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7正文完(2 / 2)

韓哲舔濕了另一手的食指中指,如白銀餐刀切開了滑­嫩­牛油,擠進了兩片­肉­­唇­之間。

很快,指腹在翕張的­茓­口被花液沾得更濕。

「它呢?它有在想我嗎?」

韓哲邊問,邊往水­茓­里擠進兩指,逼仄的秘道讓他眉頭一皺,怕她難受,先退出一指,只用中指往里探路。

谷音琪咬著­唇­不回答,雙頰已經浮起淡淡緋紅。

韓哲記憶很好,中指沒有往內走很深,勾了勾指節,掛在臂彎上的那根­肉­腿兒立刻猛顫。

找到了敏感點他也不急著搗弄,追問了一次:「它有想我嗎?」

谷音琪被他磨得沒轍,終於松口:「有啦……」

「有什么?」

「有、有想你……」

韓哲半跪在地,讓她踩著他的大腿,獎勵似的先按了幾下能讓她舒服的那塊兒軟­肉­,再突然停下,吹了一下她出籠包子般的­阴­阜,問:「那谷音琪呢?谷音琪有想我嗎?」

剛蹦出頭的快感被硬生生攔住,谷音琪實在難受得緊,她只剩一腿支地,十指陷進韓哲濕漉漉的短發中,咬著牙說:「你能把我弄噴,我就告訴你……啊——」

後面的呻吟全是激烈破碎的,和蹦落地的水珠一樣,每一聲都是粉身碎骨。

韓哲又chā又舔,手指在水­茓­內快速搗弄,舌尖也沒閑著,把那顆紅透的豆子舔得更加鼓脹。

堤壩被打開了個口子,湖水先是潺潺流出,等口子越來越大,那水便洶涌而出,谷音琪迎來一波久違的gao潮,歡愉的淚水模糊了視線,腦里乍現白光,腿一軟,整個人往下跌。

韓哲及時捧住她。

他關了花灑,把她抱出淋浴間,還不忘問剛才的問題:「谷音琪有想我嗎?」

谷音琪抽泣著,說不出話,只能雙臂攬住他肩膀,在他耳邊小聲「嗯」了一聲。

有想啊,好想好想。

沒擦­干­的水珠沾濕了剛被清潔人員整理好的被子,兩人像掉進滾燙海水中。

韓哲握著­阴­莖,拿漲紅的­龟­頭頂了幾下她顫巍巍的蒂珠,一咬牙,還是松開她,快步走回浴室前,從西褲口袋里掏出保險套。

他不願意用意外懷孕這種事來綁住她,她還很年輕,她有自己的規劃,她有很多很多想要做的事。

­肉­莖往里才走了一半,谷音琪就已經蹙緊眉頭,小聲嚷著:「吃不下了……吃不下了……」

指甲更是深深嵌進了男人濕滑的背肌里。

她的賢者時間太長了,花­茓­沒辦法那么快適應這樣粗長的尺寸。

韓哲也沒好到哪里去,層層媚­肉­吮吸著­肉­莖和馬眼,隔著薄膜都咬得他立刻有了­精­意。

他伏下背,吻著谷音琪的泛紅眼皮,同時手指撫慰著可憐兮兮的挺立­奶­尖,低聲哄道:「琪,你放松點,太緊了,我進不去。」

他一寸一寸耐心鑿開洞窟,直到全部都喂進去,­阴­囊拍打在濕淋淋的股縫上,才吻上她的­唇­,誇贊道:「好乖,全吃下去了。」

谷音琪也是個不爭氣的,本來韓哲頂到底她還能忍一忍,結果聽到他一聲「乖」,小腹一緊,直接又到了一次。

後面發生的事她都迷迷糊糊的沒什么記憶,身體敏感得不像話,任由韓哲把她一遍遍送上巔峰。

最後韓哲低吼著釋放的時候,谷音琪已經是­精­疲力盡,連眼皮都抬不起來了。

她覺得韓哲變得好壞好壞,竟在她快要陷入昏睡的情況下問她,我們正式在一起,好不好。

心里的小人兒又一次嘆息。

怎么逃,都逃不出這張溫柔的網。

他們還是分隔兩地,各自有各自的忙碌,和那叄個月一樣,每天谷音琪會在中午十二點,晚上六點,半夜十二點接到韓哲的電話。

不同的是除了定時定點的電話,他們還會來回傳不少信息。對了,韓大老板居然會用表情包了,小兔子敬禮,小兔子飛吻,小兔子說晚安,頻率雖然不高,但每一次都足夠讓谷音琪樂呵一整天。

韓哲後來來鷺城不再住酒店,從高崎出來後他便直接開車至她的工作室。

他悠然自得地從黑膠架里挑出想聽的碟,輕車熟路地拿出來放碟機上轉,接著走到那張佛山仿制的北歐設計師同款躺椅上,優雅交迭一雙長腿,就在那安靜看著她包花chā花,仿佛他才是這工作室的大老板。

谷音琪念了他幾次厚臉皮,不起作用,也懶得管他,由得他自得其樂。

要是沉大妹也在工作室,那老太太肯定會邀韓哲去家里吃飯,韓哲非常有禮貌,從不拒絕老太太的邀約。

工作室到出租屋是步行十分鍾的距離,等她下班了,韓哲幫她丟完垃圾,兩人才踩著夕陽往老舊社區走去。

經過咖啡店時谷音琪會進去挑兩款豆子,拿著咖啡杯走出店門時,韓哲也從旁邊的五金店買好了新的節能燈泡,要給出租屋浴室換個頂燈。

他們會在黑膠店門口駐足一會兒,聽聽隨機播放的音樂有沒有某段旋律或歌詞擊中他們當下的心情,有一次一首歌剛起了前奏,兩人已經不約而同往店里走。

他們會去面包店買沉大妹喜歡的糕點,埋單時谷音琪會多挑兩份低糖綠豆糕,讓韓哲帶回滬市,韓哲會故意問她,綠豆糕要給誰吃,谷音琪拿手機給店家掃碼,咕噥道,你愛給誰吃就給誰吃。

最後還是不忘提醒韓哲,爺爺年紀大了,你得多看著他,再喜歡也好,不能吃太多甜的。

蹭完飯的韓哲理所當然的留宿在她家。

而且像預謀許久一樣,後來他來鷺城時連行李都不用帶了。

谷音琪的衣櫃里慢慢添了幾套西裝和韓哲的貼身衣物,秋天拾衣櫃的時候,谷音琪盯著那幾件西裝好一會,竟覺得它們和點綴在花束里的蕨類葉材一樣,沉穩大氣,但又生機勃勃,能把­色­鮮艷的花朵們襯托得愈發美麗柔軟。

到底是她滲進了韓哲的生活,還是韓哲滲進了她的生活?

她已經分不清了。

像是解開了一個心結,沉大妹不再偷偷一個人跑去看海,偶爾她還是會認錯人,會記不起昨天做了什么事,但每到周五她都會主動打電話給阿哲,問他周末想吃什么。

一表人才的青年在這樣的社區里總是引人注目,不過也有幾位大媽阿伯認出他,跟谷音琪說,原來這是你的男朋友啊,怪不得之前時不時見他在老樹下徘徊,像是在等人。

谷音琪瞠目結舌,眼刀­射­向韓哲,韓哲撓了撓額角,移開視線不敢再和她對視。

谷音琪並沒有太多認真談戀愛的經歷,也說不清他們之間這樣算不算正常情侶,他們像是跨過了漫長磨合期,直接成了相處融洽的伴侶。

晚上兩人窩在床上時,她好幾次想問韓哲,我們真的可以有未來嗎。

但又很快便覺得這種問題早就失去意義。

兩年前的她覺得他們之間沒有未來,可如今他們躺在一張床上,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著明天周日要帶阿嫲去哪兒玩。

他們能在一起多久?兩年?四年?還是十年?

管它的,她哪能­操­心那么遠?

她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生活過好,一步一步走得踏實,而無論她走得多慢,她心里都知道,有個人會在前方等著她。

韓哲回滬市的時候,谷音琪會挑出他們一起選的那些膠碟,邊聽邊工作。

她想,或許就和他們都很鍾意的那首歌唱的一樣

未來可期,把握當下,這一次我會與你,再續前緣。

十二月底鷺城終於成功入冬。

谷音琪把最後一道菜端上桌,喊阿嫲洗手吃飯,發現韓哲還在卧室里沒出來。

她走進去,見韓哲在床頭板上方釘了顆無痕釘,倒掛上一串植物。

眯眼瞧了瞧,黃黃綠綠的枝葉上零星綴著幾顆珍珠般的小白果子,綁著紅綢絲帶,倒是有些聖誕的味道。

「這是什么?」谷音琪覺得這花材眼熟,但不是常見花材,一時想不起名字。

「就,聖誕裝飾,蘇肅買的。」韓哲跨下床,把兩人的枕頭擺回原位,「走吧,吃飯。」

吃飯時谷音琪在花材app里查到,這玩意兒叫槲寄生喲,還有點來頭。

她給阿嫲夾菜,瞥了韓哲一眼:「這掛飾真是蘇肅買的?」

韓哲給她布菜,面不改­色­地說:「嗯,不信你去問他。」

過了聖誕,跨了年,他們在槲寄生下一遍又一遍接吻。

快到農歷新年,那槲寄生都成了­干­花,偶爾他們床上運動太激烈,床板會撞到牆,那僅存不多的果子就啪嗒往下掉一顆兩顆。

在顛簸中的谷音琪被果子砸了頭,其實一點感覺都沒有,還偏要嗯嗯嗚嗚地問韓哲,哥哥,這花能取下來了嗎?

韓哲把她翻了個身,扣著她後腦勺深深一吻。

才板著臉說,不能若是戀人在槲寄生下接吻,象征著這段關系將會走向婚姻,白頭偕老。

-正文完作者的廢話————

這一章的耶,壓線達陣,說好的聖誕禮物現在變成了新年禮物

謝謝這叄個月的陪伴,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