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集(1 / 2)

內容簡介:

在小里鎮的第一個年過得特別紛擾,為了避開上門拜年的人潮,眾女分頭去各地旅游。

張東則帶著安家姐妹與幼丹來到馬爾地夫,這一趟不僅是幼丹的「po處之旅」,母女花加姐妹花的組合更是香艷無邊……

目錄:

【第一章】啟程

【第二章】­祼­泳

【第三章】三飛po處夜(上)

【第四章】三飛po處夜(下)

【第五章】後宮的團聚!

【第六章】集體旅行

「第一章」啟程

年末的松山總算有些繁華,高樓大廈因為入住率的提高有了些許人味,燈光閃爍間,居住的人口越來越多,變得熱鬧起來。

大年三十的時候,街上處處是行人,小孩子們迎著鞭炮聲,玩得不亦樂乎,不過一到晚上,大街上又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在享受著年夜飯的溫馨。

松山經濟新區畢竟前身是鄉鎮,要不是有交通便利的優勢,在這里開發等於是找死。而即使失去耕種的土地,但人們還是保持著之前的淳朴,年節剛到,各地的游神會之類的活動數不勝數,再加上一幫孩子四處亂跑,是一般城市里少見的熱鬧。

別墅里也掛上紅燈籠、放起鞭炮,團聚的年夜飯簡單而溫馨。

今晚別墅里很熱鬧,除了徐含蘭和左小仙得陪著家人過年,其他人都到齊了,帶著各自准備的東西和過年的禮物,一邊欣賞著電視節目,一邊有說有笑的准備著晚飯。

安家姐妹和幼丹也來這里過年,一開始她們顯得很拘謹,不過在其他女人熱情的招呼下也慢慢放松下來,並幫忙做家務,說說笑笑,其樂融融。

左小仙一直說安雪寧三人是她的女人,不過按照常理,她的女人應該也會上張東的床,所以家里的女人們對這件事已經心照不宣,直接把她們當成後宮的一員看待。

雖然不像北方過年必備餃子,不過那么多人在,可以多准備一些菜,除了小里鎮過年必吃的一些菜,還是包了不少餃子,餡料各式各樣應有盡有,桌上更是擺上白切­鸡­和一只烤­乳­豬,極為豐盛。

不過菜做好後誰都沒吃,一盤盤端上樓,擺盤十分­精­美,大家都很用心,哪怕是一盤普通的炒青菜也盡量做到盡善盡美。

十點左右時,徐含蘭和左小仙氣喘吁吁地進門,她們穿著厚重的衣服,頂著風雪而來。

左小仙剛下飛機,更是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一進門就緊張地問道:「怎么樣?還趕得上吧?」

「時間應該還沒到吧?」徐含蘭也急切地問道,語氣中少有的嚴肅。

「放心,都等著你們呢。」

林燕和林鈴搬著酒櫃里的好酒,笑道:「丑媳­妇­始終要見公婆,老公很在意這日子,你們快整理整理一起去拜吧。」

四樓的房間內,三張供桌上擺滿祭品,元寶贈燭堆積如山。、

張東穿得很正式,見自己的女人們蜂擁而入,溫柔地笑道:「總算到齊了。」這時,左小仙和徐含蘭趕緊把在家里親手煮的菜擺到供桌上。

看著左小仙和徐含蘭疲憊的模樣,張東不禁感到心疼,柔聲說道:「辛苦你們了。」

「不辛苦。這時候不來的話,以後在家里還有地位嗎?不被當女仆使喚才怪!」左小仙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徐含蘭羞澀地笑了笑,有點不知所措。

年三十的晚上拜先祖,所有人都得到齊,這是張東唯一注重而且嚴肅叮囑的事,所以徐含蘭和左小仙吃完團圓飯就匆匆趕來。一雖然張東不是迷信的人,不過孝道為先,而且家里一直有這種習俗,現在當了一家之主,張東當然重視這件事,更何況得讓父親看看自己泡了那么多女人,告慰他在天之靈。

這件事不用張勇叮嚀,張東早就有所准備,畢竟現在家大業大,該講究的還是得講究。按張勇的話說,等能帶著一班孫子給老爺子磕頭的時候,才是真正功德圓滿。

因為張東很重視這件事,連未曾謀面的大伯都發話,身為張東的女人,今晚所有人都得到齊,即使都還沒孩子,不過為了告慰父親在天之靈,張東很用心。

一向嘻皮笑臉的張東一認真起來,所有人都不敢敷衍,所以供桌上除了祭品外,每人最少親手做一道菜來祭祀公公,以表孝意,連不會做飯的林燕都特意學了幾天,做了一道張東父親生前愛吃的麻婆豆腐,雖然味道不怎么樣,不過還滿有賣相的。

現在三張桌上的菜擺得滿滿的,該到的人也都到齊了,就連幼丹都來了,算是一家人團聚。

張東和林燕跪在最前面,其他人跪在後面,不分先後和地位,磕了三個響頭,上完香後,又按照張勇之前的囑咐,行了孝子禮,規規矩矩完成整個祭拜,這才到後院為張東父親燒紙錢,盡當兒媳­妇­的孝意,這整個過程中,所有人都顯得庄嚴無比,連張東自己都覺得有點嚴肅過頭。

雖然照片上張東父親的笑容很慈祥和藹,不過現實生活里可是個為老不尊的典型。

當然,為了照顧父親的形象,這些事張東肯定不敢說。

雖然張東的態度有些輕浮,倒不是不孝順,只是在張東的觀念里,活著的時候孝順就夠了,死了再大擺場面、擺姿態的裝孝順給其他人看沒必要,對於給父親養老送終一事,張東問心無愧。

祭祀完後,眾人才圍在一起吃這頓遲來的年夜飯,雖然菜已經涼了,全得加熱。

在這樣溫馨的團聚時刻,張東特別老實,笑眯眯地聽著眾女聊天,欣賞著人後宮圃聚的美好。

對一個男人而言,眼前這一幕可以說已經達到人生的巔峰。

年夜飯吃得很溫馨,美妝、服飾之類的話題讓氣氛很熱烈,慢慢的張東也被忽視,和透明人差不多。

閑聊之余也說起過年的打算,眾女嘰嘰喳喳聊了半天才想起有個一家之主,林燕照顧著張東的面子,象征­性­的問了一句。

這個年張東不太想待在家里,因為應酬應該會很多,打算過完年就去旅游。

不過對於去哪里旅游,後宮大軍起了紛爭,大家各有所好,加上都覺得那么多人出行很不方便,在沒問過張東意見的情況下開始各抒己見,紛紛提出旅游的地點。

林燕姐妹倆的意見是去香港旅行購物,最近內衣店賺了不少,她們難得閑下來,想敗家好好打扮自己,這樣出去才不會給張東丟臉。

在林燕姐妹倆的建議下,啞嬸母女和陳玉純打算和她們一起去,算是出去見見世面,順便走走看看,開一下眼界。

血拼、購物之行,一聽這樣的詞匯,張東已經打起冷顫,瞬間渾身不舒服。

左小仙特別郁悶,因為她已經答應她父母,過年假期要一家人出國玩,談論這話題時只能在一旁低頭不語。

徐含蘭也有自己的計劃,那就是帶著寶貝女兒和父母去雲南,見識桂林山水和其他夢中仙境,這個行程已經定好了,沒辦法更改。

眾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地,很難協調,在嘰嘰喳喳的一陣討論後,最終決定各走各的路,等時間差不多再會合,至於地點就大家商議,選一個大家都要想去的地方。

林燕、林鈴、啞嬸母女和陳玉純的目的地還是香港,林燕認為今年賺了不少,但工作很累,不好好血拼不甘心。

左小仙和徐含蘭則各自先陪家人旅行,等旅行結束後再來會合,畢竟共享天倫之樂也很重要。

原本張東哪里都不想去,不過幼丹無意間說想去看海,一直生活在西南的她們對蔚藍的大海有著無限遐想。

盡管幼丹三人表現得很卑微,不過幼丹無意間的一句話還是引起眾人的注意,畢竟過年時,除了旅游之外,眾人起碼還有串門子拜年的活動,但她們在這里人生地不熟,沒什么地方可去。

盡管這里就有海,不過開發得不怎么樣,說去看大海真的就是看一眼就走,沒什么娛樂。

現在張東的度假村還沒開發好,預計得等到夏天才能正式營業,所以這個年幼丹三人要是不找點事做,會悶壞的。

其他女人都心細地感受到這一點,極力鼓勵張東帶幼丹三人去有海的地方玩,這讓她們受寵若驚到眼眶發紅,最終張東決定帶她們到馬爾地夫,感受那邊的陽光和海景。

事實上張東沒出過國,對於海景和旅游興趣不大,不過看著嬌滴滴的幼丹和安家姐妹還是動了心,一是這趟旅行應該會有機會吃掉幼丹這個處汝,二是因為林燕等女的行程實在太嚇人,張東正好以此為借口閃得遠遠的。

今晚祭祀先祖,那么嚴肅的時刻,誰都沒有晚上荒­淫­的想法,吃完年夜飯後,左小仙、徐含蘭、安家姐妹和幼丹都走了,她們沒有勇氣在這里留宿。

林鈴和林燕都很開心,這個晚上張東表現得很嚴肅,等於是承認她們在家里的地位。這個看似荒唐無比的大家庭已經穩固下來,而張東永遠成為她們的主心骨,也表明這個家即使有那么多女人,但張東對待她們依舊很真誠,首先考慮的都是她們的感受。

第一次過年聚會,也是後宮的聚會完美落幕。林燕奠定正宮主妻的地位,先來後到的思想影響下也沒人敢有意見。事實上,林燕的大度和氣質也讓其他女人打從心底服氣。

明早還要起來再拜一次,大家都早早睡覺,這是難得安靜的一晚。

不過在祭拜過後,誰都喜歡兒媳­妇­這個身份,睡覺時都在沾沾自喜,享受著被認可的感覺。即使這是現代社會,這種關系很荒唐,不過有了名分,還是讓這些女人很開心。

初一,所有人都起了一個大早,打扮得漂漂亮亮,大大方方的以女主人的身分接待來拜年的客人,享受著身為女主人的快樂。

唯獨張東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而且不情不願,還有繼續賴床的念頭。

一家人迎來送往,忙得不亦樂乎。

初一來拜年的人特別多,多到有些應接不暇,光是小孩子的紅包就發得手都軟了,不過林燕很喜歡當女主人的感覺。

女人們忙得不亦樂乎,張東卻是喝茶喝得都要暈過去了。

張東很納悶自己哪里來那么多的人際關系,但就是門庭若市,一波接一波,讓人應接不暇。

所謂富在深山有遠親,以張東現在的財勢、地位,許多有關系或有合作的關系戶都不敢怠慢,成為富豪才一年的張東忽視自己的地位,沒料到來拜年的人潮如此洶涌。

初一忙到了凌晨,張東幾乎暈在床上,初二還好一點,通常這一天是回娘家的日子,沒有多小又人來。

休息了一天,張東以為年就這么過去,誰知道初三來的人更多。

原來按照這邊的習俗,如果不是親戚,初三以後來拜年是最好的,因此初三才是人潮真正爆發。

遠東集團的高層和一些有生意來往的人陸陸續續過來拜年,加上陳玉純二叔一家和李姐一群人,這一年認識的親戚朋友居然沒一個落下,天天家里都是人來人往的,熱鬧得讓人忙不過來。

除此之外,一些麻將搭子也跑來,大家閑來無事直接開賭,百家樂、麻將、炸金花之類的,玩得不亦樂乎。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五天,基本上每天家里都是人聲鼎沸,前來拜年的人絡繹不絕。

原本張東還覺得過年熱熱鬧鬧的特別喜慶,不過到後來別說張東感到身心疲憊,就連其他人都是聽見門鈴聲都有些害怕。

門庭若市確實是有面子,不過要是一天到晚都有人來拜年也應付不來,好好的一個年過得筋疲力盡,幾乎每晚睡覺時都是虛脫得暈過去。

整天迎來送往,閑暇之時除了賭錢還是賭錢,這年過得實在無趣,林燕等女極為疲憊,因此提前改行程,初六就拾好行李,開始血拼之旅。

林燕等女這一走,家里就剩下張東,客人還是陸續上門拜訪,這下子張東可累慘了,根本就招呼不過來。

無奈之下,張東只能選擇提早行程。

其實張東也可以和林燕等女一起去,不過他想了想,最後還是放棄這個想法,畢竟他怎么可能為了一時的清閑,把自己帶進更大的痛苦中,這簡直就是自掘墳墓。

香港是是購物天堂,林燕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去血拼。逛街永遠是專屬於女人的運動,再強壯的男人在這方面都是弱者,叫馬拉松的世界冠軍和老婆去逛街照樣撐不住,沒有男人會有興趣和女人在這方面一較高下。

張東並不傻,看似躲得了一時,但到了香港還得跟在眾女身後提著大包小包,到時候肯定比現在更慘,再強壯的體魄都會累得像狗一樣,加上他已經有馬爾地夫的行程,好不容易才逃避掉購物之行,現在陪她們一起去,根本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因此張東堅決不去湊熱鬧,就算能躲個一、兩天也不做。

不過一群美女出游,安全第一,大過年的只能來個­棒­打鴛鴦,張東讓阿達帶著幾個同­性­戀隨行護駕,有這么一群保鏢在,張東就放心了。

這一趟香港之行結束,阿達等人應該會慶幸當同­性­戀的決定是正確的,因為這十天行程全是逛街,足夠讓他們體會到女人可怕的一面,更會對女人敬而遠之。

想想張東還滿同情阿達等人的,逛十天的街,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折磨。

即使平日乖巧清純的陳楠與陳玉純、看似柔弱的啞嬸、和藹可親的林燕姐妹倆,到了那里肯定是大變樣,到時血拼起來的勁頭肯定讓阿達等人自嘆不如。

林燕一行人走了之後,張東為了躲避拜年的客人,不敢待在家,電話直接設定成語音信箱,說自己有事不在家,拾了一點衣服就匆匆跑了,留下一個同­性­戀看家,起碼不算怠慢客人。

張東先躲到酒店,然後上網修改行程和酒店的入住時間,雖然在這時修改行程價格昂貴,但總躲在這里也不行,而且大過年有家不敢回,卻住在酒店算什么?要是不小心碰上熟人,那就鬧笑話了。

原本張東有想過去安家姐妹那里待幾天,但想想這樣也無聊,說不定折騰久了還會影響出去旅游的興致,所以放棄這個想法,准備提前帶她們去旅行。

所有行程都改好後,張東打電話通知安雪寧。

或許是第一次在異地過年很不習慣,加上沒什么親戚朋友,感覺很冷清,電話那頭的安雪寧聽完張東的話,微微一愣,隨即歡呼一聲,喊著幼丹母女倆趕快拾行李,一點錯愕都沒有,反而是一個驚喜。

安雪寧連和張東調情幾句的興致都沒有,就匆匆掛掉電話去拾行李,看得出這個年她們過得多無趣,因此行程提前反而感到開心。

電話一掛斷,張東趕緊安排旅行的事。

因為是晚上的班機,有些匆忙,加上不知道安雪寧等女要拾多久,張東等到傍晚才叫大虎一起過去接人。

左小仙找的新住所在市區,是一處算僻靜的高級住宅區,雖然還是租的,不過倒是找了一個滿好的地方,是樓中樓。

不過最近極為忙碌,張東一次都沒來過,要不是太忙,哪可能讓幼丹保持那么久的處汝身。

馬爾地夫天氣炎熱,不需要帶太厚重的衣服,饒是如此,安雪寧三女還是准備兩個大行李箱。女人出行除了衣服,肯定還有不少東西要帶,化妝品和保養品就必不可少,匆忙間拾也有這么多,張東算是服了。

在小區門口,當那三道嬌美的身影出現時,路人皆側目,小區的保全更是­色­眯眯的笑著。

「這邊!」

大虎趕緊下車開車門,盡管過年就被拆散,不過好歹能出國旅行。

安家姐妹倆穿了羽絨衣,看起來端庄而保守,化了點淡妝,頭發隨意盤著,卻很得體。

看著這對姐妹花,張東不由得想起她們一起在胯下呻吟的場景,瞬間忍不住狠狠咽了一口口水,開始期待這趟旅行會是何等香艷。

安家姐妹倆臉上洋溢著動人的笑容,眼眸里含著柔美的水霧,撒嬌般看著張東,咬了咬下臀就上車。

在安家姐妹倆身後的幼丹打扮得清新可人,本就­精­致的臉蛋上帶著些許紅暈,看起來嬌美欲滴,羞答答的,又有幾分妖嬈,讓人­色­­性­大動,恨不得把她給吃了。

不得不說跟左小仙在一起最大的好處就是會打扮,即使不化妝,但只要搭配上合適的衣服依舊很誘人,此時安雪寧三女給人眼睛一亮的感覺,似乎比以前更具誘惑。

「先上車,晚上的班機,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點東西。」

張東朝著幼丹溫柔的一笑,心里忍不住泛起­色­意,因為這次的旅程,幼丹注定是自己嘴邊的­肉­,要不是張東不斷告訴自己不要­操­之過急,簡直恨不得取消行程,直接帶著安雪寧三女到酒店里胡天黑地,在她們嬌美的­肉­體上度過這個美妙的春節。

三個美女上車後,一路上幼丹母女倆都是沉默不語,因為第一次出國,感覺很忐忑。

倒是安雪寧興致很不錯,笑眯眯地問道:「老公,今晚是幾點的飛機?小仙姐已經幫我們辦好護照,不過我們三個都沒出過國,尤其是我姐她們,連遠門都沒出過兩趟,到那邊不會說英語,會不會被人笑話?」

「不會說英語沒關系,只要有英鎊就好,當然美金更受歡迎。」

張東輕佻地吹了一下口哨,打開筆記型電腦查看行程。

雖然嘴上說得輕松,但張東也沒出過國,為了不出糗,還是得事先准備好該做的功課。

班機是凌晨起飛,所以晚飯很重要。

過年時沒有多少店家營業,即使有也幾乎是客滿,服務態度差一些也就算了,往往貴又難吃。在市里住的時候,張東經常去的一家粥店就是這樣,不但不好吃,分量少,價錢又貴,還得等半天,什么好心情都給磨光。

吃完飯後,張東等人在市區逛了一下,買了一些東西後,就直接趕往機場。

一路上的話題很輕松,幼丹母女倆拿著手機查著關於馬爾地夫的資料,第一次出國,她們很緊張,想提前多做一些功課。

張東則和安雪寧熱烈討論馬爾地夫有什么美食、有什么必須玩的娛樂項目,雖然偶爾親幾下,不過還算正經,最起碼張東還沒興致大發拉著她來個車震,因為前幾天又悄悄和徐含蘭車震過一次。

不過張東覺得車里的空間太小,偶爾玩一玩就算了,人多的話,還是寬敞的大床玩起來舒服。

車震就是環境比較刺激,不過偷偷摸摸的放不太開,有時候感覺不夠爽,所以張東還是覺得在床上比較舒服。當然,偶爾找個荒無人煙的地方玩一玩,機緣巧合之下來個­干­柴烈火也不錯,畢竟車震也有比較獨特的玩法。

不過現在張東沒有這個心思,反正都是嘴邊的­肉­,就不心急,多調調情總比匆忙來個車震重要。

張東犯瀨的時候往往都是一本正經的樣子,能打情罵俏,也能說甜言蜜語,溫柔體貼的時候也會做些浪漫的事讓人感動。不過相對的,­色­心一起,不管什么地點,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按林燕的話說,張東這是典型的靜如癱瘓,動如癲癇,獸­性­大發的話就是禽獸不如,就像發了春的公狗般攔都攔不住,而懶的時候就是八匹駱駝都拉不動。隨時隨地發情的狀態比較少,不過通常在這種狀態下都會在盤算壞主意。

此時張東就是處於懶的狀態中,當然也是為了接下來香艷的行程養­精­蓄銳,與安雪寧等女培養感情。

一路上,張東都在陪安雪寧等女說笑,輕松隨和的態度讓幼丹母女倆松了一口氣,不知不覺間連幼丹都會說幾句玩笑話。當然,這也得益於這段時間張東經常和幼丹傳訊息聊天,促進感情。

一開始幼丹感到羞怯,幾乎沒說什么話,不過在張東的調戲下,話多了起來,潛移默化間,兩人之間的關系親近許多,更何況她早有心理准備,又見識過那個­淫­盪的夜晚,加上知道她媽媽和阿姨都喜歡上張東,對張東也有了好奇心。

女孩子一但有了好奇心就是最好的開始,起碼幼丹現在的態度不像一開始破罐子破摔般麻木,而是在不安中多了一些紊亂的心動。

幼丹態度的轉變和嬌羞的模樣讓張東更是興奮,一路上­精­神十足,不停說著黃­色­笑話,逗得幼丹等女咯咯直笑,又不忘矜持的拋來一個個嫵媚的白眼。

在機場等候是件讓人心煩的事,尤其吐血的是飛機誤點兩個小時,雖然有貴賓通道可以提前登機,不過上飛機時已經是凌晨兩點。

安雪寧還好,之前過慣夜生活,雖然後來因為要保養皮膚比較少熬夜,不過畢竟習慣熬夜,還有些­精­神,但生活一向規律的幼丹母女倆則已經呵欠連天,不過她們一上飛機還是忍不住四下打量。

張東訂的是頭等艙,在這個旅游旺季,機票能改簽已經不錯,有頭等艙坐更是個驚喜,最起碼環境舒適,不用擠經濟艙,空氣流通加上活動空間大,會舒服許多。

飛機起飛和降落的過程是最痛苦的,氣壓和缺氧感覺最折磨人,有些人若無其事,不過一小部分人會特別不適應。

張東最不喜歡的交通工具就是飛機,倒不是會暈機,只是每次坐的時候耳膜都會痛、胸口發悶、頭暈惡心,尤其是在起飛降落的過程中,耳膜痛得幾乎被撕裂般,那種感覺簡直生不如死。

因此飛機一起飛,張東就咬著橄欖、閉上眼睛休息,因為身體不舒服,連聊天的興致也沒有,更何況深更半夜,即使也習慣熬夜,不過難有些困。

雖然頭等艙舒服,還有三個美女包圍,不過張東連一點遐想都沒有。

車震還可以,來個飛機震就不切實際,那些說在飛機上做噯的都是扯蛋,除非是偷偷摸摸去廁所,而且時間還不能長,除此之外,在座位上就亂來的全是騙人的。

經濟艙一般是一排座位擠三個人,即使飛行過程中會有一段關燈時間,但走道上總有人來來回回,而且坐飛機的人即使閉著眼睛,但沒幾個睡得沉,除非想現場表演活瑃宮,否則根本不可能在這種環境下偷­情­。

而頭等艙看似寬敞一些,人也相對少一些,似乎天時地利,有足夠空間可以亂來,但事實證明那全是幻想,因為空姐一直在這邊,其他機組人員不管去廁所還是去哪里都會經過,除非他們都瞎了,否則就算親個嘴也會被人現場直播,還在座位上做噯?根本是胡說八道。

把頭放在大腿上?茭、蓋個衣服掩人耳目更是鬼扯,因為得扣著安全帶,而且這么做的話,空姐一看到就會提醒,到時候連拉拉鏈的時間都沒有,還偷偷?茭?

或許唯一可行的就是廁所,但飛機上的廁所就兩間,還不時有人排隊,眾目睽睽之下怎么可能兩個人一起進去?就算逮到沒人的空隙溜進去,但出來的時候肯定會碰到排隊的人,哪怕是前戲加正戲五分鍾解決都不可能瞞天過海。

明明我很難受,怎么腦子里還出現這些東西,而且邏輯還那么清楚?都什么時候了,還有空分析打袍的可行­性­,能不能正常點?缺氧和胸悶讓張東感覺腦子暈沉沉的,稍微一清醒立刻把自己罵了一頓。

不過沒­淫­穢的想法分散注意力又很痛苦,耳膜陣陣發痛,張東整個人處於半睡半醒的迷糊中,渾身虛軟無力,身體仿佛不受控制般,完全感覺不到平衡感,處於天旋地轉的暈眩中。

等感覺不那么顛簸時似乎有些清醒,張東總算松了一口氣,突然感覺頭上微濕,冰涼而舒服,耳邊傳來幼丹溫柔而關切的聲音。

「張大哥,你沒事吧?」_

張東半睜著眼睛,發現額頭上多了一條涼涼的濕毛巾,一旁的安雪寧拿著一條濕毛巾正替他擦著臉上的汗水和油膩,這時張東才感覺全身都被汗水浸濕,渾身軟軟的很難受,筋骨有些僵硬。

難受的感覺緩解許多,張東迷糊的哼了一聲就坐起來,晃著腦袋,有些難受地問道:「到了?」

「老板,酒店的車已經等在機場外了。」

大虎和幾個保鏢在旁邊等候著,出門在外,安全第一,張東不知道這里的治安情況,反正帶著這群保鏢就對了,至於多出來的花就當是給他們過年的福利。「嗯,走吧。」張東無力地站了起來。

大虎想上前扶張東一把,但張東不知道哪里來的­精­神,竟迅速避開,那靈活的腳步和快速的身法完全詮釋什么叫動如脫兔。

安雪寧和安雪影相視一笑,紅著臉一左一右架住張東。

大虎嘿嘿一笑,什么話都沒說,就讓人搬著行李下機。

張東享受著安雪寧和安雪影­乳­房貼著手臂的感覺,忍不住瞪了大虎一眼,心里暗罵道:真是不長眼,我有的是女人,用得著你來扶嗎?這點眼力都沒有就算了,誰知道你他媽的是不是有什么企圖。

腳踩到地上時,張東感覺渾身舒服許多,深吸一口氣,感覺沒有那么暈了。迎著晨曦,呼吸著帶著海風的新鮮空氣,一出機場就看到酒店的商務車等候在外。

馬爾地夫的冬天並不寒冷,地處熱帶讓這里常年溫暖,一走出來就感覺氣溫比國內高了很多,即使早晨比較涼爽,但溫度的變化還是讓人不太習慣。

張東一行人分乘兩車,要去酒店還得換乘游艇。

張東還沒完全清醒過來時,車子就到了碼頭,——艘小游艇已經等候在那里。

畢竟馬爾地夫是島嶼國家,海上交通很便利,不同的酒店分布在不同的島嶼上,得乘船倒是在張東的預料中。

上了船後,海浪的顛簸感反而讓張東很舒服,剛才的不適很快就緩解。

大虎帶著保鏢守在甲板上和門外,船艙內,張東躺在長沙發上,枕著安雪影­肉­感十足的大腿,腳架在安雪寧那邊,一副大剌剌的模樣閉目養神,讓身體更放松一點。

幼丹有些不好意思,在一旁看著海,眼神有些迷離,海洋的無邊無際讓她感到陌生,也有掩飾不住的興奮。

這是幼丹等女第一次看到如此美麗的大海,海浪的翻卷在晨曦的照耀下金黃一片,海水清澈見底,海風吹拂在臉上,那帶著賊味的氣息讓人十分陶醉。

安雪影溫柔地為張東按著太陽­茓­,安雪寧見狀,噗哧一笑,也幫張東按起大腿,瞬間張東舒服得悶哼一聲,陶醉在這溫柔鄉里。

張東的目的地是港麗倫格里島,訂的酒店是希爾頓的奢華私人海灘別墅。

當游艇靠近碼頭的時候,酒店人員已經等待在那里,這樣的服務確實對得起那昂貴的價格,最起碼張東覺得物有所值。

張東沒出過國,這些行程都是左小仙安排的,她花錢自然不會手軟,畢竟窮人富路是亘古不變的道理,更何況張東還是富人,按她的說法,帶妞出去玩不奢侈點沒意思,錢不算什么,享受才是第一位。

保鏢們被安排在左右的套房里,而豪華的水上私人別墅就成為張東的­淫­窟。

別墅分兩層,二樓有兩間客房,而且設施一應俱全,有可按摩日光浴池,還帶有私人泳池,房子的設計采取大量的通風和采光,在房間里就能看見美麗的海景。

張東粗略看了一下後表示滿意,對於左小偏的品味十分贊同,這環境確實很適合做­淫­窟。

「呀!」幼丹歡呼一聲,從房間的落地窗看過去,如此美麗的海洋讓她欣喜若狂,畢竟還是年輕的女孩子,誰不喜歡這樣天堂般的景­色­。

「先洗洗睡吧,下午我們再去海灘玩。」

張東感覺累壞了,也沒什么­精­神­精­蟲上腦,直接拉著行李來到主卧室,連澡都沒洗就昏睡過去。

坐了一夜的飛機又舟車勞頓,張東確實很疲憊。

安雪寧三女也呵欠連天,洗漱一番後,幼丹母女倆睡在另一間房,安雪寧則是毫無避諱來到主卧室,依偎在張東的懷里,眼一閉,也進入甜蜜的夢鄉。

「第二章」­祼­泳

馬爾地夫傍晚的陽光沒有那么猛烈,尤其在冬天的時候更是溫柔,伴隨著海風輕輕的吹拂,讓人感覺無比愜意。

這種天氣令人昏昏欲睡,十分舒服,張東醒來時,懷中的安雪寧已經不見了。張東打了一個呵欠,走到樓下一看,發現安雪寧三女正在看電視,畢竟在人生地不熟的國外,沒張東帶領,她們哪里都不敢去。

第一次出國,語言本來就是個障礙,更何況這段時間的相處讓安雪寧三女已經習慣把張東當成主心骨,在一起就是溫順無比,所以張東還在睡覺,她們自然不敢到處亂跑。

「老公,你起來了!」

什么叫作高高在上的感覺?張東打著呵欠坐下來的時候,安雪影端來一杯冰水,幼丹則捧來煙灰缸,而安雪寧則早就把香煙和打火機准備妥當。

這種日子真是賽神仙啊!吞雲吐霧的時候,張東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吸食毒品是什么感覺張東不知道,不過肯定沒有這種­精­神層面上的快感來得過癮。

「寶貝們,我先看看行程該怎么安排!」

隨後,張東先打電話和酒店櫃台確定有什么娛樂項目,畢竟都來了,總不能因為累而一直窩在房間里。

只是一問櫃台,張東忍不住罵了聲娘,因為今天海風比較大,翻起的浪潮也很高,風力超出安全值,櫃台建議今天不要進行任何海上娛樂,包括游泳、游艇、沖浪和垂釣之類。

這種建議是客氣話,就是硬要去也不可能,因為沙灘一封鎖,又沒有游艇,就沒辦法活動,言下之意是:客人您就老實地待在酒店里,自己找找看有沒有什么合適的樂子。

蔚藍的大海很美麗,不過在這種天氣冒失地去游玩還是有風險,一切安全為上,酒店也不可能有錢不賺,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聽從酒店的建議比較好。

斷掉電話後,張東將情況告知安雪寧三女。

安雪寧三女頓時流露出失望的神­色­,不過好在除了海上娛樂之外,這里還有不少娛樂設施。

酒店配備著不少會說中文的導游,在導游的建議下,張東帶著安雪寧三女到海浪小些的沙灘,迎著黃昏騎馬,算是過了一把浪漫的癮。

但說到騎馬,張東四人都是菜鳥,騎得都很緊張,一點都不浪漫,不過很好玩,跑一圈回來,今天的郁悶一掃而光。

幼丹和安雪寧不停合影照相,對她們來說是一種新鮮的體驗,畢竟第一次出國很興奮,必須留點美好的回憶。對於女人而言,無論做什么,似乎都要拍照。

美女們拍照留念,張東倒是和胯下的馬卯上了,可惜最後張東還是無法馴服它,對於騎馬也失去了興趣。

騎完馬正好是晚餐時間,眾人都一天沒吃東西,肚子也餓了,海浪越來越大,沒其他娛樂項目,只能打道回府。

在導游的建議下,張東並沒有帶安雪寧三女出去閑逛,而是選擇在酒店的水下餐廳就餐。

這邊最有特­色­的就是海洋水下餐廳,難得來一次,當然得好好享受這特殊的環境,品嘗當地最有特­色­的美食。

這間水下餐廳一次只能容納十四人用餐,因為提前做了功課,加上現在不是旅游旺季,張東還是預訂到位置。

餐廳位於海平面以下五尺處,外層是透明的強化玻璃,即使是在夜里,也可以看見蔚藍的海水和不停游動的魚兒,仿佛是置身於海洋世界,讓人眼睛一亮。

那種唯美而夢幻的感覺,對於女孩子殺傷力無窮,一進來,幼丹的雙眼就冒著星星,要不是顧及形象,依她單純的­性­子,早就高聲歡呼起來。

「好漂亮啊!」

安家姐妹倆更是如痴如醉,眼里一陣迷離,瞬間陶醉在這種童話故事般美妙的環境中。

夜幕降臨,餐廳點起夢幻的燈,燈光朦朧而夢幻,又不失曖昧,讓身處在這個環境里的人都沉醉在其中,難以自拔。

這里的餐桌全是兩人面對面而坐,安雪寧和安雪影曖昧的一笑,占用另一桌,幼丹只能羞答答的坐到張東面前。

幼丹那嬌羞動人的模樣如戀愛中的少女般,讓人忤然心動,就似在這里約會用餐的戀人,嬌羞的模樣讓人心神盪漾,一剎那戀愛的氛圍讓幼丹臉上有些紅暈,多了幾絲別樣的韻味。

服務生上了一盞仿燭台,在朦朧的燈光下,幼丹那­精­致的容顏更是賞心悅目。張東對著幼丹溫柔的一笑,知道她遲早是自己的盤中餐,心里極為舒爽。幼丹很難為情,情竇初開的感覺特別明顯,尤其是安雪寧兩女看著她時笑得那么曖昧,這更讓她坐立不安,卻也在不知覺中習慣這種似戀愛般的關系,更有種芳心顫動的感覺。

「丹丹,我們吃海鮮好嗎?」張東笑眯眯地問道,隨意地翻看著菜單。

幼丹嗯了一聲,輕輕點了點頭,那千依百順的模樣看著就讓人心癢。

安雪影欣慰地笑著,不過安雪寧就沒那么老實,馬上­色­迷迷的補充道:「對哦,老公,海鮮壯陽,還會讓人發情,你和丹丹都要多吃點。」

安雪寧這話一說出口,立刻把幼丹鬧了張大紅臉,好在周圍全是外國人,所以無所謂,要是身處在國內,安雪寧也不敢這么肆無忌憚地說話。

這里的飲食有著熱帶風情,又因為是穆斯林國家,有著自己的特­色­,加上有外來菜傳入,有多種口味可以選擇。當然,主要還是得看本地盛產什么食材。

這里的植物種植面積很少,作物以椰子樹居多,因此除了口味以外,食材還是以海鮮為主,只是當地人都喜歡把魚烤得很老,這一點很多外國人都不太能接受。在這里自然是靠海吃海,海鮮是餐桌上必不可少的菜餚。

希爾頓酒店的晚餐自然不可能是烤得焦黑的魚­肉­,這樣優雅的用餐環境還是以西餐為主,當然也是以歐美的烹飪方法為主。

西餐的特點就是盤子大,東西少,使用刀叉倒不會不方便。

頂級的老虎石班魚、汶萊咖哩­精­心慢燉的雪花羊排,椰子燉­鸡­則是必不可少的本地特­色­菜,還有讓人一吃就眼睛發亮的澳洲沙朗牛排。分量雖然少,不過一份接著一份上,確實能滿足食欲。

由於用餐的客人有限,廚房上菜的速度也快。

最讓張東印象深刻的是日式生魚片盤,新鮮的魚­肉­被切得薄如蟬翼,整齊地鋪在冰層上,很容易就挑起食欲。

誰說外國人不講究刀工?吃著生魚片,張東不住點頭。

這一盤生魚片沒有常見的鮪魚,菜單上明確寫出食材的名稱,品嘗每一塊魚­肉­時都知道這是哪種海洋生物,比起國內常吃的北極貝、鮭魚或鰻魚之類,這里的生魚片品種更是繁多,口味也更加鮮美。

「嗯,好滑!」

幼丹吃了一小塊魚­肉­,搗著小嘴咀嚼著,兩眼發光,連著要了兩份生魚片,她最喜歡的是­肉­感彈­性­十足的藍旗鮪魚。

鮮美的魚­肉­蘸上少許芥末醬油,入口時有鮮­嫩­也有火辣,簡直是一種冰火九重天的刺激,是對味蕾劇烈的挑逗。

「確實不錯,我覺得還可以再要一盤。」

張東把一片蘸了芥末的黑劍魚­肉­放進嘴里,他比較喜歡的還是池魚王和石班魚,­肉­質更細膩些,口感也更為爽脆。

海鮮為主的晚餐特別豐盛,偶爾一份牛排之類的換換口味更是均衡。

張東吃得不亦樂乎,安雪寧姐妹倆更是不客氣地埋頭苦吃。

這里獨特的食材加上西餐­精­致的料理手法,即使口味不同,但依舊烹飪出讓人食指大動的美味。

如此美艷的姐妹花自然會招蜂引蝶,吃飯的過程中總有人上前搭訕,打擾她們品嘗美食,連­性­格一向溫和的安雪影都有些不堪其擾,而且這些外國人一上來就說著讓人聽不懂的外語,在這樣的­骚­擾下,她們很想直接罵街,不過好歹是在公眾場合,就沒爆發出來。

張東看得火氣一大,直接一通電話把保m喊過來。

幾個西裝革履、虎背熊腰的大漢往這里一站,戴著墨鏡,一臉凶神惡煞,瞬間就把剛才還熱情洋溢的蒼蝴們嚇退,好在沒有發生沖突,用餐的興致倒是不減。

這頓晚餐花不菲,生魚片讓人體會到­肉­質的鮮­嫩­,也少不了其他海鮮。

在外國人的觀念里,整只­鸡­或是整條清蒸的魚會有種屍體的感覺,讓人不舒服,所以在烹飪上和國內有著天壤之別。

比如巨大的青龍蝦,不是整只清蒸,而是用工具細心地將里面的­肉­全取出來,入鍋蒸到半熟,拌上魚子醬後再烤一下,煮成一道風格獨特的美食。

而在海鮮的食用上,中國人比較喜歡白灼或蒸,最大程度保持食材本身的鮮美,哪怕是帶有海腥味,也是一種獨特的口味,而這里的海鮮多半用烤和煎,味道都不錯。

這頓飯吃下來,張東大呼過癮,就連幼丹都喘著氣,摸著小肚子,一副難為情的模樣,顯然吃得很滿意。

美中不足的是,穆斯林國家大多禁酒,這邊還好一點,頂多是公眾場合禁酒,像馬累之類的地方連酒吧都不提供帶酒­精­的飲品。

在這浪漫的環境里缺少紅酒的點綴是一種遺憾,張東自然很失望,原本打算在晚飯的時候喝一些酒調情,畢竟酒是最好的助興­淫­媒。

但畢竟這里游客多,得照顧旅游業這個主要入,雖然餐廳不賣酒,商店也會賣。

張東等人回到房間時,酒店已經把訂好的啤酒和洋酒送過來,不過現在肚子沒空間,一點喝的興趣都沒有。三個美女直喊著吃撐了好難受,不過剛才她們吃起來可是一點都不客氣。

「我們一起游泳吧!」

安雪寧看了看外面的私人游泳池,雖然不大但很漂亮,吃太飽游一下泳是最消食的運動。

「好!」

安雪影和幼丹是旱鴨子,不過這座游泳池有分深淺,她們也動心了,畢竟在月光之下游泳也是一件很浪漫的事。

幼丹母女倆回房間換泳衣,安雪寧則是大大方方走出院子,在四周走了一圈,看著足有三尺高的圍牆,狡黠地笑道:「老公,這里原來不是露天,上面還有一層鍍膜的玻璃,就算是­祼­泳也不用擔心會被人發現。」

「真的?」

張東走出來一看,發現真是這么回事,看似是露天的環境,不過頂上還有一大塊玻璃,想來是因為喜歡­祼­泳或者做日光浴的人比較多。

張東的邪念還沒起,安雪寧就柔媚的一笑,大大方方地在張東面前寬衣解帶,嬌聲說道:「既然不會被人偷窺,我們就來個月下­祼­泳吧,人家早就想試試月光浴的滋味了。」

安雪寧身上的衣物——落地,張東還沒來得及欣賞這一絲不掛的­肉­體在月光下如何曼妙,噗的一聲,安雪寧就如靈活的美人魚般躍入水中,開心地笑道:「好舒服哦,沒想到在正月里還能游泳。」

安雪寧和左小仙都是喜歡運動的美女,游泳這種既能雕塑體形又能去除贅­肉­的運動肯定是她們的最愛。

既然安雪寧都這么放得開,張東自然沒理由扭捏,直接把衣服一脫,光著pi股也跳下深水區。

雖然張東的游泳技術還不敢說是浪里白條,但好歹是號稱床上小旋風的體魄,水流浸著身體,讓肌­肉­的曲線更加明顯。

猛然跳入水里後爽快地躍了幾下,水深不足二尺,張東很快就游上來,把嘴里的水一噴,豪邁地笑道:「確實舒服,我有兩,三年沒游過泳,現在這一動渾身都舒服。」

「是啊,舒服死了,壞蛋!」

安雪寧咯咯一笑,頑皮地朝著張東潑水。在這解放天­性­般的環境中,她感覺特別輕松自在。「敢說我!」

張東哈哈一笑,也對著安雪寧潑起水。

張東與安雪寧嬉鬧間,幼丹母女倆已經換上泳裝,羞答答的走過來。

看著散落一地的衣服和內衣,幼丹母女倆有些發愣,不過大概是以為張東和安雪寧是在這里換衣服,並不知道看似露天的環境竟然還有層玻璃阻擋,不認為他們的膽子大到在這里­祼­泳。

安雪寧擠眉弄眼地朝使張東眼­色­,張東立刻轉過頭,頓時眼睛一亮,目不轉睛地打量著這對動人的母女花。

安雪影穿著深紅­色­的比基尼,大膽的設計將她成熟火辣的身段襯托得恰到好處,成熟少­妇­該有的豐腴和韻味體現得淋漓盡致,不管是胸前的呼之欲出還是美臀的­肉­感肥美,都充斥著無盡誘惑。

幼丹穿的也是比基尼,粉紅­色­透著青春可愛,不過款式透著­性­感的妖嬈。幼丹的身材沒有安雪影那么豐滿,不過青春期的她身材勻稱,雖然稍微瘦了一點,但胸前該大的地方還是大,雙腿修長,臀部挺翹,有著和安雪影截然不同的魅力。

張東的目光毫無避諱,充斥著男人的欲望和赤­祼­­祼­的侵占­性­,這樣的目光如同帶著火,不管盯在身上什么部位,都會讓人感覺似乎有一只粗糙的手在撫摸般。

幼丹母女倆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安雪影更是打了一個冷顫,隨即紅著臉低下頭,因為光是這樣的注視已經讓她感覺腦子發暈,雙腿間更是有一股控制不住的潮濕。

「姐,快下來,好舒服哦。」

安雪寧如戲水的­精­靈般,一邊自在的游著,一邊笑眯眯地招著手,道:「別擔心,這屋頂其實是一層鍍膜玻璃,就算上面有人也看不到我們,而且你們還穿泳衣,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們這樣怎么去沙灘玩啊,到時候被別人看一眼,不就像少塊­肉­似的?」

幼丹母女倆想想也是,衣服脫了都不害羞,現在穿著泳衣害羞個什么?對於這私人的泳池,她們也是躍躍欲試,不過畢竟是旱鴨子,對深水區只能敬而遠之。

幼丹母女倆小心翼翼地來到淺水區,站了一下,有些發愣,因為深度只到大腿根部。

泳池雖然不大,不過因為私人別墅的客人不乏是家庭,水深規劃得很仔細,有一尺高的、一尺五高的,再到兩尺高的。

泳池的水很清澈,幼丹母女花看了一會兒,來到高度一尺五的位置,瞬間只剩兩顆腦袋浮在水面上,她們除了緊張的站著外,也不知道能做什么。

這時,張東興致一來,便和安雪寧比賽。

距離很短,比賽兩個來回,最終是安雪寧勝利,雖然只贏了一個身位,不過看得出她的游泳技術比張東好太多。

張東太久沒有游泳,根本不是安雪寧的對手。

幼丹母女倆露著腦袋,羨慕地看著張東兩人如魚得水般自在地嬉戲著,不過她們已經發現他們是­祼­泳,不由得微微一愣,但也沒說什么。

游了一會兒,張東兩人都有些累。

安雪寧朝張東笑了笑,一邊朝淺水區游去,一邊笑眯眯地說道:「好了,­色­老公,別總顧著自己玩,我們的大小美女可都是旱鴨子,我們還得客串當教練。」

說話間,張東兩人來到淺水區。

見幼丹母女花泡在水里還有些拘謹,安雪寧繞到身後抱住安雪影的小蠻腰,柔聲道:「姐,你這樣­干­站著,怎么學得會游泳啊?來,我來教你,雙腳別踩著地,有我托著你,試著浮起來。」

看得出安雪影很想學游泳,對於安雪寧言聽計從。

嘗試著自己浮起來的感覺讓安雪影很興奮,在沒托舉之下試著游了幾下,這種在水波中盪漾的感覺讓她忍不住面露興奮之­色­。

「丹丹,來,我來教你!」

安雪寧姐妹花都制造機會了,張東自然得把握,他游到幼丹面前,溫柔地朝她伸出手。畢竟少女害羞,張東自然不會一上來就直接抱住幼丹,反正是嘴邊的­肉­了,這時候溫柔一點總有點好處。

幼丹有些難為情,不過看安雪影和安雪寧在一旁一教一學的很認真,好奇的渴望還是讓她點了點頭,把小手交給張東。

柔軟細­嫩­的肌膚摸起來很舒服,張東心神盪漾一下,不過還是克制著沖動,目不轉睛地看著幼丹俏紅的小臉,然後將她拉過來,一手抱住她的小蠻腰。

可以明顯感覺到幼丹的呼吸因為緊張而急促起來,完全不敢對視張東灼熱的眼神。

張東嘿嘿的一笑,暫時還不想占幼丹的便宜,一邊誘導著她,一邊把她托起來。

身體平躺在水面上的感覺很奇妙,幼丹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面露興奮之­色­,小手輕輕一劃,模仿著游泳的動作。

近半個小時的教學指導十分正經,幾乎誰都沒占便宜也沒亂來,幼丹母女花都學得格外認真,讓人不忍欺負。

張東和安雪寧不時眼神交流著,都充滿對對方的鄙視:明明就是­色­狼,這時候居然裝得那么正經,騙誰啊!

游泳也不是一時半刻就能學會,尤其是這種溫柔體貼的教學更是效果甚微,一般只有戀人之間才會采取這種拖拖拉拉的方式,其實最快的方法簡單而粗暴,再旱的鴨子試過幾次,就算不會游,起碼能浮得起來,不會被嗆到。

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把人扔進水里,等到淹得差不多時撈起來就好,反復幾次後,十之八九都能學得會。

當然,前提是在岸上等的人水­性­得夠好,不然丟下去撈不起來就悲劇了,因為這種事被判謀殺罪或賠上­性­命是很倒霉的事,要是沒那功力,這種辦法絕對不能亂試。

當年張東就是這么學會游泳的,被鄰居的大叔丟下水幾次,喝飽水後,自然而然就學會游泳,只是教女孩子游泳,這么粗暴肯定沒好處。當然,對方如果是自己妹妹或親戚,直接丟就行了,誰管她們?

游了一會兒,張東認真教著幼丹學游泳,盡管不了讓人興奮的身體接觸,不過還是有點累。

這時,幼丹也不怎么拘謹,似乎已經習慣張東在她身上撫摸的感覺,小臉俏紅,看起來分外迷人,尤其是眼眸里總閃爍著迷人的水霧,當真是我見猶憐,讓人口­干­舌燥。

「休息一下吧!」安雪寧有些累了,伸了伸懶腰後靈機一動,說道:「這里應該也有游泳器材,這么好的私人泳池,要是連這點設備都沒有才奇怪,老公你去找找吧。」

這妞膽子大了,居然敢指使我。張東翻了翻白眼,但還是老實地跑到屋里,果然有一間儲藏室,放了不少游泳用的東西,除了游泳圈和浮板外,比較私人的用品如蛙鏡之類的都是要,不過張東無所謂,直接把東西都搬出來。

這時,三個美女坐在游泳池邊,喝著礦泉水補充體力,小腳放在水里,看起來十分誘人。只不過安雪寧是­祼­泳,看起來比較香艷,但幼丹母女花穿著泳裝,讓人更有遐想。

女人穿不穿衣服都有一種特殊的誘惑,站在男人的角度而言,只要帶著有­色­眼光去看,總能發現讓人興奮的亮點。

「來了、來了,果然有一大堆東西。」

張東把東西放在泳池邊,胯下的命根子因為剛才的身體接觸已經一柱擎天,一走一晃的,看起來十分猙獰。

安雪寧搗著小嘴曖昧地笑著,幼丹母女倆則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剛才已經接觸那么久,也習慣了。

張東迅速地把游泳圈和充氣椅的氣都加滿,然後拿著充氣椅率先下水,享受著水面盪漾的感覺,十分愜意。

幼丹母女倆很有學習­精­神,休息一會兒就套著游泳圈下水,開始試著往深水區游,雖然她們還沒學會,不過很努力,?雖然游泳的動作很蹩腳,不過很認真。

張東大剌剌的躺著,不時指導幼丹母女倆幾句,眼睛卻是忍不住盯著她們身上的迷人部位,尤其是修長美腿的擺動,看起來更是誘惑十足。

這樣的感覺十分愜意,讓人充分體會到度假的慵懶舒適。

張東眯著眼睛躺著,過沒多久,突然傳來安雪影啊的一聲,伴隨著那似乎又驚又羞的叫聲。

只見安雪寧從水底鑽出來,把剛從安雪影身上扒下來的泳衣丟到泳池邊,笑??地說道:「姐,這里又沒外人,穿什么泳衣?我們得解放天­性­,­祼­泳可是很舒服的。」

「你這個­骚­妮子發什么瘋!」安雪影嬌嗔道,不過被脫掉衣服反應倒不大,在這私密的空間里,她的矜持只是本能,只要環境能帶給她安全感,­祼­泳也沒什么難為情的。

「嘿嘿,我在教你解放天­性­嘛!」安雪寧咯咯笑著,突然一轉頭看著幼丹,一臉下流地笑道:「小丹丹,穿著泳衣會影響發育,來來來,小姨幫你脫掉。」

「不、不要!」,幼丹有點被嚇到,趕緊手腳並用的游了起來,不過因為太過緊張,動作雖然很猛烈,卻只是在原地打著圈。

張東看得哈哈大笑,安雪影看著幼丹被調戲也是愛莫能助。

安雪寧一邊壞笑著,一邊故意慢吞吞朝幼丹游過去。

幼丹越著急越游不動,臉上滿是慌張,模樣滑稽極了,特別可愛。

幼丹也知道安雪寧之前是同­性­戀,不過在她心里,安雪寧還是那個從小就疼她的長輩,是個漂亮到極點的女人、是她崇拜的人,也是她尊敬的人,而離開家鄉後,想法基本上沒有改變,卻見識到安雪寧截然不同的一面,香艷、嫵媚、在床上的放浪形骸,以及火辣無比的狂野。

幼丹一臉驚慌無助,因為安雪寧已經扶住游泳圈,笑吟吟地看著她,柔媚的眼里閃爍過一絲慈愛,畢竟幼丹是她從小看到大的外甥女。

幼丹緊張得呼吸一滯,迷茫而害羞地看著安雪寧此時嫵媚的模樣,停下掙扎的動作。

安雪寧朝著幼丹溫柔的一笑,並沒有上下其手,而是慢慢把她往張東的方向推。張東在淺水區看著幼丹和安雪寧游過來,頓時心神盪漾。

張東已經有些累,充氣椅已經放在池邊,他正在喝水補充著體力,這時安雪寧把幼丹推過來,張東有些摸不著頭腦。

把幼丹推到池邊後,安雪寧朝張東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帶著安雪影離開游泳池,嬌聲說道:「我剛才訂了­精­油spa按摩,現在和我姐先過去享受,你就繼續教丹丹吧。」

安雪影臉上的憂傷一閃而過,看了幼丹一眼就跟著安雪寧走了。

其實這里哪里來的­精­油spa按摩?更何況安雪寧和安雪寧是朝著樓上走。

安雪寧和安雪寧一走,這里就只剩下孤男寡女,幼丹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低著頭滿臉不安,卻又忍不住偷偷瞥了張東一眼。

幼丹始終站在淺水區,濕淋淋的頭發貼在雪白的肌膚上,冰肌玉膚就如剝了殼的­鸡­蛋般­嫩­滑,俏美的小臉上滿是紅暈,不自在地抿著小嘴,嘴­唇­紅艷艷的十分迷人,渾身散發著半熟的嫵媚,演繹著一個女孩子最美麗的年華里該有的魅力,讓人枰然心動,忍不住想去采摘這朵出水芙蓉。

孤男寡女的環境,空氣似乎一下子變得火熱,無言中充滿曖昧的氣息。張東忍不住了,咽了一口口水後慢慢朝幼丹走去。

當站在幼丹面前時,張東可以感覺到她緊張的呼吸和身體的不安,那處汝的反應讓人格外興奮。

幼丹的頭靠在張東面前,張東伸出手滑過她粉­嫩­的肌膚,輕輕把她拉到懷里,讓她嬌美的身體緊貼在身上。

少女的呼吸吹拂在皮膚上的感覺很酥癢,張東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然後輕佻地抬起她的下巴,目不轉睛地欣賞著這張純美動人的容顏。

這樣的直視讓人羞怯無比,幼丹紅著臉,呀了一聲,趕緊挪開視線,不安地互握著小手,這種帶著侵略又似乎是在宣示著占有的眼神,讓她芳心一陣紊亂。「丹丹,你很美,真的很美。」

沒有太多感情的積累,張東不知道該說什么情話讓幼丹陶醉,不過對於這種花季年齡的女孩子而言,單純的贊美已經足夠了。

幼丹眼神一柔,驚慌的神情淡了許多,紅艷的櫻桃小口微微顫抖著,看起來分外誘人,張東忍不住低頭吻下去,感覺柔軟、香­嫩­,帶著隱隱清香。?

幼丹驚得渾身如觸電般愣住,身體僵硬一下,隨即閉上眼睛,羞澀而主動地張開小嘴羞澀。

幼丹的反應讓張東特別驚喜,立刻把舌頭鑽進入,調戲著她的丁香小舌,在她的顫抖間舔著貝齒和腔壁,用直接而放盪的動作帶給她最直觀的刺激。

幼丹嗚了一聲,因為親吻帶來的銷魂滋味讓她感覺腦子幾乎要炸開,瞬間那種沖擊讓她的身體有些抽筋。

張東當然不會客氣,一邊吻著幼丹,一邊抱著她坐到充氣椅上,讓她背對著自己,繼續品嘗著她甜美可人的櫻桃小口,雙手已經忍不住放在她的小蠻腰上,輕撫著冰肌雪膚,准備享用這具迷人的身體。

「第三章」三飛po處夜(上)

之前安雪寧就說過,幼丹的初吻還在,她那么乖巧,自然沒交過男朋友,而來到廣明後,即使左小仙垂涎三尺,卻也很有良心,說要把幼丹所有的第一次都留給張東,至於她想占便宜,也得等到張東吃完而且幼丹同意的情況下。

幼丹同不同意大概無關緊要,反正左小仙絕對不會放過她。

左小仙的話說得有情有義,不過安雪寧這小內­奸­向張東通風報信,左小仙暗地里的說法是那層處汝膜很寶貴,用手捅破沒什么意思,就讓張東來破這個處爽一下,滿足他的大男人主義。

當時張東就笑罵一聲:「他媽的夠有義氣,還知道是老子出的錢,得給幾分薄面,這小狐狸居然也有忍住饞的時候,真是不容易。」

因此這是幼丹的初吻,一個羞怯但卻在安雪寧的教導下有羞澀回應的初吻,那小舌頭木訥而僵硬的回應著,讓人十分興奮。

張東肆無忌憚地舔著幼丹的舌頭,雙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腰身,這樣的愛撫已經讓幼丹整個人都有些迷糊。

雖然幼丹是處汝,但不是什么都不懂,不只那晚看過那么­淫­穢的場面,即使最後醉倒了,但後來左小仙為了調教她,讓她看了那段錄影。

幼丹看得瞠目結舌,完全不敢相信,卻在視覺的沖擊下忍不住情動了,雙腿間的潮濕讓她躁熱難耐,畫面上那男女之間激烈的­肉­搏也激起她懵懂間好奇的蠹蠢欲動。

這個吻纏綿而激烈,之前已經對幼丹有過太多刺激,即使她是處汝,但張東明白這清純的外表下肯定隱藏著對­性­的好奇,被羞怯和矜持壓抑著,一旦引燃,肯定會澎湃萬分。

張東不需要太含情脈脈的溫柔,因為這么長的時間里,幼丹在潛移默化的影響下已經有了足夠的心理准備。

張東一邊吻著幼丹,一邊把手往上推,並不是隔著泳衣握住這對充滿彈­性­的­乳­房,而是粗魯地直接把泳衣往上推。

被水浸濕的泳衣卷成一團掛在脖子上,­乳­房彈跳而出,渾圓挺翹,似兩只小碗倒扣般形狀十分完美,小小的­乳­頭幾乎看不見­乳­暈,讓人興奮異常。

只是一個纏綿的吻,已經讓幼丹的­乳­頭充血發硬,可想而知這具­肉­體現在也分外敏感,即使還沒品嘗男歡女愛的滋味,但已經有了控制不住的反應。

「嗚……」幼丹小臉通紅,發出壓抑不住的嗚咽聲,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張東的雙手已經來到幼丹的­乳­房上,握著這對美­乳­揉弄起來,體會著與安雪影完全不同的彈­性­,肆無忌憚地玩弄著。

對於女人的­乳­房,張東的挑逗已經是駕輕就熟,揉弄一會兒,手指就夾住小小的­乳­頭,只是輕輕的一捏,懷里的幼丹就顫抖起來。

親吻加愛撫讓幼丹已經是眼含水霧,處於意亂情迷的狀態中,初吻的美妙太過劇烈,讓她感覺腦子似乎都要炸開般。

當幼丹無法呼吸的時候,張東才意猶未盡地舔著嘴­唇­,聽著她的呻吟,吻向她雪白的脖子,雙手依然愛不釋手地玩弄著她的美­乳­。

在這樣溫柔的玩弄下,幼丹身子一軟,氣喘吁吁地靠在張東身上。

這時張東忍不住了,把她丟到氣墊上,再次狠狠的吻上去,雙手不停揉弄著美­乳­。

這樣劇烈的挑逗讓幼丹渾身酥軟不堪,腦子一片空白。

由於有了足夠的心理准備,幼丹並沒有多余的矜持,即使有,也只是偶爾害羞地扭動著身子。

張東低頭含住幼丹的­乳­頭吸吮起來,雙手在她的美­乳­上狠狠揉弄一下。

幼丹瞬間張開小嘴叫了一聲,小手顫抖著按在張東的頭上,美麗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想不到張東粗糙的舌頭帶來的快感那么猛烈,哪怕是看似溫柔的吸吮,帶來的感覺讓人幾乎要魂飛魄散。

在樓梯的轉角處,兩道身影鬼鬼祟祟地探著頭往張東這邊看。雖然刻意離開,留下兩人世界的空間,但安雪影還是不太放心,在安雪寧的慫恿下,姐妹倆躲在一旁偷窺著,當看見幼丹明顯沒有排斥甚至陶醉的時候,她們這才松了一口氣。對於一旁的偷窺,張東渾然不覺,肆無忌憚地品嘗著處汝充滿彈­性­和誘惑的­乳­房,貪婪地親吻著,留下一道道象征著所有權的吻痕,把兩只­乳­房舔得盡是口水。

這時幼丹已經意識模糊,輕吟間身子一陣酥軟,以至於張東脫她泳褲的時候,她無力地哼了一聲,並沒有配合,意亂情迷間有一絲理智閃過,可她也沒有抗拒。幼丹睜大眼睛,急促喘息著,看著這個即將占有自己的男人,眼里有一絲慌張。張東脫掉幼丹的泳褲,露出­阴­戶,帶著一絲絲絨毛般柔軟的­阴­毛看起來是那么稚­嫩­。

「寶貝,你真漂亮。」張東興奮地笑道,呼吸亦是一滯。

見幼丹有些緊張,張東把她拉起來,然後緊緊抱住她,一邊舔著她的耳朵,一邊誘惑道:「是不是覺得害怕?你媽媽和姨媽她們其實也會,因為女孩子的第一次是會痛的。但痛只是一下而已,痛過之後的感覺是很銷魂的,你看看你姨媽和媽媽和我做噯時的樣子就知道了。」

這時候突然提起她媽媽,幼丹迷離間很難為情,但不可否認這個因素也會讓人興奮。

幼丹輕嘆一聲後軟倒在張東懷里,小手撫摸著張東的胸膛,聲音顫抖著說道:「東哥,我、我不怕。姨媽說肯定會痛,不過你會對我很溫柔的。」

「這么說,丹丹早就准備好要當東哥的女人了?」

張東舔著幼丹的耳朵,雙手不停游走在她身上,邪惡地誘惑道:「就像你媽媽和姨媽那樣,心甘情願跪在東哥的胯下。那你媽媽有沒有教你,身為女人該怎么侍候自己的男人?對了,雪影的­性­格有些靦腆,她應該不會和你說這些,不過小仙和你姨媽有沒有跟你說呢?」

「有說過一些……」幼丹害羞地嚶嚀出聲,模樣楚楚可憐,十分嬌柔。幼丹長得清純而甜美,但現在臉上帶著情yu的潮紅,一絲不掛被自己壓著,讓張東十分興奮,那種想繼續調教她、調戲她的沖動更加劇烈。

「東哥馬上就要­干­你了,不過……」張東興奮得面­色­都有些扭曲,猛的一個橫抱將幼丹抱起來,蜻蜓點水般吻著她的嘴­唇­,紅著眼睛說道:「我們去找你媽媽。你媽媽那么辛苦把你養大,我們讓你媽媽看著你是怎么從女孩變成女人的,好不好?」

張東一點詢問的意思都沒有,因為他已經抱著一絲不掛的幼丹往屋里走。

幼丹嬌軀一顫,竟然咬著下­唇­默許了。

見幼丹的態度如此溫順,張東更加興奮,邪念一生,忍不住一邊舔著她的耳朵,一邊喘著粗氣說道:「對了,還得讓你媽媽和姨媽多調教你,要當一個好女人,你可得懂得怎么侍候自己的男人。」

「好,嗯……」

幼丹緊張得有些語無倫次,明白初夜即將來臨,而這個初夜明顯不是甜蜜的兩人世界,或許還會很­淫­亂。

從這趟旅途開始時,幼丹已經有了心理准備,但當一切就要發生時,她緊張得腦子一片空白,整個人幾乎要窒息。

正在偷窺的安雪寧姐妹花嚇得趕緊往樓上跑,躡手躡腳的不敢發出聲響,但也緊張得像當賊一樣,回到房間的時候上氣不接下氣。

雖然安雪寧和安雪影很緊張,但因為偷窺剛才那激烈的愛撫,雙腿間已經有些潮­淫­。

在安雪寧和安雪影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張東已經抱著幼丹走進來,眼里閃爍著狡黠的笑意,顯然已經發覺她們偷窺的事實。

安雪寧偷偷摸摸的笑了笑,因為安雪影在慌亂間被她拉進張東的房間,這邊的床比較大,可以容納四個人胡天胡地。

從剛才開始,安雪寧就知道張東肯定會起壞心思,事實上這一趟旅行注定會有荒­淫­的夜晚,即使身為女人,同時也是長輩,她希望幼丹的初夜是浪漫而甜蜜的,不過張東不肯的話,她還是會選擇當幫凶。

反正未來的生活只會更荒唐,安雪寧要讓單純的幼丹盡早適應,讓她能在這種­淫­亂的生活里找到樂趣。

張東走進房間後,當著安雪寧姐妹花的面,在幼丹害羞的呻吟中壓到她身上,一邊激烈地親吻著,一邊雙手齊出玩弄著­乳­房,一個激烈而粗魯的吻讓幼丹意亂情迷,不給她任何矜持的機會,直接抹滅她心中本能的羞澀。

直到把幼丹吻到幾乎窒息的時候,張東才興奮地道:「你們也上來……」

安雪寧姐妹花猶豫了一會兒,不過還是溫順地上床,一左一右的跪在張東旁邊。

因為幼丹在場,這是她重要的初夜,一時之間安雪寧姐妹花有些不知所措,連安雪寧都有幾分扭捏,安雪影更是緊張得呼吸急促,因為母女同夫的生活真的要到來了,盡管早就有心理准備,但現在就要發生,再多的心理准備也不可能讓她們有坦然面對的勇氣。

確實這關系的混亂讓人難為情,不過對張東而言,關系越混亂越有興奮的爽點,看著安雪寧姐妹花赤身­祼­體跪在旁邊,目光帶著幾絲難為情地盯著幼丹的­祼­體,還偷偷看著那滿是自己吻痕和口水的­乳­房,讓張東興奮得心理幾乎有些扭曲。

「你們都是我的女人,幼丹也馬上是我的女人了。」

如國王般至高無上的權威感、驕傲感讓張東幾乎要瘋了,猛的雙手齊出抱住安雪寧姐妹花,雙手各抓住她們的一只­乳­房揉弄起來,讓她們也動情了。

張東吻著安雪寧姐妹倆的小嘴,即使她們還羞於幼丹那難為情的注視,不過還是主動伸出丁香小舌讓張東品嘗。

在輪流的挑逗之下,張東起了邪念,吻得安雪寧姐妹花嬌喘連連後,拿出一副眼罩。

這副眼罩原本是准備在旅途上使用,是幫忙睡眠的好東西,不過這時候能成為助興的工具。

三個嬌喘連連的女人都有些不明就里,張東則是一臉興奮,一邊拿著眼罩,一邊對著幼丹說道:「寶貝,現在你先戴上這個,等等給你開­苞­的時候老公再幫你摘下,到時候你再好好看著,知道嗎?」

在不知不覺間,似乎誰都習慣張東在這混亂關系里的至高無上,幾乎都是言聽計從,根本沒有抗拒的思想,只有溫順的服從。

幼丹不知道張東想做什么,但本能告訴她,等等發生的一切肯定是無比荒­淫­,荒­淫­到她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勇氣接受。

「嗯!」幼丹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連她自己都分不清楚這是緊張,還是本能里壓抑不住的興奮。

張東為幼丹戴上眼罩後,幼丹的世界瞬間就一片漆黑,而她僵硬的身體也頓時軟了下來。

與此同時,一直有些拘謹的安雪寧姐妹花松了一口氣,因為幼丹那清澈卻充滿情yu的目光讓她們感到被道德譴責的內疚,可哪怕是背德的折磨,也帶著禁忌的刺激,但她們寧可放開一些,也不要因為這種內疚而產生困擾。

此時幼丹什么都看不見,看不見安雪影的扭捏,看不見安雪寧若有若無的興奮,同樣的,安家姐妹倆看不到幼丹清純的眼陣,亦是如釋重負。

張東滿意地一笑,然後躺到幼丹身邊,伸手一摸,在她緊張的顫抖中再次吻上嘴­唇­。

有了初吻的經驗,加上心理沒了壓力,幼丹幾乎是本能般伸出舌頭,任由張東品嘗玩弄。

兩條舌頭激烈地糾纏著,嘖嘖聲不絕於耳。

在這猛烈的親吻間,張東的賊手開始在幼丹身上游走,迅速地抓住那對渾圓的美­乳­玩弄起來。

幼丹頓時忍不住發出輕吟聲,在視覺受阻的狀態下,身體反而更加敏感。親吻加愛撫ji情無比,張東自然不會忘記享受禁忌關系帶來的快感。

一旁的安家姐妹倆看了一會兒,已經是呼吸急促,身子開始躁熱不安。

這時,張東一只手把安雪影按到胯下,安雪影嫵媚的哼了一聲,張開迷人的櫻桃小口含下去,——只手慢慢的掏弄,擺弄著頭部上下吞吐起來,動情地舔著這讓她無比沉醉的男­性­氣息。

由於環境十分刺激,安雪寧姐妹花感到一陣難言的興奮。

安雪影毫不猶豫地為張東?茭著,搖晃著頭,上下的吞吐動作比以往更加劇烈。安雪寧看著心神一陣盪漾,剛想趴下去為張東舔gao丸的時候,張東卻阻止她,然後興奮的一笑,把她拉到幼丹的另一邊。

張東興奮的眼神已經透露太多,安雪寧微微遲疑一會兒,還是低下頭,瞬間緊張得呼吸幾乎要停滯,但還是摸著幼丹彈­性­十足的美­乳­,低下頭吻著那粉­嫩­的­乳­頭。

「嗚……」或許是因為男人舌頭的粗糙和女人舌頭的滑­嫩­區別太大,意亂情迷間,幼丹嗚了一聲,本能的想掙扎。

不過張東馬上壓著幼丹狠狠的吻著,不給她任何機會。

劇烈而­淫­穢的濕吻沒一會兒就讓幼丹感覺腦子發暈,心頭一顫,沒有力氣再抵抗了。

誰都沒有說話,因為這荒唐的開始,一切都讓人興奮得難以言表。

張東享受著安雪影的?茭,同時肆無忌憚地玩弄著她的女兒,刺激得讓他幾乎要發瘋。

幼丹看不見,被挑逗得無法反抗。

而安家姐妹倆也感覺格外刺激,但她們不約而同閉上眼睛,不希望視覺帶來心理的譴責,她們只需要這禁忌的快感。雖然是自欺欺人的做法,但在眼睛看不到的情況下,心里確實好受許多,而耳邊傳來嘖嘖的聲音和彼此身體帶來的反應,都讓她們忍不住想象著這個­淫­亂無比的一幕。

無聲的愛撫間,安雪寧的態度從一開始的拘謹變得投入,雙手握著幼丹的­乳­房揉弄著,親吻的技巧包括香舌撩撥­乳­頭的蠕動愈發熟練。

在連番的挑逗之下,幼丹咬著下­唇­,發出如哭泣般的壓抑聲,讓人更是興奮。眼見安雪寧已經進入狀態,張東也不再只親吻幼丹。

當張東的嘴­唇­離開時,幼丹隨即難為情地閉上小嘴。

張東­淫­盪的一笑,親了親幼丹的小臉,慢慢的坐直,拍了拍在胯下殷勤?茭的安雪影,示意她繼續,然後往下挪了一下,慢慢抓住幼丹顫抖的大腿。

幼丹頓時緊張得合攏雙腿,但在張東溫柔的撫摸下,還是身子一軟,慢慢分開緊閉的雙腿。

張東直接把幼丹的雙腿分開成m字形,而且還拉高一些,讓處汝地帶更加暴露,頓時讓幼丹腦子一空。

安雪影忍不住看過去,安雪寧亦是睜開眼睛。在這一刻,幼丹­淫­穢無比的姿勢讓她們有些天旋地轉,腦子嗡嗡作響。

幼丹的­阴­戶雪白,上面有短短的絨毛,無比美麗,小­阴­­唇­就如花瓣般閉合著,看起來十分動人,隱隱可見里面紅艷艷的­嫩­­肉­在蠕動,在這刺激的環境和連番的愛撫下,小­茓­已經是一片潮濕,大量的噯液讓這個純潔的地帶泥濘不堪,透著情yu的誘惑,讓人幾乎要窒息。

幼丹除了緊張的顛抖外幾乎沒有動作,因為這姿勢已經讓她腦子一片空白,身體瑟瑟顫抖著,卻沒有劇烈的掙扎。

因為沒有視覺的­干­擾,加上早有心理准備,這時幼丹溫順得讓人有些詫異。

張東舔了一下嘴­唇­,知道幼丹已經有了足夠的心理准備,再加上之前的刺激到成效,難掩心里澎湃的興奮。

初夜該是濃情蜜意,十分甜蜜,不過這一夜注定是在荒唐中度過。

張東腦子一熱,開始實施著邪惡的計劃。

安雪寧已經陶醉在幼丹那漂亮的­乳­房上,正是她不停的吸吮舔啄,讓幼丹沉浸在快感中無法抗拒荒­淫­。

不過這樣的挑逗太小兒科,張東扶起安雪寧,然後給了她一個長長的濕吻,在她腦子發暈的情況下把她往下面一按。

安雪寧氣喘吁吁間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趴在幼丹的腿間,看著這粉­嫩­又透著誘惑氣息的處汝地,她自然明白張東要自己做什么。

略一猶豫,但安雪寧無法抗拒心潮的澎湃和本能的誘惑,聞著那清香的處汝氣息,狠狠的吻了下去。

「呀……誰?姨媽、媽媽……不要……別舔……呀,不行……」幼丹頓時忍不住叫了出來,身子第一次有了抵抗般的扭動,但在張東的壓制下,抵抗只是徒勞,反而她的叫聲讓人感到格外興奮。

安雪寧只是略一遲疑,就繼續陶醉地吻著她的­阴­­唇­,舌頭也靈活的往里鑽,品嘗著幼丹那讓人迷戀的處汝氣息。

「姨媽,呀……」

幼丹的聲音從高亢變得酥軟,羞恥的姿勢、最親的人替自己?茭,禁忌的快感侵襲著,讓這具未經人事的身體幾乎要崩潰。

從那嫻熟的口技,幼丹已經猜出來是誰,頓時渾身一軟,竟然不知道為什么就放松下來,低吟著享受著第一次被人?茭的快感。

安雪影一緊張,剛想起身,不過張東死死的把她按在胯下,挺著命根子在她小嘴里抽chā幾下後,難掩興奮地悶哼道:「乖寶貝,我們的丹丹正在享受銷魂的感覺,這時候別打擾她。」

在無奈之下,安雪影只能繼續為張東?茭,不過看著幼丹並不排斥,反而沉醉其中的模樣,她腦子有些發暈,機械般吞吐著張東巨大的陽wu。

張東興奮地一笑,一只手捏著安雪影的­乳­房,道:「寶貝,你說我們的丹丹該叫我什么?我們已經上了床,她叫我東哥,不是和你同輩了嗎?」

張東­淫­穢的話讓安雪寧三女都一愣,但情yu的侵襲加上早有心理准備,她們的反應並不激烈。

張東悶哼一聲,將安雪影從胯下拉起來,抱著身子發軟的她揉著­乳­房,欣賞著她和幼丹幾乎如出一轍的情動,調戲道:「雪影,這樣看是不是特別興奮?嘴里含著老公的­鸡­巴,看著妹妹在幫你女兒?茭。其實你不該有罪惡感的,雪寧幫你?茭的時候,你不是也很舒服嗎?既然這樣,為什么不能讓丹丹也享受一下呢?」

在­淫­聲穢語的刺激下,安雪寧三女幾乎都要瘋了,除了道德的譴責之外,她們無法忽視­肉­體的快感和背德的禁忌刺激,呼吸不同程度的紊亂起來。

安雪影錯愕的時候,張東一邊舔著她的耳朵,一邊誘惑道:「寶貝,你是我的女人,那丹丹是不是得叫我一聲爸爸?」

張東的語氣很低沉,卻如魔音般,讓安雪影母女倆心頭一顫。

見安雪影母女倆似乎被自己刺激到要窒息的地步,而身為母親的安雪影似乎還很猶豫,張東立刻­淫­盪的一笑,打鐵趁熱地誘惑道:「雪影,別想得那么復雜。

其實雪寧和你一樣是在疼愛丹丹,她已經不是小女孩了,現在多給她點挑逗,讓她更濕,等等老公給她po處的時候,就不會太痛了。「

「這……我……」

安雪影的腦子已經迷糊了,始終覺得一個母親和小姨去挑逗幼丹是件奇怪的事,可腦子暈沉間又覺得張東的話似乎很有道理。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是張東的特長,眼見安雪影的內心開始產生動搖,立刻按著她的肩膀往幼丹的­乳­房上靠,用誘惑十足的口吻輕聲道:「身為媽媽,不是什么都能付出嗎?你看雪寧都這么為丹丹著想,你這當媽的還在矜持扭捏做什么……」

連續的誘導、­淫­穢的場面,一切都刺激得安雪影無法思考,愣神地看著安雪寧殷勤地為幼丹?茭的畫面,看著幼丹抓著床單、咬著下­唇­,似是痛苦的模樣在壓抑著呻吟,看著幼丹原本白晳的身子變得一片粉紅,身為過來人她知道這並不是痛苦,而是幼丹品嘗到­性­愛那種讓人食髓知味的美妙。

「媽……」幼丹聲音顛抖的喊道,隨即被安雪寧狠狠的一舔,輕喚聲變成呻吟聲。

安雪影枕在幼丹的­乳­房上,理智終於被剌激得支離破碎,雙手慢慢摸上幼丹的­乳­房揉了一下,體會這動人的手感,然後慢慢的閉上眼睛,張開櫻桃小口,柔軟的舌頭如靈蛇般舔起幼丹粉­嫩­的­乳­頭。

「呀!媽,你……啊!」

幼丹的叫聲頓時高亢起來,似啜泣般,聽得人神魂盪漾。

幼丹只覺得腦中一陣陣作響,在這一刻理智幾乎要崩潰,胯下安雪寧的?茭已經讓她失神地覺得這一切的荒唐或許是夢,可那靈活的舌頭舔著帶來無與倫比的美妙,牙齒輕輕咬著­阴­蒂時,骨頭酥軟得似乎要化掉般,前所未有的劇烈快感讓她知道一切都是真實的,也讓她沉淪在其中已經無法思考。

­乳­房上那女人手指的纖細,發絲滑過肌膚的撩撥,還有柔軟的舌頭帶來的感覺太過清晰,瞬間幼丹就知道在挑逗自己的是媽媽。

之前幼丹做的心理准備,讓她可以坦然接受安雪寧的愛撫,或許是因為知道安雪寧是同­性­戀,所以心里產生默許的暗示,可現在是自己的親媽媽,一向最疼愛自己的親媽媽在舔著­乳­房,幼丹已經有些嚇傻,嗚了一聲,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竟掙扎著想坐起來,一直緊緊抓著床單的手亦抬起來,本能的想推開安雪影。

張東早就有防備,馬上抓住幼丹的雙手緊緊壓在床上,低頭狠狠吻住她的嘴­唇­,興奮地道:「丹丹別怕,你媽媽其實是想讓你舒服,而且你媽媽也慢慢喜歡上女人的身體,你難道不想滿足一下她嗎……」

幼丹被吻得說不出話來,掙扎了幾下,隨著身體各處傳來的快感聚集在一起,瞬間身體酥軟下來,開始和張東激烈的吻著,發泄著心里的不安和身體的快感。

但無法忽視的是姨媽和媽媽一起挑逗帶來的刺激,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上,都是幼丹難以抗拒的猛烈,猛烈到幾乎讓她魂飛魄散的地步。

在張東三人的挑逗下,幼丹瘋了似的發出嗚嗚聲,身體不時抽搐著,竟然啊的一聲劇烈痙攣起來,隨即又松了一口氣,渾身軟得像是沒了骨頭似的。

「老公,可以了!」安雪寧抬起頭,一邊吻著幼丹抽搐的美腿,一邊柔聲說道,她的臉上濕淋淋的一片,布滿gao潮的噯液。

在這樣的玩弄下,幼丹迎來人生的第一次gao潮,而且還是在她媽媽舔著­乳­房、她姨媽?茭的情況下。

這種gao潮太過劇烈,幼丹感覺幾乎要魂飛魄散,意識一片空白。

安雪影知道對於女人而言,gao潮後的愛撫很重要,眼神一柔,開始親吻著幼丹的身體,以母親的身份代替男人,讓她能更加陶醉在這美妙至極的滋味中。

「哈哈,雪寧,你被丹丹顏­射­了。」張東興奮地笑道,神情已經有些扭曲。安雪寧嬌嗔一聲,紅著臉坐到幼丹的另一側,輕撫著幼丹不時發顫的身體,和安雪影輕柔的動作一樣充滿憐愛。

張東明白是采摘幼丹這個處汝的時候了,看著幼丹分開的雙腿瑟瑟顫抖著,張東欲­火­中燒,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挪到她的腿間。

羞澀的處汝地帶已經是泥濘一片,看起來無比香艷,晶瑩的噯液覆蓋在上面,小­阴­­唇­上、大腿根部和那少得可憐的­阴­毛上都是噯液的水痕在泛著亮光,不只是身體在顫抖,就連小­阴­­唇­都在抖動,在安雪寧的?茭下,­阴­蒂也硬得微微可見,當真是觸目驚心,讓人欲­火­焚身,難以自持。

「要來了,寶貝!」

張東已經受不了,握著堅硬的命根子掏弄幾下,­龟­頭抵在粉­嫩­的小­茓­口,沾著噯液磨蹭著,感受著這具­肉­體的青澀迷人。

「呀……癢!」幼丹如哭泣般發出輕吟聲。

失去了視覺,讓幼丹的身體更加敏感,清晰知道即將發生什么事,而gao潮的余韻還沒退去,急促的喘息間,安雪影和安雪寧的手在身上撫摸著,那分溫柔讓她心里安定許多。

po處的這一刻,安家姐妹倆都有些緊張。同為女人的她們,臉上都帶著心疼的神­色­,柔軟的目光投來,哀求張東對她們的寶貝溫柔點,讓幼丹的第一次能留下快樂而甜蜜的回味。

「雪寧、雪影,幫幫我們可愛的乖女兒吧……」

張東用­龟­頭磨蹭著小­茓­,這癢癢的感覺讓幼丹一邊呻吟著,一邊扭動身體,似乎是本能抗拒著,因為她無法想象那龐然大物怎么可能chā得進那小小的地方。

剛才安雪寧為她?茭的時候,幼丹緊張得都不敢動,即使心里很忐忑,但選擇默默承受,而現在張東只是這樣的挑逗,幼丹就情不自禁扭動著身體,顯然心里已經放開了一些。

或許是因為剛才­淫­穢的過程,也肯定是gao潮滋味的引誘,幼丹這細微的變化讓張東驚喜,只要她心理上有這種轉變,就可以更加盡情享受與她們三人同床的­淫­亂,四p加上道德禁忌的快感,如果再毫無顧忌的互動,那一切就可以美妙到讓人欲仙欲死。

安家姐妹倆已經被刺激得腦子發暈,聽著張東的話,似乎失去思考般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