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聽到她說,她是他謝重山的。
「嗯啊···我是···我是小山哥哥的···別···求你輕點,會弄壞的···」
謝瓊只答應著謝重山的一切請求。怪就只能怪那該死的香葯,上了床榻她便做不了自己的主,從來都是謝重山說做什么便做什么。
她只會接過謝重山送過來的吻,再把自己的喘息和呻吟全叫給他聽。她只會張開腿任由他chā­干­,在他肆無忌憚在她身上探索時哀哀地求他慢點。
謝瓊知道這樣不對,該是她做謝重山的主,那些亂七八糟的話也該是她要求他說給她聽。她才是主人,無論在床榻上還是在床下都該是謝重山聽她的。可是······
「不會壞的。再叫我一聲。哈,你里頭好熱,蟲娘,我真喜歡你。」
少年撒嬌一樣拱在她­乳­兒上,一面用下流的話來誇她,一面毫不留情的頂撞著她的­茓­兒,非要從她嘴里騙來更多這樣親昵的稱謂。
謝瓊再一次屈從,瞧著謝重山的眼眸喚了他好多次「小山哥哥」。只是喚得再多,也比不上謝重山一聲聲喚她「蟲娘」,一下一下掐著她的腰頂弄。
她真的以為自己要壞掉了。
與謝重山四目相對時被他狠狠chā­茓­的感受又與上一次不同,這次他更過分,更不知體恤,只會在她哭著求饒時狠狠咬她的­乳­尖,再用力將她貫穿,用那根又粗又硬還丑的嚇人的東西將她釘穿。
她沒見過這樣的謝重山,也不喜歡這樣的謝重山,可是她又舍不得他揉弄她­乳­兒,chā著她小­茓­時那股幾乎能將她的神志吞吃­干­凈的舒坦。
這些陌生又畏懼,不舍又渴求的復雜情緒最後只變成了她含著淚的嗯嗯啊啊,還有身下一股一股似乎怎么也泄不盡的欲潮,全被謝重山用黏稠又­色­情的液體給堵了回去。
自此再不見天日
­精­在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