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深肏(H)(2 / 2)

少年將她眼角滲出的淚液吻干凈,聲音柔得有些可怕:「我可以不抽出來嗎?你里面好舒服,我怕抽出來又找不到入口了……」

櫻招沒有說話,他也不需要她說話。只是一晚上都踐行著這個想法,無論怎么換姿勢,都再未將性器從她體內抽出過。

花徑里一番風雨,一番狼藉,榨精一般積滿了他的元陽,泉涌似的淫汁順著那根粗碩肉棒往下淌,兩人胯下濕淋淋一片,直到櫻招實在受不住了,她才沉沉喘息著叫停。

一晚上,她在賀蘭宵的元陽滋養下,功力恢復了大半。

賀蘭宵看著好似也不太累,停下來時還能摸索著給她施個除垢咒,分開她的雙腿將她腿心、穴內的黏膩除盡。一系列動作做完,又一口吻上了她被操得腫脹不堪的花唇。

櫻招一陣哆嗦,急忙往後撤,卻被他眼疾手快地按住雙腿。一個個輕柔的吻印上來,從大腿內側一直到穴口,都被輕柔地舔過。

「給你再舔舔,」他將一片花唇包裹進嘴里,「這里摸著應是腫了,實在抱歉。」

怎么可以這樣面不改色地說出這種淫詞來?

難不成真是學精於勤?一晚上的勤學苦練已經讓他摸到了法門?

只是那雙修口訣櫻招始終未教他,他年歲這么小,根基還不穩,若是每日沉溺於雙修之事,荒廢了修行正道,那她本就深重的罪孽還得再添一樁。

她腦海中在盤算著明日若是以本來面目見到他,該教他些什么絕學才能彌補今晚的所作所為,不料穴口卻感覺到少年越舔越起勁,將花唇撫慰了個遍不說,他甚至用舌尖抵住了她好不容易合攏的洞口,擠開肉壁往里鑽。

眼看著又要沒完沒了,櫻招趕緊踩住他的肩膀將他蹬開,磕磕巴巴地說道:「不不,不要了,今天真不行了。」

「哦……」少年戀戀不舍地抽回手,磨磨蹭蹭地湊到她身邊,伸手將她圈住。

下一刻,他的胳膊卻被櫻招毫不留情地從身上扒下來。

他沒有再試圖圈住她,只是沉默地聽著她利索穿衣的聲響。片刻之後,才聽見她出聲交待道:「我走之後,你把那男伶的昏睡咒解開,然後徑直離開,不要停留,知道了嗎?」

功力恢復大半之後,櫻招才從這幾座院落里濃得化不開的脂粉氣中辨認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妖氣。她要去尋那妖物,自然不能把賀蘭宵帶在身邊。

「嗯,」賀蘭宵低聲應了一句,「那你去哪里?」

「我自有去處。」

蒙住眼睛的紅綢被她解開,柔和的杏黃衣裙映入他的視線,他盯著她的臉,張嘴滯澀了片刻,才問道:「我還能……再見到你嗎?」

「啊?」櫻招有些愣神,這小鬼莫不是嘗到了男歡女愛的滋味,還想再多來幾次?

她正了正臉色,不自覺又把自己擺回了「師傅」的角色,苦口婆心地勸道:「過多沉迷於此事,於你無益,你且節制些。」

此言一出,賀蘭宵也愣了,正打算解釋幾句,櫻招卻速度很快地瞬行到窗邊,扔下一句「有緣再見」,便直接飛身走了。

房間瞬間變得一片沉寂,他呆坐在榻上,看著靜靜躺在地上的狐狸面具,抬手按住了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