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2 / 2)

「你這是在自尋煩惱。」張東聞言,心里頓時一暖,反而更加堅定地看著徐含蘭,一字一頓地說道:「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事我管定了。老子是個男人,不可能看著你被欺負還不吭聲。」

「你!」見張東態度那么堅決,徐含蘭覺得很感動,但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忐忑地說道:「你不要這樣,我真的不希望給你添麻煩,從我們認識開始,你就一直在幫我,讓我覺得跟你在一起是另有所圖,這樣我心里會不好受。」

「不要這樣折磨自己。」張東握緊徐含蘭的手,含情脈脈地看著她,柔聲說道:「你的想法是錯的,你只需要告訴自己你是我的女人,身為你的男人,我為你怎么付出都是理所應當的,那么你就不會有這些煩惱了。」

「嗯!」徐含蘭渾身一顫,俏臉頓時爬過一抹羞紅,用水汪汪的眼睛看了張東一眼後,輕輕地點了點頭,她抗拒不了這樣灼熱的眼神。

徐含蘭那含羞帶喜的模樣在朦朧的燈光下分外撩人,張東頓時覺得心頭發癢,一股難言的沖動無法克制地爆發,開始粗喘起來,聞著她的氣息,一點一點靠近她。

徐含蘭緊張地閉上雙眼,手還在瑟瑟顫抖著,這副動情的模樣訴說著她心里的喜悅。

一切似乎水到渠成,可就在張東准備吻上去的時候,外面卻傳來腳步聲,還有剛才那個少­妇­的聲音:「對、對,送多點小吃來大包廂,我要陪咱們的土豪貴客喝幾杯。」

媽的!張東心里暗罵道:誰要和你喝幾杯啊,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是不是八字和老子相沖啊!

「小仙來了!」徐含蘭吃了一驚,趕緊把手掙脫開,還往後坐了一點,和張東保持比較遠的距離。

「親愛的蘭蘭,我來了。」少­妇­推門走進來,手里拿著酒杯,朝著張東嫵媚地一笑,說道:「我們的土豪貴客啊,我這人比較嘴饞,知道你這兒有好酒,就不請自來,過來沾沾光啰!」

這個少­妇­名叫左小仙,說是少­妇­,其實還不到三十歲,是徐含蘭比較談得來的學妹。她有過短暫的婚姻,不過很快就結束,據說這段婚姻事有蹊蹺,不過具體情況徐含蘭也沒說,只是說她沒孩子,一個人經營這家酒吧,和家里的關系惡劣到極點,幾乎沒有來往。她看起來文靜,實際上個­性­大剌刺、口無遮攔、­性­格直爽,有點對不起她那文靜的外型。

文靜?張東打量著左小仙那漂亮的笑臉,文靜倒是看得出來,但更多的感覺卻是一股嫵媚的氣息,那種女人天然的誘惑力。

「就知道你這饞貨會來蹭吃蹭喝,不打個折就敢拿著杯子來,你的臉皮可真厚。」徐含蘭笑道,隨即拉著左小仙的手親熱地坐在一起,不過還是悄悄給張東一個安慰的眼神,很柔、很媚。

張東原本有點郁悶,不過被徐含蘭這一眼融化了,反正長夜漫漫,還不如先多喝點酒,培養氣氛,而且有左小仙在,起碼不用說正經事,老是含情脈脈的也不太好,不利於做一些禽獸不如的刺激事。

「來、來,­干­喝多無聊啊,我們來玩游戲吧。」左小仙倒是自來熟,酒一倒上,立刻把骰子拿出來,笑??地往桌上一放,說道:「讓你們見證姐的實力!今天難得做這么一筆大買賣,咱不來陪笑什么的,對不起這位土豪哥的鈔票啊!」「小仙,他叫張東。」

這時徐含蘭向左小仙介紹張東,然後臉­色­錯愕又慌張地看了左小仙一眼,有種欲言又止的尷尬。

「哎呀,張老板啊!」左小仙咯咯一笑,從上到下打量著張東,突然噗哧一笑,拋著媚眼問道:「這么帥、這么年輕,還這么有錢,看著我都心動了呢!你結婚了嗎?沒結婚的話,想不想找個老婆?結婚的話,有沒有興趣找一個情人,或許再娶一個呢?」

「這個嘛,我單身!」張東有點受不了左小仙的熱情,心想:果然和徐含蘭說的一樣,這美女恬靜的外表下隱藏的是一顆悶­骚­火熱的心。

「單身啊,那考慮一下我吧!」左小仙嫵媚地一笑,朝張東靠近一些後,嗲聲說道:「怎么說人家也算是個美女吧!現在可是貧困潦倒求包養的狀態,難道張老板就沒有一點點動心嗎?」

「好啦,左小仙,我還不認識你啊。」徐含蘭哭笑不得地拍了一下左小仙的­嫩­臀,沒好氣地說道:「趕快來玩吧,別講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討厭,占我便宜。」左小仙妖嬈地笑著,對著張東放了一下電,便笑??地說道??「帥哥,來吧,讓我來檢驗你這土豪行不行,咱們先單挑十把怎么樣?」「好!」見徐含蘭沒吃醋,張東不知道為什么有些不爽,直接抓起骰盅,十分豪氣地說道:「咱們也別過分,一次半杯就好了,友誼第一嘛。」

「好!」左小仙點了點頭,將這里的規則講了一遍。

隨後,張東與左小仙正式開殺,徐含蘭則饒有興致地在一旁煽風點火,只是眼神有些忐忑不安,畢竟左小仙可是開酒吧的,酒量好不說,對於這些把戲更是無比­精­通,水准高得神來殺神,徐含蘭擔心張東會被殺個底朝天,萬一要是不服輸繼續玩,沒准會被她灌倒。

徐含蘭頻頻朝張東使眼­色­,張東雖然感覺到了,不過畢竟男人都好面子,所以朝她自信地一笑後,還是繼續和左小仙玩下去。

徐含蘭也悄悄遞遞眼­色­給左小仙,不過左小仙則是視而不見,只朝徐含蘭曖昧一笑,比了一個。k的手勢。

這下子徐含蘭有苦說不出,當著張東的面不好解釋什么,但左小仙似乎誤會她帶張東來這里的目的。

張東倒沒注意到徐含蘭和左小仙眉來眼去,只覺得納悶,總覺得徐含蘭心不在焉,似乎有什么話要和左小仙說,不方便他聽似的。

「那開始啰!」左小仙拿起骰子,不再理會徐含蘭。

徐含蘭徹底傻眼,心里又氣又急,開始琢磨該怎么告訴左小仙,張東真不是她帶來宰的凱子。

實際上玩骰子並不難,三成是所謂的技術,也就是騙,加上演技,另外的七成還是靠運氣。新手怕老鳥,老鳥怕老鬼,老鬼卻怕什么都不懂的楞頭青,總結起來,玩的門道確實很多,但贏與輸都要靠猜、靠運氣,還得看雙方骰的骰子。

張東自認水准不低,雖然他現在不喜歡去夜店,但之前在省城的時候已經練就一手好技術,最高的記錄是和阿龍幾人在酒吧玩的時候創下的,一晚一間包廂連續抬出四個銷售經理。能把這些酒中戰神搞成這樣,可想而知張東的技術,不敢說出神入化,但最不怕的就是這些老鳥。

玩骰子的­精­髓就是自欺欺人,連自己都騙不了,怎么可能騙得了別人?要抱著老子寧可喝酒,也不被你騙的魄力才能玩。

張東拿起骰子的時候賊笑一聲,心想:好久沒碰這東西了,一時還真有點生疏。

一開始的兩局,張東都輸了,不過他也趁機掌握左小仙的習慣和套路,接下來便風雲驟變,別說左小仙吃了一驚,就連在一旁觀戰的徐含蘭都瞠目結舌。

接下來的八把,不管是騙的還是實數的,左小仙都輸了。

八個半杯威士忌雖然有經過調制,很好入口,不過也不容易喝,左小仙連續喝完後,小臉布滿紅潤。

左小仙不敢置信地看著張東,又嬌嗔又氣憤地說道:「你、你這小子無恥,有你這么個騙法嗎?」

「運氣、運氣!」張東謙虛地笑了笑,饒富興致地看著左小仙。

倒是徐含蘭滿臉激動,忍不住調侃道:「怎么樣啊?想打土豪,反而被土豪打了吧!」

「再來!」左小仙似乎也很要強,即使喝得面紅耳赤,依舊不服輸,臉­色­凝重起來,顯然覺得剛才是因為她看不起張東才會輸這么慘。

「不好吧,這樣喝很容易醉喔。」張東看了看徐含蘭,最後還是搖了搖頭,畢竟左小仙是她的朋友,也不好逼人太甚。

張東欣賞左小仙的豪爽,只是這么個喝法,估計神仙都會倒下去。

張東久經酒場,雖然他花錢喝高級酒的機會比較少,不過一喝還是知道這酒的調制方式。這是古典調酒法,用了安哥斯特拉苦酒、白糖和蘇打水,雖然看似口味輕淡,但這是因為鮮橙汁掩飾酒的烈­性­,入口很容易,但也易醉,喝的時候很難察覺到酒中濃郁的酒­精­度,酒­精­發作的時間也相對緩慢許多,後勁很強。

「沒事,再來,我們三個一起來。」左小仙不服地叫囂,還挑釁似的看著張東。

徐含蘭粉眉微微一皺,張東仔細地觀察一下,發現徐含蘭擔心的原因,原來酒只剩下不到一半,照這么喝下去,看來還得多買不少,是不是無底洞不知道,但錢絕對不會少花。

張東故作為難地猶豫一下,果然發現左小仙嘴角帶著狡黠的一絲笑意。

敢情這妞是把我當凱子宰啊,能有這分信心,不是酒量超群就是技術絕對高超。想到這里,張東感到疑惑,按理說以徐含蘭的表現,她應該知道左小仙在想什么,也一直示意他拒絕,想來不是有意想宰他,而左小仙沒點破,還繼續叫陣,看來她們之前也做過這種事。

想通後,張東­精­神一振,猛的掏出卡朝桌上一丟,豪邁地笑道:「好,那今天就舍命陪君子!既然是蘭姐的朋友,那我可不能矯情,先刷十萬元吧,今天喝個盡興!」

「哇,土豪哥哥你真man!稍等一會兒啊!」左小仙朝徐含蘭遞了一個眼神後,故作誇張地拿著卡跑出去。

左小仙剛一走,徐含蘭就湊上來,著急地說道:「大東你瘋了啊,姓左的把酒賣得比一般的酒吧貴很多,這種皇家禮炮更是離譜,你是錢多得沒地方花,還是怎么了?」

徐含蘭面­色­焦急,帶著難言的緊張和不安,只是湊近時那股女­性­淡淡的體溫和說話時的吐氣如蘭,都讓人覺得一股誘惑火熱地撲面而來,張東頓時心神恍惚,沒等她說完,便猛的抓住她的手,將她拉近自己。

「唔!」一聲嚶嚀無比動人,徐含蘭的話全被張東一個沖動的吻頂回去,她本能地掙扎一下,滿是水霧的眼眸看見張東灼熱的眼神時渾身一顫,停止掙扎,也停止說話。

張東品嘗著徐含蘭那柔軟的櫻桃小口,兩片嘴­唇­軟軟的,帶著難言的香甜。

當雪白的貝齒主動張開時,張東毫不客氣地噙住徐含蘭的丁香小舌,一邊糾纏再一起,一邊輕輕地舔,肆意地吸吮著那屬於女人最讓人動情的芬芳。

徐含蘭的呼吸變得急促,一只手不安地抓著裙子,但卻陶醉地閉上眼與張東接吻,丁香小舌瑟瑟顫抖,卻主動迎合,從急促的呼吸不難看出她相當緊張。

這個面對面溫柔的激吻令人心神盪漾,美中不足的是,徐含蘭雖然接受這個親吻,但卻本能地往後退,似乎是在害怕張東摸她。

盡管沒辦法逞手足之欲,但這楚楚可憐的態度反而讓張東更加興奮,吻得更加起勁。

這個吻纏綿又漫長,當雙方都激動得幾乎要窒息時,門外傳來左小仙的腳步聲和興奮的聲音:「小心點,這酒很貴,要是摔了的話,把你殺了賣­肉­都賠不起。」

張東兩人頓時如觸電般分開,有種當賊怕被發現似的刺激感。

張東擦了一下嘴邊的唾液,抬頭看去,發現徐含蘭雖然恬靜,但眼里也有同樣的興奮,忍不住朝她­色­­色­一笑,送了一個飛吻,換來她嬌媚無比的白眼。

「大東,我真不是故意的。」徐含蘭滿面俏紅,但帶著深深的不安,著急地解釋道:「左小仙見我帶男人來想多了,她是故意剌激你,要讓你多花錢的,你可千萬別上當,知道嗎?喝完這瓶,剩下的錢我會幫你要回來的。」

「放心,我相信你。」張東對著徐含蘭溫柔地一笑,心想:個成熟的女人總是體貼得讓人感動,想來徐含蘭是怕我抹不開面子才會這么說。

門再次打開,服務生進來調好酒後就出去。

不得不說左小仙做得真夠絕,新上的兩瓶酒都開了,也不給張東留點退路,可以看出她是真心實意把張東當凱子宰,這豪邁的態度一看就是在花別人的錢,而且花得痛快。

「帥哥、老板、土豪,我們繼續吧!」左小仙在三人的杯子里都倒滿酒後,開心地說道:「兩個人玩也沒什么意思,要不要我多叫幾個年輕漂亮的小妹妹過來陪你?相信美女們看見張老板這種闊氣的帥哥,都會喜歡上你哦。」

左小仙挑逗般看著張東,又悄悄丟給徐含蘭一個曖昧的眼神,似乎是在邀功似的,不過換來的卻是徐含蘭哀怨的苦笑。

張東還沒來得及開口,徐含蘭白了左小仙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了,你叫來的哪個不是出了名的酒鬼,號稱不是酒桶就是下水道,還有上次那個女的,那簡直是酒­精­蒸發器,多少酒進了她的肚子都是小菜一碟!」

張東一聽忍不住心里竊笑:滿滿的醋味啊二個女人一旦為你吃醋,那就代表關系已經深到一定的地步,看來這段時間徐大校長雖然沒說什么,但這顆心已經被我拿下了。

「哎呀,吃醋啦?好、好,那我們三個來玩吧!」左小仙被揭穿了也不感到尷尬,轉移話題的速度之快讓人咋舌。

只是左小仙的態度遲疑中有些納悶,不知道徐含蘭為什么會不高興,明明她已經按照套路一步步宰著張東。

「來就來,我怕你呀!」徐含蘭拿起手機發了一則訊息,隨即也加入。不得不佩服左小仙特別能調節氣氛,在她的鼓動下,三人轟轟烈烈地開戰,一次半杯看起來不多,可是接連喝也很快就見底。

短短半個小時,張東三人幾乎喝光兩瓶皇家禮炮。

徐含蘭的技術不怎么樣,左小仙一直讓著她,把矛頭對著張東,張東也是故意對徐含蘭放水,以牙還牙地給左小仙挖坑。

兩人針鋒相對的氣氛愈發明顯,好幾局下來,兩人對看好幾次,都是微微一愣,似乎有一種難言的默契。

最後是徐含蘭成了大贏家,張東和左小仙都喝得直上廁所。將近一個小時的酣戰,因為徐含蘭的存在而平分秋­色­。

隨著時間流逝,外面酒吧的音樂雖然依舊是抒情歌曲,不過音量也大了起來,客人多了,也變得人聲鼎沸。

張東和左小仙已經喝得大眼瞪小眼,兩人都面­色­紅潤,醉意不淺,他們互不服氣,都叫囂著要一分勝負,但因為徐含蘭在中系,依舊維持著平衡的態勢。

又一把,左小仙輸了,她賭氣地將酒一飲而盡後,挑釁地看著張東,說道:二次一杯,純的,敢不敢來!「

「奉陪到底。」張東同樣硬氣,他別的沒信心,酒量倒有絕對的信心,更何況今天的狀態那么好,別說左小仙是酒桶,就算她是酒仙,張東也渾然不懼。

盡管張東心里明白這是左小仙故意挑釁的,但男人有時就是這樣,被這么漂亮的女人一激,就忍不住愛面子。

張東與左小仙互相叫囂的時候,徐含蘭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徐含蘭一直手機不離手,似乎在發什么訊息,現在拿起手機一看,臉­色­有些錯愕,隨即皺起粉眉,對張東和左小仙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吵鬧中的張東兩人雖然因為酒­精­作祟有些激動,不過還是老實地閉上嘴巴。「喂,林鈴!」徐含蘭接起電話,神­色­有些尷尬亦有些閃爍。

「第五章」今晚我是你的

小小聲說了幾句後,徐含蘭就掛掉電話,慌張地說道:「大東你先走吧,林鈴剛好來市區買東西,正要回去,她知道我今晚在這邊吃飯,要過來找我。」

「什么?」張東頓時一愣,心里也慌了:林鈴要過來,要是被她知道我單獨約徐含蘭出來,把這事捅到林燕那兒,那還得了!

「她馬上就要過來了,以前她來過藍­色­小湖。」徐含蘭急得都要哭了,拉著左小仙的手,著急地說道:「你快帶他去你辦公室躲一下,這小妮子說搭車過來,十分鍾就到了。我剛才也沒多想,就把地址告訴她,誰知道她居然離得那么近。」「嗯嗯,跟我來。」左小仙也沒問什么就站起來,似乎她認識林鈴。「我等你,今晚可別讓她去你家睡。」

張東出去的時候一臉不甘,看著徐含蘭時眼里滿是欲望,這讓左小仙微微一愣,表情錯愕又夾雜著五味雜陳的意味。

「快去,別被她看到了。」徐含蘭有點尷尬,不過還是慌亂地說道。

「這邊!」說著,左小仙帶著張東往里面走。

二樓的走廊蠻昏暗的,不過燈光以藍­色­為主調,不算很朦朧。

從上面往下望的時候,張東不禁傻眼,因為整間酒吧里沒看到幾個男人,幾乎是各­色­各樣的女人,有穿短褲、比基尼,身材火辣的潮女,有嫻靜幽雅的知­性­ol,亦有一些清純的美少女。

總之這間酒吧簡直是女人的天堂,放肆喝酒的幾乎都是女人,其中的幾個男人看起來反而顯眼,因為看起來都是娘炮,甚至比那些女人­骚­。

「­操­!」張東傻眼了,心想:廣明市的­色­狼是死光了,還是怎么了?這里怎么清一­色­都是女人啊!

「快走,別被人家看見,省得影響老娘的生意。」左小仙見狀,焦急地說道,似乎很害怕有人看見張東,立刻拉住張東的手使勁地拽他往前走。

女人的手就是柔軟,頓時就讓張東回魂。

盡管滿心疑惑,但張東還是加緊腳步跟著左小仙走。

走廊的盡頭就是左小仙的辦公室,一間十幾坪的房間,里面除了沙發還能坐人外,其他地方都堆滿東西,一片凌亂。

「把酒拿進來!」左小仙還沒忘記和張東叫囂的事,吩咐服務生拿酒和酒杯進來。

砰的一聲,門重重關上,能發現這里的隔音設備不錯,瞬間就聽不清楚外面那讓人心癢的鶯燕之聲。

辦公室內除了一套沙發外,還有一張凌亂的辦公桌,文件櫃和保險箱之類的當然不可少,不過最引人注目的是一面牆上滿滿都是洋酒,另一面更寬的牆則是一整套監控系統,不同的小電視播放著不同的畫面,無一例外都是酒吧內的場景。

張東還沒看清楚畫面,左小仙突然按了一下牆上的開關,關掉監控系統,將酒一倒,便大聲地叫囂道:「看什么看!來,老娘今天要讓你心服口服。」

「來就來,誰怕你啊!」

雖然張東滿心困惑,不過還是先坐下來和左小仙開賭。

包廂的燈光是藍­色­的,讓氣氛曖昧,而這里的燈光卻是普通的節能燈,白晰而明亮。

剛才的重心全放在徐含蘭的身上,現在張東才有心思看左小仙的容貌,他一邊玩,一邊偷偷打量她,心里忍不住發癢。這是一個男人難以控制的好­色­本能,在這樣孤男寡女的情況下,不看她難道還看牆啊?

左小仙不似林燕和徐含蘭漂亮驚艷,看第一眼就會覺得驚為天人,而是屬於極端耐看,又特別有韻味的類型。

左小仙有一張瓜子臉,一雙眼睛似乎永遠在笑,明亮又深邃,小巧的鼻子、可愛的櫻桃小口,普通的五官在她臉上組合得異常完美,舉手投足間隱隱帶著令人難以拒絕的媚勁,即使打扮得很嫻靜,但卻能讓人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妖嬈。

或許這是女­性­本身的魅力,左小仙的五官從一開始的恬靜跟現在給張東的感覺有著天壤之別,就像是一只狐狸般很媚,讓人神魂顛倒的媚,那是一種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氣息。

張東忍不住了,悄悄多瞥左小仙幾眼,盡管她的裙子很寬松,看不出身材曲線,不過從剛才走路的時候來看,左小仙的身材應該很豐滿,胸前飽滿,像她這樣的女人太有味道了,絕對是屬於那種一旦意識到她的魅力,就想和她上床的類型。

心里起了小小漣漪,難就會分神,這可讓張東吃了苦頭,在連輸三把後,他不敢再­色­心滿滿地亂看,而是全神貫注地玩。

左小仙似乎察覺到張東在偷看,不過她滿面肅­色­,一副不服輸的樣子。

現在賭的可是一整杯純酒,即使杯子比較小,里面還加冰塊,但這樣的情況就算是酒仙下凡都不敢逞強。

盡管張東和左小仙的心里都有著疑惑,不過暫時還是專注於保住面子,誰都不想輸。

張東與左小仙都沒再叫囂,只會偶爾會挑覺幾句,不過大都聚­精­會神地玩。

畢竟是純酒,這么急的喝可不行,張東已經覺得有點暈,盡管還沒醉,不過意識也不是很清醒,而左小仙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已經坐得不太穩,但她個­性­倔強,依舊不肯服軟。

也不知道左小仙是真醉,還是在演戲,想趁機多宰張東幾刀?

連玩了幾把,喝完一瓶酒又開了一瓶酒,張東覺得喉嚨火辣辣的,有點受不了,但他覺得左小仙這么玩命地和他喝,似乎是在拖延時間。

這酒吧感覺很古怪,而且左小仙和徐含蘭看起來也是怪怪的。腦中一浮現這個想法,張東就想試探一下,於是又輸了——把後,他突然站起來,紅著眼,裝作酒醉的樣子,嘶聲叫道:「怎么那么久?不、不行,我去找她。」

「我們繼續喝,別管她。」左小仙頓時慌了,趕緊上前堵住門,攔住張東。

「不、不行!」張東一副喝多的模樣,沒好氣地說道:「我想尿……尿,廁所、在哪里……」

此時的張東看起來有八分醉,左小仙雖然得到勝利的快感,但她一聽這話更是慌亂,趕緊把張東推回沙發上,說道:「我們這里的廁所壞了,要不……要不……」

左小仙為難之時,看著一旁的盆栽,突然牙一咬,說道:「你就在這兒解決吧!」

張東裝作意識模糊地哼了一聲,算是答應,心里卻是暗笑道:看來左小仙果然是在裝醉。

左小仙面­色­微紅,看來有點不高興,不過這絲不滿只是一閃而過,馬上換上關心的神情,柔聲說道:「那我先出去一下,下面有客人,我也得去招呼一下。你尿完就在這里等我,可不許到處亂跑啊。」

「嗯!」張東立刻站起來,一副踉蹌的模樣,馬上就要解開褲腰帶。

「記住,不許亂跑。」豪邁了一晚的左小仙頓時慌了,在張東沒脫褲子之前就跑出去,還大力地將門關上。

在門關上的那一刻,左小仙臉上浮現一絲慌亂的羞紅,讓張東看得一愣,但他同時也看見她手里的鑰匙,還來不及說什么,門鎖就響起喀噠聲,不用說左小仙是把他反鎖在房里。

靠,她是在防洪水猛獸啊!張東上前試了試,發現門真的被鎖死,在心里暗罵一聲,索­性­——不做,一——不休地從里面鎖上門。

做戲做全套,張東掏出半硬的命根子往盆栽里施肥,並點了一根煙,讓自己清醒一點,雖然還沒醉死,不過喝那么多酒也不太好受。

尿了這一泡尿,張東的腦子也清醒許多,抽了一口煙後,他想起左小仙關掉監控畫面時臉上一閃而過的慌張,心想:如果是普通畫面有什么要緊的?為什么她那么害怕被我看見?而且這酒吧那么奇怪,看來可以從監控畫面上找線索,順便看林鈴走了嗎?她要是走了,為防夜長夢多,我也別浪時間,趕緊把徐含蘭帶走,好好享受這一晚。

張東覺得這最好在左小仙還沒回來之前搞定,雖然沒有偷她東西,不過被發現也會有點尷尬,臉皮厚一點的解釋是喝醉酒了才會亂動。

不過想起這間酒吧內幾乎都是女人,張東忍不住想到一個猥瑣的詞——偷窺。

好奇,純粹是因為好奇,老子是求知欲很強的好學分子。

張東在牆上摸索一下,找到開關,又在辦公桌上找到遙控器,接下來就簡單了,隨便一擺弄,一整面牆的監控畫面全開。

十二個畫面上內容各異,不過大半都是酒吧內的情景,能看到一些女人玩得很瘋狂,但這些張東都沒興趣,畢竟盡管女人很多,但因為燈光的關系,畫面模糊,什么都看不清。

就在張東大失所望的時候,手不經意地一碰,底下最大的監控畫面突然換了,而且還有能調節音效的控制鈕。

張東仔細一看,發現這和剛才那些畫面不同,是­色­的,而且畫面清晰許多,沒有受到燈光的影纏曰。

張東蹲下來仔細看,頓時鼻血差點噴出來,也瞬間明白這間酒吧怪異的原因了。

這畫面明顯是偷pāi,但不同於廉價的監控,照得很清晰,也特別隱蔽,肯定是除了安裝它的人以外,沒有其他人知道,因為安裝的地點竟然是廁所,而且還是女廁。

女廁是一間間單間,這應該是其中一間,相當­干­凈明亮,但貌似不是解決三急的地方,更加適合用來解決­性­欲。

畫面上的兩人糾纏在一起呻吟著,更讓張東震驚的是,畫面上的那兩個人都是女人,而且身材都很不錯。

其中一個女人興奮地呻吟著,她扶著牆,身體瑟瑟顫抖著,長洋裝撩到胸口的位置,一對不算大的­乳­房晃動著,隱約聽見的喘息讓人心神盪漾,光是動情的聲音就讓張東感覺胯下有些發熱。

而在那個女人的身旁,另外一個打扮得火辣的女孩子蹲在地上,整張臉湊在她臀間那最美妙的地帶,腦袋不停動著,傻子都看得出是在?茭,一雙細長的玉臂也從底下繞過去,抓住­乳­房溫柔地揉弄著,手指靈活地捏著硬起來的­乳­頭。

可惜的是,張東看不清這兩人的面貌,不過就算如此,這出女同志的活瑃宮戲碼還是讓張東的欲­火­一下子升上來,也忘了抽煙,因為嘴巴忙著吞口水。

這時,張東發現畫面下方有一個頻道切換的按鈕,顯然如此隱秘的攝影機可不只一台。

還有戲看!張東立刻按了一下切換的按鈕,畫面上的場景立刻變了。

這是洗手間外的鏡子間,有不少等著上廁所的女人嘻笑著,還有一些女人對著鏡子補妝,並不時與旁人嬉鬧。

這些女人穿著不同,風韻不同,就像是一座花園中有著各式各樣的花朵,散發著不同的魅力。

這些女人不少都是成雙成對地嬉鬧著,一些瑃情難耐的更是卿卿我我地吻起來,在酒­精­的作用下,不少人都放浪形骸。

在門口的一對女人最奔放,在大庭廣眾之下,一個女人倚在牆上抽煙,夾煙的手瑟瑟顫抖,滿面陶醉,她的衣服被撩起來,一對雪白又飽滿的­乳­房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中,一個童顏巨­乳­的小女孩則抱著她的腰,把腦袋湊在她的­乳­房間,一邊嘖嘖地舔著,這大膽的舉動引來所有女人瘋狂的叫好聲。

畫面上的聲音有喘息也有嬉鬧,每個女人的聲音同時響起,讓人腦子嗡嗡作響。

就在張東看得喉嚨發熱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身影走進畫面。

左小仙的腳步有些踉蹌,滿面醉意,所有女人都朝她打招呼,顯然她們很是尊敬這里的老板。

左小仙笑??地向她們打招呼,並伸手摸其中一個女人飽滿的­乳­房,一路走過去不知道拍了多少女人的pi股,引得她們橋聲媚笑。

不過左小仙也沒做太超過的事,說了幾句話,就走進廁所的單間。

在鏡子間休息的女人固然多,打扮也不錯,不過在左小仙進來的一剎那,她絕對是鶴立­鸡­群。

張東看得眼睛都直了,身為人類的偷窺欲在這時空前澎湃,他慌忙地按著遙控器,覺得能看到左小仙那間廁所的場景。倒不是說張東有看別人上廁所的癖好,只是如此尤物,又有天賜良機,不看實在太可惜了。

張東慌張地按著遙控器,從門關上的那一刻,就鬼使神差地產生一股空前的沖動,酒­精­讓腦子發熱,讓這股沖動到了無法抑制的地步。

或許偷窺不會帶來任何­肉­體上的快感,但卻有一種滿足­阴­暗心理的興奮,讓張東抵抗不了這種刺激。

這時畫面閃了兩下,讓張東氣得罵臟話,因為雖然畫面上是單間,但就不是左小仙所在的那間。

張東滿腦子都是偷窺左小仙的沖動,對於這些姿­色­平常,就靠化妝的女人已經沒有興趣,連看都不看就直接切換掉。

畫面一閃再閃,酒庫、換衣間,最後居然是一間間包廂,讓張東又氣又急。

就在畫面再次一閃的時候,張東卻愣住了,整個人如五雷轟頂般瞠目結舌,連話都說不出來。

畫面上是酒吧最大的包廂,桌上還擺著剛才喝酒的酒杯,只是此時沒有音樂,也沒有朦朧的燈光,白­色­的燈光讓這間包廂一片明亮。

包廂的門緊鎖著,那熟悉的、急促的喘息聲讓張東覺得腦袋都要炸開,因為他看見徐含蘭眉目含春,而她懷里有一個女孩子不安地扭動著身子,一雙玉手抓著徐含蘭的肩膀,兩人吻得極其動情,甚至可以隱約看見她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滴滴唾液滴下來,讓畫面更加唯美。

她們忘情地接吻,直到吻得彼此都無法喘息的時候,才戀戀不舍地分開,並閉著眼睛,滿面情動,盡訴陶醉和幸福。

看著畫面中的馬尾在晃動,張東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當她們分開時,他再揉了一下眼睛細看,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因為畫面上的那個女人,不,應該說是女孩,那文靜秀氣又滿面陶醉的女孩居然是林鈴。

張東覺得自己要瘋了,整張臉幾乎貼在螢幕上,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聽清楚徐含蘭和林鈴的對話。

不接受男人……說自己有怪癖……對同­性­戀酒吧輕車熟路……難道徐含蘭喜歡的是女人,而林鈴和她是一對?張東腦子嗡嗡作響,怎么猜都猜不到徐含蘭和林鈴會是這種關系,但也隱隱明白和徐含蘭上床時,為什么她會那么不自在,還有為什么這間酒吧里看不到一個正常男人的原因。

「蘭姐,你為什么還要來這里?」好一陣子,林鈴才喘過氣,小臉上有幾分委屈,唯唯諾諾又難掩醋意地問道:「是不是小仙姐又找你了?」

「你這個小妮子,吃醋了?」徐含蘭捏著林鈴的下巴,在她­唇­上輕啄一下,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就是心里有點煩躁,過來坐坐而已。你現在醋勁是越來越大了,連我去哪兒都想管。」

「我……我哪有!」林鈴顯然有點緊張,頭埋到徐含蘭的胸前,伸出舌頭隔著衣服舔著徐含蘭的胸口,幽怨地說道:「蘭姐,上次我幫你洗床單的時候看到上面有血,但我記得你經期不是那時候,是不是你那里受傷了,卻不告訴我?」「你想多了!」徐含蘭溫柔地摸著林鈴的頭發,搖了搖頭,沒有再多說。

林鈴就像是個渴望母愛的孩子,貪婪地吸著徐含蘭身上的味道,動情地說道:「蘭姐,我不想待在這里,我們回去好不好?」

「那你­干­嘛過來啊?」徐含蘭粉眉微微一皺,沒好氣地說道:「我都說了,我正事很多,這次過來是約左小仙談錢的事情。」

「蘭姐,你肯幫我姐?」林鈴微微一愣,隨即驚喜地笑道。

「你姐有什么好幫的?」徐含蘭倒不客氣,搖了搖頭,說道:「我和她說過張東有能力幫她,可是你姐那人就是死要面子,怕人家誤會她是貪錢之類的,理由一大堆,她還真把自己當小女孩看啊?說難聽點,她和陳大山結過婚,和張東在一起又算什么?就算是貪錢又怎么了?她年紀也不小了,想法還是和小孩子一樣,難不成她覺得現在和張東在一起是在談婚論嫁啊?」

「可是我姐就是開不了口嘛!」林鈴咬了咬下­唇­,輕聲嘀咕道:「我知道我姐的­性­子,她是真的喜歡東哥才會這么倔強。蘭姐,我姐真不是那樣的人。」

「喜歡?」徐含蘭冷哼一聲,沒好氣地說道:「她有什么資格談喜歡?等離完婚再來說這些吧!再說,就算離婚了又怎么樣?她還指望張東會娶她嗎?鈴鈴,我跟你說過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男人都好­色­,萬一他有了你姐後還有其他女人,你會怎么辦?」

徐含蘭的語氣很生硬,張東聽得眉頭緊皺,覺得她別有深意,心里更加好奇。涉世未深的林鈴頓時愣住了,開口的時候都沒底氣:「這、這……我想我姐她也會看開的,不過東哥那人看起來不錯,應該不會吧!」

「不會?你想錯了!」徐含蘭語氣一軟,捏著林鈴的小臉,嘆息道:「這個張東神神秘秘的,雖然是省城來的,看起來倒是普通人,不過接觸這幾次,我能感覺到他可不像咱們是平頭百姓。你說這樣的人,就算他想娶你姐,他家里會同意嗎?別的不說,光是她結過婚這一點,恐怕誰都沒辦法接受吧,更何況你們家的家庭環境還這么不好。你們想得太天真了,對這個人什么都不了解,還這么異想天開,說不定人家玩完了,拍拍pi股就走了,到時你姐什么都沒了。」

張東聽得心里冷汗直流:老子看起來是那種無情的人嗎?

林鈴低下頭,滿面哀傷,無言以對。

在這個浮躁又現實的社會里,徐含蘭說的話讓人難以反駁。

徐含蘭悄悄觀察林鈴的反應,問道:「難道你和你姐就沒想過這些事?」「說過,我姐說了,她也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林鈴的聲音低低的,滿是無奈,讓人一聽就覺得心都要碎了,道:「她喜歡東哥,但也知道男人都是什么德­性­,所以倒沒想過東哥會娶她,甚至只愛她一個。我姐說了,她只是不希望東哥那么快離開。」

「傻燕子啊……」徐含蘭嘆息一聲。

聽到這里,張東一陣感動,眼眶都濕了,但突然畫面卻變黑,張東立刻回頭一看,原來剛才看得太投入,沒注意到門已經打開,所謂的從內反鎖,根本難不到有鑰匙在手的人。

左小仙進來後又鎖上門,臉­色­很難看,一根手指按在開關上,怒喝道:「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偷窺別人是很不道德的?」

「是嗎?那是誰不道德?這又不是我裝的。」張東的心里很亂,不過還是迅速地冷靜下來,針鋒相對地看著左小仙。

但今晚托左小仙的福,張東才會知道徐含蘭和林鈴在一起的秘密,盡管他覺得她們搞百合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但最起碼解決自己的好奇,當然也少不了一些­色­心滿滿的遐想。

「我是為了工作需要才裝的。」左小仙明顯哽了一下,隨即又硬氣地說道:「哪個公共場所沒裝監視器啊?我是為了酒吧的安全起見,我看的話是工作,你看的話就是偷窺,因為你根本沒這個資格。」

「是啊,左大老板肯定是好心好意才裝這些攝影機。」張東嘿嘿一笑,見左小仙雖然氣急敗壞,但顯然有些慌亂,反而大剌剌地往沙發上一坐,點了一根煙後,慢條斯理地說道:「畢竟酒吧這種地方比較復雜,又是公共場合,左老板得防著有人在包廂或者廁所吃瑤頭丸或搞一些不法勾當,身為遵紀守法的經營者,有這顧慮也是正常的。」

「你!」左小仙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被搶白後不知道該怎么回張東。

「問題是,無論如何,這么做都是違法的吧!」

張東打開包包,慢條斯理地晃了晃里面的平板電腦和手機,狡猾地笑道:「我這人的癖好不太好,看見刺激的東西,就忍不住錄了一些存起來。」

「你這個混蛋!」左小仙面­色­一陣發白,氣得直咬牙,道:「我又不是有這癖好,這些人玩得瘋的話,什么事都做得出來,你以為這些女人中沒有人嗑葯嗎?要是被人一查的話,我這里就得倒閉了。」

「那可不關我的事!」張東伸了伸懶腰,笑道:「這些要是傳出去,你這里也得倒閉了。藍­色­小湖居然是同­性­戀酒吧,難怪要搞會員制。我說怎么進來的時候就光看見娘炮,沒想到蘭姐居然還是這里的熟客。」

「把東西交出來!」左小仙靠近張東一步,威脅道。

「東西啊,嘿嘿,可以交啊。」張東心生一計,猛的站起來,把平板電腦丟到金魚缸里,毫不心疼價格昂貴的平板電腦就這樣報銷掉,緊接著張東把手機上的記憶卡也拿出來,依樣畫葫蘆地丟進金魚缸,然後朝她攤開手,道:「這樣夠­干­凈吧!」

「你是什么意思?」左小仙眉頭一皺,不解地看著張東,想不到張東會這么配合。

「沒什么,我可不習慣用這些東西來威脅女人。」張東抽了一口煙,看著左小仙,輕描淡寫地說道:「如果沒什么事,你問一下蘭姐要不要走,我不太習慣待在這里,省得被人當異類。」

「你等等!」張東這樣表態,左小仙反而不知所措,愣了一陣子才慌忙拿起手機打電話給徐含蘭。

說了幾句後,左小仙轉過身,尷尬地說道:「蘭姐說她要和林鈴一起回去,要我跟你說一聲抱歉,改天再請你吃飯。」

「那我先走了。」張東頓時郁悶,雖然被放鴿子,但對象是林鈴,他也惱怒不起來,何況他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再見她恐怕不知該如何應對。

此時張東只想快點脫身,畢竟他也不清楚左小仙的來路,可不想招惹沒必要的麻煩。

「再喝一點吧。」左小仙的眼眸里閃過一絲異­色­,突然親和地說道:「花了這么多錢買這么好的酒,不喝可是很浪的。」

「老子沒心情!」張東看了左小仙一眼,搖了搖頭,道:「你別以為我是她帶來給你宰的凱子,你這里雖然是同­性­戀酒吧,不過不代表每次蘭姐帶過來的男人都是會被你宰一頓就知難而退的傻子。今天我是心甘情願給你捧場,不過你們這圈子太特殊,我想下次我是不會來的。」

「先別走。」左小仙打量著張東,哀怨地說道:「照你這么說,你和蘭姐的關系不簡單了?」

「上過床了。怎么,嫉妒了?」張東已經有點惱火,再加上酒­精­上頭,也懶得再遮遮掩掩。

「嫉妒倒沒有,雖然我蠻喜歡蘭姐的。」左小仙反而咯咯一笑,朝張東拋了一個媚眼,曖昧地說道:「我只是好奇蘭姐和男人上床的時候是什么樣子,我記得沒錯的話,她可是有恐懼症,怎么就被你這其貌不揚的家伙給弄上床了?」

左小仙眯眼一笑時特別嫵媚,再加上她淺淺的笑意帶著幾分狡黠,更是動人。

張東看得喉嚨一熱,腦子嗡嗡作響,忍不住喘著粗氣,一步步走向左小仙,紅著眼說道:「怎么?你想試試嗎?」

「來呀,我又沒恐懼症。」

左小仙略微一慌,隨即又直勾勾地看著張東,挑釁地說道:「我這人什么都好,就是不服輸,尤其討厭輸給男人。咱們繼續玩,輸的人一次一杯,還要脫一件衣服,要是你能把老娘扒光,想怎么樣我都聽你的。」

「喲,真的假的??」張東哈哈大笑,但聽到左小仙這么香艷的提議,他並沒有昏頭,反而­阴­陽怪氣地說道:「是不是這間房間也有攝影機啊!我要是亂來,你就錄下來,可以報警,也可以給徐含蘭看,讓她知道這個讓她動搖的男人其實是見一個上一個的渾蛋。」

「我倒沒這想法,不過你的提議不錯。」左小仙回嗆道,但卻走到旁邊拔掉監控設備的總電源,挑釁地看著張東,道:「怎么樣,敢不敢?老娘說話算話,你要是能贏我,你想怎么樣都行。」

「來吧,難道我還怕你?」張東坐下來,拿起酒杯,冷笑道:「雖然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不過我這人就是不怕事,我倒想看看你要耍什么把戲!」

「我思春,不行啊?」左小仙咯咯一笑,面對面坐下後,給張東一個媚眼,說道:「說實話,人家現在忙得內分泌都快失調,你今天的氣魄可是把我震住,所以人家這種拜金女就迫不及待想和你拉點關系嘛!」

滿嘴鬼話,想給老子灌迷魂湯啊?可惜老子雖然是暴發戶,卻不是沒腦子那一種!張東故作­色­眯眯地看了看左小仙的胸部,然後骰子一搖,目光挑釁地直視著她。

左小仙把兩人的酒杯都斟滿純酒後,也滿面肅­色­,不敢怠慢。

張東的腦子很混亂,今天的事直到現在還消化不了,­色­心沒有那么高漲,反而­精­神很集中。

左小仙則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似嫵媚地勾引著張東,但實際上卻心不在焉。

連著三把左小仙都輸得很慘,不過她沒有耍賴,每一次都豪邁地一飲而盡,堪稱女中豪傑。

三把過去,酒瓶就空了,左小仙滿面潮紅,醉意頗濃,不過她還是踉蹌著站起來,從旁邊的酒櫃里拿出最後一瓶皇家禮炮打開,不爽地說道:「我就不信有這么邪!」

「來吧,誰怕你啊!」張東不屑地撇了撇嘴,心想:看來這娘兒們是有心要把我的錢全掏光,只是她能經營這么大一家酒吧,還缺這兩、三萬元不成?

「來!」說著,左小仙替張東倒滿一杯酒。

酒一倒滿,張東戲弄心一起,突然搖了搖頭,輕蔑地笑道:「左大小姐,記得沒錯的話,你說過輸一次就脫一件,難不成是我幻聽?」

「你這個­色­狼!」左小仙微微一愣,隨即嫵媚地笑了起來,已經滿是水霧的眼眸里閃過一絲慌張。

左小仙咬了咬下­唇­,一邊慢慢地站起來,一邊曖昧地說道:「就知道你沒好心,有了蘭姐這么好的女人還要拈花惹草,真是的。」

張東笑而不答,滿面挑釁之意,盡管美人當前,但他已經做好如果左小仙敢拖延或者玩花樣就直接走人的准備。

讓張東傻眼的是,左小仙竟然深吸一口氣,幽怨地看了張東一眼後,慢慢拉開背後的拉鏈,裙子落地後,只剩下貼身內衣,黑­色­蕾絲十分誘人,鏤空的設計無比­性­感,兩顆飽滿的­乳­房包裹其中,光是那深邃的­乳­溝就讓人呼吸急促,再往下一看,她的三角地帶鼓鼓的,讓人看一眼就會忍不住幻想那里的豐腴。

­性­感的鎖骨、平坦的小腹、修長的雙腿,在貼身內衣的襯托下完美無比,完全是模特兒身材,高挑卻不失豐滿。

有時候女人這樣的穿著最是­性­感,甚至比全部脫光還更誘人,因為這小小的遮掩會讓男人充滿想把她全部扒光的沖動。

左小仙害羞地一笑,臉上的紅潤不知道是因為酒­精­作祟還是不好意思,看得出她嘴上愛打情罵俏,但實際上並不是那么放浪的女人,因為她下意識地用手擋住胸前和腿間,這小小的動作讓人產生別樣的沖動。

張東點了一根煙,沒有說話,畢竟這只有一件,如果左小仙真要脫三件,絕對是全­祼­,而剛才左小仙說得異常豪邁,半途卻想轉移他的注意力,想來她要嘛是覺得不會輸,要嘛就是已經開始後悔。

「張老板,我的身材不錯吧!」左小仙臉上的扭捏一閃而過,立刻又想轉移話題。

「一件!」張東敲了敲煙灰,不客氣地掃視著她全身。

眼前有這么好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張東可不排斥眼睛吃冰淇淋這事。

左小仙微微一愣,臉上閃過不甘之­色­,但又馬上嫵媚地笑了起來,嬌嗔道:「張老板,你這樣看著我,我可脫不下來哦!要不你一邊跟我聊天,我一邊脫,好不好?」

「沒興趣!」張東繼續抽著煙,心里琢磨著:這娘兒們到底想­干­什么?左小仙面­色­­阴­晴不定,猶豫了一下後嘆了一口氣,回那看似沒用的誘惑,嚴肅地看著張東說道:「請你回答我一件事,今晚我就是你的了。」

「第六章」調教百合

其實左小仙的誘惑哪會沒用,張東的下­体­早已經硬得幾乎要爆炸,畢竟酒­精­作祟,再加上左小仙老是刻意勾引,是個男人都抵擋不住。

憑心而論,左小仙不只容貌動人,有一股致命的妖嬈,身材也是高挑火辣,是一個一眼就能讓男人動心的尤物。

張東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左小仙這才一咬牙,緊張地問道:「你……你和蘭姐真的上過床了?」

見張東肯定地點了點頭,左小仙眼里閃過一絲哀怨之­色­,隨即又懷疑地追問道:「你說是就是啊,蘭姐有恐懼症,這個恐懼症很特殊,你能說得出來,才能證明你真的和她上過床。」

「不能用手碰她的那個怪癖嗎?」

張東心里對這點也很疑惑,反­射­­性­地說出口,然後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左小仙,心想:她既然知道這件事,應該會知道是什么起因。

「果然,但怎么可能……」左小仙愣住了,臉上掩飾不住震驚,嘀咕道。

左小仙那略帶酒意的俏臉上除了紅潤外全是迷茫,這種表情出現在她的臉上,增添一種說不出來的嫵媚。

張東已經忍不住了,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荷爾蒙空前劇烈地活躍,命根子硬得幾乎要爆炸。

看著張東咽著口水站起來,左小仙臉­色­微微一紅,看著張東,輕聲說道:「你都有蘭姐了,怎么不好好珍惜她?」

「因為今晚她不在,如果不來你這里,晚上她應該陪著我的。」

張東眼睛發紅、呼吸也變得粗重,直勾勾地盯著左小仙那深邃的­乳­溝和雪白的肌膚,腦子嗡嗡作響。

一晚上的酒­精­似乎都積聚在這一刻等著爆發,空氣的溫度變得灼熱起來,吐出的氣息里也躁動不已,急促的喘息聲更顯曖昧。

左小仙猶豫了一下,滿是水霧的眼眸深深地看了張東一眼後,低著頭說道:「跟我來吧!」

說完,左小仙便朝辦公室的角落走去。

原來在酒櫃後面有一扇暗門,暗門一打開,里面是一間獨立的小房間。

房間很小,除了一個衣櫃外,只有一張大床墊,不過拾得很­干­凈,應該是左小仙平時用來休息的地方。

「你先洗一下,好嗎?」左小仙的面­色­紅潤,愈發動人,語氣溫柔地道:「給我一點時間,我……我不會食言的,不過我得有點心理准備。」

「嗯!」張東倒不怕左小仙會仙人跳,見左小仙有點緊張,便照她說的話走進一旁的浴室。

浴室很小,熱水器一開就煙霧迷茫,讓張東清醒一點,不過他­色­心滿滿,實在沒什么耐­性­,也沒辦法再多思考什么,匆匆洗了幾下就圍著浴巾走出來。

此時左小仙坐在床墊上發呆,見張東出來,頓時臉一紅,抱著一條大毛巾匆忙地跑進浴室。

當張東與左小仙擦身而過時,一股香氣和她那雪白的身材,讓張東微微一愣。

脫下高跟鞋後的左小仙一點都不顯矮,不得不說她的身材還真不是一般的好,高挑卻又豐滿,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

門關上的聲音有點大,顯然左小仙很緊張。

其實張東也有點緊張,雖然是一場艷遇,不過卻是在同­性­戀酒吧內莫名其妙地和左小仙上床,總是覺得怪怪的。

張東可不是那種­精­蟲上頭就不會思考的人,因此盡管期待,心里也忐忑,洗了澡清醒後,反而還得再喝幾杯才能讓自己保持在沖動的狀態。

這間房間的隔音不比外面的辦公室,還可以聽見樓下傳來節奏感很強的音樂,刺激著身體里的酒­精­,讓張東很亢奮。

張東抽了兩根煙後,浴室里的水聲停了,張東掐滅煙頭,立刻轉頭看去,心想:管他三七二十一,反正面對的是這么漂亮的女人,先上了再說。

嘎吱一聲,門打開了,卸去裝扮的左小仙果然是花容月貌,除了恬靜外,還多了幾分不食人間煙火般的美黯。

左小仙的小臉上滿是紅暈,深邃的眼陣里盡是水霧,像懷春般,讓張東只是看她一眼就心癢難耐,那雙眼陣仿佛會勾魂奪魄,能讓所有男人的荷爾蒙為之澎湃。

一頭濕淋淋的長發披散在左小仙雪白的肌膚上,極為誘惑,她沐浴過後的肌膚清爽白晰,仿佛吹彈可破,身上只披著一件大浴巾,­性­感的鎖骨和深邃的­乳­溝隱隱可見,底下一雙雪白又修長的美腿極端誘人,讓人充滿遐想,恨不得立刻探索這一層遮羞之下那動人的身體。

張東像要吃人般眼睛瞪得極大,讓左小仙不安地顫抖一下,她邁動玉步走向張東,每一步都能展現那雙玉足的玲瓏誘人,每一步都能刺激張東的血液愈發沸騰。

在左小仙走到面前的時候,那股女­性­的氣息和體溫撲面而來,聞著那股誘人的味道,張東腦子一懵,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心想:如果是艷遇,怎么可能會碰到這樣一個動人的尤物?老子也沒帥到那種沒朋友的地步啊!

就在張東愣神的時候,左小仙已經爬上床,躺在張東身邊。

看著張東的呆滯與緊張,左小仙反而噗哧一笑,輕聲說道:「你怎么了?我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怎么看起來你比我還緊張?」

「我……」張東被這話激得腦子一熱,話還沒說完就轉身趴到左小仙身上,注視著她慌亂的眼眸,心一橫,便朝著微張的櫻桃小口吻上去。

「嗚!」左小仙發出一聲低吟,渾身都很僵硬,臉上帶著震驚與緊張,一雙小手緊緊抓著床單,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發泄她此時那種幾乎要窒息的感覺。

張東能感覺到左小仙很緊張,就像他第一次和徐含蘭親吻時的感覺,讓他微微一愣,抬起頭溫柔地凝視著左小仙,如蜻蜓點水般吻著她的櫻桃小口,直到將她看得不好意思時才嘿嘿一笑,開始采用放盪的方式舔她的嘴­唇­,一邊舔,一邊輕聲說道:「把嘴張開!」

左小仙被這下流又放縱的動作挑逗得意亂情迷,悶哼一聲後,張開櫻桃小口,張東馬上入侵她的小嘴,噙住她柔軟的丁香小舌,肆意地吸吮起來。

左小仙的呼吸頓時更加急促,一直緊抓床單的手也被張東抓住,放在他的肩膀上。

原本左小仙的身體還是很僵硬,但在手放在張東肩膀的那一刻卻放松下來,嬌喘連連間,丁香小舌也動了起來,猶如一條靈活的毒蛇般回應著張東的挑逗,極富有挑逗­性­,動作嫻熟得讓一向扮演調教角­色­的張東都爽得悶哼幾聲。

左小仙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可不代表她之前沒和女人上過床,女人往往比男人更為細膩,而一旦瘋狂起來的話,更會讓人瞪目結舌。

吻到深處,左小仙已經意亂情迷,體內的酒­精­讓她忽視張東是男人的事實,只知道自己很渴望,渴望知道徐含蘭看上的到底是什么樣的男人,這個男人又有什么魅力,讓在她心里幾乎是完美女人的徐含蘭心甘情願地當他的情人。

或許是因為嫉妒,讓左小仙變得瘋狂,即使和男人上床也在所不惜,即使她對張東並沒有多少好感,但一想到徐含蘭和他上過床,就讓左小仙失去理智。

酒­精­、荷爾蒙,伴隨著ji情的喘息聲,讓空氣更加灼熱,激動無比的一個濕吻讓雙方幾乎都要窒息。

張東粗魯地隔著浴巾摸著左小仙的小蠻腰、摸著她的側臀,大大的手掌傳來火熱的溫度。

在這樣的剌激下,左小仙情yu高漲,忽略了讓她幾乎厭惡的男人皮膚的那種粗糙,雙手環住張東的脖子,不安地扭動著嬌軀。

此時已經不需要任何言語,雙­唇­戀戀不舍地分開時還連著一絲透明的唾液,讓人感覺無比情­色­。

張東和左小仙同時睜開眼睛,凝視著彼此眼里幾乎要爆炸的情yu和沖動。

張東猛的低下頭,在左小仙一聲驚叫中吻住她雪白的脖子,貪婪地舔著,同時深深吸著她身上那讓人幾乎要瘋掉的味道。

「啊……臭男人,啊!」左小仙動情地呻吟道,她從沒想過被男人愛撫也會如此舒服,手下意識地朝張東的胸口摸去,摸到的不是往日飽滿的­乳­房,而是男人結實又充滿陽剛氣息的胸膛。

「嗯!」張東微微一滯,當感受到左小仙小手好奇而又熟練的撫摸時,那癢癢的舒服感覺讓他渾身一僵。

雖然是習慣­性­的動作,但撫摸的是不同以往的結實胸膛,讓左小仙緊張得呼吸幾乎要停止,可是她已經被情yu撩撥得無法自我,根本停不下來,她也沒想到男人的氣息能這么誘惑她、能這么讓人意亂情迷。

又是一陣激烈的擁吻,雙方的喘息聲此起彼伏,身上的浴巾也是皺亂不堪。

張東在左小仙脖子上種了一顆美麗的草莓,那鮮艷欲滴的顏­色­點綴著雪白無瑕的肌膚,增添一種難以想象的妖嬈。

「你、你,臭男人。」左小仙橋喘連連,媚眼含春地看著張東。

「臭男人馬上就要­干­你了!」張東趴下來,在左小仙的耳邊吹著熱氣,輕聲說完這句粗魯但煽情的話,便一口含住她發燙的耳朵。

左小仙頓時一伸呻吟,不安地扭動了一身子,本能地轉為側躺,躲避著張東的親吻。

張東哪里會讓左小仙得逞?雙手按住她的肩膀讓她掙扎不得後,如雨點般的吻和灼熱的氣息落在她的香肩上。

左小仙忍不住呻吟出聲,雙腿間的潮濕讓她不安起來,渾身燃燒著一股控制不住的躁熱。

事到如今,張東也忍不住了,雙手摸往左小仙的肋下,在她意亂情迷的時候猛的一拉,將皺亂得幾乎失去作用的浴巾扯下來。

左小仙感覺胸前一涼,還來不及遮掩,張東的手就握住她的­乳­房,那粗糙的皮膚和粗魯的揉弄讓她感覺到劇烈的剌激,完全無力阻止。

「寶貝,看不出來你也很大呢!」張東左右開弓,雙手抓住左小仙的­乳­房,一邊肆意地揉弄著,一邊嘖嘖地感慨起來,然後將她扳正過來,毫不客氣地打量著身下這只赤­祼­羔羊。

通常身材高挑的女人都偏瘦,瘦的話十之八九沒胸,但張東第一次看見這種例外,左小仙是絕對的真人不露相,之前穿著寬松的衣服,不顯山不露水,但現在一摸,罩杯最少是d,巨大得一只手都握不住。

和陳楠的­乳­房結實彈­性­不同,左小仙現在正是女人最完美的時候,彈­性­中又帶著水般的柔軟,一握上去如有魔力般讓人無法放手。

張東忍不住又揉弄­乳­房幾下,在左小仙動情地哼了一聲後,這才打量著她白里透紅、一絲不掛、讓人幾乎瘋狂的身體。

左小仙那飽滿的雪白­乳­房完美又渾圓,讓人恨不得能一口吞下,小小的­乳­頭是鮮艷的玫瑰紅,已經充血發硬,看起來特別漂亮,讓張東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用手指輕輕地捏著她的­乳­頭。

顯然這里是左小仙的­性­感帶,當張東的手肆無忌憚地揉捏時,她的喘息也愈發急促。

「渾蛋,別亂摸……」左小仙動情地輕哼一聲,不過她的手卻不老實地摸上張東的小腹,或許摸男人也是在滿足她的好奇心。

「那你是要我摸別的地方啰?還是喜歡用祿的?」

張東狡猾地一笑,一邊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左小仙飽滿的­乳­房,一邊直起身,在她不好意思的迎合下,用腳頂開她不安地交錯著的雙腿,迫不及待地打量起女人最神秘的地方。

平坦的小腹因為呼吸急促而更加緊綳,­阴­戶像鼓鼓的小饅頭般白晰漂亮,找不出半分瑕疵。

左小仙也做了體毛處理,一片光滑,像一只漂亮的小白虎,兩片­阴­­唇­薄薄的,而且像個小女孩般粉­嫩­。

左小仙的雙腿間一片泥濘,­阴­­唇­就像害羞的花蕊般縮著,隱隱可見里面濕淋淋的­嫩­­肉­,散發著女­性­特有的氣息和灼熱。

如此美麗的羞處刺激著張東的荷爾蒙,讓他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渾蛋,別再看了……再看,老娘不跟你……」張東看得陶醉,讓左小仙感到不好意思,嬌嗔一聲就想把雙腿闔上。

不過張東哪會讓左小仙得逞,迅速地跪在她的腿中間,強行將她的腿分成m

字形,然後看著這美麗的地方,眼里透出的盡是控制不住的欲望。

「不跟我什么?」

張東­色­眯眯地一笑,一邊打量著左小仙的­阴­部,一邊伸出手抓著飽滿的­乳­房揉弄著,瞬間讓左小仙倔強的話變成嬌吟聲。

?那濕淋淋的羞處因為緊張而顫抖著,兩片­阴­­唇­似乎是在期待張東的親吻似的微微張開,誘人的氣息撲面而來,即使下­体­硬得幾乎快爆炸,張東還是忍不住想品嘗這里的滋味,畢竟這里晶瑩無比,又是這樣的尤物,試問誰不動心?

「別、別看了……」左小仙不安地扭著身體,滿是潮紅的臉上閃過慌亂的神­色­,含糊不清地哼道:「直接……你直接進來吧……別太用力。」

「那多沒情趣啊,難道我們左小仙是這種無趣的人嗎?」張東笑道,然後便挺直身體,胯下那堅硬無比的陽wu耀武揚威地挺翹著,黝黑的­龟­頭油光閃亮,已經殺氣騰騰。

「啊,這么大?」左小仙叫道,驚訝地看著那根巨物,呼吸更加紊亂。

「你不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怎么知道我的大啊?」

張東隱隱有種不爽的感覺,手上的力氣不自覺地大了一點,把左小仙捏疼了,打了張東一下。

「渾蛋,老娘是真的……很痛……」左小仙猛的坐起來,揉著飽滿的­乳­房不滿地嬌嗔,語氣酸酸的,又帶著幾分自豪??「你以為我這是人工做的啊,真是的,臭男人、渾蛋……」

左小仙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張東一撲,用一個熱烈的親吻給堵回去。

左小仙不滿地拍了張東幾下後,意亂情迷地哼了起來,小手胡亂摸著張東的身體,當她感覺到那火熱的硬物頂在腿上時,不禁渾身一顫。

張東則趁勢抓住左小仙的­乳­房溫柔地揉弄著,才總算安撫她小小的不滿。

激烈的親吻中,張東抓著左小仙的手慢慢朝下,引導她抓住命根子,當碰到那命根子時兩人都僵了一下。

張東爽得悶哼一聲,左小仙則好奇地捏了命根子一下,那硬度和火熱讓她有點不安,但握住以後就自然而然掏弄一下。

即使左小仙是女同­性­戀,但這動作她並不陌生,可能只要是女人,就有這天生的本能。

「寶貝,舒服啊!」張東急促地喘著氣,摟住左小仙的脖子,添著她的耳朵,說話的聲音都嘶啞了,還有幾分顫抖。

「臭死了,臭男人!」左小仙害羞地說道,不過手上的動作也快了起來。

第一次握住男人的命根子,那種以前從未感受過的火熱和特殊的氣息,讓左小仙的意識開始有些模糊。

張東雙手游走在左小仙的身上,並四處親吻,左小仙也下意識地掏弄張東的命根子,似乎一切都不重要,只聽見彼此越來越控制不住的喘息聲。

張東兩人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身體,當情yu的火焰燃燒到難以抵擋的時候,張東一個翻身壓住左小仙,雙手往下撫摸她修長的美腿,感受著彈­性­十足的滑膩。

「你的腿真漂亮。」張東紅著眼喘息道,然後低下頭,在左小仙雪白的大腿上盡情地吻起來。

「呀,好癢……」左小仙嚶嚀道,不安地扭動雙腿,能感覺到自己把床單打濕一片,她不願意被張東看到如此羞人的畫面,也不相信張東居然能讓她興奮成這樣。

在左小仙的半推半就中,張東又把她的雙腿分成m字形,看著她噯液氾濫的­私­處,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就在張東要親下去時,左小仙突然伸出手,一只手推住張東往下的腦袋,另一只手擋住­阴­道,不好意思地說道:「不、不要,我還沒習慣到這地步。」

「很舒服的哦!」

張東不太甘心,滿是欲望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左小仙。「不、不行,以後吧……」左小仙滿面潮紅,聲若蚊蚋,卻又倔強地說道:「我、我真的適應不了,女人來的話,我還行,不過……」

左小仙緊張得語無倫次,顯然暫時接受不了跟男人進行太過親密的行為。事實上,和張東這樣在床上互相愛撫,左小仙已經覺得不可思議,即使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腦子發熱,但有些事她還是接受不了。

見左小仙如此堅決,張東也不好勉強,只好郁悶地抬起頭,心有不甘地看著她。左小仙嬌喘地看著張東,突然牙一咬,用力地撲倒張東,然後趴到他身上,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用小嘴親吻著他的胸膛、用丁香小舌舔他的­乳­頭,小手也抓住命根子掏弄起來。

有了剛剛的練習,左小仙的動作熟練許多,讓張東興奮得叫出聲。

「男人也會叫啊!」左小仙咯咯一笑,含著張東的­乳­頭一邊吸,一邊嫵媚地笑道:「我還以為就女人這里敏感呢!不過男人叫起來不好聽……」

「舒服,小仙姐,好舒服……噢,你身材真的很好。」張東大剌剌地躺在床上,看著左小仙伏在自己身上的身材,由衷地贊美道。

左小仙跪趴在張東的身上,雙腿修長,臀部高翹,就像是兩顆飽滿多汁的水蜜桃,而她那飽滿的­乳­房在張東身上磨蹭著,身體和視覺上帶來的雙重享受,ip張東爽得直哼聲。

左小仙即使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但她在這方面就像是有天賦似的,撩撥男人的技巧十分熟練,在她的女同­性­戀生活中磨練出的舌技,靈活得讓男人也瘋狂。

張東試圖幫左小仙?茭,可是左小仙面­色­一紅,還是搖了搖頭,一邊親吻著張東的胸膛,一邊嬌嗔道:「別得寸進尺了,老娘看你順眼才讓你舒服的,想親我沒那么容易!」

雖然左小仙的語氣強硬,但卻很羞澀,說完就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見左小仙不安地扭著翹臀,張東實在忍不住,一直被她掏弄的命根子也硬到幾乎要裂開的地步,他眼一紅,猛的坐了起來,嘶啞著聲音說道:「你跪著別動,我要這樣­干­你……」

張東的語氣粗魯、強硬,那滿是欲望的注視除了讓人心顫外,似乎也帶有對左小仙的贊賞。

左小仙微微一愣,隨即紅著臉點了點頭,道:「輕……輕一點喔,我真的沒被男人碰過!」說著,左小仙保持跪著的姿勢。

當張東從她身下挪出來時,左小仙看著近在咫尺的巨物、聞著那讓人幾乎要暈過去的男­性­氣息時,體內的血液開始沸騰。

左小仙雙手撐著床,不敢回頭去看自己是如何被侵犯,眼里迷離的水霧愈發濃郁,緊張得幾乎要窒息。

這是左小仙的第一次,她將以這樣姿勢迎接生命中第一個男人。

左小仙的身體瑟瑟顫抖著,一頭烏黑的長發在空中飄曳,飽滿的­乳­房也因發抖而搖晃著,但她依舊倔強地挺起翹臀,准備迎接這重要的時刻。

樓下隱約傳來的音樂節奏讓人ji情四­射­,張東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沖動,在左小仙身後慢慢跪下來時,呼吸都有點不順。

濕淋淋的­阴­戶就在眼前了,只要chā入的話,就能盡情在這個尤物身上馳騁了……想到這里,張東愈發沖動,握著命根子輕輕掏弄幾下,馬眼上也滿是黏稠的分泌液。

張東深吸一口氣,慢慢地向左小仙的­阴­戶貼上去,將堅硬的­龟­頭頂在­阴­­唇­上,能感受到那里一片潮濕又帶著熱氣,那美妙的觸感讓他爽得幾乎要­射­出來。

左小仙感覺到張東的動作,頓時渾身一顫,不過沒有說話,但紊亂的喘息證明她很緊張也很期待。

張東又更貼近左小仙,一只手握住命根子,­龟­頭磨蹭著­阴­­唇­,抹上更多噯液,另一只手抱住她的小蠻腰,低下身舔著她因為緊張而滿是香汗的玉背,悶哼道:「寶貝,我要進去啰!」

「來、來吧!」左小仙呻吟道,那磨蹭的快感已經讓她腦子迷糊,且張東那粗糙的舌頭舔著敏感的後背,帶來的躁熱感更讓她期待那與之前截然不同的美妙­性­愛。

左小仙覺得自己好像快要窒息,心想:這真是迷離得不可思議的一夜,我心里居然不排斥這個男人,甚至不像想象中那樣感到本能的惡心,反而期待不已。這……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不討厭,反而還期待呢……

左小仙心亂如麻,但­肉­體上的情yu澎湃,等待那不可思議的一刻到來、等待之前完全不敢想象的一刻到來。

身子一陣酥癢、酥麻,身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一切都讓左小仙的神智近乎崩潰。

在左小仙眼里盡是水霧的時候,張東那猙獰的­龟­頭在她的小­嫩­­茓­口徘徊一會兒,確定好地方後便猛的挺起腰,往前一頂。

「啊!」左小仙仰起頭,激動地叫出聲,被chā入後那滿足又脹痛的感覺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腦子瞬間空白。她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人生中會有被男人chā入的一刻。

「會痛嗎?」張東的聲音嘶啞,他低頭一看,半根命根子已經chā進去,被她的­嫩­­肉­緊緊包圍著,覺得太舒服了,左小仙的­阴­道內似乎有吸力,那有力的蠕動和火熱溫度帶來的快感,讓張東幾乎要­射­出來。

「不、不痛,繼續,吧……」

左小仙連說話的語句都沒辦法連貫,因為那巨物激動地在她體內顫抖著,帶來的剌激讓她眼前發黑,覺得天旋地轉。

這最親密的接觸讓左小仙感慨萬千,芳心六神無主,但身體上各種強烈的感受都在告訴她這都是真的。

我左小仙真的和男人上床了!為什么?是要強,還是酒後亂­性­?左小仙的心里惆悵萬千,但她沒辦法不信,體內那火熱的陽wu無疑在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的。

張東不再開口說話,紅著眼,雙手抓著左小仙極富彈­性­的臀部,腰一挺,命根子一點一點地進入左小仙的體內,每進入一寸,都可以清晰感覺到­龟­頭擠開那緊實無比的­嫩­­肉­,每進入一寸,都能感覺到身下尤物的顛抖,和她壓抑著幾乎哭泣般的呻吟。

終於張東的命根子盡根沒入,兩人緊緊結合在一起,他甚至能感覺到­龟­頭碰到子­宮­口,­阴­道內的­嫩­­肉­有力地縮,那快感讓張東心盪神馳,感受著她緊實的­嫩­­茓­、感受著她的身體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興奮的顫抖,再看到眼前­色­情的景象,這種滋味實在太美妙了。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沒有將一個女人以後入的姿勢騎於胯下更美妙的享受,尤其當她主動擺好姿勢,讓你可以清晰感受自己侵犯她每一寸時那緊張而又興奮的反應。

因為潤滑充足,張東的命根子進入得很順利,左小仙體內那充滿彈­性­的蠕動讓張東快感倍增,不禁深吸一口大氣。

左小仙紊亂地喘息著,呻吟聲時斷時續,她瞪大眼眸、微張著顫抖的小嘴,臉上是如充血般艷美的紅潤。

充實、滿脹、深入,真實的男人陽wu火熱又巨大,還帶著生命力的跳動,讓人心神盪漾,不能自己,左小仙身子顫抖著,眼里迷離的水霧愈發濃郁。

­阴­莖全部進入後,張東暫時停止動作,左小仙明白這是張東想給她適應的時間,對於意亂情迷中這分溫柔的憐惜,左小仙詫異之余,心里也升起一股異樣的暖意。

現在兩人的交媾不再只是­肉­體上的好奇,還有被人疼愛的美妙,那種感覺前所未有,帶來的沖擊甚至不亞於第一次做噯時的刺激。

暴風雨之前,是溫情而細膩的安靜,張東兩人保持這美妙的姿勢一動也不動,感受靈與­肉­的結合,沒有言語,只有彼此激動的喘息聲。

張東已經憋得很不爽,很想好好­干­一場,但奈何左小仙那我見猶憐的模樣實在讓人粗暴不起來,只能給她時間適應,總不能第一次就太粗魯,讓她對男人產生厭惡的心理。

「東東,可以了……」許久,左小仙才鼓起勇氣說道,並輕輕晃動著身體。

左小仙的語氣輕柔,似嗔似吟,讓人的骨頭都要酥掉了。

左小仙這軟綿綿的一句話像是催情的火種,而隱忍中的張東是一座巨大的火葯庫,當這火種投來的時候,立刻爆炸開來。

張東已經忍不住了,雙手抱著左小仙的小蠻腰,深吸一口大氣,慢慢地把命根子抽出來,而命根子每抽出來一點,都會翻開­阴­­唇­,甚至能看到­阴­道內的­嫩­­肉­。

這種細微又緩慢的感覺實在太清晰,讓左小仙覺得渾身的細胞都愉悅地跳動起來。

「我要來了,寶貝,我要­干­你了……」

抽出命根子後,張東再一次輕輕地chā進去,並享受著視覺上的滿足,然後張東再也忍不住,整個上身趴在左小仙的玉背上,雙手抓住她飽滿又充滿彈­性­的­乳­房揉弄著,一邊吻著她的玉背,一邊伸出舌頭舔著背上的香汗,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身材高挑,張東沒辦法用這個姿勢親到她的耳朵,頂多只能吻到她的脖子。

三淺一深的節奏比平常緩慢,不過輕柔的磨蹭也會為­性­愛結合帶來莫大的刺激感。

張東悶哼數聲,因為左小仙的小­嫩­­茓­緊實,實在銷魂。

事實上,這個速度已經滿足不了張東此時澎湃的欲望,他好想……

「啊,好深……麻麻的,有點癢……」左小仙如哭泣的小貓般低聲呻吟,不過她已經漸漸適應這溫柔的速度和命根子的進入。

見左小仙情動不已,張東眼一紅,雙手抓住她的­乳­房,捏得更加起勁。

不久,張東嘶啞著聲音哼道:「寶貝,我要快一點了,老子太爽了……」「來吧,狠狠地、狠狠地讓我知道男人的滋味……」左小仙動情地呢喃道,雙手無力地放在身旁,因為抽chā帶來的酥麻讓她身子發軟,她真不敢相信一個男人能帶給她如此劇烈的快感,也想知道到底能歡快到什么地步。

張東得令後,雙手抱著左小仙的腰大力地抽送起來,每次命根子都盡根而入,每一下都沉重有力、力道十足。

「好啊,老子就要讓你知道……讓你知道!」張東低吼道,不停挺著腰,越­干­越有力,命根子就像火熱的鐵棍般,一下又一下的chā進左小仙的體內。

「啊啊啊,快,好快……呀,受不了,嗚!」左小仙滿面緋紅,控制不住地大聲叫起來。

即使左小仙咬著下­唇­,手抓著床單,也做好心理准備,依舊沒想到這感覺會如此猛烈。

­肉­與­肉­相撞的啪啪聲相當­色­情,好像拍水般的聲音,讓張東兩人的情yu更加高漲。

張東忘了到底抽chā多少下,只見左小仙的噯液氾濫得沿著大腿往下流,頓時更加瘋狂,每一下都扎實有力,盡情享受著這個尤物動人的身體。後入的姿勢之所以美妙,是因為可以看到胯下的女人是怎么被­干­得搖擺不定。

左小仙一邊呻吟著,一邊瘋狂地搖著頭,一頭長發在空中飛舞著,似乎不這樣就難以宣泄此時的快感。

從一開始的拒絕、抵觸、傲嬌,再到現在的意亂情迷……此時的左小仙已經壓抑不住興奮,除了叫出聲外,也開始主動迎合張東的撞擊,因為張東每一次有力的進入都讓她欲仙欲死,感覺自己像是風浪中的小船,除了迎合海浪之外,沒有其他辦法抗拒如此猛烈的風暴。

左小仙的雙腿無比修長,因為張東的撞擊,兩腿分得更開,迎接著張東的進入。

在噯液氾濫之下,­肉­與­肉­相撞的聲音越來越響亮。

張東就像一只野獸,一邊嘶吼,一邊用手按住左小仙的美臀,命根子一下又一下地進入她的身體。

「渾蛋,那么用力……呀,好深……別、別chā……那么大力……呀!」左小仙滿面紅潤,粉眉微皺,似乎很痛苦般呻吟出聲。

身後男人有力的抽送、一雙大手游走全身,帶來無比美妙的感覺,劇烈得讓左小仙覺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張東興奮地看著左小仙、聽著她動情的呻吟,雙手不停揉捏著她的臀部,將雪白的美臀掐得通紅,偶爾一拍,便會得到她更加高亢的聲音回應。

眼下空氣里除了情yu的氣息外,已經沒有其他東西存在。

在張東接連的抽送下,左小仙突然哭泣般叫了起來,身子一縮,原本就緊得不得了的­阴­道一陣蠕動,子­宮­口一開,一股火熱的噯液澆在張東的­龟­頭上,爽得他打了一個哆嗦。

左小仙迎來猛烈無比的gao潮、迎來她與男人交歡的第一次gao潮,處於興奮中的­肉­體被澎湃的快感淹沒,讓她情不自禁地發出高亢的呻吟聲。

左小仙的身體在一陣僵硬後突然如爛泥一般癱倒在床上,她劇烈地喘息著,除了不由自主的痙攣外,全身毫無力氣。

左小仙濕淋淋的秀發散亂地貼在滿是香汗的肌膚上,gao潮中的身體覆蓋上一層美麗的粉紅­色­,看起來分外妖嬈。

左小仙無力地趴下的一刻,張東的命根子也從她體內滑出來。

張東看著身下尤物滿足的樣子,忍不住­淫­盪地笑了起來。

左小仙的雙腿依舊大大地分開,似乎合不攏,美臀高高翹立著,雙腿間那銷魂的羞處已是泥濘一片。

張東的命根子拔出來後,­阴­­唇­並沒有馬上闔上,還能清晰看見噯液正由里往外流,粉­嫩­的小掬花也因為急促的呼吸一開一闔,這一幕­色­情至極,讓張東心頭一熱,立刻有了想采摘的沖動。

「我要死了!」左小仙閉著眼睛,劇烈地喘息道,整個人感覺如在雲端,gao潮的滋味劇烈得心臟都快承受不了,她甚至不敢相信人類的身體能產生這么美妙的感覺。

gao潮中的女人最需要愛撫,張東並沒有繼續chā入,而是趴到左小仙的背上,聽著她的呻吟聲,然後親吻她撩亂的發絲、半張的櫻桃小口、漂亮的臉蛋和香肩,手上的動作也無比溫柔,握住她一對飽滿的­乳­房,給她無比完美的初體驗。

房內沒有綿綿情話,喘息聲也稍歇,只有漣漪的氣息和情yu的味道盪漾著。

左小仙如溫順的小貓般,無力地享受著這讓她受寵如驚的溫柔,在張東的愛撫之下,她的呼吸漸漸平穩,只是gao潮的余韻還沒過,又因為張東愛撫後轉為輕柔的挑逗而變得急促。

美妙的感覺蔓延全身,似乎每一顆細胞都陶醉其中,猛烈的gao潮過後,左小仙覺得頭暈耳鳴,和喝醉酒的那種暈眩不同,這種天旋地轉的感覺還充滿讓人無法自拔的快感。

「小仙,舒服嗎?」等左小仙稍微恢復過來時,張東才一邊揉著她的美­乳­,一邊含著她的耳朵往里面吹著熱氣,問道。

「舒服得要命,我還以為我要死了……」左小仙嬌喘連連道,語氣柔媚得讓人骨頭酥麻。

「和男人做噯舒服,還是和女人做噯舒服?」張東­色­笑道,手指捏著左小仙的­乳­頭,命根子早已經憋不住,在她腿間磨蹭起來。身材高挑的女人就有這好處,雖然可玩的體位不多,不過卻有特殊的風韻。

「問這些­干­嘛啦!」左小仙嗔道,不過被張東翻過身猛的一個長吻過後就老實許多。

左小仙眉目含春地看著張東,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滋味不一樣,但都好!」

「怎么個好法?」張東一臉­淫­盪地問道,然後將左小仙的雙腿架在肩上,在她火熱的注視下握著命根子再次chā入,先用緩慢的節奏抽chā著。

「好、好,都好……呀!」

因為剛才的愛撫,左小仙已經重燃欲­火­,她媚眼迷離地呻吟一聲,便主動搖擺著小蠻腰,略顯青澀地迎合著張東的撞擊。

「說吧,說我是你的老公,你可不許對我說謊哦……」

張東低下頭,如蜻蜓點水般在左小仙的­唇­上吻了又吻,一邊挺著腰抽chā,一邊抓住她的小手,將她十指交扣壓在床上,這樣一來就能chā得更深。

「屁,我……我又不喜歡男人,呀……好深,不……呀!」左小仙呻吟道,沉浸在張東有力的抽chā下。

傳統體位帶來的美妙確實讓人舒服,而雙手十指緊扣卻讓左小仙內心起了漣漪,眼眸迷離地張東,眼中除了情yu的水霧外,還多了幾絲說不清,讓她既陌生又害怕的溫柔。

ji情再次燃燒,張東兩人相擁而吻,ji情地糾纏在一起,­肉­體不停地相撞,伴隨著呻吟聲,演繹出最美妙的樂章。

酒­精­成了罪魁禍首,點燃這一夜的ji情,也讓張東爽得要命,但卻一點­射­的意思都沒有。

左小仙來了兩次gao潮後渾身無力,張東的強壯讓她有點害怕,但見張東依舊硬得要命,她心一軟,也只能盡力迎合。

接連的gao潮讓人欲仙欲死,左小仙感覺這墮落的一夜美妙得讓人瘋狂,隨著身體的愉悅接踵而來,她的態度愈發溫順,也開始從心底接受和男人上床的事實,最起碼到現在她都還很喜歡張東,每次gao潮過後的愛撫都讓她體會到讓人心動的憐惜,這是身為女人最渴望的溫柔。

在第四次的gao潮來臨後,左小仙真的覺得自己快死了——爽死。

左小仙享受著張東的愛撫,半睜著眼眸,看著那根依舊硬得嚇人的命根子,嬌喘道:「死、死壞蛋,又不是自己老婆,­干­嘛那么溫柔……」

「我喜歡,我把你當老婆看不好嗎?這么漂亮的老婆去哪里找啊!」張東嘻皮笑臉地說道,愛撫、親吻著這具散發著迷人氣息的身體。

「哼,臭男人,嘴花花,就知道騙女人!」左小仙悶哼一聲,嘴上不屑地說道,但語氣卻無比輕柔,看著張東的眼神也愈發柔媚。

左小仙猶豫了一下,害羞地說道:「你怎么還不­射­啊,再這樣折騰下去,我可受不了……」

「沒關系,你舒服就行了,別管我。」張東一直­射­不出來,反而欲望降低很多,看著溫順無比的左小仙,心里不可抑制地產生要她做自己女人的想法,即使之前她還是個同­性­戀。

「騙鬼,你們男人不­射­受得了嗎?」左小仙不屑地哼了一聲,轉過頭來,假裝生氣地看著張東。

「忍啰。」

張東也累了,擰開礦泉水喝了一大口,眼角余光瞥見左小仙下意識有吞咽的動作,忍不住將她拉起來,含著水吻上她。

左小仙嚶嚀一聲,瞬間陶醉在這溫柔的舉動中,嘴里帶著男­性­氣息的水對於此刻的她來說簡直就是迷魂葯,或許現在張東喂她吃毒葯,她都不會反對。

左小仙感到筋疲力盡,即使喝了酒的身體還保持著亢奮的狀態,她也是個有情有欲的成熟汝人,但張東折騰了兩個小時,一點­射­的跡象都沒有,她也害怕了。

此時樓下的音樂聲已經漸漸轉輕,左小仙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在這情yu的狂浪中撐那么久。

張東溫柔地撫摸左小仙,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是不是累了?累的話,我們就睡吧。」

這溫柔的語氣和滿是磁­性­的聲音讓左小仙渾身一顫,她轉過頭來,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張東。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左小仙還是不敢相信居然會和第一次見面的男人上床,但不可否認的是,張東的溫柔已經讓她的心融化,那種排斥異­性­的本能已在不知不覺間煙消雲散。

「不累,我可不想輸給你。」左小仙猶豫了一下,還是強打起­精­神,倔強地搖了搖頭,依偎在張東的胸口,輕聲說道:「你不­射­就不許睡,知道嗎?」

「那你要怎么讓我­射­出來?」張東無奈地一笑。

張東這番話不是在激左小仙,知道是因為酒喝多了,身體有點麻痹,盡管快感也有,但在一開始的刺激後就再也沒有­射­的感覺。

說實話張東倒不累,若不是顧及左小仙的感覺,要再提槍上馬也不成問題。

左小仙挽了一下凌亂的發絲,對張東嫵媚地一笑,然後張開小嘴舔起張東的­乳­頭,小手則慢慢往下,一只手撫摸著畢丸,另一只手掏弄起­阴­莖。

「爽!」張東誇張地哼了一聲,靠著枕頭,大剌剌地躺在床上,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樣享受著左小仙的服務,畢竟剛才她已經享受了,現在是她回報的時候。

左小仙的主動和溫柔的態度讓張東看到希望的曙光,最起碼這個­性­感漂亮的女同­性­戀已經認可自己成為她男人的事實。

「大爺,您這樣子真賤啊!」左小仙咯咯一笑,調皮地用舌頭舔張東緊縮的肚子,手上掏弄的速度瞬間快了起來。

「我還能更賤!」張東一邊笑道,一邊點了一根煙,用一副很踐的模樣看著左小仙。

左小仙知道張東在逗她玩,嫵媚地一笑,一邊掏弄著­阴­莖,一邊溫柔地親吻他的身體,略微遲疑後,她一路往下,在連張東都震驚得不敢相信的情況下輕啟朱­唇­,滿面羞紅地含住張東的命根子,先用小香舌輕舔­龟­頭,然後慢慢吸吮,配合著手上的動作為張東?茭。

張東頓時瞠目結舌,當看見左小仙含著­龟­頭上下吞吐的時候,腦子更是嗡嗡作響,命根子傳來的快感讓張東渾身一顫,忍不住低哼道:「小仙,真舒服……」

或許是難為情,左小仙並沒有說話,小手快速地掏弄著,小嘴吸吮著­龟­頭,也好奇又大膽地沿著命根子舔了起來,甚至舔到gao丸,讓張東舒服得眼前一陣黑。

嘖嘖的水聲和急促的喘息聲成了唯一的聲音,左小仙用這樣的方式來表達接納張東成為她男人的事實,之前是碰都不太願意碰,現在卻不介意上面有她的噯液,舔得津津有味,女人在滿足過後的巨大差別,確實讓人匪夷所思。

左小仙陶醉地吸吮著張東的­龟­頭,男­性­的氣息讓她迷醉,她開不了口,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告訴張東她有多舒服、有多喜歡。

看著如此美艷的尤物溫順地被自己征服,張東心里的成就感是可想而知的。或許是心里的漣漪作祟,原本還一點­射­意都沒有張東突然覺得腰上一麻,前列腺也開始劇烈地跳動起來,忍不住嘶啞著聲音悶哼道:「小仙,我要­射­了……」左小仙微微一愣,柔媚地看著張東,繼續吸吮著­龟­頭,小手則快速地掏弄起來,眼里的情愫和柔媚顯然是在暗示張東可以對她?爆,她想用自己的方式讓張東享受最美妙的時刻。

「不,我要­射­進去!」張東紅著眼,搖了搖後,聲音有些扭曲地悶哼道:「老子要­射­在你里面,讓你當我的女人……­射­……」

「臭男人……」左小仙嫵媚地嗔道,然後掉轉方向跪下來,將挺翹的美臀和紅腫的小­阴­戶面向著張東,難掩動情地嬌喘道:「來、來吧……我的臭男人,小仙不要你那么溫柔,要你粗魯的、發瘋似的占有我。」

「來了,我的女人!」張東怒吼一聲,將已經硬得開始跳動的命根子盡根chā入,享受著­阴­道的緊實和彈­性­,在左小仙滿足的悶哼聲中快速抽動起來,每一下都沉重有力、每一下都無比快速。

左小仙情動萬分,放開了糾床,擺動著小蠻腰,迎合著張東的抽chā。

張東覺得眼前幾乎一黑,渾身僵硬得幾乎要抽筋,胯下一酸,深深一頂後悶吼出聲。

張東的­龟­頭chā在子­宮­口,馬眼一開,火熱的­精­液一股股噴出來,­射­入左小仙的體內。

「啊,臭男人,好燙……啊!」左小仙動情地哼道,感受著體內巨物的跳動和那火熱的黏稠,張東的身體僵硬了好陣子,那最後的發泄讓她體會到一種快樂,一種自己付出後讓男人舒服的快樂。

張東爽得仿佛靈魂要抽空似的,僵硬的身體下意識地抽動著,一下、兩下,直到把所有­精­液灌入左小仙的體內後,才眼前一黑,在強烈的快感後迎來美妙的疲憑。

張東無力地趴到左小仙的背上,除了粗重的喘息外,全身無力,只有手能下意識地撫摸左小仙發燙的小臉。

良久後,當喘息聲漸漸平穩的時候,張東那已經軟下去的命根子才從­阴­道內滑出來。

左小仙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推開張東後便捂著下­体­跑進浴室,腳步有些踉蹌,顯然折騰了這么久,她覺得不舒服。

張東半睜著眼睛,意識甚至有些迷糊,覺得腦袋暈沉沉的,整個人幾乎提不起力氣。

張東聽到浴室里傳來洗漱的聲音,但他已經眯著眼睛,就不去了。

過一會兒,張東感到胯下一陣暖意,睜開眼睛一看,是已經清洗­干­凈的左小仙正用溫毛巾幫他擦著下身。

左小仙把頭發盤起來,即使小臉還帶著情yu的潮紅,卻也多了幾分讓人動容的溫柔。

「寶貝,你真好!」張東大剌剌地躺在床上,享受著左小仙溫柔的伺候。

「真有大爺樣!」左小仙嫵媚地嗔道,不過依舊仔細又溫柔地為張東擦拭命根子。

聞著那特殊的氣息時,左小仙小臉一紅,不過還是嚴聲說道:「臭男人,你該把這里的毛剃一下,否則和那么多女人上床,很容易感染的,要注意一下衛生問題,知道嗎?」

「遵命!」張東有氣無力地哼了一聲,心想:徐含蘭和她都把毛給處理­干­凈,不過女人處理掉後光滑的一片很好看,男人的話會怪怪的吧……

「別不當一回事,不然以後就害了我和蘭姐!」

左小仙白了張東一眼,腳步踉艙地爬上床,拉起被子蓋住張東的身體,然後鑽進被窩內,依偎在張東的懷里。

張東下意識地抱住左小仙,手和她十指交扣,然後轉頭看著他,輕聲問道:「小仙,我們聊一聊好嗎?」

「人家困死了,有事明天說。」左小仙慵懶地打了一個呵欠,抱住張東的腰,把頭枕在他的臂彎里,輕聲呢喃道:「臭男人,抱著你的女人好好睡一覺,你的女人被你折騰壞了。」

「嗯,晚安!」

盡管張東滿心好奇,不過見左小仙那么累,也不忍心再折騰下去,只能抱著她,聽著她平穩的呼吸一起入睡。

左小仙睡得很香甜,失眠了一段時間後,她第一次睡得那么安穩,因為她很享受在張東懷里的感覺,溫暖得她舍不得離開。

抱著這么一個赤­祼­的尤物、想著剛才她在胯下的妖嬈,張東有點激動,不過折騰一晚確實累了,他在左小仙臉上輕輕一吻後,忍不住打了一個呵欠,准備睡覺,不過一只手仍放在她­乳­房上,感受著這具身體的曼妙。

這是很神奇的一個晚上,很銷魂蝕骨的交歡,即使發生得突然,卻也是漣漪萬千,讓人無比留戀。

張東入睡了,夢中有好多女人在身邊轉來轉去,她們的容貌不停變化著,但看向他時無一例外都是含情脈脈的眼神,每一雙眼睛都不舍得他離開、每一雙眼睛似乎都在訴說著她們心里的愛意。

徐含蘭和林鈴是戀人?那左小仙呢?她也是百合嗎?她們之間到底有什么關系?左小仙怎么會離婚?徐含蘭那個怪癖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她幾乎不和關偉文上床嗎?滿腦子的疑問讓張東覺得天旋地轉,最終在這百思不得其解的重重困惑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