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集(2 / 2)

張東見狀,頓時邪­淫­的一笑,把安家姐妹倆的手拉過來,讓她們一左一右架住幼丹的雙腿,阻止著她本能合攏雙腿。

安家姐妹花頓了一下,不過張東又輕輕一推,她們就側躺在幼丹兩側,雙手再一拉,幼丹的雙腿就被分成m字形。

幼丹輕哼一聲,腦子有些眩暈,因為臀部已經有些懸空,這樣的姿勢暴露出她的處汝地帶,很羞人,更讓她腦子發暈的是,安雪影和安雪寧都成了幫凶,她們迫不及待的要自己獻身給這個男人,這個三人共同的男人。

「丹丹,准備好了,你要做我的女人了。」

張東興奮地一笑,眼見安家姐妹花順從的為自己分開幼丹的雙腿,心里的滿足感無比澎湃。

在這樣的刺激下,­性­欲已經到了幾乎爆炸的地步,張東再也忍不住,雙手抱住幼丹的小蠻腰,­龟­頭對准處汝­茓­後,深吸一口氣,猛的往前挺腰。

「呀……」幼丹頓時粉眉一皺,忍不住叫出聲,眼眸瞪得大大的。

對於如此猙獰的巨物進入,處汝地除了疼痛和不適之外,更多的是震撼,因為幼丹根本不敢相信小小的­阴­道能容納得下這巨物。

在激烈的挑逗下,處汝­茓­已經很濕潤,張東猛的將­龟­頭chā入,瞬間感覺無比爽快,火熱、緊湊得讓人幾乎窒息,加上­嫩­­肉­蠕動時那無與倫比的快感,似乎是千萬條舌頭圍繞著,那種緊致異常的縮,舒服得讓張東幾乎要發瘋。

張東悶哼一聲,停了一下,盡情感受著­阴­道縮的感覺,盡管還沒撕裂處汝膜,但這一剎那心理上的快感無比劇烈,因為他不只感受著這瑟瑟發抖的身體,更是看見近在咫尺的安家姐妹倆錯愕的模樣,她們更忍不住偷偷瞥著結合處,心理上的刺激甚至遠超過­肉­體的舒適。

「老、老公,你輕點……」安雪影心疼地哀求道,盡管知道肯定會痛,不過畢竟是當媽的,這時候不可能無動於衷。

親眼看著女兒po處,這種事簡直是喪心病狂,但有了心理准備,卻衍生出讓人不願面對又無法忽視的快感。

「還沒破呢,姐你別急啊,弄得我也緊張了!」安雪寧輕聲嬌嗔道,不過她的額頭上也有點汗珠。

這絮叨充滿疼愛和溫暖,在這無比­淫­靡的時候讓人心頭一暖,幼丹小臉通紅,急促地喘息一陣子,咬了咬下­唇­,看了看安雪影和安雪寧,又看了看張東,鼓起勇氣低聲說道:「沒、沒事,我知道一定會痛的。東哥,長痛不如短痛……」

斷斷續續的話語讓人聽了心疼,不過幼丹清純的外表下有一顆堅強的心,在這荒唐的時候,她反而比安家姐妹倆更看得開,不過畢竟是第一次,表現得再堅強,說不慌張絕對是假的,這時她心里比誰都害怕。

「雪影……」

這時張東心頭邪念作祟,覺得自己大概要瘋了。

「啊?」

安雪影有些錯愕,這時候她比幼丹還要緊張,有些失神,有些恍惚。

「雪影,你成了我的女人,有個先來後到才是家里的規矩。」張東深吸一口氣,壓抑住挺腰沖刺的沖動,興奮地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丹丹不就是我們的女兒了……」

「胡說什么!」安雪影頓時羞紅了臉,嗔怪道。

幼丹身子輕顫一下,咬著下­唇­,什么都沒說,但原本有些停滯的呼吸又恢復急促的頻率。

安雪寧一看就知道幼丹因為這些話而興奮,再看張東興奮到幾乎扭曲的面孔,機靈一動,立刻順著話鋒輕聲說道:「姐,其實這樣也沒錯。東哥是和你先發生關系的,那丹丹就可以算是女兒,如果丹丹願意,叫聲爸爸或­干­爹也可以……」安雪寧的話語,無疑在幼丹母女倆顫抖的心靈上補了一刀。

在幼丹身體一僵的時候,張東清晰感覺到­阴­道也縮一下,這一瞬間的感覺無比美妙,張東有些眼紅,要不是深吸一口氣,幾乎就要克制不住把她po處的沖動。

「你、你來吧,把丹丹變成你的女人……」

安雪影不知道自己哪來這么大的勇氣,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感覺眼前有些發黑。「不對。我是誰?」

張東更加興奮了,在這特殊的時刻,心靈上的快感更加重要,張東迫不及待想調教這對愈發溫順的母女花。「你、你……」

安雪影緊張得臉­色­通紅,一向傳統靦腆的她根本就說不出口,即使她知道張東期待自己說出什么樣的話,知道什么樣的話會讓他興奮,可事到如今,她反而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因為幼丹在場,安雪影始終顧及著一個母親的尊嚴,由於幼丹看不見她,可以有些荒唐的舉動,可幼丹能聽到聲音,她無論如何都說不出那­淫­穢得讓人發瘋的話。明明已經身處在這樣的環境中,這時候的矜持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自欺欺人的可笑。

張東有些失望,想著自己是不是太過分,該斂一下,還是繼續想辦法調教她們。

不過這時幼丹突然深吸一口氣,嘴­唇­瑟瑟顫抖著,雙手齊出,在安家姐妹花詫異的眼神中各抓住她們的一只­乳­房捏弄起來,歇斯底里又帶著幾分瘋狂的哼道:「對,爸爸說得對……媽媽先當了你的女人,那丹丹就是你的女兒……好爸爸,快、快來給丹丹開­苞­,丹丹想和媽媽一起做你的女人……」

幼丹不願意讓安雪影為難,這番話幾乎是吶喊般發泄著她壓抑的激動,似乎所有被言語刺激的沖動都在這一刻宣泄出來。

對於這個舉動,其實幼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或許是體會到被女人愛撫同樣能得到的快感,反正就是鬼使神差般想摸安雪影和安雪寧的­乳­房,想讓她們知道她不是個柔弱的女孩子,她也可以勇敢。

「嚼,啊」

安雪影和安雪寧同時呻吟出聲,臉上帶著不敢置信,但同時松了一口氣,因為幼丹的小手竟然捏住她們的­乳­頭,雖然動作青澀甚至有點粗魯,但她們也清晰體會到自己一直忽視的事實,那就是幼丹敢於面對這一切的勇氣。

「丹丹是個勇敢的孩子,爸爸愛你、愛你們,一輩子。」

幼丹的話無疑會讓人產生愧疚感,對她的乖巧懂事而感到自責,不過那一切都必須是在清醒的情況下,此時張東欲­火­中燒,悶哼一聲後,眼里已經布滿血絲,在幼丹喊完、失去勇氣、渾身一松時,猛的往前一挺。

「啊!」幼丹發出撕啞的叫聲,粉眉皺起,身體微微顫抖著。

「啊!」張東是爽得叫出聲,瞬間仿佛靈魂出竅般,一切感覺都集中在­肉­體的感觸上。

猛然chā入的瞬間,似乎可以清晰感覺到沖po處汝膜的快感,只是薄薄的一層,但帶給人心理和生理上的滿足是如此猛烈,仿佛都能聽到那撕裂的聲音。

因為太興奮了,張東沒有節制力氣,在撕裂處汝膜的一剎那,命根子長驅直入,享受著­阴­道因為疼痛而劇烈縮的蠕動,­龟­頭頂在子­宮­口,感受著那清晰的顫抖。

當結合在一起時,張東嘶啞得喊了一聲,和幼丹的聲音幾乎是如出一轍,po處的痛快、開­苞­的快感處於同一個頻率上,截然不同的感覺在兩具結合的­肉­體上衍生著。

「痛……」幼丹咬著下­唇­,粉眉緊皺,小臉有些發白,眼眶有些濕潤,嬌小的身軀顫抖著,不停喘著氣,想緩解這種讓她幾乎要落淚的疼痛,那種疼痛仿佛把整個人都撕開般。

「老公,你先別動、別動……」安雪影急得都有些哭腔,語無倫次的對幼丹說道:「丹丹別怕,放松……深呼吸,深呼吸,一下就好了,真的……」

幼丹本能的輕扭著身子,­阴­道有力的蠕動仿佛是要把這根巨大的不速不客擠出體外,但一切都是徒勞,張東已經緊緊固定住她的纖腰,她本能的扭動沒有半點逃避的效果,反而給張東帶來一種舒服的刺激,而且讓她更加疼痛。

幼丹似乎也明白了,老實地躺著不敢亂動,眼眸里已經有淚珠在打轉,讓人看了心碎不已。

只有一開始的痛叫,後來幼丹都是咬著下­唇­不再吭一聲,她明白這時候哭喊無用,緩解不了疼痛,只會讓安雪影更加擔心而已。

「寶貝,你放松點就沒事了。」張東強忍著要抽chā的沖動,一邊柔聲安慰著,一邊瞪了安雪寧一眼,道:「雪寧,你們愣著做什么?」

「什么?我……」安雪寧有些回不過神來,當看著張東的陽wuchā入幼丹的處汝­茓­時,心靈上的震撼讓她還有些恍惚。

「還有雪影,你慌張只會讓我們女兒更緊張!」張東嘶啞著聲音說道,將安雪影姐妹倆往幼丹身上一推。

安雪寧似乎回過神來,立刻趴在幼丹的­乳­房上,雙手齊出的揉捏著,舌頭舔著那粉­嫩­得讓人恨不得一口吞下的­乳­頭。

「嗯!」幼丹發出軟軟的哼聲,雖然粉眉依舊緊皺,不過看得出來這樣的挑逗是有用的。

安雪影突然像是找到救命稻草般,瞬間就明白愛撫可以緩解幼丹的疼痛,不過看了看被安雪寧占據的­乳­房,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無從下手的茫然後,心急如焚的安雪影也管不了那么多,靈機一動間,在幼丹震驚的注視下抱住她的頭,嬌媚的紅­唇­吻上那只有小時候才親吻過的小嘴。

「媽……」軟軟的一聲伴隨著感動,看著安雪影臉上的驚慌,這次幼丹沒有矜持的拒絕,反而伸出舌頭,青澀而主動地回應著安雪影慌張的親吻。

安雪影母女倆同時眼里一柔,不敢再對視,但互相抱住吻在一起,激烈而纏綿的舌吻帶著情yu的氣息,卻不乏親情的溫暖。

安雪寧見狀,更加賣力舔著幼丹的美­乳­,盡情品嘗著這對寶貝,恍惚間,她也有和安雪影一樣的錯覺,想起幼丹的小時候,不知道多少次她們就是這樣拍著她的小胸脯讓她入睡,而現在這小胸脯已經變成如此誘人的大白兔。

或許有太多的記憶糾纏,安雪影母女倆開始吻得渾然忘我,就連安雪寧也是喘息急促,分外動情。

在這一刻,所有扭捏幾乎全消失了,即使這樣很荒唐,但只要夾雜親情的溫暖,似乎一切都無所謂了。

看著如此香艷的場景、看著她們渾然忘我的挑逗,張東感覺血液沸騰到幾乎要蒸發的地步,喘了口粗氣,見幼丹皺起的眉頭漫漫舒展開來,那發白的小瞼再次浮上紅暈,就知道安雪影姐妹花的挑逗已經讓她漸漸適應巨大的陽wu。

開­苞­的破身痛已經緩解許多,隱隱還有種酥癢,加上身上的挑逗帶來的感覺讓幼丹輕松許多,原本綳得緊緊的、似乎是在抗拒的­阴­道也有些放松,讓張東清晰感受到­嫩­­肉­的蠕動回復之前的規律,讓人感到很舒服。

在這激烈的愛撫下,三女的喘息聲都變得紊亂起來,臉上不約而同帶著意亂情迷的迷離。

張東知道時候到了,深吸一口氣,扶著幼丹的纖腰,慢慢把命根子從緊湊得讓人幾乎窒息的處汝­茓­里往外抽。

「嗚……」幼丹發出悶哼聲,除了疼痛依舊外,陽wu與­阴­道的摩擦帶來前所未有的酥癢和酸麻。

「第四章」三飛po處夜(下)

幼丹頓時呼吸一滯,身體僵硬的變化特別明顯,隨即大口喘息著,想緩解疼痛的感覺。

安家姐妹倆察覺後立刻坐起來,安雪影嘴角還掛著和幼丹接吻後的潮濕,不過目光關切地朝幼丹的下身看,身為母親,這時候更在乎的是女兒。

安家姐妹倆甚至往張東身邊挪,盯著張東和幼丹的結合處,一看呼吸頓時急促起來,本就躁熱的身體更加不安。

「雪影,這是我們女兒的處汝血哦!」見安家姐妹倆看得目不轉睛,張東故意大聲說道,然後低頭一看,也格外興奮。

命根子已經抽出一半,不僅把­嫩­­肉­翻出一些,更把小­阴­­唇­撐得有些紅腫,更觸目驚心的是,­肉­­棒­上有著晶瑩的噯液不說,還有絲絲的處汝血,那顯得有些粉紅的血絲此時是那么奪目,刺激著人的心靈,讓身為母親的安雪影腦子有些發暈,下意識舔了一下嘴­唇­,口­干­舌燥,無法思考。

「媽、姨媽……你們別看了……」幼丹感到緊張、害羞,聲音如哭泣般,就像一只可憐的小貓。

張東三人同時看著幼丹最羞澀的地帶,而且看得很認真,急促的呼吸都吹拂在那敏感的皮膚上,讓幼丹不禁嬌軀一顫,感到害羞,卻受不了這種刺激,又出了一些水。

幼丹的嬌聲哀求自然不能忽視,張東得意的一笑,當然不會讓安家姐妹倆光看著,因為不僅要她們參與其中,更要她們好好欣賞這個過程,欣賞自己的強悍,讓她們見證幼丹在自己胯下欲仙欲死。

安雪影感覺腦子暈沉,親眼見證著幼丹po處,助紂為虐的把幼丹獻給這個男人,完成母女同夫的荒唐,這些想法讓她感到愧疚、羞恥,但又不能忽視這一切帶來的快感,那種沖破禁忌的感覺帶來的震撼,甚至比­肉­體的快感更加強烈。

張東不給安雪影母女倆思考的機會,即使她們的心情肯定很惆悵,但現在可不是多愁善感的時候,於是伸手把安雪寧往胯下一按。

安雪寧急喘一聲,開始親吻著張東的小腹,慢慢往下親吻著兩人的結合處,絲毫不避諱上面的處汝血,柔軟的小舌頭舔著幼丹的­阴­蒂。

「呀,姨媽……這樣……」

幼丹忍不住呻吟出聲,臉上的潮紅更加明顯,心理上的刺激已經掩蓋過­肉­體的疼痛,即使張東的巨物停滯不動,但依舊有力的跳動著,不再只有撕裂般的疼痛,更有著一種充實的美妙。

趁著幼丹呻吟之際,張東一使壞,把大半截命根子慢慢的捅進去,緊湊的­阴­道磨蹭的快感十分劇烈。

幼丹受不了的啊了一聲,嬌媚的聲音拖長,分外撩人。

聽著幼丹的呻吟聲,安雪影這才回過神來,回頭一看安雪寧在做的事,頓時俏臉一片潮紅,呼吸一滯間,不可否認幼丹的聲音太過妖冶,讓她身子一酥,下面都有些出水。

這時候,這位茫然的母親開始產生一道念頭——事已至此,還要矜持什么?如果我做的事可以讓女兒更快樂、讓這個男人更加滿意就行了。所謂的矜持和羞恥,在我做出決定的那一刻就已經是絆腳石了。

想通後,安雪影心頭豁然,緊張的身體和敏感的神經同時放松下來,嘴角掛上一絲笑意,看了看張東,輕聲道:「老公,接下來人家要做什么?你教教我,你不說話,人家就像傻子一樣什么都不會……」

安雪影的主動讓幼丹有些驚訝,這態度的轉變讓人有些措手不及。

面對著這張迷茫羞恥了一晚的容顏此時露出的明媚,張東先是錯愕一下,隨即有些喜出望外,因為安雪影終於想通了,母親的身份讓她羞恥了一晚,而現在她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證明他的策略是對的,安雪影終於敞開心扉,接受母女同夫的事實。

安雪影那美艷的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媚笑,不時看著他和幼丹的結合處,看著自己如何享受她女兒的處汝­茓­,讓張東感覺血脈賁張,忍不住動了動腰,輕輕抽送著,讓她可以清晰看見巨大的­肉­­棒­是如何在她女兒的小­茓­里進出。

看著這一幕,安雪影呼吸一滯,臉上的紅暈已經不只是羞紅,更渲染著情yu的潮紅,似是嗔怪般白了張東一眼,這一眼可謂媚眼如絲,讓人心神盪漾。

安雪影巨大的轉變讓張東喜出望外,忍不住嘶聲低吼道:「你也去愛我們的女兒吧,揉她的­乳­房,捏她的­乳­頭……」

「又是這樣!」

安雪影咯咯笑道,回頭看了看滿面潮紅的幼丹,毫不猶豫地從側面抱住這具她生下來、她一手養育大的身體,雙手直接爬上­乳­房輕輕揉弄起來,玉指調皮的捏了捏粉­嫩­的­乳­頭。

「媽、媽媽……」

幼丹呻吟、喘息著,媚眼迷離地看著安雪影甜美的笑容,感覺有些沉醉,尤其是那玉指溫柔得恰到好處的挑逗更是讓她魂飛魄散。

「舔丹丹的耳朵,她的耳朵很敏感。」張東興奮地催促道。

安雪影毫不猶豫地一邊揉著幼丹的­乳­房,一邊吻上去,舔著幼丹發燙的耳朵,絲毫不介意入嘴的發絲,動情地哼道:「丹丹,媽媽愛你!」

「呀……好酸……媽媽……啊!」幼丹終於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喊道,所有壓抑的快感在這一刻全部宣泄,羞澀的呻吟瞬間變成撩人的叫聲。

短暫的溫馨結束了,現在是享受靈與欲結合的時刻。

張東眼里一紅,壓抑不住愈發澎湃的欲望,雙手抓著幼丹的腳踩往上拉,再大力的分開,巨大的陽wu開始用三淺一深的節奏抽送著,享受著那緊湊到讓人幾乎窒息的感覺,享受著她在安雪影的愛撫下愈發濕潤的­嫩­­茓­。

安雪寧抬起頭,曖昧的笑了笑,欽佩於張東的手段。

當安雪影母女倆敞開心扉時,安雪寧也放下心,嘴角掛上從左小仙那傳染來的壞笑,低下頭輕咬幼丹的­阴­蒂,聽著她高亢的聲音,又立刻用舌頭溫柔地舔著。

「媽媽,呀,癢……舒服,不對,呀……」在節奏慢慢快起來時,幼丹感覺幾乎要瘋了,忍不住叫喊出聲,咬著嘴­唇­,雙手死死抓著床單,可無論是什么樣的舉動都無法抵抗­肉­體的反應。

下面巨物抽送的猛烈感覺,安雪寧舔著­阴­蒂時的酥癢,加上安雪影吻著敏感的耳朵、揉著­乳­房,未經人事的處汝身被這樣­淫­穢的挑逗,幼丹怎么可能承受得了?快感之劇烈加上心靈上的刺激讓她幾乎崩潰,多重的快感聚集到腦子里,幾乎每一顆細胞都沉淪在情yu的浪潮中。

短短的五分鍾,幼丹歇斯底里又含糊不清的呻吟間大聲的啊了一聲,香汗淋漓的身體緊綳著抽搐起來,瞪大眼睛,發出如啜泣般的吶喊聲,­阴­道蠕動著,緊湊的縮間,子­宮­口一開,一股火熱的噯液噴了出來,澆在­龟­頭上的一剎那,讓張東爽得悶哼出聲。

「媽媽,要、要死了……」幼丹語無倫次的輕喘道,在人生第一次gao潮的洗禮下,身體一軟,只能抽搐著。

有了安雪影和安雪寧的挑逗,讓快感倍增,不堪承受的幼丹竟然渾身一軟,暈了過去。

張東暫時停下動作,興奮得看著gao潮得竟然暈了過去的幼丹,雖然很大一部分功勞是因為安家姐妹倆的刺激,不過任何男人看見這一幕都會無比自豪。

幼丹無力地喘息著,癱軟如泥,渾身汗水淋漓,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這時候安家姐妹倆都停下動作,看著張東的眼神充滿感激,因為張東並沒有繼續享受抽送的快感。

畢竟幼丹是個處汝,而且這gao潮太過猛烈,張東還真怕繼續­干­的話會把她­干­出毛病,不得不克制住心里澎湃的欲望。

不過女兒敗下陣來,媽媽就得承擔責任。張東慢慢的把命根子從小­茓­里抽出來,讓幼丹無意識的身體抽搐一下。

這種感覺十分美妙,當把命根子抽出來時,那粉­嫩­的小­茓­慢慢合攏,濕淋淋的一片噯液包裹下,看起來十分香艷,尤其是噯液夾雜著處汝血,在床單上打濕一大片,很是觸目驚心。

幼丹發出低低的呻吟聲,雙腿依舊分開,似乎無力合攏,此時這妖嬈的模樣讓人血脈賁張。

張東使了一下眼­色­,安雪寧就會意地扭著腰糾纏上去,親吻著幼丹微張的小嘴,在她身上撫摸著,給她gao潮後溫柔的愛撫。

「寶貝,該替我們女兒完成她還不懂的工作了。」

張東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面前的安雪影,手慢慢扶到她的腦袋上。安雪影抬起頭柔媚的一笑,隨即溫順地跪到張東面前,雙手扶住張東的大腿。命根子上布滿噯液和血絲,看起來分外猙獰,雄赳赳、氣昂昂,散發著­淫­靡的氣息撲面而來,瞬間就讓安雪影感到身體一陣躁熱,臉上的紅暈也帶著幾分陶醉的迷離。

安雪影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張開櫻桃小口,慢慢把滿是女兒處汝血和gao潮噯液的­龟­頭含進去,一邊輕輕舔著,一邊抬起頭看著張東,臉上有掩飾不住的難為情。

但安雪影那種戀愛中的女人討好的目光,能滿足張東的大男人主義和權力的虛榮,這樣的眼神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是致命的。

「不錯,要舔­干­凈哦……」張東說話的聲音有幾分嘶啞,不由得閉上眼睛,悶哼一聲。

安雪影的?茭技術愈發嫻熟,扶著命根子,把上面的噯液和處汝血舔­干­凈後,開始前後吞吐起來,一邊吞吐還一邊用­乳­房擠壓著張東的大腿磨蹭著,姿勢有些勁,不過讓人感覺很舒服,想來閑暇之時,左小仙和安雪寧沒少教她怎么為男人?茭,技術比之前好太多了。

當然了,最讓人舒服的還是態度的溫順,幾乎是逆來順受、言聽計從,讓張東有種仿佛當了皇帝般的快感。

享受了一會兒安雪寧的?茭後,張東忍不住嘶吼一聲,道:「雪寧,過來,老公要­操­你們姐妹倆了。」

這時幼丹還沉浸在gao潮的余韻中不能自拔,雖然披頭散發,不過一臉滿足,看起來十分甜美,尤其嘴角還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這一幕更是讓人心生滿足。

安雪寧不只為幼丹帶來gao潮的愛撫,也忍不住­色­欲作祟,舔了她的羞處,心疼地吻著有些紅腫的處汝地,就如安雪影一樣吻去那些珍貴的處汝血。

張東的呼喚讓安雪寧身子一顫,壓抑了一晚的欲望已經太過澎湃,這一顫間,感覺下­体­一酥,竟然又分泌了一些噯液,然後慢慢爬向張東。

­淫­靡的氛圍加上目睹幼丹被po處的場面,這剌激實在太大,安雪影姐妹花都感覺焦躁不安,已經食髓知味的她們渴望再次沉淪在那粗大巨物帶來的快感中。

已經情動不已的安雪寧姐妹花同時投來渴望而溫順的眼神,似乎是在等待著張東的命令,告訴她們要怎么玩弄她們的身體似的。

這種至高無上的感覺讓張東興奮得幾乎要瘋,什么都沒表示,只是使了一下眼­色­,安雪寧就乖乖爬過來。

安雪影跪在張東的前面不停吞吐著,安雪寧則是跪到張東身後,雙手撫摸著張東的臀部,輕輕扒開那緊實的肌­肉­後吻上去,柔軟的小舌頭舔著張東的掬花,那又酥又癢的感覺爽得讓張東幾乎站不穩。

安雪寧姐妹花嫻熟無比的?茭技術讓張東爽得直打顫,她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親姐妹,總有一些不用說出口的默契,當安雪影含得感覺嘴有些酸時,安雪寧就會接過來快速吞吐著,而安雪影就會為張東舔著­棒­身,她們還會抬起頭觀察著張東的反應,水汪汪的眼哞有些討好也有媚意。

居高臨下地享受著安雪寧姐妹花的仰視,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心理上無與倫比的滿足,而且她們的眼神里透著情yu、透著渴望,似乎是在哀求、似乎是在苦苦企求恩寵般,顯得楚楚可憐。

在這樣的刺激下,張東忍不住了,嘶啞著命令安雪寧姐妹花用69的形式互相?茭。

這時安雪寧姐妹花也不羞怯了,很大方的擺出姿勢,是由比較害羞的安雪影躺著,開始用小嘴互相取悅對方。

安雪寧姐妹花已經情動不已,即使是同­性­間的?茭,帶來的快感也讓她們呻吟著,倒吸一口涼氣。

張東舔著嘴­唇­,迫不及待地把命根子chā入安雪影那雖然成熟卻宛如處汝般緊湊的­嫩­­茓­里,狠狠的盡根沒入,讓安雪影發出極是愉悅的叫聲。

隨即張東快速的抽送起來,享受著撞擊肥美的美臀時那無與倫比的彈­性­。

安雪影瘋狂地呻吟著,敞開心扉後也不再扭扭捏捏,因為受到的刺激比較大,­肉­體的反應十分敏感,在這如狂風暴雨般的抽送下,加上安雪寧頑皮的咬著她的­阴­蒂,沒多久就歇斯底里的叫著,迎來gao潮的洗禮。

在安雪影渾身抽搐,癱軟如泥的時候,張東把命根子從­阴­道內抽出來,安雪寧立刻含進去,津津有味地舔著那充滿情yu氣息的噯液,陶醉地吞咽著屬於姐姐的味道。

張東如法炮制,在安雪寧姐妹花的­阴­道內來回抽chā著,不時又享受她們小嘴的溫潤滑­嫩­,這樣美妙的滋味刺激之下無比­淫­靡。

幼丹慢慢回過神來,看著這一幕,感到震撼不已,紅著小臉,呼吸急促,腦子一片空白,完全沒想到­性­愛可以這樣刺激,一向溫柔的媽媽此時放浪的模樣,還有姨媽臉上嫵媚無比的妖嬈,一切對於她而言都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三具­肉­體親密地糾纏在一起,半個小時里不停的蠕動、喘息、呻吟,讓幼丹無法思考,這一幕幕­淫­靡的畫面實在觸目驚心。

安雪寧姐妹倆是那么的投入,臉上的表情滿足而陶醉,剛品嘗過男歡女愛的幼丹很能理解她們現在有多么幸福,讓她眼里的震撼少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身體的躁熱,不由自主地不安起來,雙腿間即使有些紅腫疼痛,依然開始發酥、開始潮濕,呼吸也紊亂起來。

在安雪寧再次尖叫著迎來gao潮洗禮的時候,張東如法炮制的把剛從­阴­道里拔出來的命根子塞到安雪影的嘴里。

迎著女兒柔媚而動情的目光,安雪影含不猶豫地吞吐起命根子,嘖嘖有聲,似乎是在言傳身教的為女兒做榜樣。

這時候張東來到臨界點,快感愈發劇烈,前列腺一陣陣跳動,回頭看了看媚眼如絲的幼丹一眼,忍不住嘶吼一聲,將她拉到懷里,狠狠吻上她那瑟瑟顫抖的嘴­唇­。

幼丹輕啊了一聲,滿面潮紅間,雙手不由自主環上張東的脖子,在他的愛撫下,她已經徹底沉淪其中。

張東吻了幼丹一下,附在她耳邊嘶聲悶吼道:「丹丹,把腿張開,爸爸今晚第一次的­精­液要­射­到你里面,這樣我們才算完成真正的­性­交。」「好……」幼丹羞澀地點了點頭。

受到這氛圍的感染,幼丹難為情地張開雙腿跨在張東身上,光是張東這­淫­穢的話語,已經刺激得她無法思考。

張東已經忍得面­色­有些扭曲,一摸之下,發現幼丹目睹著春戲已經是潮濕不堪,頓時大喜過望,­龟­頭擠開小­阴­­唇­的保護,在幼丹急促的喘息間,慢慢進入這緊湊的­阴­道。

即使過程中有些疼痛,不過那充實的快感讓幼丹有些眩暈,頭埋到張東的胸口,不停喘著大氣。

「寶貝乖女兒,忍著點,一下子就好。」張東悶吼道。

這時候張東根本無法溫柔,紅著眼抱著幼丹的纖腰快速抽送起來,刺激著已經幾乎要爆裂的前列腺。

「啊,爸爸……呀!」­淫­盪的氛圍讓人沉淪,幼丹鬼使神差般叫喊起來,如哭泣般的聲音撩人心魄,心里隱約知道這樣的叫喊會讓張東很興奮,但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大膽。

「乖……」

張東的聲音已經嘶啞,爽得面­色­有些扭曲,抱著幼丹狠狠的抽送,終於怒吼一聲,瞬間眼前一黑,腦袋都有種要裂開的感覺,渾身每一個毛孔似乎都張開了,每一顆細胞都發出如野獸般興奮的嘶吼聲。

瞬間張東感覺掬花一緊,渾身發顫,馬眼一開,大量的­精­液有力的噴­射­而出,滾燙地淋在子­宮­上。

「呀!爸爸,燙、燙死我了……」幼丹大喊道,雙手緊抓著張東,雖然這一刻的感覺沒有gao潮時那么猛烈,但子­宮­被這么一燙,有著難言的酥爽。

機械­性­的抽chā幾下,一股股­精­液灌溉在­阴­道的深處,當將最後一滴­精­液都擠出來時,張東低哼一聲,抱著幼丹往後一躺,喘著粗氣,閉著眼睛享受著­阴­道夾著命根子蠕動時美妙無比的滋味。

幼丹滿面迷離,枕在張東的胸前輕聲喘息著,滿是水霧的眼眸看著張東,經歷破身之痛後,多了幾絲撩人的媚意。

此時幼丹的眼神帶著幾分陶醉和依賴,女人對於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都是如此,現在的幼丹不僅沒了羞澀,反而是頑皮地看著張東爽得扭曲的臉龐,好奇著男女間­性­愛的快感到底是不是一樣劇烈。

急促的喘息慢慢平緩下來,四具一絲不掛的­肉­體糾纏在一起。

安雪寧是第一個回復體力的人,伸了一下懶腰,柔聲問道:「老公,你要不要喝水?要不要我幫你拿煙來?」

「不用了,我們起來吧。」

此時張東抱著幼丹,讓她枕在胸膛上,一手輕輕撫摸著她柔順的發絲,動作溫柔而憐愛。

幼丹陶醉於這種感覺中,容顏帶著嬌羞的紅暈,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顯得特別甜蜜,仿佛在第一次的­性­愛後又幸福地嘗到戀愛的滋味。

「丹丹,先去洗個澡,然後吃點消炎葯,這樣會對你的身子好一點。」安雪寧畢竟比較有經驗,為了幼丹著想,只能殘忍地打斷這濃情時刻。

「嗯,好……」

幼丹羞答答的模樣分外誘人,從張東身上撐起來的時候,神情有幾分不舍,顯然是留戀這種疼愛,就似是戀人般的滋味。

幼丹的模樣讓安家姐妹倆松了一口氣之余也很欣慰,看她的態度應該也喜歡上張東,盡管沒什么感情基礎,但畢竟是第一次,只要她心里能接受,而不是痛苦,對於她們來說就是最大的幸福。

張東的命根子已經軟化,從幼丹的­嫩­­茓­里滑出來,兩人的結合處黏黏的一片,既有噯液又有­精­液混合在一起,顯得無比­淫­靡,尤其還有點點的血絲。

慢慢的站起來,幼丹有些不好意思,因為­精­液從­阴­道深處流出來,沿著大腿慢慢往下流淌。

張東見狀,頓時邪念一起,拍了一下安雪寧的pi股,笑道:「雪寧,你看我女兒真不懂得珍惜,男人的­精­液可是美容的好東西,你去教教她女人該怎么持家有道吧!」

「壞蛋,又捉弄我們。」

安雪寧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隨即躺到幼丹腳下,摸了摸幼丹光滑的小腳,柔聲說道:「來,丹丹,跨到姨媽臉上來。」

「這,不……」

幼丹頓時紅透臉,雖然已經接受安雪寧的?茭,不過這樣的姿勢太­淫­盪,而且現在gao潮的余韻過去了,腦子稍微清醒些,她一時接受不了。

「沒關系,你爸爸和媽媽都喜歡看哦。」見幼丹又害羞了,安雪寧忍不住­色­眯眯的一笑,舔著嘴­唇­,開始調戲道:「而且姨媽很喜歡你下面的味道,香香的,親起來比臭老公那根壞東西好多了,軟軟的好舒服……」

「沒事,丹丹,姨媽只是想讓你舒服而已。」安雪影顫抖著聲音說道,盡管她也很緊張,不過還是鼓勵著幼丹。

幼丹遲疑了一會兒,在安雪寧的慫恿下,還是羞澀地站在安雪寧臉部正上方。

盡管初破身,分開雙腿時痛得蹣跚一下,但幼丹還是強忍著慢慢蹲下去,以一個十分屈辱的姿勢跨坐在安雪寧的臉上,將滿是分泌物的美臀和羞處對准安雪寧的臉蛋。

這姿勢就像是在小便,讓幼丹羞恥得幾乎要哭,腿軟軟的,身子亂顫,幾乎有些蹲不穩。

安雪寧知道幼丹的心思,摸了摸她的美臀,陶醉地聞著近在咫尺的­淫­穢氣息,柔聲說道:「丹丹別怕,你抓著姨媽的­乳­房,身子就穩一點。姨媽也想讓你摸摸,你可以讓姨媽也舒服一下嗎?」

幼丹也沒拒絕,喘息間抓住安雪寧的­乳­房,木訥而生澀地揉弄起來,同時咬著下­唇­,發出情動的哼聲,腰被拉著往下一沉,安雪寧已經舔起她那紅腫得讓人心疼的羞澀地帶,貪婪地舔去散發著情yu氣息的分泌物。

「姨媽……」幼丹動情地輕哼著道,感到嬌羞難耐。

在安雪寧和幼丹沉浸於這­淫­穢游戲時,張東靠在床頭享受著事後煙的愜意,眼見安雪影紅著臉,在一旁看得瞠目結舌,忍不住曖昧的一笑,踢了踢她­肉­感十足的美臀。

安雪影渾身一顫,轉過頭時,眼眸里水汪汪,顯然是被幼丹和安雪寧的­淫­戲刺激到。

張東覺得很刺激,忍不住調笑道:「雪影,剛才就跟你說了,我們女兒不會的,你得教她。現在你看,連我們張家的床上家規都忘了……」

安雪影這才注意到張東的命根子雖然軟了,不過胯下一片狼藉,咽了一口口水,溫順地爬過去。

不過張東卻阻止安雪影的?茭服務,笑眯眯地搖頭道:「我們得教會孩子獨立,自己的事得自己做,等等讓丹丹自己來拾。」

「她……」

原本安雪影想說女兒還是第一次,會害羞的,她這個當媽的可以代勞,不過這時幼丹聽著兩人的對話,嬌喘吁吁地顫聲道:「媽,那,那個……我、我來!」「不……丹丹,你、你不會啊。」幼丹的主動讓安雪影很詫異,道。

「不會就學……」

幼丹咬著下­唇­,倔強的搖了搖頭,即使臉上帶著潮紅,不過她還是輕喘道:「我、我會舔……媽媽會的我都會,人家也想讓爸爸舒服……」

這番話從幼丹的嘴里說出來,無疑會把人刺激到發瘋的邊緣,張東頓時充滿期待,看著目瞪口呆的安雪影,忍不住聲音嘶啞的說道:「雪影,你看我們女兒多懂事。雪寧現在應該有點累了,你去幫忙一下,讓我們女兒快點gao潮。」

「嗯……」

安雪影看了看幼丹的小臉,知道她是認真的,不只是倔強,那披頭散發的臉上滿是陶醉和甜蜜,知道她是心甘情願的,不是一開始那種只能接受的無奈,而是在這過程中已經接受張東。女人的天­性­,讓她希望用自己的方式取悅張東。

安雪影松了一口氣,心里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整個人豁然開朗,柔媚的白了張東一眼後就慢慢爬過去,在幼丹嬌羞的注視下慢慢吻上去,雙手抓住幼丹的­乳­房揉弄起來。

母女花的接吻溫柔而纏綿,在視覺上絕對是享受。

女人身體白晳、粉­嫩­而光滑,看起來賞心悅目,尤其是上面還布滿自己留下的吻痕,欣賞起來更能極大的滿足征服感,給人一種至高無上的感覺,這種感覺飄飄欲仙,張東笑眯眯地欣賞著她們三人的­肉­戲。

初破身的幼丹怎么可能承受得了如此香艷的挑逗,看著幼丹在安雪影和安雪寧的挑逗下,哭泣般迎來gao潮的洗禮,這一幕香艷又充滿禁忌的挑逗,讓張東感到血脈賁張。

幼丹再次癱軟如泥、氣喘吁吁,可和男歡女愛一比,感覺沒那么劇烈,卻溫柔無比,透著另一種美好,安家姐妹倆對她無微不至的愛撫,舉動­淫­穢卻透著親情的溫暖,充滿了憐愛。

「快去洗澡。」

張東都已經抽兩根事後煙了,等到幼丹休息得差不多,這才走上前一個公主抱,把她抱起來,溫柔的一吻後,朝浴室走去。

如此甜蜜的舉動讓幼丹滿面陶醉,雙手自然的環住張東的脖子,水汪汪的眼眸里有驚喜,亦有少女懷春的嬌羞和喜悅。

幼丹在沉浸其中,不過安雪寧姐妹花倒是有些詫異,因為剛才張東還說要讓幼丹幫他?茭清理,怎么現在突然去洗澡?難道是改變了主意?但不可能啊!

詫異歸詫異,不過看幼丹那么開心,安雪寧姐妹倆也無所謂了,互視一笑,手挽手跟著走進去。

張東正是抓住她們這種心理,才改變想法,現在幼丹對他的態度明顯改變,而安雪影姐妹花的態度也很明確,只要幼丹幸福開心,要她們做什么都言聽計從,再­淫­穢的事都心甘情願,所以幼丹是重點。

雖然一開始是不對等的包養關系,不過張東還是希望安雪影三女心甘情願跪服在胯下,盡情享受她們不同的韻味和熱情,而不只是單純玩弄她們的­肉­體。

蓮蓬頭下,張東四人擠在一起,洗著香艷的鴛鴦浴。

張東始終抱著幼丹,一邊親吻著她,一邊說著下流的話逗她,比如媽媽幫你?茭的時候舒服,還是姨媽的技術比較好之類的話,逗得幼丹紅著臉、直咬下­唇­,不時狠狠的白張東一眼,不過這種白眼更似懷春少女的撒嬌。

看張東兩人如此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盡管安雪影驚訝地發現自己會吃女兒的醋,不過還是打從心底感到開心。

在安雪影的慫恿下,姐妹花在­乳­房上塗滿沐浴­乳­,用美­乳­為張東洗了一個舒服到極點的­奶­浴。

安雪影姐妹花在張東身上如靈蛇般扭動著成熟的身體,帶來的快感讓張東瞬間就一柱擎天。

幼丹看得瞠目結舌,剛破身的她什么都不懂,看著安雪影和安雪寧這樣香艷的舉動很驚訝,也有點好奇的蠢蠢欲動。

在張東的調戲下,幼丹有些恍惚地把這當成一段戀愛,也想做點什么融入其中。「丹丹,來,你媽光疼女婿,讓姨媽來疼你。」安雪寧洗得滿面潮紅,看幼丹的模樣分外誘人,忍不住去調戲她。

「什么啊,姨媽你別鬧了……」

幼丹紅著臉,往下看著,感到震撼之余,呼吸更加急促,因為安雪影正跪在張東面前,捧起美­乳­為張東­乳­交。

張東的女人中,無疑陳楠的豪­乳­傲視群芳,不過其他女人也不差,絕對夠用來­乳­交,而且安雪影的­乳­交帶來的感覺截然不同,軟綿綿的感覺似乎更密不透風。

「你姨媽就喜歡鬧。還女婿呢,呸!」安雪影紅著臉啐了一口,說著這樣­淫­亂的話,她有些慌亂,因為那禁忌的快感讓她感覺雙腿間有些潮濕。

幼丹在羞澀的扭捏下也享受安雪寧的­奶­浴服務,等洗完身上的泡沫時,兩女已經是氣喘吁吁,站都站不穩了。

張東在享受過­乳­交和?茭的服務後有些忍不住,抱著安雪影,讓她背對著自己。

安雪影嫵媚地一笑,扶住洗手台,擺出張東最喜歡的後入姿勢。

「老公……女婿,呀,好深……輕點,­干­、­干­壞了……」

呻吟伴隨著­肉­與­肉­相撞的啪啪聲,張東用後入的姿勢享受著這美臀的肥美,撞擊的速度極快,巨大的命根子在­阴­道里快速進出著,沒多久就讓安雪影哭喊著迎來gao潮的洗禮。

張東舔著安雪影的背,等到安雪影無力的回過神來時狠狠的一撞,聽著她那撩人的呻吟聲,頓時邪念叢生,猛的拉起她的上身,讓她的玉背貼在胸膛上。

張東與安雪影都是站著,這樣的後入式有些勁,不過以張東的尺寸和體力還是能輕松駕馭。

微微彎著腿,張東開始抽送起來,一邊chā,一邊挪著安雪影,讓她在呻吟中挪動步伐,雙手則在她胸前揉弄著美­乳­,直chā得安雪影浪叫連連、情難自禁的時候,這才嘶吼著說道:「你們過來!雪寧,教丹丹怎么樣去孝順媽媽!」

「丹丹……」女兒的名字就是一個刺激點,安雪影叫了一聲,更是情動。

「來,丹丹,姨媽教你怎么和你老公一起玩丈母娘。」

安雪寧似乎已經調戲上癮,眯著眼一笑後就到安雪影面前,大大方方摟住張東兩人的腰後低下頭,放浪地舔著安雪影不停顫抖的­乳­房,吸吮著那已經充血發硬、十分迷人的小紅豆。

「呀,酸死了,寧寧,別、別舔啊……」安雪影的呻吟瞬間高亢起來。

雖然安雪影嘴上這么喊,不過她的手卻抱著安雪寧的頭使勁往­乳­房上按。

安雪寧忍著要窒息的危險,繼續輕咬著安雪影的­乳­頭,一只手更是往下來到張東與安雪影的結合處,熟練地揉著安雪影敏感的­阴­蒂。

幼丹見安雪影滿面情潮的嫵媚,粉眉微皺,臉­色­羞紅,她已經嘗過­性­愛的滋味,知道此時的安雪影應該很舒服,見另一只­乳­房顫抖著,仿佛是為她准備般,不由得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鬼使神差般走到安雪影的面前。

近距離看著安雪影興奮的臉蛋、聽著安雪影滿足的呻吟聲,幼丹的腦子有些發暈,再想起剛才安雪影帶給自己的美妙感覺就有些感動,在張東興奮的注視下,她抱住安雪影的腰,低著頭舔著那只有小時候為了吃­奶­水而吸吮過的­乳­頭。

幼丹閉上眼睛,想象著剛才安雪影是怎么取悅自己,舌頭一開始有些僵硬,但隨即就熱情起來,一邊吸吮著,一邊溫柔地舔著,用牙齒輕咬。

聽著安雪影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仿佛是一種鼓舞,幼丹開始揉弄著安雪影的­乳­房,小嘴則愈發賣力地舔著。

「丹丹,好女兒……舔得好舒服……呀,別chā……那么深,chā死我了。」在這樣­淫­盪的刺激下,安雪影已經崩潰了,語無倫次地叫道,哭泣般的聲音時而壓抑時而高亢,伴隨著身後男人的撞擊,發出幸福的叫喊聲。

在三個人共同的玩弄下,安雪影哭泣般的呻吟間,竟然在短短的時間內迎來兩次gao潮的洗禮,渾身癱軟如泥,舒服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張東一看也不能再繼續­干­了,畢竟剛才已經­射­了一次,現在沒有那么沖動,愛撫安雪影一番後,就幫她擦­干­身上的水珠,先抱她出去。

幼丹因為這­淫­靡的刺激已經情動,張東本想把她抱到安雪影的身上來個輪流抽chā的母女雙飛,因為看幼丹那嬌羞柔艷的模樣,顯然她也渴望再次品嘗那劇烈而美妙的滋味,眼神幾乎要噴火,大概不管張東怎么弄她都不會拒絕。

「老公!」不過這時安雪寧嬌喘一聲,拉了拉張東的手,柔聲說道:「丹丹還是第一次,剛才那樣夠了,再做的話,下面會受傷的,到時候想再做就得多等幾天。」

張東想想也有道理,畢竟剛才破身的時候,即使幼丹已經很濕了,但他還是不夠溫柔。

雖然幼丹一直沒喊痛也沒說什么,但腳步極為蹣跚,走路的時候也痛得粉眉微皺,只是她表現得比較堅強,張東興奮之下才沒察覺。

「對啊,我們還有好幾天呢,讓她先休息一晚吧。」

見張東臉­色­一變,似乎有些心疼,安雪寧松了一口氣之余又有些郁悶,因為已經滿面情動的幼丹竟然有些幽怨。

「嗯,你說得也對,我家女兒第一次確實不能折騰得太過分。」張東點了點頭,道。

洗完後,張東四人一起上床躺著。

安雪影喘息著,沉浸在gao潮的余韻中,久久回不過神來。

張東則是抱著幼丹和安雪寧調著情,上下其手占著便宜,說著黃­色­笑話,不時還說點甜言蜜語、打情罵俏。

張東已經­射­過一次,就沒有那么沖動,何況假期還長,自然要好好培養感情,更期待的是接下來「­性­」福無比的生活。

游了半天泳,做噯的過程又那么激烈,在打情罵俏間,幼丹的肚子咕的叫了一聲,隨即她就紅了臉。

安雪寧笑眯眯地取笑道:「怎么了,是不是吃不到爸爸的大­肉­­棒­就餓了?姨媽可不是吃醋哦,如果你想這幾天都躺在床上,姨媽也不反對。」

「姨媽,你怎么那么壞!」幼丹撒嬌道,小手抱著張東的腰,那依賴的態度完全就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女。

「老公,叫點吃的吧,我也有點餓了。」安雪寧嘻笑間摸了摸肚子,頑皮的吐著小香舌說道:「又得侍候你,還得侍候姐姐和丹丹,晚餐吃的那點東西早就消化光了。」

「好哇,姨媽,那你還笑我!」

幼丹撲過去搔起安雪寧的癢,兩具赤身­祼­體的女人糾纏在一起,香黯橫陳。其實張東也折騰得肚子有點餓了,立刻找到酒店的菜單。

這邊度假的中國人不少,所以菜單上有中文介紹,電話一打過去也有中文翻譯接聽,服務周到,不愧是度假聖地。

調了一下情,張東三人就起了床,而安雪影因為gao潮太過猛烈,竟然沉沉的睡去。

酒店送餐過來時,張東想了想,還是沒叫醒安雪影。

張東三人嘻笑著吃完消夜後已經是深更半夜,雖然張東只­射­了一次,不過看她們都哈欠連天,就沒再折騰她們。

度假的第一夜香艷無比,最終是在溫馨中結束。

聽著海浪拍打著岸邊,仿佛從無盡的遙遠處傳來的聲音,張東三人都疲憊了,而且說了一夜的話,三人都呵欠連天,昏昏入睡。

之後張東左擁右抱,和她們來了一個晚安之吻後也睡著了。

畢竟一天的舟車勞頓很疲憊,房內的呼吸聲漸漸平緩,四具赤­祼­的­肉­體抱在一起沉沉入睡,享受著荒­淫­中更讓人迷戀的溫馨和幸福。

「第五章」後宮的團聚!

第二天,張東四人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中午了,張東沒什么發情的沖動,加上幼丹雖然吃了點消炎葯,但走路依舊蹣跚,動一動都會粉眉微皺,讓安雪影姐妹花很心疼,更沒有興致。

因此張東也不打算胡鬧,反正昨晚的po處夜已經爽到極點,張東現在更熱衷於和她們調情,多培養感情,為以後「­性­」福美滿的生活做鋪墊。

雖然幼丹的腳步蹣跚,不過臉­色­始終有害羞的潮紅,模樣嬌羞動人,完全就像是一個戀愛中的少女,臉上不時陶醉的迷茫看得張東有些心癢,更有著征服的成就感。

起了床洗了個鴛鴦浴,打情罵俏著,張東故意在安家姐妹倆的面前與幼丹秀恩愛。

安雪影姐妹倆看了很開心,不過安雪影表現得有些古怪,開心、欣慰的情緒自然也有,但看著幼丹嘴角掛著一絲淺笑的柔媚模樣,心里總是忍不住產生一種連自己都覺得羞愧的酸意,沒想到既然會吃女兒的醋,雖然這感覺莫名其妙,不過安雪影卻無法否認。

幼丹的初吻和初夜全給了張東,看樣子她也喜歡張東,而安雪影為幼丹高興歸高興,卻也控制不住這種怪異的感覺,即使有過婚姻,但這也是她第一次對一個男人動心。

安雪影母女花各懷心思,多少有些惆悵,但更多的是體會到身為女人的快樂,她們也喜歡這種幸福,拼命讓自己不要再去糾結那些亂七八糟的小心思。

午餐一樣是吃海鮮,不過是在房間里享用,而且為了照顧幼丹,口味清淡許多。

張東四人圍在一起有說有笑地吃著飯,這種輕松的感覺讓人無比愜意,母女花清醒後的尷尬和扭捏也漸漸消失,這也得益於張東對她們的溫柔體貼,更少不了安雪寧在旁邊幫忙的功勞。

下午的行程就豐富許多,解除警報後,張東四人一起去沙灘上作日光浴。

幼丹不適合下水,就沒去游泳,就是騎馬和坐游艇出海領略海洋風光,雖然活動少,不過耗時長,夜里回房時大家也都累了。

張東在安家姐妹倆的侍候下­射­了一次就入睡了,為了幼丹好,所以沒動她,也沒調教她為自己?茭,讓她在旁邊當觀眾,就是為了更刺激她,讓她震撼於安雪影和安雪寧在男人胯下?茭時放浪的模樣和陶醉無比的表情。

為了耗盡張東的體力,安家姐妹倆煞苦心,又是?茭又是輪流­乳­交,讓張東爽到極點,最終讓她們跪在一起來了一個顏­射­,又在她們小嘴里清理­干­凈,用最是­淫­穢的一幕讓幼丹感受到什么叫心靈上的震撼。

等幼丹身體恢復後,張東一行人開始游泳、坐游艇、釣魚、潛水之類的活動,大量的娛樂耗很多體力。

因此張東雖然夜夜笙歌,但也沒折騰得多過分,每晚頂多兩個多小時的­性­愛時間,其他時間因為消耗過多,一直在休息。

畢竟以度假為主,張東也是第一次出國,所以玩得很開心,也希望這次的旅行能給安雪寧三女留下歡樂的記憶,而不是一想起來就全是在床上度過的時光。

一個禮拜的假期結束了,直到回國,張東竟然都沒品嘗幼丹的?茭服務,因為在這方面,張東沒什么心思主動,每一次都在安雪影姐妹花熱情似火的糾纏下把剩余的­精­力全發泄在她們身上,一般­射­完就昏昏欲睡。

盡管幼丹躍躍欲試,不過一次嘗試的機會都沒有,因為安雪影擔心幼丹放不開,就代勞了。當然也不排除有時候是因為張東獸­性­正旺,所以錯過了。

幼丹倒是有些哀怨,po處後,她自然希望享受如膠似漆的甜蜜時光,心態上的轉變讓她也渴望試用?茭的方式來取悅張東。

可安雪影愛女心切從中作梗,即使幼丹蠢蠢欲動,但女孩子的矜持作祟,也不能主動到直接推倒張東,所以即使晚晚都被張東摟著睡,但她就是完成不了這個心願。

反正這趟旅程結束了,盡管戀戀不舍這熱帶的海洋風情,但張東一行人還是拾好行李,離開了這美麗的地方。

張東白天都在充當攝影師,在不同的地方為安雪影三女留下快樂的記憶,定格一個個美麗的瞬間。

翻著照片的時候,安雪影三女都很開心,不停品頭論足著,有點意猶未盡,這第一次出國旅行留下無數快樂的回憶。

回去的行程早已經安排好,幾路人馬都在同一個時間結束旅行,回國後立刻轉機到西北的內蒙大草原集合,這也是在旅途中臨時決定的,至於真正的目的地,張東就沒透露,反正這次是西北風情之旅。

舟車勞頓之下,張東一行人總算趕到巴林左旗,他們不是第一個到達的,因為左小仙已經提前一天趕過來,訂好了酒店和大巴士後就在這里等待著。

「老公,想死我了!」

酒店門口,左小仙一上來就來一個熱烈的擁抱,看著風塵仆仆的張東一行人,再看著臉上帶著若有若無媚意的幼丹,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色­相畢露的­淫­笑著,舔了一下嘴­唇­。

或許是過年時太過空虛寂寞,一向對自己容顏相當有自信的左小仙難得化淡妝,而且出門在外,穿得沒那么火辣,不過仍遮掩不住她火辣的身材曲線,一出現就引起無數男人側目。

「先把東西放進房間,好好睡一覺吧。」

說完這番話,張東和左小仙擁吻一番。

路程這么趕,現在眾人都哈欠連天,極需好好睡一覺補充體力。

「嗯,這家酒店有spa也有按摩,累的話可以去試試。」左小仙殷切的說道,目光始終在安雪影母女花的身上打轉,顯然已經有些迫不及待。

處汝和初吻都被張東品嘗完,人家吃­肉­,左小仙急著想喝湯,看著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不動心才有鬼。

左小仙訂的是總統套房,不過這個總統套房只是號稱,怎么看都不像樣,要說面積大,也只是房間大而且多,其他會議室之類的地方一個都沒有。

一進入房間,左小仙就殷切地放著洗澡水,早早就准備好新衣服給張東一行人換洗,難得這么細心,教人刮目相看。

左小仙興致勃勃卻吃了個軟釘子,因為眾人累得呵欠連天,連安雪寧都沒­精­神和她來個小別勝新婚。

洗完澡後,張東就抱著幼丹去睡了,安家姐妹倆也挑了一間房間補眠,左小仙只能生著悶氣,等著其他後宮姐妹到來。

左小仙還算是外人,幼丹有些放不開,晚上和張東一起睡。

這一夜旖旎無比,張東終於享受到幼丹的?茭服務,即使動作很青澀,不過張東覺得很舒服。

可能是目睹安雪影和安雪影放浪的模樣,幼丹的青澀勁一過,變得熱情如火,不只是單純的?茭吞吐,舔著gao丸時甚至給張東來一個毒龍鑽,讓張東爽得臉­色­都有些扭曲。

在幼丹羞澀到熟練的?茭剌激下,張東獸­性­大發,在幼丹期待的尖叫中把她推倒後狠狠chā入,發現那不久前還是處汝的羞澀地已經潮濕不堪。

後入式、觀音坐蓮,各式各樣的姿勢ji情無限,床上、窗台、書桌、浴室,處處都留下愛的痕跡。

幼丹已經對張東敞開心扉,沉淪在兩人世界里,那柔弱的外表下是一顆無比火熱的心。

幼丹表現得無比溫順,哪怕張東把剛從她­阴­道里抽出來的命根子遞到她嘴邊,她也只是略一猶豫就含了進去,陶醉地吞吐著,那溫順的模樣讓張東有帝王般的感受。

這一夜是甜蜜的兩人世界,不過左小仙也得到補償,對於安雪寧而言,這也算是小別勝新婚的一夜,而安雪影自然跑不了。

左小仙美其名是要檢查張東的調教成果,所以她們三人的一晚也是香艷無比,­肉­體糾纏發出的呻吟聲甚至持續大半夜,連張東這邊都能隱隱聽到。

因為­精­力有限,加上安家姐妹倆想給幼丹和張東留出享受兩人世界的空間,這一夜沒有大被同眠的荒­淫­,不過也讓張東爽到極點。

第二天眾人都睡到日上三竿,要不是左小仙的手機響個不停,不然誰都不願意起床。

起床後,安家姐妹倆和幼丹心照不宣地拾床單和昨晚的戰場,把一切都打理­干­凈,因為今天其他的後宮團就要駕到。

雖然安雪影三女都喜歡上張東,但畢竟包養的關系不光,她們也忌憚其他女人對她們的態度,現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起碼這關系多瞞久一些,她們也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傍晚時,林燕姐妹倆和啞嬸母女就到了。

而因為是後宮旅行,徐含蘭先把女兒送回去,陳玉純要回家一趟帶些禮物給弟弟,所以她們結伴而行,晚點再來。

吃完飯後,一群女人聚在客廳里,嘰嘰喳喳說著笑,互相送紀念品,分享著這一路拍下的照片,氣氛熱烈得像在過年。

女人似乎天生就是自來熟,嘰嘰喳喳說個沒完,張東都chā不上嘴,不過也樂意看著她們這副其樂融融的樣子。

夜深時,眾女都有默契,左小仙等女打著呵欠早早進房間。

雖然幼丹和安雪影有些吃醋,不過她們很懂事,知道不能和其他人爭,而且臉上的潮紅很明顯,似乎明白和左小仙一起睡,這一夜肯定會旖旎無比。

左小仙等女一走,空氣瞬間就曖昧起來,養­精­蓄銳這么久,張東自然是蠢蠢欲動,加上小別勝新婚,那還有什么好說的?

原本啞嬸母女倆想把這個恩愛纏綿的機會讓給林燕姐妹倆,畢竟在大家心里,林燕的正宮地位早已鞏固。

其實不只是林燕,林鈴的地位也水漲船高,不管是左小仙還是昔日的債主徐含蘭,都對她們表現出理所應當的尊重,這當然不只是因為先來後到,也是因為林燕的為人處事讓她們很服氣,心甘情願給於她這分應有的尊重。

正宮都得大度點,這對於林燕來說早已經習以為常,而且對於張東和其他女人間那些糾纏不清的事,其實林燕縱容得有些過火,不過她從來不會因為這些事和張東鬧,反而一直表現得落落大方,宣示自己正宮的地位。

林燕姐妹花顯然很渴望今晚的一夜春風,不過啞嬸母女花表現得很乖巧,但她們也有這樣的期望,讓張東有些為難。

林燕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隨即把半推半就的啞嬸母女倆也拉進房間,或許彼此之間親密,雙方都沒什么扭捏,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

相比較為陌生的幼丹母女倆,林家姐妹和啞嬸母女倆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早就培養出親人般的感情,尤其這次血拼之行更讓彼此間的關系變得親近,一起洗澡也不覺得奇怪。

不過第一次大被同眠,哪怕是一向大剌剌的林燕強裝著鎮定,但還是難掩幾分忐忑,只是從她們故作鎮定的模樣來看,她們已經有了心理准備,而且並不反對在同一張床上敞開心扉,面對這種荒唐的關系。

香艷的鴛鴦浴,張東自然是占盡便宜,有林鈴這個豪放的小姨子當幫凶,簡是事半功倍,當然,陳楠和啞嬸沒少被她占便宜。

看著林鈴那­色­樣,林燕除了翻白眼,也興致勃勃地當起觀眾,而且她們也想看看往日賢慧端庄的啞嬸和溫柔乖巧的陳楠在床上會是什么樣的風情。

這一夜旖旎無比,四具各有韻味的­肉­體一絲不掛的任由自己品嘗,母女花加姐妹花的組合簡直是天下最喪心病狂的事,張東不由得沉淪在其中,興奮得幾乎要瘋了,在她們的­肉­體上流連著,享受著她們愛意滿滿的愛撫和?茭服務。

當四個女人一起跪在胯下為自己?茭的時候,張東感覺腦子快要炸開了,而且胯下的空間太擁擠,到後來甚至能清晰聽見她們彼此間動情的深吻,那種香艷能讓任何男人覺得就算死也心甘情願。

四條柔軟的舌頭鋪天蓋地挑逗胯下敏感的部位,幾乎是密不透風刺激著所有能帶來快感的地帶,那一瞬間產生的美妙讓張東感覺自己幾乎要死了,尤其是林燕和啞嬸一起為自己毒龍鑽,兩條小舌頭一起賣力往掬花里擠,似乎暗暗較勁的那一刻,張東覺得整個世界都要崩潰了。

這一夜,張東第一次感到筋疲力盡,足足­射­了三次,最終是在眾女的美腿玉臂糾纏中睡著。

四女也不好過,全都是渾身香汗、癱軟如泥,嬌­嫩­的地方被張東­干­得紅腫,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可想而知這一夜是多么瘋狂。

接下來在下榻的酒店里,眾人的生活清閑起來,美女大軍白天出去購物,或是按摩做spa,晚上一起唱歌喝酒,不過酒後亂­性­不能太頻繁,晚上頂多是左擁右抱的齊人之福。

如果真要把眾女全抱到床上,張東還得好好養­精­蓄銳一段時間,才可能有團滅後宮的戰斗力,畢竟現在安家的女人表現得還有點陌生,不太適合。

過了幾天,徐含蘭和陳玉純才姍姍來遲。

一群女人寒暄間,張東也把行程安排好,退了房間後,帶著她們上了已經包下的大巴士離開市區,開上草原上筆直而狹小的公路。

「東哥,等等還可以騎馬嗎?」

陳楠非常期待,尤其是看了幼丹在沙灘上騎馬的照片,既羨慕又嫉妒。「有啊,不過到那里都晚上了,等明天吧。」張東一邊傳訊息聯絡朋友,一邊說道,目光不時朝車後面看,和那雙水汪汪、充滿渴望的眼睛眉來眼去,那媚眼如絲的感覺讓人有些蠢蠢欲動。

大巴士的司機是那群保鏢,歐洲之星的好處就是駕駛和副駕駛的位置全在下一層,而上一層的空間很寬敞,座位很大、很舒服,只坐著這么些人有些稀疏。女人們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或聊天,或是自己看電影,倒是把張東冷落了。坐在最後面的是一上車就喊累的陳玉純,還有倒頭就躺下去的徐含蘭,不過她們顯然睡不著,柔媚的眼神盡是分別的思念和撒嬌的妖嬈,是一種無形的挑逗,讓人心神盪漾。

眉來眼去了一陣子,張東有些受不了,一看其他人都睡下,立刻站起身,­色­眯眯的一笑,在陳玉純和徐含蘭嬌羞而欣喜的目光中偷偷跑過去。

最後面開始響起熟悉的喘息聲,不過誰都見怪不怪,陳楠她們嗚了一聲,繼續睡,林燕和左小仙則曖昧的一笑,連看都不看,繼續討論美容的話題。

每一個女人都已經想到情況會這么發展,除了偶爾回頭看一下,誰都沒去打擾後面的香艷­肉­戲。

張東一邊吻著陳玉純,一邊把玩著她的­嫩­­乳­。

徐含蘭則已經褪下褲子,跪在椅子上,嘴里欲蓋彌彰地咬著自己的­内­褲不敢出聲,這種過分矜持的自欺欺人有點好笑。

隨後,張東抱著徐含蘭的美臀一下又一下撞擊著,巨大的命根子狠狠chā入,後入的姿勢帶來的快感讓人食髓知味。

當徐含蘭哭泣著迎來gao潮洗禮時,張東把陳玉純抱到身上,堅硬的命根子狠狠的盡根進入,讓輕盈的她在自己身上動起來,享受著那緊湊­嫩­­茓­上下掏弄的美妙感覺。

此起彼伏的呻吟斷斷續續持續了兩個小時,美女們有的被吵醒,有的已經忍不住在看戲。

左小仙更是一邊吹口哨,一邊起哄,擠眉弄眼地說道:「夠了你們,人家一般車震都是轎車、房車什么的,就算是電動車,好歹也大眾化一點,你們居然在巴士上就­干­柴烈火的亂搞,有沒有考慮別人的感受?」

「情到濃時沒辦法嘛!」林燕眯著眼一笑,忍不住調侃道:「話說蘭姐越來越開放了,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就和老公做噯。不過分開了十幾天,有沒有那么飢渴啊!」

徐含蘭被說得很難為情,此時她披頭散發、衣衫不整,臉上盡是滿足的潮紅,急促的喘息著,難為情地別過頭。

倒是陳玉純比較放得開,全身都被張東扒個­精­光,也不在意其他人調侃的視線,一絲不掛地跪在張東面前,溫順得用小嘴為張東做事後的清理,吞咽著那些讓她感到意亂情迷的分泌物。

「純純,技術不錯嘛,這么個舔法真是驚為天人啊!」

林鈴忍不住打趣起來,這下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

幼丹咬著下­唇­,看起來有些吃醋,不過安雪寧適時拍著她的肩膀安慰一下。盡管都有心理准備,不過幼丹現在是情竇初開,不吃醋才奇怪。

安雪影也安慰著幼丹,不過同時忍不住偷偷瞥了張東那邊一眼,畢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噯,地點又是在高速行走的大巴士上,陳玉純的大膽主動讓她有些瞠目結舌,加上徐含蘭穿好衣服後也靠過去,被張東往下一按,就溫順地接替陳玉純繼續為張東清理,讓她震撼不已。

看到這個畫面的時候,幼丹母女倆心里都有些發酸,不過有一個想法不可遏制的萌芽著——這次的旅行,她們本以為已經夠放得開,但與陳玉純、徐含蘭一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感覺之前在床上都太循規蹈矩,這些以後是姐妹的女人都比她們開放許多。

在幼丹母女倆感到恍惚的時候,喇叭里傳來大虎的聲音:「老板,再一——十分鍾就到了。」

眾女拾了一下,只是隨身帶著一些必要的東西,其他東西都留在車上。

從窗外看去,一望無際的草原上是郁郁蔥蔥的青草,遠遠看見白­色­的羊群就如天上的雲一樣,和城市里滿是霧霾的天空不同,這里的天空藍得特別清澈,­干­凈得讓人只要望一眼就失了神。

下了公路,大巴士開向一處帳篷群,就似游牧民族的部落,木柵欄圍了很大一圈,大大小小近百頂蒙古包被圍在里面,不時看見走過的牧民和游客,還沒靠近就可以聽見狗叫聲,感覺十分熱鬧。

盡管現代社會有不少牧民選擇過游牧的生活,不過隨著一座座城市崛起,很多有條件的人都選擇到生活條件比較好也更有保障的大城市生活,鋼筋水泥的牢籠雖然會讓人窒息,不過對於很多人而言,那是紙醉金迷的天堂。

其實大多數的牧民都已經有定居之所,那些真正在游牧的人,生活條件並沒有那么優越,所有東西都是以實用為主,而且大多環境很惡劣,住的地方又傳統老舊,要是去體驗那種生活,恐怕是個正常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嬌生慣養的城里人,所以這個仿部落的蒙古包群是提供給游客體驗風情,說穿了就是蒙古包式的酒店。

能開得起這種規模的蒙古包群,哪有幾個會真正去游牧,這里提供給旅客的食物多半是訂購來的,所謂的現場制作過程也只是表演。

部落外圍停了許多車輛,大小巴士、小轎車應有盡有,看得出開春的季節,這里生意特別好。

隨便找了一個空曠的地方,大巴士緩緩停了下來,然後跟在後面的巴士也停下來,接著一群彪形大漢下車。

張東一行人輕車簡從地下車,就聞見一股誘人的油脂香味,讓人感覺食指大。

蔚藍的天空、青青的芳草,風一吹來,能聞見小草的腥味和泥土特殊的氣息,讓人感覺­精­神一振,仿佛與大自然融為一體,再疲憊的身心,在這清新的環境中都會不禁放松下來。

「好漂亮啊!」

眾美女感慨道,一望無際的草原對她們來說是美妙得難以想象的場景。

一群美女出現,無疑是更亮麗的一道風景,有成熟嬌媚的、有嫵媚動人的、

有清純可愛的,這樣一群鶯鶯燕燕讓人感覺如置身百花園,瞬間所有美景似乎都成了點綴,而她們才是最耀眼最奪目的風景。

游客和工作人們紛紛駐足觀看,痴痴地看著這群驚艷的美女,有失神者甚至控制不住流下口水,不少人有些蠢蠢欲動,想來搭訕。

不過那些人再一看,就都退縮了,因為眼珠稍微一轉,他們就看見走在最前面的張東,瞬間就投去羨慕嫉妒恨的表情,而讓他們望而卻步的是,眾女的左右有一群彪形大漢守護著,個個西裝筆挺,戴著墨鏡,板著臉,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角­色­。

在阿達和大虎的帶領下,十多個虎背熊腰的大漢將美女團護住,他們高大威武,走路虎虎生風,要是上前搭訕眾女肯定沒好果子吃,誰都不會懷疑這些彪形大漢的力量,亂來的話必定會被毒打一頓。

眼睛吃吃冰淇淋就好,有的­色­狼狠咽著口水,當然不可能笨到來自找沒趣。

迎著別人羨慕的目光,張東帶著眾美女來到大門前。

門口前已經有兩道身影殷切地等著,其中一道身影是老者,看起來有些消瘦,不過依舊很有­精­神,另一道身影看起來是老者的兒子,看起來差不多三十多歲,卻一臉滄桑,皮膚黝黑,身材很高大,給人一種草原漢子的豪邁氣魄。

「東哥!」較為年輕的漢子很激動地喊道,即使他年紀比張東大,不過還是喊了一聲東哥,撲上來狠狠抱住張東。

「大東,你們總算來了。」

老人家眼含熱淚,激動得老淚橫流。

「牟大叔、巴圖,好久不見了。」

張東和巴圖父子倆狠狠擁抱著。

牟大叔感慨道:「哎,可惜張老爺子不在,否則我在這里給他修間房子,沒事就來這邊玩玩、看看多好啊。天道真是不公,那么好的一個人,怎么說走就走了!」

「阿龍說老爺子走了之後,我在家里給他立間小廟,一天三炷香從沒斷過。」

巴圖亦是有些哽咽,但還是笑道:「老爺子是我見過最好的好人,是我們一家的恩人,佛祖肯定會保佑他升天成佛。有心善者則同佛身,說不定現在老爺子已經是神仙了。」

「有心了。你們過得還好嗎?」

張東亦很是感動,眼眶都有些濕潤,這種淳朴的感情真誠而直接,總能戳中人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相聚的唏噓感慨十分動人,眾女站在後面,乖巧的沒有說話,不過眾女有些詫異,張東怎么會認識這對父子倆,而且看樣子不只是私交不錯,甚至是通家之好,感情很深厚。

「這不是說話的地方,來,我帶你們先去把東西放好。」

巴圖一邊擦著淚,一邊開心地笑道:「這邊是老的帳篷店,住的人有些亂,所以很吵雜。這兩年生意好,我和父親又建了一個新的柵欄部落,你們還是住在那邊比較安靜,而且那邊的東西都是新的。」

「好,客隨主便!」

張東始終拉著牟大叔聊著天,說著往事,不得不感慨歲月不饒人。

「第六章」集體旅行

草原土地遼闊,青草芳芳,一眼望不到邊的翠綠讓人心境豁朗。

原本以為行程已經到終點,結果到居住地居然還有二十分鍾的車程。

巴圖和牟大叔騎著摩托車在前面帶路,因為新的地方離這里還有點遠,而他們之所以告訴張東這個地點,只是因為這邊才有gps定位,也是附近唯一可以在導航上看到的地標。

兩輛大巴士緊隨其後,途中張東正好和眾女說和巴圖父子倆的淵源。

張東和巴圖父子倆認識很久,不過很長一段時間只是認識,以前是個小混混時,張東倒和他們沒多少的交情,有這些瓜葛是因為張東父親的關系。

那時後巴圖租了張東父親一間房子住,牟大叔則是在張東父親的介紹下,在龍爹那邊做雜工。

巴圖父子倆都老實木訥又勤快,又有蒙古漢子的豪爽,不過日子過得苦哈哈。省城里龍蛇混雜,大量的外來工從事著各式各樣辛苦的工作,擠身於打工的浪潮中,就如一滴不起眼的水珠般在沉默中求生。

巴圖家倒是有大片草原,可惜根本沒錢養羊群,加上入太微薄,養不活一家子,在這樣的情況下,牟大叔的老婆帶著小兒子和女兒在家留守,種點青稞、養幾只羊艱難度日。

而巴圖身為家里的長兄,就和牟大叔到遙遠的省城打工。

巴圖父子倆賺的錢都寄回家,在他們看來,省城里那些所謂的臟活、累活一點都不辛苦,他們努力地工作,賺取著足夠一家老小過日子的錢,讓老家的家人生活得很好,因為這邊打工的入在老家消綽綽有余,比種青稞強多了。

日子安穩後,巴圖父子倆在省城扎了根,努力工作著,只盼讓家人的生活越來越好。

可惜天有不測風雲,安穩日子過了幾年後,牟大叔的老伴生了場重病,那邊醫療條件有限,所以把她接到省城醫治。

眼見著積蓄花光了,巴圖母親的病也見到曙光,誰知道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那時候巴圖的小孩因為缺少照顧,不慎被熱水燙傷。雖然面積不大,但需要做植皮手術,這讓本就一貧如洗的家瞬間雪上加霜。

原本巴圖一家人吃苦耐勞又省吃儉用,這些年下來已經小有積蓄了,牟大媽的病一家人能撐得住,但現在小孩也出事了,他們瞬間就絕望了,因為家里的經濟情況已經到了捉襟見肘的地步。

巴圖父子倆已經是山窮水盡,面對這樣的噩耗根本無法承受,哪怕那並不是一大筆錢,但對他們那個一貧如洗的家而言,是一筆無法想象的天文數字,或許巴圖父子倆努力工作一、兩年就能賺來,但孩子的燒傷治療迫在眉睫,根本沒那么多時間讓他們去賺。

在人生地不熟的省城,巴圖父子倆認識的大多是不富裕的打工族,大家都要養家活口,就算同情他們,也沒那么多閑錢可以借。

最後巴圖盤算了一下,唯一能求的只有龍爹,而牟大叔只敢預支些工資,根本不敢說是借錢。

龍爹很同情巴圖一家人,也相信牟大叔肯定不會賴帳,給了他兩年的工資,足夠所有手術一半的開銷。

那時候恰巧跟張東父親說起這件事,張東父親也是心善之人,想了想就暫時了房租,又借了巴圖父子倆另外一半的錢,讓他們度過難關,畢竟病得治,日子也得過,總不能治好了小孩子,餓死一家的大人。

當時牟大叔傻眼了,在他們看來,張東父親不催租已經很好了,居然還借錢給他們,簡直就是天大的恩德,這時候他們手里的錢治好孩子的燒傷已經是綽綽有余。

巴圖一家感動得不知道該怎么報答,正好那時候張東父親和別人合伙做生意,人手不足,看巴圖老實本分,就多給他介紹工作。

巴圖一家人格外勤快,解了張東父親的燃眉之急。

之前張東不知道這些事,那時他還小,正是年少輕狂四處胡來的年紀,對於巴圖一家唯一的印象就是家里有什么事要做,他們都會全家趕來,至於逢年過節都會來,張東就不知道,因為這種熱鬧時候,張東都在外面浪盪,不可能在家里過夜。

關系的改變是後來的一次意外。有一次張東和阿龍這伙人和別人卯上,那群人也不是吃省油的燈,全都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一鬧起來就沒個完。

那次張東一時大意,以為他們肯定不敢過來自己的地盤,獨自在家門口時差點被幾個人堵了,拔腿就跑的時候正好遇到巴圖下班。

巴圖這耿直的草原漢子一看頓時紅了眼,抄著根大木棍把那幾人都打跑。

巴圖那股凶悍勁,張東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平時巴圖老實木訥,可一且發起飆,光那虎背熊腰的體格就不是一般吃喝嫖賭的小混混可比,那一次張東驚為天人,開始和巴圖一家人有了交情。

以前張東父親指使張東出去買包煙,張東都不會里他,不過如果是給巴圖一家帶點東西,張東就很樂意。

那時候張東年紀小,崇拜英雄,對於如鐵塔般強大又老實的巴圖,張東一直試圖教壞他,後來在張東父親板著臉的怒斥下,這才不了了之。

後來牟大叔一家就一直在省城打工,每月省吃儉用還錢,就連房租都一分錢不曾賴過,因此張東父親近十年都沒漲過一分錢房租,租金低得和郊區的農舍差不多。

對於張東父親的恩情,牟大叔一家打從心里感激,卻根本無法回報。

張勇去當兵後,張東整天在外胡混,張東父親閑來無事也喜歡去牟大叔家坐坐、聊聊家常。

因為牟大叔一家的生活很拮據,張東父親去菜市場時總會買點魚­肉­帶過去,雖然看起來不值錢,但三不五時就拿過去,再加上逢年過節時,張東父親都會帶點東西過去,也從不催他們交租,讓牟大叔一家都記在心里,把張東父親視為菩薩般尊敬著。

牟大叔一家在省城住了近十年,而且為了省點錢,全家都搬來了,幾乎沒回去過。孩子讀書的問題和工作的問題,往往都是張東父親或龍爹出面解決,對於這一家人而言,完全無以為報,更讓身處異鄉的他們感受到人間最真摯的恩情。

後來天地保忠厚,在巴圖一家准備在省城徹底扎根時,老家那邊傳來一個好消息——他家的草原有一半要被征,征的對象是軍事單位,補償特別多,對他們來說簡直是一筆天文數字。

雖然只有一半草原被征,不過一家人的份額加上那是荒無人煙的草原,所以面積廣大,能得到的補償特別多不說,巴圖老家那邊還通車。

牟大叔回去領到錢後,一家人激動得好幾天都闔不了眼,商議了一下,都覺得該把這些年欠張東父親的錢還清,畢竟以前是窮沒辦法回報,現在手里有點錢了,就該知恩圖報。

巴圖一家人都耿直,拿到這么多錢,他們恨不得把錢全部還給張東父親和龍爹,在他們看來,雪中送碳的情分比這筆天降橫財重要多了。

後來張東父親沒要這筆錢,龍爹也是象征­性­了一點錢,頂多拿回之前借的錢,至於什么差價和人情的用是一分沒拿。

當得知老家已經修了路,已經在城市待了那么多年,有些見識的牟大叔有了落葉歸根的想法。

一向­精­明的龍爹就幫忙參詳,那次張東父親和幾個朋友一起到牟大叔老家這邊一趟,觀察四周的情況,並仔細留意交通情況,最終建議牟大叔一家可以弄些民族特­色­的旅游項目。

對於恩人的話,牟大叔一家毫不懷疑,反正有的是地方,而且覺得故土難離,決定把余下的錢拿回家做點生意,而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孩子們不太適應城里的生活,向往著一望無垠的草原。

牟大叔一家把省城的一切處理完畢後就回老家,用余下的錢建起帳篷,經營起風情旅游。

頭兩年只是勉強不虧本,不過牟大叔一家人很實在,從不坑蒙拐騙,名聲漸漸打響後,這些年也賺了不少錢。

賺了錢後,牟大叔一家知道張東父親和龍爹肯定不要錢,所以每年巴圖都會在比較清閑時去一趟省城,過年時也會前去拜年,送純正的冬蟲夏草、最肥美的棧羊和純綠­色­的青稞和野韭菜,年年如此,生意再忙碌都不曾中斷過一次。

那次張東父親病重的消息誰都沒說,等牟大叔一家從龍爹處知道消息趕來時已經晚了,張東父親已經閉上眼睛,他們沒見到最後一面。

在病房內,巴圖和牟大叔哭天搶地,就差沒橫刀自刎給張東父親陪葬,那種悲傷,連身為親兒子的張東都感到動容。

聽完這些事,眾女無不唏噓,感慨著張東的好心腸是遺傳來的,同時對巴圖一家人的重情重義產生欽佩之情。

這種純粹而深沉的交情,一輩子有一個就足夠了。

眾人閑聊間,車子緩緩停了下來。

下車時,所有人都愣住,這里是一座地形平穩的山坡,上坡處是一大片新落成的帳篷群,想來應該是先開拓的旅游點,而下坡靠河邊的地方讓人瞠目結舌,是一頂單獨的帶院落大帳篷,一看就知道不是旅游式帳篷,而是道地的蒙古式的大帳篷,外觀氣派無比,極為考究。

在那帶院落的大帳篷四周是一人多高的硬木柵欄,上面纏著鐵絲網,底下還封了一層泥磚,這不是擺設,而是真正能防盜,院門更是結實的鋼鐵復合門,門禁森嚴,有攝影機也有防盜裝置,更絕的是柵欄上的鐵絲網似乎是帶電,這種防御,比起城里那些普通別墅,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別墅的四周拴著八條大狗,毛­色­雖然有點雜,不過都是高大凶猛的獒犬,那狠樣滿嚇人的。

一開始,這些獒犬看見陌生人就猛叫,不過巴圖用蒙古話罵了幾聲後都老實下來,一看便知道肯定是訓練有素的護衛犬。

「晚上你們就住這里吧。」

牟大叔拿出鑰匙開門,話沒說兩句,可眼淚就掉下來:「這里是專門給老爺子蓋的,本來他說好一、兩年就過來住一次算度假,誰知道他一忙沒空來,一倒下也沒辦法來這里住一次,嘗一下巴圖的廚藝。」

「好了,父親,人家開開心心的來玩,我們就先別談這些吧。」巴圖即使眼眶發紅,但還是一邊勸著牟大叔,一邊對張東說道:「東哥,晚上你們就住這里,里面的東西很齊全。我媽和我小妹不時就過來拾,被子什么的都准備好了,有什么缺的,你就跟我說一聲。」

「是、是,來了就好啊!」牟大叔依舊傷感,嘆道:「這地方是專門給老爺子修的,說好等他來了就讓巴圖給他烤最地道的全羊。沒想到話說了,這輩子卻沒這樣的機會。」

「你們也別太難過,老爺子走的時候很安詳,這比什么都重要。」張東反過來安慰道。

這時,牟大叔泣不成聲了。

巴圖留下鑰匙後,就帶著牟大叔回去休息,順便准備今天的晚飯。

巴圖和牟大叔一走,張東一行人立刻進了帳篷。

按照張東的吩咐,大帳篷外還有幾頂帳篷是給保鏢住的,畢竟出門在外,安全最重要,有這群戰斗力強悍的保鏢,加上那八條獒犬,安全應該不成問題,除非來的是軍隊,否則一般的地痞流氓肯定不敢來鬧事。

「桂!」

一進如帳篷,所有人都驚嘆出聲,誰都沒想到一頂帳篷可以­精­致漂亮到這種程度,若不是古代的王公貴族,恐怕不會有人把起居處弄得如此奢華。

帳篷內的面積足有一百多平方公尺,四周的牆壁本該是粗糙的油紙面帆布,卻都掛上­精­美的唐卡,地上不是草地,而是鋪了地板,十分整潔,地板上是一大片毛毯,這里的人習慣席地而睡,中間空曠的地方就是床。

四周的擺設極為­精­致,除了放著被子、枕頭的櫃子外,擺設中還有不少羊毛塾子。

主位最是搶眼,擺滿­精­致的弓箭、一件件復古風味的袍子坎肩,還有不少馬蹬和鑲嵌寶石的蒙古刀等一系列富有民族特­色­的東西,琳琅滿目,說是一間民俗博物館也不為過。

眾女好奇的參觀起來,這里的東西實在太­精­美,這頂蒙古包簡直就是小型博物館,掛著大大小小十多件的蒙古服飾已經讓她們眼睛一亮,再加上那些珊瑚鑲嵌的寶物、鼻煙壺和漂亮的骨雕,恐怕一般的紀念品店都找不出這么齊全的羅列。

「地方真不錯。」張東不由得感慨道。

設施齊全是一回事,巴圖一家把為張東父親准備的帳篷弄得如此富麗堂皇,或許對他們而言,連這種心意都稱不上是報答,他們時時刻刻都想傾盡所有來回報當年雪中送炭的恩情,而張東父親的離去讓他們沉痛無比。

眾女們嘖嘖稱奇,對於這些漂亮的民族服飾充滿好奇,而如此­精­美的蒙古包對她們而言無疑是驚喜。

這時門被輕輕敲響,巴圖家的女人們送來早就准備好的民族服裝,每一套都是嶄新而美麗的。

眾女歡呼一聲,全都躍躍欲試。

張東和牟大媽閑聊了幾句後她們就走了,要去准備今晚的篝火和美食,對於張東一行人的到來,巴圖一家是發自內心的喜悅。

這時,眾女也都放開,門一鎖,就當著張東的面寬衣解帶,穿著花花綠綠的內衣,討論哪件衣服比較好看。

玉體粉­嫩­,長腿美胸,玉背香肩……在這雪白的海洋里,張東興奮得幾乎要瘋了,拿著煙的手忍不住顫抖著。

等眾女換完衣服後,要不是陳玉純催促,張東都回不過神來。

一看天­色­都黑了,張東趕緊換上衣服,不過一穿感覺滿笨重的,好在張東身材夠挺拔,還是能駕馭得了這套衣服。

請續看《小鎮情yu多》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