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的難言之隱(9)(1 / 2)

一陣涼風吹過,那張熟悉的俊俏少年面龐此時充滿戾氣,雙目猩紅。敞開的胸襟中露出白皙結實的肌­肉­,覆著一層薄薄的紅暈,在樹影濺落的月­色­中,猶如夜襲的鬼魅。

魏延安將窗外面­色­蒼白的春曉一把拎了進來,狠狠地壓在了窗框處,將她弱小的身軀狠狠滴擠壓,逼近的臉龐,烏黑的發絲將她整個籠罩,粗重的呼吸混著混亂的血腥氣,熏得春曉腦子發漲。

腰間那一硬物不可忽視地重重抵住了他。

這是這個高大的少年,已經成熟的象征。

春曉壓抑著瘋狂跳動的心臟,余光掃到不遠處裹著輕紗橫屍的朝鹿公主,只覺得眼前一陣發黑,此刻以及完全起了輕視這個世界的心思,胸膛劇烈起伏著。

「小春子莫非,確實被朕寵壞了?」

沙啞­阴­戾的嗓音響起,而後一只骨­肉­勻亭的手掌覆上了春曉的脖頸,有力的掌骨緩緩回扣,逐漸將她鎖住,掐斷懷中人急促的呼吸。

春曉被扼住咽喉,只能被迫抬起頭看向魏延,隨著呼吸被剝奪,逐漸迷離的眼中映出了這位少年天子­阴­鷙狠厲的眸子,昔日清潤的鳳眸,如今眼尾拉長,顯得深邃又威嚴。

那位小皇帝,長大了。

春曉依舊神思飄忽,就當她以為自己就要任務失敗,被回系統空間的時候,那桎梏的手掌忽然改為摁在她的腦後,不等她反­射­­性­吸入空氣,男子的薄­唇­狠狠堵住了她的­唇­。

毫無章法的吻,情葯逐漸啃噬著魏延安的理智,這位壓抑的皇帝將身下覬覦的內侍,吻得幾乎窒息,­唇­­肉­被磕破,血腥味卻令他更加瘋狂,曾經在無數歲月告訴自己需要摒棄的情感,此時席卷了他的腦海。

是男人,是閹人,又如何?

他要他。

他是九五之尊,就是要了他,有誰敢說半句,他便將他們殺光。

「小春子,你一次次背叛朕,欺騙朕,輕視朕。朕本已決心要誅了你這吃里扒外,狗膽包天的閹人……今日你卻又再次犯到了朕的手里。」

魏延安撤下了頭頂束發的玉金冠,滿頭墨發披垂,仿若入魔的道人,指尖運力劃斷了春曉的腰帶,便入手扯開她的衣擺,扯上褻褲,嗓音混沌:「今日你伺候好了朕,朕便留你一命。你便用余生,日日以­肉­償朕。可聽清了?」

魏延安的手掌已侵到腰臀處,單薄的褻褲被他扯落,春曉兀然暴露在微涼空氣中的雙腿微微顫動,還未回話,魏延安曲起的指尖,已戳刺入了她的臀縫,順著她應激­性­夾緊的臀縫強行戳入,四指掰開,魏延安便尋到了她的菊­茓­,指尖頓住那一處柔­嫩­。

魏延安指尖微微施力,搔刮摁揉,春曉微微一腿軟,喉中不自禁溢出一聲顫抖的呻吟。

「春公公,還未回朕的話。」魏延安雙目猩紅,逼近著春曉的面龐,另一手指尖卻旋轉探入了那處隱秘之地,猛地進入一道指節,「可聽清了?」

春曉弓起了身,嗓音顫動,「啊啊啊,奴才聽清,奴才省得了,嗯……不不行。」

魏延安哪里會管她說的行不行,聽到自己滿意的答案,低低溢出一聲笑,指尖入得愈發深,探索者灼熱的腸道,尋到按壓著擠壓的軟­肉­。

「春公公莫要慌張,朕為了今日,也曾是看過幾本龍陽冊子,會讓你爽快的。」說著又入了一指,兩指逐漸琢磨出濕滑的腸液,粘稠的聲響啪嗒啪嗒地隨著魏延安的動作急促。

似是想起了什么,魏延安的動作又粗暴起來,猛地再入一指,­阴­郁地咬住了­唇­,「呵,春公公哪用得朕教授,怕是那狗賊早已將你嘗透了,你這­骚­­茓­兒,黏黏膩膩,從前念得,怕都是那賊人的臟­肉­。」

春曉欲哭無淚,心下一橫,握住魏延安的另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女­茓­,「陛下,咱走正門吧。」

魏延安身影一滯,而後怔愣地轉頭看向懷中人的面龐,被葯­性­所迷的面目短暫呈現出少年的懵懂。

混沌的腦中緩慢處理著乍然的驚聞,喉結緩緩滑動,沉頓了許久,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春曉以為他要放棄自己後門,松了一口氣的時候,這男人卻是冷笑一聲,「春姑娘,騙得朕好苦啊。」

欺君之罪哪能這么算了。

魏延安一掌拉開春曉單腿抵在窗台上,而後撤出手指,揉開她的臀瓣,便扶著自己腫脹得幾乎出血的龍根,狠狠刺入了她的後­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