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1 / 2)

內容簡介:

帶著兩個初經人事的美少女在省城一番游玩後,張東終於迎來返回故鄉祭拜、分產的哥哥張勇。

令張東意外的是,死去的父親居然留下驚人的產業,而張勇竟乾脆地將九成遺產都給了他,讓他在一夕之間成了坐擁美女的富豪……

「第一章」水分最高的昂貴禮物

在兩個少女歡快換衣服的間隙,張東的手機響了起來。

一看是阿龍打來的,張東一接通,沒好氣地道:「喂!你這小子終於顯靈了,媽的!昨晚不是死在哪個女人的肚皮上了吧?」

「顯你個頭!死哪去了?」阿龍的聲音依舊平穩。

張東把所在位置一說,阿龍說道:「在那里等著別亂跑。媽的!去酒店找不到人,原來去逛街了。晚上老爺子做東,老頭子發話了,你就算死了也得把屍體抬去,就算看不到活人,起碼得看到你躺在那里。」說完,阿龍掛掉電話。

「­操­!」掛掉電話後,張東忍不住罵了一聲,心想:死老頭的嘴巴還是那么毒,怎么說都是世交,這老家伙就不能有點長輩的樣子嗎?演技都他媽的到哪去了!而且他一有錢都花在女人身上,會那么好心請我吃飯?

張東眉頭一皺,心想:該不會是抱怨我來省城沒拜見他老人家,說是請客,實際上是騙我去買單的?

「東哥,你有事嗎??」一看張東的手機響起來,陳玉純小心翼翼地問道。陳玉純也沒有急著炫耀剛換上的新衣服,無袖的白­色­蕾絲襯衫、一條粉­色­的五分褲,穿在她身上顯得青春活潑,緊身的設計更襯托出她曼妙的身材曲線,以及傲視同齡人的火辣。

「我出去買個東西。」

張東想起還有事沒做,看了看還在試衣間里的陳楠,悄悄吩咐道:「你帶楠楠去挑幾件好一點的內衣,她再那樣勒,會把自己勒壞的。都發育成這樣,還是穿合適的內衣比較好。」

「呀,東哥好體貼哦。」陳玉純拉著張東的手撒嬌著,然後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嬌嗔道:「那人家呢?你要不要買給人家啊?」

雖然陳玉純小小年紀,不過媚勁夠大的,那楚楚可憐的模樣配上這發嗲的聲音,讓張東感覺都有些腿軟了,骨頭一酥,某部分卻有了硬起來的跡象。

「當然!我家純純身材那么好,可以考慮買­性­感的。」張東忍不住附在陳玉純的耳邊,還舔了一下她的耳朵,­色­笑道:「最好是帶點情趣誘惑的,或者挑幾雙鏤空設計的絲襪,這樣會讓我家小純純更嫵媚迷人,到時候東哥會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下去。」

「討厭!」

陳玉純一下子紅了臉,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就算她在床上再火辣,也受不了這種大庭廣眾下的調情。

張東嘿嘿一笑,喚來店員,掏出一張信用卡給她。

陳玉純和陳楠被試穿的名義蒙在鼓里,樂此不疲地挑了三、四千元的衣服,照這樣下去,消絕對不低,甚至可說到了瘋狂血拼的地步。

張東倒不吝嗇這筆錢,反而擔心陳玉純和陳楠太替自己節省,反正張勇剛援助一大筆錢,現在是最適合敗家的時候。

店員自然樂得笑容滿面,當聽到張東說要陳玉純和陳楠去選內衣的時候更是高興。

女人穿在里面的小布片可不比外面厚厚的衣服便宜,那些小布片的售價可是高得連一些成年人都望而卻步。

懂得欣賞那些小布片的人,覺得是情趣萬千,風韻撩人,不懂得欣賞的人,就只會大罵貴得太離譜。總之,雖然女人的內衣是穿在里面專門用來脫的,不過因為帶有誘惑的作用,價格就是高。

「東哥,要不要也幫燕姐買幾件衣服?」就在張東要走的時候,陳玉純猶豫了一會兒,拉住張東的手問道。

陳玉純的話語中不有幾分醋意,說話的時候卻面帶幾分猶豫,覺得張東不給林燕帶點禮物說不過去。

陳玉純情竇初開,心里卻覺得自己和張東在一起,有點對不起一直關照她的林燕。

陳玉純的大方和體貼,著實讓張東感到幸福和有人體貼的感動,昨晚剛誘騸陳楠失身,如今還惦記著幫他維持和林燕的感情,陳玉純的這分大度簡直可說是感動天地,驚泣鬼神,封建時代所謂的­妇­德恐怕也不過如此。

張東愣了一下,一臉感動之­色­,愛憐地摸了摸陳玉純的小臉,說道:「好呀。挑衣服的話,我相信我家純純的眼光。難得你們那么高興,就好好逛一下,順便給其他人挑一些衣服當禮物,看上的隨便買,不用幫我省錢。」

「其他人?」陳玉純微微一愣,似乎想不清楚還有誰,疑惑的眼神中盡是濃濃的酸味。

由於張東和林燕先在一起,陳玉純的心里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罪惡感,感覺是自己破壞張東和林燕的感情。可事實上,這想法有些多愁善感,平添自己的煩惱,這種沒必要的惆悵,反而讓她不敢爭風吃醋。

林燕和陳大山是法律上的夫妻,張東才是那個送別人綠帽子的­色­狼,而且張東單身,雖然陳玉純雖然年紀小,不過好歹跟張東的時候是未嫁的完璧之身,根本不必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愧疚感。

或許是陳玉純覺得林燕和陳大山這對夫妻不相配,反而張東更適合林燕,所以心里總是過不去。

「你不是最喜歡林鈴嗎?她一直很照顧你,給她買件衣服也算是一個心意。」張東微微一笑,溫柔說道:「還有我舅媽,以她的­性­子和楠楠的節省,她們肯定不會亂買衣服,所以送禮物這事我就全權委托我家的賢內助,這趟你可不只要挑漂亮衣服穿,還得幫她們也選一些當禮物。」

張東一竿子把人全打翻了,反正要血拼就人人有份,至於徐含蘭的禮物,為了不引起懷疑,最好還是別讓陳玉純知道。

張東的腦海里不禁想起那個知­性­美少­妇­:最近的攻策愈發有效果,話題越來越曖昧,看起來是大有希望。

想到這里,張東忍不住­色­笑一下。

「知道啦!」陳玉純嬌羞而開心地笑道,張東一句賢內助讓她感到無比喜悅,那種小女人的幸福瞬間就沖淡心里淡淡的醋味和惆悵。

「好了,快去吧,記得別省錢,知道嗎?」在臨走前,張東嚴聲囑咐道:「送人的東西要是太便宜,就顯得你東哥太小氣了,你要是挑些便宜又難看的,肯定拿不出手,到時東哥的臉就丟大了。你盡管買就是,覺得適合,多少錢無所謂,總之可不能有半點寒酸。」

「知道啦,你們這些老頭就是啰嗦。」陳玉純心里一陣甜蜜,處於熱戀期的少女,笑得都有幾分傻氣了。

張東和陳玉純眉來眼去一陣子,這才往外走。

出了有冷氣的商場,南方夏天的燠熱著實讓人受不了,尤其是陽光最毒的下午,酷熱還伴隨著一股潮濕撲面而來,讓張東都有些發暈,不過暈歸暈,還是趕緊找最近的葯房買一些必須用的東西。

張東買完東西回商場的時候,已經快要下午四點。

在店員的誘惑下,陳玉純和陳楠不知道在哪層樓血拼,畢竟商場多層樓而且面積巨大,想逛完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事。

陳楠還抱著試穿不用錢的想法,很興奮地試穿著自己喜歡的衣服,她要是看到帳單,絕對會傻眼,那在她看來或許是買一輩子衣服的錢。

對於這一點,張東不想讓陳玉純和陳楠知道,省得她們畏首畏尾的,到時盡挑便宜貨,如果穿起來不好看,那就是他吃虧了。

張東打電話給陳玉純,得知她們還在挑選背心之類的家居服時,立刻嘿嘿一笑,叫她們不要著急,慢慢挑,順便叫她多挑一些吊帶款的睡裙,最好是又輕又薄又好脫的款式,話里掩飾不住的­色­笑,引得陳玉純一陣嬌嗔。

掛掉電話後,張東還傳一則簡訊給陳玉純,叫她務必買些­性­感的內衣,盡管有調戲的成分,但張東也擔心她們買內衣的時候會被價格嚇到下不了手,所以跟她說買得越多折扣越大,要她可千萬不要省,否則沒折扣就虧大了。

既然陳玉純和陳楠還在逛,張東也樂得清閑。

陪女人逛街不僅是體力活,更是男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挑戰,無論多威猛的男人,一聽到逛街這兩字,絕對是面­色­發白、雙腿發顫,找個馬拉松冠軍叫他陪老婆逛街也一樣累得半死,所以商場的椅子上都是拿著大包小包的男人在打哈欠,想來他們也是這場運動中的失敗者。在逛街這種事上,十個多金的男人也絕對沒有一個敗家的女人厲害。

椅子全被哈欠連天的中年大叔們占據,有的已經等得昏昏欲睡,那模樣讓人心生憐憫。

張東索­性­一邊玩手機,一邊在商場逛起來。

現在每日清閑時,張東就是傳簡訊聯絡一下感情,對象是明艷動人的林燕,偶爾腦子邪火一燒,也會調戲一下徐含蘭,畢竟對於這位知­性­少­妇­,張東心里一直貓抓一樣的發癢。

傳簡訊和兩個成熟尤物閑聊了幾句,大致報告一下近況,可能是­精­蟲沒有作祟,所以話題並不曖昧也不香艷,張東閑得慌,就客串溫柔丈夫的角­色­,一番噓寒問暖,又叮囑她們要注意防暑、降溫什么的,絕對貼心。

徐含蘭剛開完會,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張東聊著,這讓張東很開心,起碼在她心里不排斥自己。

張東一邊和徐含蘭深入地聊著,一邊盤算要買什么禮物給她,徐含蘭生活富裕,想打動她的話,還得下一番工夫。

雖然成熟的女人也喜歡甜言蜜語,但更吃噓寒問暖這一套。張東動用三寸不爛之舌,一通關懷聲情並茂。兩個女人回訊息的速度越來越快,而且字里行間掩飾不住的欣喜之意,看得出來她們對於張東的細心體貼感到很高興,最起碼不會覺得這種噓寒問暖有任何敷衍客套的成分。

林燕更是開心。最近她過得郁郁寡歡,和陳大山的事商談得如何暫時沒談,不過畢竟遇上這種事,張東關切的詢問,讓她言語間充滿說不出來的甜蜜。

不巧的是,林燕和徐含蘭正在一起打麻將,更不巧的是她們都是輸家,所以不願意聊太久,好在兩人沒把張東當共同話題,那頭傳來的都是喊碰的聲音,否則一但同時調戲她們的事穿幫,張東就算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由於打麻將這事一旦分神,肯定輸得更慘,這時林燕和徐含蘭都沒空聊關於張東的話題。

張東松了一口氣,暗暗咋舌,覺得她們在這情況下還陪他聊這么久,已經算給面子了,所以講了幾句­肉­麻話就沒再聊。

不過張東覺得應該不會穿幫,徐含蘭不會說他勾搭她的事,而現在她們殺得興起,也管不了這些。

期間張東問過林燕離婚的事,她也沒主動說,畢竟兩人的關系尷尬,所以提起陳大山總有些別扭,不過她還有心情經營麻將桌,想必事情不會太糟,應該還處在協議的階段。林燕不是那么好欺負的,陳家想在她身上占到大便宜,是不太可能的事。

陳大山那邊有陳德呣子一直在出主意想占便宜,林燕­性­子強硬又有點倔,而且這是她們姊妹倆賴以生存的唯一根本,看來這事一時半刻談不攏。

她們在一起打麻將,要是她們好死不死閑聊幾句,互相展示聊天記錄的話,老子就完蛋了!張東頓時打了一個冷顫,想想這一番簡訊轟炸似乎很危險,心想:雖然這樣很刺激,不過也伴隨著風險,下次不能這么冒失了,如果要同時調戲,得先問清她們在不在一起,否則稍有閃失就前功盡棄了。

突然張東突然想起有個朋友在這里開了一間珠寶玉器店,以前開業的時候他還和阿龍來過,不過那時只坐了一會兒,送個紅包就拍pi股走人,具體在哪里沒什么印象。

對於給徐含蘭的禮物,張東頓時心里有數了,馬上按著隱約的印象找那家珠寶店,店名是對得上,不過那人不在,店里只有一個經理和三、四個店員百無聊賴的看著蒼蠅,一見有客人上門,就立刻殷勤地打招呼。

現在張東只祈禱那邊不要出狀況,所以剛進門的時候有些恍惚,只嗯了一聲,一副心不在焉的狀態。

那個朋友和張東是從小穿開襠褲長大的,當時和張東、阿龍都是同一條街上出了名的小混混,相同點就是沒少被張勇拾。

這人­性­格古靈­精­怪,萬萬沒想到後來居然當上警察,而且據說混得很不錯。

想當年他可是帶頭調戲女孩、打架斗毆的,未成年的時候就抽煙喝酒,據說十三歲下面沒長毛時就po處,不過他並不是泡妞po處,而是路過發廊,受不了勾引,嫖了一個近五十歲的老女人。

或許是第一次留給那人的印象太深,影響他對女人的品味,後來他最喜歡的就是三流發廊的老妓汝,用他的話說——年輕女人哪懂得玩?上床一躺,一動也不動的,活像個­奸­,他還得盡口舌去脫她的衣服,哪有那些經驗豐富的老娘們玩得痛快。

因此那人被嘲笑為純粹缺乏母愛的畜牲,最經典的是他交了一個處汝女朋友,好不容易上了床,但那女朋友羞澀矜持的態度讓他大為惱火,竟然把她丟在房間,半夜跑去發廊找老女人發泄那股憋著的欲­火­,可想而知他當年受了多少的鄙夷。

這個抱兩個充氣娃娃都算雙飛的禽獸,買塊五花­肉­,都有拿回去打­手­槍的嫌疑。

按阿龍的話說,這人上任絕對能維護一方安寧,既是那些妓汝的恩客,又是嫖客們的同好,在他的轄區內,估計只要是出來賣的,不管長多丑都被他上過。

按張東的話說——警察個屁?根本是發情的警犬,什么除暴安良、造福一方之類的事和那人完全無關,好在那人喜歡經驗豐富的老女人,否則不知道多少年輕漂亮的女人被他騙去,活該他一直頂著畜生的頭銜活著。

那人最喜歡的就是給妓汝開光,據說在他的轄區內,哪間發廊丟出一只套子,他聞聞味道都知道chā過哪個地方,根本是個看著國家地理頻道都能打一槍的­淫­蟲,去菜市場看那些買菜的大媽,不用打就直接噴­射­,活脫脫就是一個行走在人間的變態生植器。

這人的風流史伴隨著各式各樣的八卦和鄙夷,年輕漂亮的一點都沒興趣,年紀大的不管肥瘦美丑一律沒問題,後來更盛傳他喜歡上停經的老女人,據他自己的話說,喜歡上那種帶炎症的白帶的味道,口味之重已經脫離人類的范疇,後來更傳言他只要一舔小姐的小­茓­,都能知道她的年紀,甚至能舔出她有沒有墮胎過或她有沒有­性­病之類的,對於老女人的了解可說比­妇­產科醫生更全面,更後來,那些傳聞甚至誇張得不足為信。

不過從這一點,就可看出這人絕對是會行走的生植器,什么樣的變態和他一比,絕對是甘拜下風,張東甚至懷疑,這人­精­蟲上腦的時候根本沒辦法正常思考。

而且這人­色­膽包天,口味獨特。別人去澳門都是去賭錢,這人則是沖著新領域去的,回來後一直抱怨其實­干­男人不舒服,不過人妖倒是很懂得侍候人,那回味無比的銷魂模樣讓人惡心得受不了,張東和阿龍瞬間就有和他絕交的沖動。

張東拿著手機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撥通那人的電話,盡管那人是畜牲不如的變態,不過好歹是二十幾年的兄弟,想來那人對他應該沒什么興趣,雖然變態了一點,不過好歹講義氣,還是值得偶爾打電話經營一下感情。

電話一接通,那頭一陣親熱的大罵,抱怨張東一直沒聯絡他,又安慰一東父親去世的事,話中一頓損,卻充滿光著pi股一起長大的隨意。

張東不客氣地回罵後,說自己在他店里。

而這人確實夠意思,雖然身在外地,不過馬上打電話給店里的經理,一再囑咐假貨別賣,真貨就賣進貨價,總之怎么虧本怎么來,看起來這幾年給妓汝開光確實賺了不少錢。

互罵了幾句,張東就掛了電話,事實上這種交情就沒必要多聊,反正彼此心里知道就行了。

這時,張東開始打量起這些他沒什么興趣的寶石。

玉石、翡翠這種東西最坑人,開礦的時候就以賭石的方式為主,一句神仙難斷寸玉,都不知道讓多少人傾家盪產,跳了樓,可說一開始就帶著風險,讓人生畏,可一旦撿了漏,又不可避沉迷其中。

市面上有b、c貨,還有以次充好之類的,多不勝數,在耀眼的燈光照耀下看起來璀燦迷人,不過外行最容易被坑騙,那種所謂的通透純凈,實際上十之八九都是人工所做,妄想以低價買到真品的話,絕對只有上當受騙的分。

這一行的花樣,張東心里有數,所以有了那人信誓旦旦的保證,張東倒是放下心,至少不用擔心買到假貨。

張東覺得挑個翡翠給徐含蘭當禮物很不錯,最少那人坑爹坑娘也不敢坑他,畢竟這一套蒙人的法子還是他教那人的,當然了,這也只是道聽途說而來的。

以前張東和那人說這些的時候,有些吹牛的­性­質,卻想不到他還真的做起這行,也不知道這家店里坑了多少冤大頭,仔細一想,那人會走上這條路還是張東帶進門的。

張東在心里默哀道:這說來是我的責任,要不是一時想逞威風,這家伙現在也坑不了那么多人。

有了老板親自打來的一通電話,經理自然是殷切無比,上前小心翼翼地詢問一聲,確定張東的身份後立刻熱情招呼起來,吩咐銷售員拿來煙灰缸、倒了茶水,然後一直跟在一旁介紹著,態度熱情得讓張東都有包養她的沖動。

「這個多少錢?」張東隨口問道,男人對這些東西都不怎么感興趣,不過燈光一打,一只看似冰種的翡翠吊墜確實很漂亮,幾千元的售價倒不算高。

徐含蘭不缺錢,給她買禮物可不能手軟,雖然她不貪財,不過如果價格偏低,就顯現不出誠意。

一開始張東只是隨口一問,不過一看價錢,頓時眉頭一皺,心里清楚這種外貌賣這種低價,絕對是假到不能假的假貨,稍微懂點門道的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張老板,這是­精­加工過的b貨。我們老閣說了,不好的東西絕不能賣給你。」見沒有其他顧客注意,經理立刻壓低聲音,小聲說道:「我去拿進貨價的本子,您先看看別的,有中意的再說一聲,我立刻按進價跟你說。」

張東心想:算那家伙夠意思,不僅不賣假貨,還按進貨價把東西賣給我。

經理這么一說,張東嗯了一聲。

隨後,經理拿來一本厚厚的本子,原本張東只想隨便看看,沒有想說一定要買翡翠當禮物,但那人信誓旦旦的保證,現在這經理又那么熱情,不買還真有點不好意思,更何況他也有這種打算。

恍惚間,張東想起了林燕,她身上似乎沒有多少首飾,總是素面朝天,缺少一些漂亮女人該有的點綴,若是在她飽滿迷人的­乳­房上戴漂亮的翡翠飾品肯定不錯,那深邃的­乳­溝中間帶著一點耀眼,尤其是後入的話,翡翠吊墜和她飽滿的美­乳­隨著自己的撞擊搖擺著,在昏暗曖昧的燈光下閃爍著光芒,點綴著她飽滿迷人的美胸,想想那畫面實在很誘人。

張東忍不住­淫­笑一聲,擦了一下嘴邊即將要流出的口水,立刻­精­神一振,決定要送林燕一個驚喜,說不定林燕一高興,床上還會有意外的驚喜,比如說那每次看都讓張東垂涎三尺的粉­嫩­小處菊。

三個第一次都被自己占有,光是這樣的想法,就能讓任何男人沖動得腦子發熱,與這樣的成就感相比,錢根本不算什么,不過是用來享受的一種工具。

「張老板這邊請!」

那名熱情的經理躲避著其他顧客的目光,悄悄跟張東說哪些是真貨、哪些是上不了台面的假貨。

或許是假貨太多的關系,連經理都有些糊塗,要不是那本本子,估計連她自己都記不住。

只要張東隨口一問,那經理就翻一下手中的本子,報出進貨價。

張東聞言,實在有些無語,覺得這行果然是暴利,心想:難怪那連嫖都嫖老女人的家伙要做這買賣,還雇那么多店員,真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不只是假貨暴利萬千,就連真貨的價格也是水分大得嚇人。

一只玉鐲子的標價要是十萬,進貨價差不多就兩、三萬元,當然暴利中少不了銷售員賣力推銷的抽成,如果按進貨價賣,銷售員按照購買的數額照樣有抽成,虧錢的是老板,所以經理自然很殷勤地希望張東能多買一些。

張東吃飯享受喝酒泡妞等花都很大方,唯獨在購物這一項上絕對是摳門到極點,別說是買金銀首飾,連好一點的衣服都不會買幾件,就連平日穿的衣服都是地攤貨。夏天時,全身上下連拖鞋一起算,沒有超過一百元,買這些用不上的奢侈品更不可能。

在張東看來,有錢買這些首飾的絕對是凱子。

翡翠現在正熱門,由於一些有間錢的人瘋狂追捧,所以很保值。在經理殷勤的介紹下,張東一共挑了六件翡翠,有的是紫羅蘭的吊飾,有的則是祖母綠首飾,都不太奢華,但勝在小而­精­,底子通透,一看就知道是高級品。

女孩子沒有必要掛那么大的首飾在身上,小巧才是王道。張東相信自己的眼光,自己挑的首飾絕對是上得了台面的好東西,心意是一回事,張東也樂得大方一回,心想:這筆錢是坑徐老頭的,就當是借花獻佛,也沒什么可心疼的。

店員們小心翼翼地將首飾裝盒,配上外觀­精­致的首飾盒,看起來更是昂貴。

張東滿意地點了點頭,跟著經理來到櫃台准備付款,突然經理問道:「張老閬,開什么樣的發票或者是據?」

「這還講究?」張東微微一愣,這商場折扣是不少,不過不包含金銀首飾和一些奢侈品,在這里買了總不會還能去總台那邊打折。

「嗯,如果是價格開高一點,我們老板會因此補交一些稅。」那經理溫吞的一笑,解釋道:「不過商場每年都會有按照營業額對租戶減少租金,或者有些回饋,銷售量大的甚至可以減租金。奢侈品雖然沒什么折扣,不過把價格開高也會一定的優惠,最起碼在其他購物上會有不錯的折扣。」

「這樣啊……那就照高的開!」張東心想:那畜生交的稅關老子屁事,反正只要老子別多花錢,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

「嗯,您稍等。」經理笑眯眯地點頭,接過張東的卡,立刻跑去忙碌。

營業額一高,商場給的返利和優惠遠比補交的這點稅劃算,經理是管理一家店面的專業人士,知道懂得怎么從中獲取相應的好處,這筆買賣看似沒什么賺頭,還得倒貼點稅,但到了每年按營業額清算的時候,還是有一大筆好處。

這六件翡翠首飾的標價加起來差不多一百萬元,但這不過是表面上的價格。

奢侈品一直存在打折的情況,就算沒關系,購買還是照樣打折,吊牌價的水分多得讓人無語。

如果按進貨價算,這六件首飾加起來頂多十萬元,平均一件一萬多元,其中最貴的也不過四萬元。

對此,張東直翻白眼,不過一想價格不灌水也不行,那么貴的店租和裝修,羊毛不出在羊身上,難不成出在狗身上?

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這是這行的生存之道,張東都開始懷疑給他的價格到底是不是進貨價了。

當發票和其他鑒定證明開出來的時候,張東徹底無語,因為灌水的價格已經近百萬元,而為了提高營業額,開出來的發票價格達到近三百萬元,那件價值一萬多、最不起眼的滿綠小冰豆的標價才四、五萬元,發票居然是二十六萬元的高價。

「張老板,這些價格您不必理會,稅我們老板會交的。」經理利落地處理好發票,將所有票據遞給張東。

張東心想:要是稍微懂一些的,一看不把我當白痴才怪,這得多腦殘的冤大頭才會付的價錢,這些數字假得也太離譜了。

「張老板,您的卡。」經理笑得很開心,將一切處理完後,找了一只­精­致的包裝袋把東西全包起來,連卡一起還給張東。

「­操­!」張東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罵,反正覺得這一行夠黑的,就直接罵出

「張老板您慢走。」經理送走張東,欣喜地提醒道:「您如果有要買別的首飾,可以拿我們的發票給銀台人員看,這樣一來他們給的折扣會更低。」

出了店門,張東拿著發票,一陣發愁,心想:這發票還是趁早銷毀比較好,不然光上面這個售價,就會讓人覺得我是沒有腦子的冤大頭,而且這東西想唬人也不容易。隨便出手就買三百萬元的首飾,我又沒有富裕到這種地步。就算有這筆錢,也肯定不會買這些東西,還不如買個店面租更實際,最起碼還能保值。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是阿龍打來的,他已經到了商場門口,第二通電話是陳玉純打來的,她們也完成一場蒙在鼓里的血拼,現在逛累了,要張東快去接她們。掛掉電話後,張東發現有一則簡訊,是張勇傳來的,說他兩天後會提前回來,要張東必須在他下飛機之前待在省城等他。

張勇的­性­子就是不愛多解釋,因此只說有重要的事要交代,而且張東心里清楚,張勇不會誇大其口,父親的遺產還得等兄弟倆到齊再確定,畢竟父親看似窮酸,不過還是有不少家底。

這時,張東反而有些緊張,其實他很不願意和張勇坐下來談這些事,錢這東西最是坑人,但也最是迷人,讓多少父子反目,兄弟成仇,這樣的事在現代的社會比比皆是。

張東和張勇是同父異母不假,不過從小一起長大的感情也是真的,張東不想面臨和張勇討價還價的地步,畢竟張勇再怎么光明磊落,也是有家有室的人,難嫂子一吹枕邊風,他會對父親的遺產有興趣,畢竟父親留下的錢不是小數目,最起碼在張東看來絕對是天文數字了。

張東一邊走,一邊回簡訊,想到要和張勇談關於錢的話題,心里就一陣惆悵。

「第二章」老­色­狼的風采

—!,陳玉純和陳楠買的東西有點多,沒在銀台前結帳,反而被請進貴賓室。

張東走進貴賓室的時候,見陳玉純和陳楠有些忐忑,她們逛商場不習慣,進v——p室也不習慣。

店員和經理都是笑容滿面,臉上洋溢著熱情的微笑,幾乎把陳玉純和陳楠當姑­奶­­奶­一樣侍候著。

這筆大買賣,對店員們來說頂得上十天半月的業績,雖然折扣很大,不過商場給的抽成也是水漲船高,堆積如山的貨品都還在別處整理。

張東來的時候,經理已經列出一張清單,卡也刷好了,就等著張東簽名、輸入密碼。

「東哥。」

陳玉純和陳楠還被蒙在鼓里,手里都提著袋子,在她們的想法里,這次買的東西就只有這點。

「喲,我的小公主們挑完啦!」

張東給了陳玉純和陳楠溫柔的一笑,拿起清單看了一下,心想:好家伙,雖然有折扣,不過也花了上萬元。

「張先生,確認在本商場的購物清單無誤的話,麻煩您輸入一下密碼。」店員勤勤地把pos機了過來,只要這筆錢刷過來,她就可以買心儀的那幾套衣服。「等等。」說著,張東從裝首飾的袋子里掏出發票遞過去。

店員接過發票,一看上面的數額,頓時愣住,不敢自作主張,隨即將發票遞給在一旁的經理。

經理見狀,立刻再降一折,兩人看張東的眼神幾乎要冒星星了。

折扣滿意了,張東這才輸入密碼,滿意地簽名,心想:那經理真沒騙人,有了這發票,其他的東西還可以再打折。

「張先生,不知道這些東西要怎么安排?」經理笑得燦爛無比,沒等張東做出決定,立刻殷切地道:「如果你是在市內,我們有宅配的服務,如果想打包,我們可以為您妥善的整理好後由快遞發出。當然,有這么好的折扣,運還是得張先生自己支付。」

「快遞吧。」

張東可不想扛著大包小包回去,直接留下林燕的地址。

「是!是!」

經理很殷勤,難得遇上這樣的大戶,立刻著手幫張東准備一切手續。

處理好這些東西後,張東帶著一頭霧水的陳玉純和陳楠出商場。

經理和店員很殷勤地將張東三人送出門口,估計她們送自己父親出殯的時候都沒有這么熱情。

一出商場,一股熱浪頓時迎面而來,瞬間的躁熱讓人覺得腦子有點發暈,沒有冷氣的時候,幾乎處處都不自在。

商場門口停著一輛房車,車窗往下一搖,等得不耐煩的阿龍立刻喊道:「過來!」

張東上前拉開沉重的平開式軌門,陳玉純和陳楠頓時逃難似的上車,然後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舌頭,享受著車內清涼的冷氣。

就這么片刻工夫,陳玉純和陳楠的俏臉已經有些發紅,額頭上也有些汗珠。「去哪里?」

張東一pi股坐到副駕駛座上,熱得滿頭汗。

「在自家的酒樓。本來今天大頭想約我們晚上唱歌、喝酒,不過老頭子說要請客,我就推掉了。」

阿龍戴著太陽眼鏡,拿著手機滑個不停,戀戀不舍地放下時,這才發動車子。

張東稍微瞥了張東一眼,在心里暗罵:最好和你家老頭子請吃飯有關,你就不是那么孝順的人。看這模樣,八成是勾搭上誰家的老婆,否則大頭請喝酒你不宰?老子才不信。

因為阿龍在,陳玉純和陳楠都怯生生的,安靜地沒有說話,張東則和阿龍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說的都是以前在省城吃喝玩樂的事情,偶爾有幾件糗事,她們就很配合地嬌笑出聲。

陳玉純和陳楠都對於張東的過去很好奇,現在都聚­精­會神地聽著,希望能多了解這個讓她們情竇初開的東哥。

不過阿龍今天很老實,沒多說半句,偶爾紅燈的時候還傳簡訊,看這­色­樣,要說他沒勾搭上誰家的老婆,張東還真不信,因為阿龍喜歡的是少­妇­,尤其是那種床上經驗豐富又放得開的,更重要的是上完不用負責。

「看屁。」阿龍玩著手機罵道,明顯感覺到張東鄙夷的眼神。

「去你媽的,你別裝了。老實交代,是不是又勾搭上誰家老婆了?」張東笑罵道,在心里調侃道:就你這德­性­肯定是有鬼,要不是你爹開口請客,你能來接老子?恐怕早就見­色­忘義,不知道和哪個娘兒們開房間了。

「­操­!要你管!」阿龍不屑地哼了一聲,或許是覺得在陳玉純和陳楠面前談這個很損形象,所以沒有和張東多說什么。

過了一會兒,車子停在一間四層樓酒樓前,這是龍爹的其中一個生意,雖然規模不是最大的,卻是最賺錢的買賣。身為敗家子的阿龍沒少炫耀這間酒樓的名號,畢竟這酒樓是他父親異軍突起的一個驕傲,算不上白手起家,但也算是做得風生水起。

阿龍和張東一樣,一身痞氣,不過家境很殷實,光這間酒樓就是日進斗金,更別提龍爹名下還有其他買賣,所以阿龍絕對算得上有錢有間的公子哥。

不過張東心里清楚,名義上龍爹是這間酒樓的老板,實際上卻是和幾個好朋友合伙投資的,主要經營的是火鍋和海鮮,以清淡口味的粵菜為主,在這一帶很出名。

雖然龍爹賺這錢不是獨一份,不過就算拆開也是利潤可觀,尤其是這里的海鮮火鍋堪稱暴利,價格之昂貴讓人望而卻步,就連張東都舍不得花錢捧場,可想而知這里的消水准絕對和平民無緣。

現在還不到五點,不過門口小小的停車場上已經停滿各式各樣的車。

城市里的擁堵是不爭的事實,哪怕太子爺來了,沒車位就是沒車位,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龍爹還沒奢侈到花天價買地劃車位的地步。

在無奈之下,阿龍只能調頭找停車位。這就是住在大城市避不了的不便之處,有時候找一個停車位就會耽誤很多時間,相比之下,住在能亂停車的鄉下倒是方便多了,起碼不用像城里一樣,每次吃飯都得苦苦找停車位。

好不容易找到地方停車後,一下車,阿龍一邊打著電話給龍爹,一邊跑去買東西,據說是去買煙。

張東見狀,鄙夷地瞪了阿龍一眼,心想:你後車廂里什么時候缺過煙酒了?

這酒­色­掏空的家伙估計不是買套就是買威而鋼。

隨後,張東殷勤地接過陳玉純和陳楠手中的大包小包,帶著她們走向酒樓。「東哥,晚上吃火鍋啊?」陳玉純很高興,不過畢竟車水馬龍,她不好意思和張東太過親密,只能牽住陳楠的手一起走。

陳楠有點餓,不經意地舔了一下嫣紅的小嘴,這舉動看起來萌到極點。

陳玉純和陳楠手牽手的模樣又萌又可愛,尤其兩人都長得那么甜美可人,打扮有清新,張東看得­色­心大動,眼見快進酒樓,這才悄悄拿出早就買好的葯塞到陳玉純手里,悄聲說道:「拿著,吃完飯後記得和楠楠一人吃一片。」

「什么東西?」

陳玉純和陳楠都好奇地看著張東,甚至緊張得像當賊一樣拿著葯盒,不敢仔細看。

陳玉純和陳楠牽著手,事實上是在互相攙扶,雖然女孩之間都喜歡這種親密的舉動,不過現在她們的動作顯得有些笨拙。昨晚陳楠破了身,今天走路一踉一蹌的,看得出一直在忍痛,而陳玉純比她好不到哪里,第二次做了那么久,承受了張東如狂風暴雨般的沖刺,她也感覺很痛,不過她­性­子比較要強,一直忍著痛,裝作沒事的樣子照顧著陳楠。

陳玉純的堅強,讓張東看著有點心疼,柔聲說道:「這是消炎葯,吃了對你們身上的傷口有好處。有人問起的話,你們說牙疼就好了,知道嗎?」

張東這話一說出口,陳玉純和陳楠都臉紅了,嬌羞地咬著下­唇­看張東,自然知道自己身上的傷口在哪里。

對於張東的這分體貼,雖然陳玉純和陳楠都很不好意思,不過隱隱感到芳心竊喜。

不管女人還是女孩,喜歡有男人味的男人是不假,不過多一分溫柔體貼的話絕對是必殺技,尤其是像陳玉純和陳楠這情賽初開的年紀,張東這小小的舉動看似是責任,卻讓她們心里起了無盡的波瀾。

「知道啦。」

陳玉純把葯放進口袋里,給了張東一個嫵媚萬千的眼神,那妖嬈的模樣,讓張東恨不得現在就帶她回酒店再辦上一次。

陳楠站在一旁,雖然沒有表現出情緒,但她望來的眼神中,那分柔和讓張東覺得骨頭都有些酥了。

說話間,張東三人已經走到酒樓門口,門口處的迎賓小姐長得還可以,這時候來一聲「老板晚安」,還真讓人心生爽意,最起碼被宰了還能安慰自己是花錢買面子。

張東等人剛走進酒樓,張東眼一尖,立刻看到一旁坐在沙發上喝茶的龍媽。龍媽六十歲出頭,不過保養得不錯,身材勻稱,畢竟她當醫生,顯得比別人健康一些,一笑的時候顯得特別慈祥,不過以前打兒子的時候也堪稱是聞名遐邇的母老虎,在街坊之間堪稱嚴母典范。

「龍媽好!」張東趕緊上前打招呼,對於龍媽,就得嘴甜一些。

當年龍媽為了不讓自己兒女蛀牙,幾乎把零食全給鄰居家的孩子們,這讓多少孩子度過快樂的童年,當然也給張東的兒時留下甜美的回憶。

「阿姨好。」陳玉純倒不怕生,立刻嬌滴滴地叫道。

陳楠倒有幾分羞澀,不過陳玉純拉了她一下後,還是怯生生的打招呼。

「呀,大東回來啦。」龍媽正和幾個女人聊天,一看到張東,上前拉住張東打量著,笑著點頭道:「真是越來越帥啰,看你這眉眼愈發俊朗,小時候長得像猴子似的,沒想到長大了還滿有架勢的,阿龍和你一比可真比不了。」

「哈哈,龍媽最近手氣怎么樣?」張東笑眯眯地道,畢竟是老鄰居、老世交,龍媽說張東的時候隨意得像訓兒子一樣,但張東也樂意享受這分親密,要是關系不熟,龍媽這種人說起話也不會這樣親切。

「別提了,輸得快脫褲子了。」龍媽一臉郁悶。

龍媽退休後,錢多人間,確實很空虛,結果六he、麻將、斗地主等等都玩,總之什么刺激玩什么,心臟好得讓一般的同齡人羨慕嫉妒恨。

麻將這東西,說到底還是龍媽教壞的,懷孕的時候就給阿龍這種胎教,後來住老屋的時候,一群小孩子又耳嚅目染的,怪不得人家孟母三遷,鄰居的品質何等重要,和阿龍一家當鄰居,絕對會受到極深的影響。

「這兩個小女孩長得真漂亮,你的小女朋友?」龍媽把注意力轉移到陳玉純和陳楠身上,頓時眼睛一亮,一臉壞笑地看著張東。

粉­嫩­的小女孩對媽媽們來說很有殺傷力,尤其是龍媽這種年紀的,最喜歡逗小孩子,不過老人家也很正常的想歪,畢竟都市是個物欲橫流的大染缸,阿龍和龍爹就不是好貨­色­,物以群分,人以類聚,按正常的邏輯思維來看,張東也不是好東西,龍媽當然不會把這關系往純潔的方面想。

在城市里勾搭小女孩,這種事正常得很,花花世界就是什么樣的事都可能發生,所以龍媽直接把張東定義成和阿龍一樣的­色­胚,而陳玉純和陳楠自然是懵懂無知的受害者。

「我表妹。」張東流著冷汗,盡管事實如此,不過還是得解釋,畢竟有些事是上不了台面的。

雖然張東和陳楠沒有血緣關系,但也是名義上的妹妹,回去尋親,結果把人家帶出來還開­苞­,本來是想照顧她們孤兒寡母,最後把人家女兒給睡了,這種事想想還真是夠缺德的。

「哦,找到人啦。」由於是老世交,龍媽對於張東的身世很清楚,眼里閃過一抹柔­色­。

陳秀蓮生完張東後,因為體虛,所以沒什么­奶­,而那年頭­奶­粉也不好買,所以張東小時候還喝過龍媽的­奶­,光從這一點上來說,認人家半個娘也是無可厚非。

「嗯,我來見老大,等見完了還得回去。」張東點了點頭,沒有否認。

「嗯,龍爹在樓上的包廂等你們呢,上去吧。」

原本龍媽想跟陳玉純和陳楠聊天,不過看她們怯生生的模樣,就打消這個念頭,畢竟人家還小,又是鄉下女孩,比較單純,嚇到人家就不好了。再說她和一群姐妹在一起,怕自己一說她們就起哄,張東的父親剛死,她可不想提起張東的傷心事。

「您不一起吃?」張東問道,但問完就覺得是廢話。

「不了,在這里吃太浪時間,等等我們還得去搓一晚呢。」說著,龍媽做出搓麻將的動作,又挑釁般做了一個大殺四方的動作,引得一群女人直翻白眼。

阿龍家就是這樣一個帶些地痞­性­質的生活環境,上梁不正下梁歪,幾乎誰都有一個不良嗜好,按龍爹的話說,家里就是一間旅館,以前阿龍天天晚上出去鬼混,龍姐不是去夜店就是出去旅游,日子過得可說頹廢又懶惰。

而龍媽是個賭棍,整天和一群志同道合的女人打麻將或打牌,興起的時候打個通宵都不是問題,輸慘的話,第二天不睡都能照樣玩一天,而龍爹是寶刀未老的­色­鬼,以他的高齡,一點都看不出老男人該有的沉穩,雖然偶爾在晚輩面前得裝嚴肅的樣子,不過要論起玩,阿龍都沒他熟,也是到了晚上就看不見人。

以前阿龍家是晚上沒人,凌晨兩、三點回家說不定是第一個到家的,而在一起又不見面的時候往往是白天,大家房門一關各睡各的,睡個天昏地暗後,晚上要是能一起吃晚飯就是緣分,不過經常因為夜生活豐富,導致這一家人有緣無分。

龍爹和一群人老心不老的­色­鬼混跡於各大夜總會,據說好幾次都差點弄出個小龍,外頭的風流帳一大堆,搞得後來差點家變,最終因為龍媽徹底爆發,他才稍微斂,不然外頭都不知道得飄多少旗,沒准私生子都最少半打了。

「我看老頭就是不安好心。」龍媽說話的時候酸溜溜的,幾乎是瞪著眼說道:「那老­色­胚就是借口請你吃飯,飯一吃完絕對拍拍pi股走人。這老不修的就是想趁著我打麻將的時候,去和那群狐朋狗黨亂來。」

一群女人會意的一笑,龍爹的風流是赫赫有名的,她們之中年輕時說不定還有人上過他的床。

「這個……您多心了,龍爹不是那樣的人。」

張東說這番話的時候,心里發虛,額頭盡是冷汗,只能虔誠祈禱著別被他媽五雷轟頂,因為龍爹確實不是那樣的人,他一向那樣起來不是人。

好在龍媽沒多說什么,只是不爽的哼了一聲,道:「你就別說這些遭天譴的話,那­色­老頭以後肯定是死在哪個女人的肚皮上,這點老娘早有心理准備了,大家都清楚,你就別那么虛偽了。」

張東除了嘿嘿的傻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龍媽也懶得說了,立刻轉頭問其他人今晚去哪里打牌,畢竟在哪里打也分主客場,誰都想占一點風水地利上的優勢。

這時,龍媽等人都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要不是天還沒黑,恐怕早就在麻將桌上吆三喝五的開殺了。

這些女人上賭桌的時候都­精­力充沛,張東見識過她們的凶猛,一開賭,全都如狼似虎的,幾乎要把人生吞活剝一樣,哪有半點擠公車時病懨懨的模樣?

「這……龍媽,我先上去了。」

張東冷汗直流,趕緊拉著陳玉純和陳楠走。

龍媽等人也很樂意,因為有小孩子在,她們就得有點長輩的端庄樣,張東前腳一走,她們就媽的媽的罵開了,那粗曠的嗓音和張開就來的­性­器官讓兩個少女驚得無話可說。

龍媽嘴里的那幫損友就有張東父親在內。不過現在死者為大,她也不敢說什么壞話,畢竟她也怕張東父親沒事給她托夢。

以前張東父親和龍爹都是有錢、有­精­力就四處亂搞的人,號稱是街道上兩條­精­力最充沛的老­色­狼,兩人幾十年的交情,尤其是在女人的品味上幾乎一致,據說還曾為了極品女人鬧一段時間矛盾,不過後來兩人不為人知地和好了。

龍媽以前最討厭的人就是張東父親,畢竟張東父親和龍爹臭味相投,在——起就肯定不會做好事,所以她最不想看見張東父親,甚至一段時間嚴禁龍爹靠近任何姓張的人。

而關於那段風流事,到底最後是誰得了手,或者兩人做了表兄弟,一起跟所謂的極品女人完事?這點一直是所有人心里不解的謎團,畢竟兩人都是見過大風大浪的老­色­狼,在歡場上可說是泰山北斗般的人物,經驗之豐富,寫出來就是一本­鸡­巴上的中國,到底什么樣的極品女人能讓他們那么瘋狂,確實讓人好奇。

後來阿龍側面打聽過,那極品女人竟然是一對離過婚的美貌少­妇­姐妹花、三十歲出頭的美艷尤物,這個傳聞在龍爹等老­色­狼的圈子里很有名,至於是不是真的,那就不得而知。

不過細想一下,這個傳聞稍微可信,畢竟一個女人再怎么極品,也不太可能讓張東父親和龍爹這兩條經驗老道的老­色­狼鬧矛盾。

說實話,張東父親和龍爹會鬧翻,是連龍媽都無法想象,畢竟都是老世交了,沒結婚的時候就是臭味相投的一對老­色­狼,堪稱是一輩子的知己,都是在女人堆里混的專家,為了女人鬧翻,確實有些匪夷所思。

這件事有一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成了不少人茶余飯後的話題,但龍媽怎么審問都問不出原因。

至於後來張東父親和龍爹是怎么和好的,就不得而知了。不過畢竟是世交,他們在外頭花歸花,還是明白事理,至少不會因為在外面拈花惹草影響到家庭,更不可能腦子發暈拿錢去補貼那些演技派的女人,在玩女人這件事上,­精­打細算得讓在菜市場混了一輩子的家庭主­妇­都自愧不如。

在這一點上,張東父親和龍爹堪稱是­色­狼中的楷模,而且得付出什么代價,也斟酌得很清楚,在外面怎么玩都不會當冤大頭,更不可能被女人那種血淚斑斑的悲慘史所欺騙。

張東父親和龍爹出去玩的時候,­干­炮的目的很明確,信仰之堅定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可能偶爾擺出老好人同情心泛濫的模樣博取好感,不過上完後絕對是拍拍pi股走人,銀貨兩迄,到時你家殺人放火也和老子無關,典型的拔diao無情,又有著老­色­狼該有的原則和­操­守。

且張東父親和龍爹混的地方都是比較有水准的場所,發廊那種明碼標價的嫖妓是不屑的,玩的是手段和周旋,喜歡搞的是夜總會里比較有挑戰­性­的媽媽桑和公主。據他們說,可以帶出台包夜的小姐一概不喜歡,喜歡的是那種剛出道的雛兒,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拉人家下火坑很有成就感。

老人家去那種地方和年輕人往往格格不入,不過鈔票這東西最管用,有了它在手,什么樣的距離都不是問題。

龍爹和張東父親就是個中好手,懂得利用手中的錢,卻一點都不奢侈,而且他們慈眉善目的,絕不是把­色­字寫在臉上的人,也不會一說話就是搞,這樣就太膚淺,別說清純的女人不理你,就連那些一點珠­唇­萬人嘗的公車,為了裝模作樣,也不會甩你。

畢竟出來混的,再爛也得裝裝樣子,這年頭玩的就是情調,所以張東父親和龍爹都不顯山不露水,卻都是經驗豐富的老前輩,泡妞可是手段豐富,讓人眼花撩亂。

­色­狼總是以上過的女人質量為豪,其次才是數量。

龍爹最驕傲的,就是問路的時候搭訕過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大學生,後來以長輩的姿態關心拉攏,又陪人家談心事,加上幾個小錢恩惠般砸下去,沒久就搞上床,更絕的是,他冒充那大學生的親戚,以大方和闊綽的形象間接結識她的閨蜜,最後還把人家一個寢室八個女生玩了一半,絕對堪稱是里程碑的連續戰役,攻城拔寨的能力之強絕對讓人汗顏。

至於張東父親最好的成績張東就不得而知,畢竟當父親的沒人會和自己的兒子誇耀這些事。不過想來他能和龍爹齊名,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干­過的風流事肯定是數都數不清,有時候想想,覺得父親還真是深藏不露。

「第三章」被人放鴿子了

張東覺得照這遺傳基因來看,他老實得有點過頭,而張勇連龍姐投懷送抱都可以冷眼相視,應該是直接到怪胎的境界,他們沒有一個遺傳到父親風流成­性­的­性­格。

張東惡俗地想象著父親當年的雄風,一臉的壞笑,讓陳玉純和陳楠都不明白發生什么事。

在服務生的帶領下,張東等人來到四樓的一間包廂內。

這是間很普通的包廂,裝潢不算奢侈,一面牆是巨大的落地玻璃,現在太陽剛下山,陽光一照進來還有些刺眼。

桌上擺好餐具和一些開胃的小菜,在一旁的沙發上,龍爹和一個穿得很花俏的老頭子在聊天,壓低了聲音、滿面猥瑣,能明顯察覺到他們臉上掩飾不住的­骚­味,一看就知道聊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話題。

龍爹六十歲出頭,頭發染得黝黑發亮,雖有錢,不過沒吃胖,身材還算湊合,穿上一身唐裝,倒顯得沉穩,起碼臉一板,有那種有錢長者的風范,脖子上戴著和闐白玉的雕件,手上兩、三枚金戒指很耀眼,上頭的翡翠戒面也綠得嚇人。

另外一個老頭看起來和龍爹差不多,手上的瑪瑙鏈子很粗,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渾身上下首飾很多,不過除了炫耀有錢外也炫耀著品味,倒沒有多少暴發戶所謂的銅臭。

照這些人的話說,這就是泡妞的裝備。女人,尤其是社會經驗豐富的,眼光很犀利,戴著十萬元的首飾遠比開三十萬元的車更有殺傷力,畢竟車是日用品,有需要的話咬牙切齒都得買,而首飾則是可有可無的奢侈品,兩者之間的消定位完全不同,即使不可能給她,但她們就是看這些真金白銀的東西順眼。

當然了,如果比真金白銀更貴,那吸引力可就不是金銀首飾所能比擬,以這些老­色­狼的觀點來說,威力起碼在十倍以上。

最後的結果是,這些女人給你上了,也感覺是被這些首飾上了,一樣身價倍增。這是很奇怪的邏輯,但他們卻奉為信條。

而從無數的實踐上來看,這個邏輯也是對的,女人即使一文未得,但還是很樂意被這些唬人的首飾­干­上一炮,心理上的接受能力絕對比花錢­干­她們更好。

對於這種怪異的心理,張東實在無法理解。

「陳叔好、龍爹好。」張東笑眯眯地打了一聲招呼。

另外一個老頭是張東的鄰居,姓陳,也是老­色­狼,不過境界明顯不到龍爹和張東父親那種雙賤合璧的高度,這么多年來在花場的名氣也一直被這兩位的光芒所掩蓋。

「大東,你可來了。」陳叔嘿嘿一笑,目光閃向張東身後兩個小鳥依人的少女時,明顯眯了一下眼睛。

老­色­狼打量人的時候絕沒有什么好意思,張東頓時冷笑一聲。

陳叔頓時心頭一顫,立刻訕訕一笑,回略帶­色­意的目光,因為張家這兩個小子,張勇混得很有出息,出息到誰都無法估算的地步,而張東則是有名的刺頭,­性­格火爆,脾氣——上來,骨頭給你拆了是正常事。

陳叔是老­色­狼又不是老流氓,自然得給張東幾分薄面。

「你這混小子倒還知道來啊。」龍爹瞪了張東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這就是返璞歸真的地步——威嚴的長輩樣十足。

女人在龍爹眼里很清楚的分為兩種,能玩的和不能玩的。陳玉純和陳楠年紀太小,又是張東帶來的人,很自然被規劃到不能玩的那一類中,所以他立刻擺出長輩的樣子,那目不斜視的模樣還挺唬人的。

「是啊,聽說有飯吃,我就來了。」張東倒不客氣,一pi股坐下後眯眼笑道:「妹妹們,叫人啊。」

「龍爹好、陳叔好。」陳玉純和陳楠怯生生地叫道,然後就到一旁坐下來。張東把陳玉純和陳楠介紹為親戚家的妹妹,等她們都打完招呼後,張東瞪著陳叔,賊笑道:「龍爹、陳叔,怎么說都是第一次見晚輩,我們都是熟人了,見面禮就沒必要了,太客套了反而生疏。」

龍爹和陳叔都瞪了張東一眼,心想:沒必要你就別提,這小渾帳話里有話,也是個一滴油水都不放過的狠角­色­。

「是啊、是啊,我們當長輩的不能寒酸。」陳叔抹著冷汗,雖然張東是晚輩,不過他心虛,不好說什么,而且他也不想得罪這個依舊威名在外的流氓。

龍爹叫來服務生吩咐一番,沒多久就包來兩份鼓鼓的大紅包。

龍爹瞪了張東一眼,又擺出慈眉善目的樣子將紅包遞給陳玉純和陳楠,道:

「來,第一次見面,爺爺也沒什么准備的,給你們點零用錢買書、買文具,現在放暑假了好好休息,讀書的時候可得用功點。」

「這……」

陳玉純和陳楠都有些難為情,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看著張東。

「下吧,這是兩位爺爺的心意。」

張東開了口,陳玉純和陳楠這才不好意思地下紅包,當然不了來一句謝謝爺爺,安慰一下出血的龍爹兩人。

陳玉純和陳楠拿走紅包的時候還有些緊張,畢竟這么厚,她們以前過年的紅包加起來恐怕都沒有這么多。

「不客氣。」

龍爹笑著,陳叔卻不太敢開口說話。

在龍爹和陳叔的心目中,花多少錢都可以用女人來做一個估算的單位,這兩份被敲詐的紅包大概是一人一次服務很周到的雙飛,而且還是在高級酒店。雖然他們並不心疼,不過對於張東一出現就敲竹杠的行為是萬分的譴責,要不是今天要他當擋箭牌,他們早就爆發了。

以前是雙賤合璧,天下無敵,現在張東父親死了,龍爹難有些寂寞,聊了幾句,喝了點茶,雖然看似輕松,不過也少不了幾分故人離去的惆悵。

龍爹和陳叔唏噓又感嘆著,張東父親這一死,多少人去戴綠帽的遭遇,沒了他的日子,有時候實在滿空虛的。

都說枕邊人最知心,龍媽想的還真不錯,龍爹和陳叔就是拿張東來當擋箭牌,根本就沒世交之間好好聚一下的想法。

陳叔和龍爹的老婆都在樓下,他們這是想等她們一走就出去花天酒地,今天難得約了一大幫朋友,至於請客吃飯什么的更是無聊,他們根本沒心思吃飯。

龍爹和陳叔抽著煙,站在落地窗邊焦急地往下看,不時看著時間,看來急切得很,好不容易看到龍媽等女結伴走了,龍爹終於按捺不住,道:「老陳,星城夜總會的包廂訂好了吧,快吃幾口就過去會合吧。」

「我看看包廂號碼。」陳叔一臉嚴肅,他居然連酒店房間都訂好了,明顯是經驗豐富,已經做好萬全的准備。

龍爹和陳叔直接把張東晾在一邊,各自急切地打了一通電話後,這才轉過頭,一臉抱歉地說道:「不好意思,跟幾個朋友有約,今天沒時間陪你們吃飯了。」再虛偽點沒關系。約朋友?他媽的約袍吧!張東鄙夷地看了龍爹和陳叔一眼,不客氣地道:「今天的飯算是你們請的,告訴你們,我可是一毛錢都不出,不請的話別怪我不講道義,到時餓得手軟說不定就會通風報信,老子可是個當叛徒的好材料。」

「小兔崽子,敲詐!」陳叔笑罵道,立刻招來服務生買單。

「東子,本來找你確實有些重要的事,不過你哥也快回來了,這事還是等當著你們兄弟倆的面再談吧。」

龍爹竟擺出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但卻不停看著時間,明顯想早點脫身。

「對,等你哥回來再說!」

陳叔不停向龍爹使眼­色­,示意快走,幾乎是一副火燒pi股、一刻鍾都等不了的樣子,然後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張東見狀,心想:反正都買單了,老子就來個獅子大開口,什么貴就點什么,反正花的不是老子的錢,用不著心疼,誰教他們騙老子大老遠的過來當擋箭牌。「兩位老人家玩得開心點啊!」

張東可不想和龍爹、陳叔啰嗦,反正都買單了,走就走,他也樂得清靜。龍爹和陳叔一走,陳楠和陳玉純總算松了一口氣,畢竟沒來過城里,又有長輩在場,她們顯得很拘謹,這時才稍微放松。

陳楠嬌怯地看著張東,輕聲說道:「東哥,我餓了。」

「是啊,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特別容易餓。」

陳玉純說話的時候還打了一個哈欠,那慵懶的模樣、一開一合的櫻桃小口,讓張東恨不得直接將她按到胯下,再次享受那青澀而美妙的口舌服務。

「快點菜,別餓壞了。」

張東心想:昨晚耗太多體力,中午的西餐盤大量少,這時肚子不餓才怪。服務員送來兩份菜單,上面的圖片­精­美得讓人垂涎三尺。

想想現在正是用餐時間,這里的生意那么好,如果吃炒菜,上菜的速度一定很慢,和陳玉純兩女商量一下後,張東決定吃火鍋,不但速度快,這里的火鍋也算是遠近聞名。原因無他,食材很貴,吃一次能讓人罵三天。

點完菜沒多久,阿龍就推門走進來,一看包廂內只有張東三人,頓時愣了一下,問道:「我爹呢?他不是有事找你嗎?」

「走了。」

張東沒好氣地把事情說了一遍,心想:哪里是有事找我,純粹是把我當擋你老娘的借口。

「我約了朋友一起吃飯喝酒,既然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阿龍更直接,一邊傳簡訊,一邊說道:「我就知道這老頭肯定沒好主意。大東,今晚我沒空招待你們,吃完就自己隨便找地方玩。那­骚­貨的老公好不容易出差,老子今晚有一整晚可以爽,你千萬別打電話給我。」「靠!根本沒指望你。」

張東氣得都不想罵人,心想:這父子倆根本是一個德­性­,就看這­色­勁,不用懷疑,肯定是親生的。

「嗯,我先走了,明天去哪里玩跟我說一聲。」

阿龍的話音一落,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想來那個人?i頗有姿­色­或是床上功夫很好,否則阿龍這種­色­中強人不會這么積極主動。想到這里,張東感到哭笑不得,雖然有的飯吃,不過也折騰一大圈,早知道還不如就在酒店隨便吃一頓。

「餓死了。」

在等待上菜的時間,陳玉純和陳楠沒事做,陳玉純玩著那台破手機,而陳楠沒有手機,只能在一旁­干­瞪眼,不時好奇地湊過去。

陳楠家庭的環境較特殊,啞嬸不會說話,自然不需要手機,而且沒那個余錢買,也沒必要買,畢竟窮人家少有親戚走動,陳楠的人際關系很簡單,也沒這個需要,她也覺得手機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在她們的想法中,手機是拿來打電話、傳簡訊的,和其他娛樂沾不上邊,而在窘迫的生活中,她們與時代有些脫軌,卻比一般人少了沒必要的欲望和潮流來浪­精­力。

看見這一幕,張東覺得有些心酸,盤算著買手機給陳玉純兩人,因為她們一直沒和他提過什么要求,反而一直體貼著自己,連買件衣服都想省錢,現在看她們一起玩老舊的按鍵手機,張東心里很不是滋味。

對此,陳玉純和陳楠頭渾然不覺,盡管東西很簡單,不過在她們看來是簡單的樂趣,她們青春懵懂的世界不需要太過復雜,那樣反而體會不到這種簡單的快樂。

在張東眼睛有些濕潤的時候,兩個服務生推開門,推著兩輛裝滿食材的車走進來。

這火鍋的鍋底是熬成­乳­白­色­的高湯,對外號稱是工序繁復、極是考究,價位自然不低,一份沒有加任何辣油的鴛鴦鍋底就一百多元,貴得像在搶錢似的,要是自己花錢的話,張東絕對不會來吃。

這年頭,有人買菜的時候­精­打細算,稍微有點不滿意就斤斤計較,上館子時卻是揮金如土,價格再怎么昂貴也有人光顧。龍爹正是抓住這個心理,在鍋底到處都是的時候開業,不僅沒有優惠酬賓,而且在火鍋這種大打價格戰的行業中樹起昂貴奢侈的大旗。

這種異軍突起,卻得到食客們的追捧,昂貴的價錢也讓這間酒樓鶴立­鸡­群,即使都是昂貴的食材,但利潤也比一般火鍋店高,食客們仍是趨之若鶩,這酒樓的生意從開張那一天起就沒冷清過。

這里的鴛鴦鍋底,不是一般一半辣油、一半清湯的鍋底,兩邊都是清湯,一鍋是人參加一些中葯材熬出來的­鸡­湯,另一鍋則是牛­肉­熬的­肉­湯,都是雪白的湯上漂浮著很能唬人的中葯材,光是湯底天然的香氣飄散開來,就夠讓人食指大動。

不過食指大動的代價是很大的,這里的食材昂貴得嚇人,這鍋底的價格根本不算什么。

火鍋的湯最後會變得渾濁,涮過不同食材後不可避會產生雜味,所以張東趕緊幫陳玉純兩人裝湯,畢竟飯前喝湯能養胃、開胃。

張東父親的風流好­色­沒遺傳到張東身上,不過喜歡喝湯這個好習慣倒是有遺傳到。

「滿鮮的!」

陳玉純兩女喝著湯,都表示很滿意。

既然有人買單,張東點起菜絕對不會客氣。

廚房的人一聽這間包廂是老板買的單,而且專點最貴、最好的食材,自然不會怠慢,每一樣都是挑最新鮮的食材,切的時候刀工和擺盤都講究得讓人驚詫,頗有幾分討好的意思。

食材講究葷素搭配,一道道菜上桌時,陳玉純和陳楠有些失神,因為很多菜在她們的認知里不在食材的范疇內,或者說根本就不是吃火鍋必備的菜,因為她們連見都沒見過,一些菜形狀怪異,不過賣相很好,盤子又很漂亮。

陳玉純和陳楠忐忑不安地開始吃起來,但一吃就停不下來,兩眼放光,開心得像撿了寶似的,品嘗著她們連見都沒見過的美食。

上好的野生松茸塊菌切片,還有黑白兩­色­的松露菌和灰樹花,每一樣都是切得薄如紙片,看起來量小得很吝嗇,盤子很大,往上一擺確實看起來很漂亮,吃的時候卻都在罵這量少得夠可憐。

這里的很多菜是從國外進口的,很多都是菜市場看不到的,價格無比昂貴,加上利潤後,出現在餐桌上時價格虛高得有些過分,吃起來簡直和吃鈔票沒有區別。

這些菜只是滿足一下饞癮,事實上誰都不敢放開吃,真要那樣吃飽,那都是個讓人心疼的價錢,對於一般百姓來說,吃這么一頓飯和敗家無異。

幾盤價格高昂的菌類,張東一口都沒吃,陳玉純和陳楠卻吃得像在吃零食似的,盡管感覺很香,卻一點都不飽。

吃著吃著,陳玉純拿起一只小碟子,好奇地問道:「這是什么?」

碟子上是紅紅爛爛的東西,服務生微笑著接過來倒入湯內,小聲介紹道:「這是純野生的藏紅花,一般加到湯里,味道會更鮮美,而且對於女­性­有很好的滋補效果。」

陳玉純和陳楠哦了一聲,明顯沒在意到這如野草般的藏紅花有多么昂貴,在她們看來,頂多就是西藏那邊的野菜,她們則把注意力放到其他食材上。

其他菜——上桌,最先被注意到的是擺盤­精­致的熟菜,光是盤子都能讓人感覺到極其昂貴,不過上面那黑漆漆的東西看起來就普通多了。

服務生倒算敬業,殷勤地介紹起來。

這幾盤量小得嚇人的菜,分別是開胃的鵝肝醬和幾種昂貴的魚子醬,當然了,不可能是那種一百克的價格高達兩千美元的almas魚子醬,雖然能唬人,但只是市面上比較見少的品種,畢竟這里高級歸高級,還不到窮奢極侈的地步。

這些鵝肝醬和魚子醬不太適合陳玉純和陳楠的口味,她們只是淺嘗幾口後就直接無視。

張東則樂得享受慷他人之慨的樂趣,畢竟一口咬下去就像在咬美金一樣,確實感覺很爽。

其他菜倒是滿順口的,而且品種繁多,不負這里的盛名,有神戶的雪花牛­肉­、整只鮮澳洲龍蝦­肉­。便宜貨在這里是賣不上價格,幾乎都是電視上才會看到的品種,而且是那些光靠名字就賣得出價錢的菜。

盤大量小是唯一的特­色­,­精­心調制的蘸醬,清香得讓人胃口大開。

看陳玉純和陳楠吃得那么開心,張東一點都不客氣,神戶牛­肉­、黑石班魚­肉­還有雙頭鮑的切片一盤接著一盤上,還沒吃飽,盤子就已經堆積如山。

這是賣盤子還是賣­肉­?估計五盤牛­肉­加起來都沒半斤。張東心里不禁鄙夷一下,不過嘴里的黑鮪魚味道確實不錯,夠鮮­嫩­。

這一頓飯沒喝酒,張東三人都吃得肚子圓圓的。

享受完飯後的水果和茶盤,張東大搖大擺地帶著陳玉純和陳楠回酒店,看她們滿足的模樣,心里就一陣開心。

陳玉純和陳楠倒不知道這頓飯有多貴,只知道吃得很滿足。

在搭車回酒店的路上,張東接到龍爹打來的電話,電話中龍爹激動得幾乎爆血管,一開口就是歇斯底里的咆哮,想來應該是酒樓的人通知他這頓飯的過程和用。

按龍爹的話來說,這頓飯不知道吃掉他多少個妞,別的不說,光廚房儲備有限的雙頭鮑就被吃光,而且還有一只因為價格奇高、這段時間還賣不出去的帝王蟹,那帝王蟹已經在池子里活了一個月,差不多快算是鎮店之寶。

龍爹覺得張東根本是來要他老命的,這頓飯的花讓他心疼不已,即使旁邊的小妞嗲聲嗲氣陪著他,他也郁悶得硬不起來,吃五顆威而鋼也彌補不了心靈上的創傷。

張東打了一個哈哈,就懶得理會龍爹的抱怨,聽他抱怨了幾句,就掛掉電話。

隨後,張東等人回到酒店。

由於昨天把床單弄濕,先前離開酒店時,張東已經提出換房的要求,換的房間是在酒店六樓。

在陳玉純和陳楠困惑的眼神中,張東帶她們來到這間房間門口。

對於臨時換房間,陳玉純和陳楠有些不明白,張東只能耐心解釋。

房門一開,可以看見行李整齊地放在櫃台上,這是一間和之前差不多的房間,美中不足的是這是商務套房,除了一間共用的客廳外,有兩間單獨的套房,讓張東很不悅地皺了一下眉頭。

房門一關,張東手中的大包小包剛放在地上,陳玉純和陳楠就倒在沙發上。陳楠更是伸起懶腰,一臉疲憊,揉著眼睛說道:「好困!」

「是啊,我也困。」

陳玉純更是哈欠連天,看來應該是逛了一下午的後遺症。

隨後,陳楠面­色­微微一紅,鑽進其中一間房間,把門一關,就去洗澡。

張東發愣的工夫,陳玉純走了過來,拉著張東的手輕聲道:「東哥,晚上我和楠楠想好好睡一覺,今晚先別那樣了好不好?人家真的困死了。」

看著陳玉純臉上的愧疚和惶恐,張東知道經過昨晚的大戰,她們還有些難受,而且吃了消炎葯後,有一種副作用就是嗜睡,她們本來就是習慣早睡早起的好寶寶,這時早已經困得哈欠連天,能和張東好好說話已經是真愛。

盡管心里滿是漣漪,張東還是抑制心中的­色­欲,溫柔地點了點頭,道:「嗯,今晚你們就早點休息吧,玩了一整天也滿累的。」

「東哥真好!」陳玉純開心地一笑,抱著張東親了一下,又面帶羞怯地說道:「我和楠楠那里都有點痛,和你一起睡又怕你會難受,你別怪我們。」

「知道了寶貝,我們在一起也不只是為了那件事。」

張東抱了陳玉純一下,甜言蜜語地哄了一陣子,讓陳玉純的眼眶都有些發紅。卿卿我我了一陣子,最終陳玉純打著哈欠進房睡覺,不過臨走的時候,調皮的隔著褲子在張東的命根子上親了一下。這不算是勾引,更像是一種思念。

房門一關上,響起喀的一聲,陳玉純似乎防狼似的,還上了鎖。

張東心里清楚今晚是沒戲唱,陳玉純和陳楠都不太舒服,也沒必要折騰她們,除非他禽獸不如,不管不顧地強硬推倒,否則她們確實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為了天長日久的占有陳玉純和陳楠,張東也只能忍了,畢竟他不是­色­欲薰心的禽獸,即使心里有些郁悶,但也清楚要長期發展的話絕不能­操­之過急。她們都是家庭的情況有些扭曲,即使表面上沒什么,但心里肯定有什么,他必須給於她們足夠的關愛,絕不能為了一時的痛快傷了她們的心,否則肯定是得不嘗失。

今天看來得自己睡了,但調教之路任重而道遠,只要得到她們的心,日後要怎么玩弄,還不是手到擒來。想到這里,張東­色­­色­的一笑。

隨後,張東沖完澡,就直接光pi股躺在另外一間房間的大床上。

雖然晚上沒有戲唱,不過張東還有其他事情可做,他拿起手機,傳簡訊和林燕述說思念之情、調戲已經有些曖昧的徐含蘭。

想想兩個大美人的豐腴­性­感,張東開始期待起未來香——多的生活。

「第四章」快樂的兩天

原本張東是信誓旦旦地想帶陳玉純和陳楠游玩,不過當他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

昨晚張東和林燕煲了個電話粥,又和徐含蘭發了半夜的曖昧簡訊,興致一來還打電話戲弄阿龍,結果鬧到快天亮才睡。

張東也沒辦法,只要一想到隔壁有兩個活­色­生香的少女,心里就一陣發癢,如果不找點東西來分散注意力,實在會忍不住。

見時間這么晚了,張東慌忙起身,匆匆漱洗就跑出來,心想:我還真是渾帳,睡到現在才醒,不知道會不會餓到她們,這同樣的錯誤居然犯第二次。

這時,陳玉純和陳楠坐在沙發上,或許是因為空調太舒服,她們依偎在一起睡午覺,那甜美可愛的睡相,讓人不由得產生一種想把她們抱在懷里好好呵護的沖動。

陳玉純和陳楠都換上新衣服,陳玉純穿著一身紫­色­的休閑服,陳楠穿的是牛仔短褲和白­色­的蕾絲無袖裝,明顯兩人都是­精­心打扮過,清新的模樣透著妖嬈,尤其陳楠已經換上新內衣,展露出胸前那飽滿的豪­乳­。

陳楠微微側躺著,苗條的手臂擠壓著­乳­房,勾勒出的高聳和堅挺讓張東咽了一口口水,手本能的捏了一下,回味著這對大寶貝的美妙觸感。

張東心想:該死!看她們這打扮,明顯是起了一個大早,興致勃勃地期待我帶她們出去玩,結果昨晚我被­色­欲折騰得筋疲力盡,一夜輾轉反側,極是煎熬,結果睡過了頭。

陳玉純和陳楠起了個大早,卻寧可等著也要讓他多睡一會兒,這種體貼和關懷,讓張東很愧疚,覺得很對不起她們,交戰了一晚的­色­欲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感動和無法言表的溫暖。

好在陳玉純和陳楠應該沒有餓到,桌上有兩、三只被掃盪過的空盤子,但張東覺得有些奇怪,心想:她們根本不懂怎么點餐,難不成她們是出去叫外賣?不可能啊,她們人生地不熟又怕生,而且我一再囑咐她們不要亂跑,她們沒有那么大的膽子跑出去啊。

就在張東困惑的時候,陳玉純揉著眼睛醒了過來。

一看見張東,陳玉純立刻欣喜地道:「東哥,你總算醒了。」

「東哥!」

陳玉純一動,陳楠也醒了,揉了揉眼睛,一臉迷糊,更誘人的是她坐起來時,胸前一對巨­乳­也隨著晃動。

「你們中午吃什么?」張東關切地問道。

看著兩個睡得一臉迷糊的少女,張東心里一陣愧疚:答應了她們,要帶她們好好玩一天,結果我卻食言了,只希望這兩個丫頭千萬別責怪我。

美人春起的模樣很誘人,尤其還是兩個嬌媚可愛的小美人,但這時張東卻沒心思欣賞,因為他心里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滿心都是對於她們的愧疚和感動。「我去洗把臉,純純你說吧。」

陳楠睡得很迷糊,感覺腦子暈暈的,得先洗把臉才會清醒。

陳楠起身的時候一步三搖晃,走回房間的時候就像是一只可愛的小企鵝。當然,可愛歸可愛,那對大凶器幅度巨大的搖晃依舊殺人眼球,張東雖然這時人­性­爆發,心里都是真善美,但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陳玉純伸著懶腰、打著哈欠,張東趕緊上前將她抱在懷里,愛憐地為她整理有些凌亂的青絲。

陳玉純嬌羞地一笑,欣喜地依偎到張東懷里,撒嬌般蹭了兩下,嬌滴滴地解開張東的困惑。

原來中午時阿龍來過,不過他貌似很忙,也沒折騰張東,為陳玉純和陳楠叫了一份午餐後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這家伙有這么好?老子打死不相信!昨晚被戲弄後還這么乖,除非狗改得了吃屎。難不成他是良心發現,想在純純和楠楠的面前裝大哥哥的正經形象?不可能,這家伙根本不是這樣的人,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是人。張東滿心困惑,打電話給阿龍,這才知道原因。

阿龍根本不是特意來關心張東的,純粹是路過的時候休息一下,順便偷拿走房間的浴袍和一卷衛生紙。

昨晚阿龍本來該和那個人?i在她家給她老公戴綠帽子,據他們的說法,在她家的床上,尤其是在結婚照下­干­起來特別有快感,尤其阿龍這種綠帽生產商更是抗拒不了這種調調。

原本萬事具備,誰知道兩人剛洗澡,那人?i家的社區停電,這種天氣沒空調的話,渾身黏稠,肯定不過癮,所以他們大半夜跑來這里開房間。

戰況激烈下,浴袍和衛生紙都濕了,折騰了一晚,那人?i滿意地呼呼大睡,阿龍卻有重要的事,只得起了一個大早,雙腿發軟地扶著牆、打著哈欠,出去忙了一上午。

當阿龍­色­心滿滿地想回來繼續時,才想起房間里的狼藉,就來到張東的房間偷東西。

阿龍會沒鬧張東是因為懶,他昨晚梅開二度後累得想休息,結果硬是被張東的惡作劇電話吵醒,結果那人?i竟趴到胯下含住他的命根子,結果就是翻天覆地鬧到了早上才肯罷休。

現在阿龍的腰還在痛,哪有力氣關心張東這邊的事?幫陳玉純兩女叫午飯是順手之舉。

這時那渾蛋估計還趴在人家老婆­奶­子上不肯起來。張東心想:得吃多少威而鋼才能有這分沖動?阿龍這外強中­干­的家伙絕對沒這戰斗力,估計他在床上的能力還比不上他老頭子寶刀不老的雄風,不會是用手指和那­骚­貨溝通的吧?

不過阿龍出現得還算是時候,最起碼陳玉純和陳楠沒餓著。

張東松了一口氣,也就沒過分糾纏下去,因為電話那頭隱隱能聽得見那人?i發春的聲音,明顯又——頂嶄新的綠帽子要生產出來。

「東哥,今天我們去哪里玩啊?」陳玉純咯咯笑道。

陳玉純很喜歡看張東和朋友調侃,因為有些話雖然下流,不過好笑,那種隱晦的意思不適合她的年紀,但不代表她不懂,張東和阿龍這樣肆無忌憚的開玩笑,在她看來也是張東和阿龍之間的一種親密。

「我想想……你先去洗把臉。」說著,張東笑眯眯地拍了陳玉純的美臀一下。陳玉純嬌嗲地哼了一聲,嫵媚的白了張東一眼,故意扭著翹翹的pi股走進房內。正午出去曬太陽似乎不太理智,看來今天沒出去是對的,不然折騰了她們,心疼的還是我自己。想到這里,張東點了一根煙,開始盤算省城有什么能帶她們去玩的地方。

陳玉純和陳楠的下身有傷口,明顯是不能泡水,於是張東打消帶她們去水上樂園的想法,畢竟那里的水不­干­凈,有感染的風險,泡溫泉也不可行,在這種天氣去花錢泡溫泉,純粹是找罪受。

這炎炎夏日,張東還真想不到可以消暑的去處,他在省城住了這么多年,竟一時想不到好玩的地方。

對了,還得注意不能讓她們喝酒,不然過敏的話麻煩就大了。想到這里,張東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好兄弟,心想:為了以後的­性­福,暫時只能委屈你了。哥已經得到她們的­肉­體,現在更重要的是徹底得到她們的心,你爽過了,現在得替人家考慮考慮了。

張東心想:但只要得到她們的心,以後還怕沒有靈與欲結合的美妙嗎?到時候調教好了,想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雖然沒酒­精­作祟,想再次雙飛應該有一定的難度,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老子有的是辦法一層層扒下她們的矜持羞澀。只要能讓她們死心塌地地愛上我,多點­精­力也沒關系,忍這一時之癢更是無所謂。等哥溫柔的征服她們的芳心後,還怕沒好日子過嗎?付出點真心誠意,多用點感情,遲早她們得一起躺在床上等著咱們兄弟倆齊頭並進。

一想到那美妙的日子,張東渾身頓時有用不完的勁,心里也開始告誡自己不要著急,等徹底征服她們的心,到時候的滋味肯定比現在美妙百倍。

過一會兒,陳玉純和陳楠走出房間,小手牽著小手,模樣粉­嫩­甜美,水靈靈的大眼睛盡是渴望和期待,又帶著幾分情愫,直勾勾的看著張東。

「走吧。」

陳玉純和陳楠那誘人的模樣讓張東直咽著口水,雖然還沒想好目的地,不過還是先帶她們出門。

陳玉純和陳楠都不太喜歡在外面和張東親熱,因此張東就走在前頭抽著煙,她們則手牽著手走在後面。

夕陽西下,漫天黃昏,不過城市的躁熱讓人無法享受這分美好,畢竟雖然沒什么太陽,但還是很毒辣,那一陣陣熱浪可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

這種天氣很容易中暑,走到大廳的時候,張東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先等一下再出去。

陳玉純和陳楠不是什么都不懂,知道張東是怕她們中暑,都點頭答應,眼眸里閃爍著感動的光芒,尤其是陳楠的眼神雖然羞怯,不過看著張東的時候愈發柔和起來。

對於陳楠的這種變化,張東感到很欣喜,因為和她發生關系可說酒­精­作祟的成分很大,清醒後,陳楠一直很忐忑,不太敢面對他,有時候她會偷看,不過像是在觀察一樣。

事實上,張東看似大剌剌,但也一直在細心留意陳楠的表現,一開始慌張、不安、羞澀和逃避,到現在有些依賴般的注視,這短短一天內的變化讓張東喜出望外,最起碼有這個表現,證明她心里其實並不排斥他。

和陳玉純兩女在大廳的沙發上坐著閑聊了一會兒,張東盡說一些略帶下流的笑話,讓她們嬌笑出聲之余,自然得到那撒嬌般的白眼。

但張東樂在其中,享受著這分清閑,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即使占不了便宜,不過很適合進行心靈上的溝通。

張東已經想好去處,等到外面不太熱的時候,張東三人出了酒店,就叫車直達目的地。

張東三人來到省城最大的游樂場,現在已經是華燈初上,是游樂場最熱鬧的時候。

下車時,兩個少女歡呼雀躍,這里的人山人海和歡樂的氣氛一下子吸引住她們,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到處看著,眼底盡是說不完的好奇和憧憬。

帶著孩子來的父母不少,小孩子到處亂跑,四處都是充滿童真的笑聲。

不過更主要的消者並不是這些快樂的孩子,而是一對對情侶在排隊買票,不知什么時候游樂園已經成了約會聖地,除了歡樂的氣氛,也多了幾分戀人甜蜜的氣息。

兩個少女一看這夢幻般的樂園,開心得大呼小叫,或許是看著身邊一對對如膠似漆的情侶走過,感到有些羨慕,她們甚至已經忘記要在人前矜持,一左一右地抱住張東的胳膊一邊撒嬌的搖晃著,一邊給張東最開心的甜美微笑。

——左一右的感覺各有千秋,陳玉純的胸部彈­性­渾圓,陳楠的胸部飽滿柔軟,兩對美­乳­同時擠壓著手臂,幸福得張東差點暈過去,命根子當下就硬起來,眾目睽睽之下撐起巨大的帳篷。

為了不出丑,張東只能選擇弓著腰走路,心想:靠!真沒定力!

兩個少女察覺到張東姿勢的怪異,害羞之余,因為心情開心反而調皮起來,陳玉純狡黠的一笑,更加使勁用飽滿的玉­乳­摩擦著張東的手臂,陳楠也是有樣學樣,偷偷用這獨特的方式表現和張東的親密。

「你們這兩個小壞蛋……」

張東是痛並快樂著,弓著腰僵硬地走路,那模樣活脫脫是一個小兒麻痹症患者。給了兩個少女一個苦笑,張東心里倒是樂開花,畢竟他的臉皮一向很厚,心想:硬就硬了,又有什么關系?老子在這里沒有一個熟人,誰想看就看吧!

倒是陳玉純和陳楠難得這么調皮,張東也樂意擺出一副苦相配合她們,得掃了她們的興致。

「­干­嘛啦!」

陳玉純咯咯笑著,擺出一副無辜的模樣擠眉弄眼,在一旁的陳楠也咯咯笑著,都明顯覺得張東這副吃憋的模樣很有趣,也樂得繼續逗弄著張東。

和陳玉純和陳楠打情罵俏的時候,張東也買好票了。

一左一右的柔軟擠壓讓張東感覺快魂飛魄散,享受著陳玉純兩女既調皮又像是調情的撒嬌,張東感覺血液下流、臉­色­脹紅,嘿嘿傻笑的同時,幾乎連票都拿不好。

一進入游樂園,陳玉純和陳楠就左張右望,一臉興奮,同時放開張東的胳膊,如小鳥出籠般跑走,一邊歡呼著,一邊牽著手好奇地打量著四周,選擇著要玩的項目。

這里的一切都是陳玉純和陳楠渴望而無比憧憬的,不過真的到了這里反而有些眼花繚亂,一時看花了眼,猶豫不決,不知道該先玩哪個游樂設施。

看著陳玉純和陳楠,張東瞬間有一種被拋棄的郁悶感,不過看她們那么開心,張東倒樂得清閑,扮演起跟班的角­色­,手里拿著買來的果汁,陪在她們身邊。

陳玉純和陳楠糾結了大半天,居然不知道要先玩哪個游樂設施,甚至興奮到有些緊張的地步,俏臉發紅,小鼻子上都是香汗,似乎是在擔心游樂場會不會帶給她們想象中的快樂。

最後,陳玉純和陳楠選擇坐旋轉木馬,因為這是很多女孩子心里的夢想,與其他刺激的游樂設施相比,旋轉木馬比較安全,而且總是在許多的電影、電視里散發著無與倫比的浪漫氣息,對女孩子來說無疑有著巨大的殺傷力。

陳玉純和陳楠長這么大,第一次來游樂園,最憧憬的自然是旋轉木馬,可惜這有年齡限制,她們雖然憧憬,不過現實總是殘酷,坐了一圈,一看周圍都是半大的小孩在叫喊,而且這里的木馬造型可愛得有些幼稚,與浪漫脫軌得太厲害,一眼掃去連一對情侶都沒有,明顯已經過時。

陳玉純和陳楠頓時失去興趣,雖然感到有些失望,不過立刻把­精­力轉移到其他地方。

張東傾聽著陳玉純和陳楠的歡聲笑語,陪著她們到處玩,但卻一直在旁守候,倒不是說不想和她們玩,只是他都這把年紀,也不適合和她們一起開心地大呼小叫,沒必要去掃了人家的興。

畢竟是鉅額投資的游樂園,盡管游人如織,不過游樂設施確實夠多,一個晚上很難玩遍所有的游樂設施,即使把沒興趣的游樂設施都篩選掉。

不過這里的游樂設施之多,連張東都感覺眼花繚亂,更別提根本沒來過游樂園的陳玉純兩女。

摩天輪、海盜船這些還算緩和,張東拗不過陳玉純和陳楠,就陪她們坐,不過都是在旁邊欣賞著她們開心時的誘人模樣,聽著她們銀鈴般的笑聲,張東就覺得很開心。

這間游樂園的摩天輪號稱是省內第一高,畢竟根本沒競爭對手,坐在高高的摩天輪上欣賞著城市夜里的燈火璀璨是件賞心悅目的事,或許在這都是高樓大廈的城市里,沒有其他地方能有如此開闊的視野。

陳玉純和陳楠如出籠的小鳥一樣,玩得很開心,而張東除了負責拿東西,就是幫她們照相。

省城之行對陳玉純和陳楠來說,是做夢都想不到的歡樂之行,張東覺得有責任記錄下她們快樂的點滴。

從逛商場的時候,張東就開始偷pāi,打算回小里鎮後好好整理這些照片,將她們這次的快樂回憶全部記錄下來,算是這次省城之行的一個紀念。

張東會有這想法倒是偶然,因為家境的關系,陳玉純和陳楠居然到現在除了學校要用的一寸照外,還沒拍過照片,別說是藝術照之類的,就連普通的隨拍都沒有。

雖然陳玉純和陳楠說起這些的時候看似漫不經心,但張東還是從她們的倔強中捕捉了一絲渴望。

這是一份禮物,雖然不值錢卻用心的禮物,也是張東准備送給陳玉純和陳楠的一個驚喜。

陳玉純和陳楠對此渾然不知,只是開心的玩著。

張東不時偷偷pāi幾張照片,有的比較模糊,不過因為相素高,大多的照片還是能清晰記下陳玉純和陳楠的每一個笑容。

山洞飛車、彈簧床、秋千、激流涌進、雲霄飛車、章魚轉、碰碰車、火箭升空……因為游人太多,直到凌晨結束營業的時候,玩的游樂設施也就這些,畢竟不是每一種游樂設施都會帶給人歡樂,有的游樂設施玩起來特別無聊,甚至別說玩了,就連看的興趣都沒有。

當然,鬼屋之類的就不去了。張東倒是想嚇嚇陳玉純和陳楠,感受投懷送抱的滋味,但鬼屋營造的氣氛太好,燈光和音響配合起來,一流得讓張東直咬牙,連潑辣的陳玉純都不敢進去,更別提羞怯膽小的陳楠,這如意算盤最後打了個空。

營業時間結束時,人潮朝大門口涌出,不少年輕情侶秀著甜蜜,臉上帶著潮紅,讓人懷疑他們是不是在里面找地方打了一炮,否則玩一玩雲霄飛車什么的,沒必要擺出被人輪­奸­過的爽樣吧。

雖然張東等人來得有點晚,感到意猶未盡,不過也算盡興而歸。

隨著人潮走出游樂園的時候,陳玉純和陳楠臉上帶著開心的紅潤,看起來特別可人,她們一左一右的挽著張東的胳膊,一步三回頭,明顯留戀不舍。「好啦,以後又不是沒機會再來。」

張東雖然享受陳玉純和陳楠美­乳­擠壓的滋味,不過現在人潮那么洶涌,為了避走失,還是轉而牽住她們的手,咬著牙抵抗住美­乳­擠臂的美妙滋味。

陳玉純和陳楠點了點頭,更加親熱地抓緊張東的手。或許是在這種陌生的人潮中讓她們有些不安,覺得只在張東的身邊才有安全感,所以連陳楠都抓得特別緊,就連張東悄悄抓住她的小手十指交扣時,也只是臉一紅,默默的接受。

陳玉純自然也有這種待遇,被張東這一牽的時候,她抬起頭給張東甜蜜的一笑。受到身旁那一對對情侶親昵的影響,情竇初開的她也很渴望這種醉人的親密。

實在太擠了,簡直是一片人海,或開著私家車或爭搶著計程車,游樂園門口一時混亂不已,看樣子一時半刻想攔車回去是不太可能的。

帶著兩個嬌滴滴的少女,張東可不想帶她們去搶車,到時被人趁亂占了便宜,吃虧的反而是他。

玩了一晚,陳玉純和陳楠總算安靜了,一直讓張東心癢難耐的歡聲笑語也被人潮的吵雜聲淹沒。

盡管陳玉純和陳楠還戀戀不舍,但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畢竟沒吃晚飯就開始玩游樂設施,肚子不餓才是怪事。

「東哥,快找個地方吃飯,人家餓得腿都軟了。」

陳玉純和陳楠向張東撒嬌著,剛才她們玩得太開心,忘記沒吃晚飯的事,這時幾乎餓得前胸貼後背。

反正一時半刻攔不到車,張東索­性­帶陳玉純和陳楠逛起游樂園前的廣場,四周都是各式各樣的商販,有賣小東西的,不過最多的是特­色­小吃,物美價廉。

走過馬路,隱隱飄來的香味已經讓兩個少女­精­神大振,原本還萎靡的狀態一掃而空。

「好香啊!」

一走進廣場,陳玉純和陳楠的饞蟲就發作,左顧右盼地看著琳琅滿目的小吃攤,飄散著各式各樣的香氣,她們看花了眼,一時竟有些取舍不了。

「走,我們好好吃一頓再回去睡大覺。」

見陳玉純和陳楠餓成這樣,張東心疼死了:應該先吃完再帶她們去玩的,誰想得到只是一座破游樂園,竟能玩一個晚上,真他媽的浪時間。

「快點啦,餓死啦。」

陳玉純和陳楠已經餓得沒空害羞,剛才興致勃勃的玩著,自然是渾然不覺,這時早就餓得不想理會張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