點頭表示謝意,繼續說,「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

掛電話前谷音琪突然察覺到什么,狐疑道,「韓哲,你該不會現在已經在酒店等了吧?」

手抖了一下,剛端起的咖啡杯里晃濺出幾滴,韓哲默了幾秒,說:「嗯,我今天沒什么事做,就提前過來了。」

谷音琪眯了眯眼:「嘖,那你慢慢等吧……」

盯著「嘟嘟嘟」聲響的手機看了一會,韓哲忍不住笑出聲,杯里的咖啡晃盪得更厲害了。

地鐵沒有空位,谷音琪靠邊站著,耳機按了降噪模式,世界就只剩下海浪聲。

就像一個月前在海邊的那一夜。

那晚他們叄人留在老厝過夜,是韓哲提出的建議,谷音琪見老太太眼里有歡喜,便沒有掃她興,她也想等­奶­­奶­睡了之後跟韓哲好好談談。

要理­性­的……

可哪有辦法理­性­?

房門剛上鎖,她就被韓哲壓在門後激烈狂吻。

谷音琪在喘氣的空隙里罵他是不是兩年沒碰過女人了,猴急成這樣。

韓哲手已經從t恤下擺鑽進來,­肉­貼著­肉­揉捏著她的­乳­,在她脖­肉­上咬了一口,才說,還真的是。

愛撫伴隨著遠處傳來的海浪聲,惹醒了兩頭沉睡的野獸,谷音琪在他的親吻和舔舐下節節敗退潰不成軍。

正想去拉埋頭在她腿間的男人,叫他別舔了快chā進來,這時房門被敲響。

是老太太說睡得不大踏實,想孫女陪她睡,谷音琪胡亂扯來衣服穿上,走出門前還瞪了胯間那根物什挺得老高的男人一眼。

她還用氣音回了韓哲一句:讓你心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知道吧。

第二天他們回了鷺城,韓哲趁著沉大妹沒注意,把老厝鑰匙交給谷音琪,說他已經交代了別人平日定期上門做日常維護和打掃衛生,讓她把老厝當成民宿,偶爾可以帶老太太回去住幾天。

韓哲說的話也比較直接。

不知道老太太還能記住多少事情,能多一件開心快樂的事,總比傷心難過的事來得有意義。

後來谷音琪細細琢磨這段話,發現這段話不僅能用在沉大妹的病情上,也同時能用在她和韓哲的關系中。

那一天韓哲沒久留,彬彬有禮和嫲孫兩人道別的斯文模樣,讓谷音琪一度懷疑前一晚把她舔得汁水橫流的是另有其人。

接下來幾個禮拜,谷音琪都沒有見著韓哲出現。

生活看似回到了之前的軌道,可每叄四天就有跑腿送來匿名花束,提醒她這一切可不是夢一場。

花束都是雷打不動的七支玫瑰花作為主花,還都是挺值錢的進口厄玫。,韓哲問她怎么會不知道七支玫瑰的含義,她當然知道,韓哲在木棧道第一次買花送她的那次她已經知道了。

代表「偷偷愛著你」。

她一邊把玫瑰們剪枝chā瓶,一邊細聲嘀咕,真是不懂變通的老古板,怎么不­干­脆送99朵玫瑰?這樣她能省下不少拿花成本了

今日站在電梯間前的男人依然身形頎長,但卻有些少見的狼狽,雪白襯衫從胸口開始往下染了一灘咖啡漬,連褲子都有點濕。

谷音琪快步走到韓哲面前,皺眉問:「這是怎么回事?」

「剛才不小心,打灑咖啡了。」

韓哲提了提濕噠噠的襯衫布料,語氣有點無奈,「去你房間吧,我脫下來洗一下。」

進電梯刷房卡的時候谷音琪心里響起警鍾,她是不是又被韓哲帶著跑了?

她猜疑道:「該不會是你自己把咖啡倒身上吧?」

韓哲睨她一眼,直接解開兩顆扣子,敞開了襯衫,露出里面有些泛紅的皮膚,說:「那可是熱咖啡。」

谷音琪眉頭又皺起,不自覺地伸手去觸碰那片肌膚,著急道:「怎么燙成這樣也不先去處理一下!」

驀地,韓哲牽住她的手,拉到­唇­邊,輕啄一口,笑道:「沒事,不痛。」

重逢後,谷音琪發現他經常笑。

嘴角淺淺上揚,就好像被春風吹拂過的湖面,溫柔又暖和,讓她情不自禁地沉淪其中。

她嘆了口氣,也不抽出手了,由得韓哲牽著她,輕聲說:「這兩年,你變了好多啊。」

喉結顫了顫,韓哲另一手撫過她齊耳烏黑發絲,指尖落在她依然沒打洞的耳­肉­上,輕輕捏了兩下,說:「你也變了好多。」

谷音琪眨眨眼,問:「例如?」

韓哲手指往下,再捏捏她嘴角:「不怎么愛笑了,你看,連見到我都不笑了不是你以前跟我說,不用什么時候都逼自己笑嗎?」

「我反悔了。」

韓哲低下頭,鼻尖與鼻尖幾乎相觸。

見她沒有往後撤,他才嘬了下她的­唇­,一觸即離,好似羽毛拂過,認真說道:「我還是比較希望看到你笑的樣子,因為,很好看。」

谷音琪輕笑一聲,微彎的眉眼一下子變得好柔軟:「那不笑的時候就是丑八怪嗎?」

韓哲立刻解釋:「不是,也很好看。」

電梯叮一聲到了,谷音琪反手拉著那寬大溫熱的手掌,帶著他走出電梯。

她又嘆了一聲,有些無可奈何:「韓哲啊,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

進了房間,韓哲熟練地先把「請勿打擾」按上,再把自己潑灑上咖啡的衣服脫下,抱著谷音琪大步走進浴室。

「先不要想那么多,既然你最後悔的事是那一件,那就先睡多幾次。」

他把谷音琪也扒了個­精­光,啞掉的聲音好像還帶了點委屈,「把我睡得透透了,再談未來的事也可以。」

谷音琪沒辦法無動於衷,心臟軟成一朵被雨水浸爛的玫瑰花,連枝­干­上的花刺都不再尖利。

這是她喜歡的人吶,這是她放不下的人吶,那么好的一個男人,他不應該這么卑微。

探手去撫慰他胯間半勃的小獸,谷音琪認真感受著那格外炙熱的溫度,還有一下下的搏動。

「它怎么硬得這么快啊?」她明知故問它也很想你。」韓哲聲音喑啞,眸­色­也黯下來,反手摸到花灑開關。

瞬間水珠傾盆而下,熱水沒來得那么快,他站在谷音琪身前,把冷水先擋了下來。

谷音琪攤開手掌接了些水,來回搓揉著已經很硬的莖身和­龟­頭:「那想要摸摸,還是親親?」

熱氣逐漸蒸騰而起,水汽進了姑娘黝黑晶瑩的眼眸,變得朦朧妖媚。

韓哲無聲地罵了一句自己不爭氣,才道:「能親親嗎?」

時間仿佛倒回到他們的第一夜。

覆上白霧的淋浴間是擦不­干­凈的魚缸,把一雙男女困在那方寸天地內,潮濕熱氣使他們的欲望一點點發酵膨脹,馬眼沁出的腺液,花­茓­淌出的汁液,都在勸說他們,認了吧,你們都在渴望著彼此。

谷音琪發現自己的口技有些生疏了,有好幾次牙齒都不小心磕到虯結在莖身上的青筋,可韓哲好像挺喜歡這樣,粗喘聲里裹挾著­性­感沙啞的悶哼,­肉­莖也會跳一跳,接著微咸的腺液沁出得更多了。

手指悄悄地往後跑,想去逗弄一下他後邊,竟被韓哲看出她的意圖,逮住她作壞的手,一把把她拉起來。

也不想想她剛含過哪里,吻已經落了下來,谷音琪被他吻得七葷八素,背脊撞上鋼化玻璃,一條腿兒已經被他撈起,掛在臂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