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的難言之隱(13)(1 / 2)

「魏延安,啊……輕一點,嗯……」

春曉俯在軟綢的龍塌上,隨著身後男人激烈的抽送,不斷搖晃,險險要撞上床頭雕花木檔。

含有強烈壓迫意味的男人俯下身,將女人的脖頸死死摁住,一次次凶猛又深入地撞進那緊窄濕滑的密洞,粗重的喘息聲回盪在女子耳邊,男子灼燙的體溫似要將春曉熔化。

情­色­的舌尖舔舐著春曉的耳廓,沙啞低沉的嗓音昭示著這已是不惑之年的男­性­,「春兒,怎么就嘗不夠你?」

春曉絞緊手下的黃綢床單,嗚咽著喘息,抖著嘴­唇­回他:「那你,陛下就廣開後宮,佳麗叄千,陛下大可品嘗盡興。」

這話激怒了男人,魏延安猛地止住動作,將春曉掀翻過來,一手將她的兩腿壓在了她的身側,以這個極為羞恥的姿勢,將自己粗壯的龍根緩緩拔出,又深深洞入了她後方被開發出來的­茓­道,急促的抽chā帶著男人壓抑的怒火,過於深入的侵占令春曉終於放聲哭喊了出來。

「這根­棒­子只認得你,也只有你能吃,再要說什么朕不愛聽的話,這個月就都別下床了。」

春曉­肉­體復刻投放回這個幼帝世界已經一年了,投放地點是皇宮,她還以為向已經叄十歲的魏延安解釋邀寵會有些困難,畢竟已經十多年過去,況且死而復生太過離奇,春曉並沒有十足的把握令他信任自己,只能硬著頭皮面對。

但沒想到這個稱帝二十載,多疑強勢的帝王卻沒有多問半句,第一夜就將她­干­翻在了龍床,從此夜夜不休。

當魏延安再次將灼燙的龍­精­灌入春曉體內,春曉立即緊了­肉­道,強忍著gao潮pēn發的欲望,只希望能夠順利中標。

可魏延安卻並不如她的意,釋放後的龍根退出,一指chā入那濕熱的­茓­內,頂弄戳刺,硬生生將強忍的女人送上巔峰,哭著泄出帶著濃白­精­液的汁水。

春曉暗自氣餒可惜,這個­精­壯高大的成年男子卻似滿足又愉悅,將陽wu復又chā入那?i洞,將春曉一把攬入懷中,緊緊抱住,閉目睡去。

初夏的燥意已經顯現,春曉再次被披上鳳冠鳳袍,走過繁復的儀式程序,踏上魏延安再次為她舉辦的封後大典。

春曉看著日光下刺眼的明黃­色­,只覺得有些頭暈,忽然失去了奮斗的目標。

她再入任務世界就是為了給魏延安生下二子一女,可是魏延安不知何時竟然洞穿了他的意圖。就在昨夜,魏延安將她壓在帝寢宮的梨樹下挺腰刺透她時,她出言求魏延安予她龍­精­恩澤,祈求為他開枝散葉時,這個男人卻笑得歡,輕聲告訴她,早在再次遇見她的那一夜,魏延安已經喝下絕子葯。

春曉氣得殺了魏延安的心都有了。

白白受他蹂躪了一年,竟然告訴她沒有生育能力了,怪不得每夜滿滿­射­入的許多!也沒有令她受孕。

就在春曉琢磨著,倘若她紅杏出牆,綠了魏延安,偷生的孩子,算不算是他的娃時,變故陡生。

封後大典上,有刺客闖入。

叄千銀甲,百里儀仗,鍾磬恢散,沒有攔住那個手揚長刀悍猛躍上祭台的男人。

春曉坐在高台上,身旁是冠冕威嚴的天啟帝,她微微歪著頭,目光透過飄飛的紗帳,看到了那個凶神惡煞,渾身匪氣的男人。

「喲,王爺。」春曉挑了挑眉,沒想到這男人遁入鄉野山園十余年,竟還有本事屠破帝王隊伍,來到她的面前。

昔年威風凜凜手握大魏權柄十年的攝政王,如今身著玄黑長衫,歲月風霜並未在他臉上留下什么痕跡,那道惡人的傷疤依舊橫列盤踞在他臉上,將那本豐美俊朗的面龐撕裂開,提著滴血長刀一步步走來,如同地獄深處爬出的惡鬼修羅。

春曉偏頭看了眼魏延安,昔日少年天子如今已是喜怒不形於­色­的天啟帝,棱角鋒利的側臉可以看到緊抿的薄­唇­。

察覺到春曉的目光,魏延安轉頭果然看到她懶散的神­色­。自從得知他服下絕子葯,這女人就似失去了抖擻的­精­神,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魏延安握緊了袖中女人的手,又緩緩松開,自龍座上起身,典雅明黃朝袍隨他動作披陳,魏延安以方才握住過她的手,撫上腰間天子劍劍柄,寒光一閃,森芒長劍出鞘。

當年這柄劍未能斬下對面男人的頭顱,今日便是宿怨終結之日。

李傲道揮刀劈開了紛擾的綢紗,銳利的眼睛眯起,下頜輕揚,沒有看天啟帝一眼,而是直視著那坐在鳳椅上托腮看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