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被塞住,早已經癱軟成一團­肉­蟲的「東西」,不是那個給謝瓊點香的豐腴­妇­人,還能是誰?
「她應當是燃香坊的主事人。蟲娘,你想怎么處置她?」
謝重山臉上帶著血,手里提著刀。
地上的豐腴­妇­人開始瘋狂地掙扎。
「我······」
謝瓊偷偷摸向胸前。衣衫完好,胸前布料已經濕透了。
也不知道謝重山究竟知道不知道她身上的異樣。
她清了清嗓子。
「把她嘴里的東西拿出來,我有事要盤問她。」
「可是······」
謝重山似有猶豫。
「還不快點?!」
謝瓊又想動氣。
謝重山終於妥協,轉而那刀指向­妇­人。
「若是你敢亂叫······」
他的刀還在鞘中,就已經將­妇­人嚇得連抖也不敢再抖。
謝重山這才扯下­妇­人口中的布團。
「女郎饒命。您身份高貴,就高抬貴手放奴一碼吧,奴······」
先前在謝瓊面前頤指氣使的豐腴­妇­人此時成了只會求饒的可憐蟲。
謝瓊被吵得頭疼,甫一皺眉,謝重山就又用刀鞘指著­妇­人。
室內重歸清凈。
謝瓊開口:「我問你,之前你給我用的香葯到底是什么東西,解葯在哪兒?」
不讓­妇­人說話時她一個勁兒求饒,如今讓她說話了,她又抖著說不出來。
「這······」
「快說!」
謝重山晃了晃刀鞘。
「那香葯是西番特產,確實是一位大人給奴的。他只交代這東西能讓女子未孕產­奶­,不過是床上助興的玩意兒。也未曾提及有解葯······」
­妇­人涕泗橫流。
「沒有解葯?那是誰把香葯交給你的?還有,我······那里漲得疼,身上也不對勁,該怎么才能解?」
謝瓊羞惱問道。
她捂著胸口,­乳­團處的漲疼越發明顯,而掌下的黏膩濕潤也讓她越發難受。床榻之下持刀少年若有若無的視線更讓她覺得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