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看我(14)(1 / 2)

春曉坐在昔日金主,原來是親爹的浮雍的車上,看著救護車停在樓下,大氣不敢出。

剛剛看到這個男人教訓兒子的場面,讓春曉想起了被強制輔導功課的恐懼。

春曉不說話,男人也不說話,司機卻緩緩發動了汽車,豪車穩穩地起步。

終於,春曉忍不住了:「我想要回家。」

男人摘下鼻梁上溫文的金邊眼鏡,放在了旁邊的櫃子上。

春曉繼續道:「我要回去看看春昭,他一定在家里為我擔心。」

浮雍偏過頭,看著她。

春曉便說不出話了。她看不透這個男人,劇情之外的人物,她一點也不了解。

「他­干­得你爽嗎?」

春曉一個大喘氣,差點沒嗝過去,大哥您說啥?

春曉想過再次見面金主會對她一百種可能反應,但是金主大人的反應永遠出乎她的意料。

這個問題太難回答了。作為母親被兒子弓雖暴,應該表現出憤怒與痛苦,但問題是春曉就沒有拿原主的孩子當自己的崽,演戲的最佳時機是在別墅的時候,現在也來不及了——更何況還真蠻爽的。

見春曉耷拉著腦袋不吭聲,浮雍忽然拉住了她裹在身上厚厚的羽絨服。羽絨服扣子一齊崩掉,春曉像只被剝了殼的小松鼠,整個人從羽絨服里掏了出來,被掐住咯吱窩騎跨在他的大腿上。

加長豪門的內部空間很寬敞,但是這個姿勢未太羞恥,春曉推著浮雍想要下去。

似乎不滿意春曉的掙扎,浮雍直接壓著她的pi股,將她又往前送了送,隔著薄薄的布料的­阴­戶,一下子貼住了男人胯下蟄伏的巨物。春曉不爭氣地一下子軟了腿。

「這……這是在車上……」春曉緊張地瞥著駕駛證和後座之間的隔板,那邊的司機還在開車。

浮雍瘦長的指尖穿過春曉被迫大張的腿間,摩挲在那私密的部位,成熟的男­性­嗓音埋在春曉的脖頸,「放松。就算你叫破了喉嚨,他也聽不見。」

浮雍吻在了春曉被浮白淵咬破的齒痕上,已經長合的血痂在男人溫熱的­唇­瓣下產生酥酥麻麻的癢意,春曉忍不住扭了扭身子,低低呻吟了一聲。

春曉到底是對這個男人了解太少,就在她放松下來的時候,男人像是看准了捕獵時機,張開嘴巴,狠狠地沿著那道齒痕咬了下去,鮮血瞬間涌了出來。

「啊唔……好痛,不要。」春曉一個勁地捶著浮雍的肩膀,想要從他的口下掙脫出來,卻絲毫無法撼動他。

男人緩慢地吞咽著她的血液,又輕柔地舔舐著那塊肌膚,再抬起頭時,那張原本雍容斯文的臉,配上血染的­唇­,像是撕下了假面的菩薩,幽幽的眸中泛著淡淡的藍光。

「我的小姆狗,叫旁人留下了印記,主人很生氣。」

抖s生氣了。

春曉實在捋不清當下混亂的局面,男配們像瘋了一樣,一個都不走自己的人設。

「你應該早就猜到了,我不是你的女兒。」春曉捂住脖子,細細的眉毛皺了起來。

「嗯。」浮雍捏住春曉耳邊滑落的一縷發絲,在手中卷了卷。

「可是這是你女兒的身體,你親生女兒!」春曉直接挑明,破釜沉舟,「你這是在犯罪。」

「嘶——」春曉的那縷頭發突然被扯緊了,痛苦令她被迫地朝著男人的手掌,湊上臉去。

浮雍緊了手里的頭發,拉了拉,「將我的褲子解開,乖。」

「我不要。」春曉才從浮白淵的床上下來,血氣方剛的少年­操­得太狠了,到現在還是不舒服。

牽著那縷頭發,男人順勢捏住了春曉的臉頰,兩頰軟軟的­肉­團起,浮雍絲毫沒有憐惜地將它掐出紅印,揮手將春曉摔在了黑­色­的真皮座椅上,「看來主人對你好過頭了,小姆狗恃寵而驕了。」

春曉翻身想要爬起來,卻被男人用腳踩住了腰,微涼的手掌劃入腰側,順著緊身褲的褲腰,猛地將她的­内­褲連同外褲一同拉了下來。

車內的空調是恆溫的暖風,春曉趴在座椅上,被浮雍用腳踩住了後腰,兩只腳還在地上,扒開後暴露出的臀部翹在空氣中,微微的粉紅­色­。

被人踩在腳下的感覺很不好受,雖然隱隱約約猜到了這個男人有些凌虐的­性­癖,在猝不及防的一鞭抽在臀部,帶來清脆的一聲後,春曉還是不可自制地激烈掙扎起來。

踩在春曉背後的腳愈發用力,浮雍又揮下一鞭,嬌­嫩­的臀部出現兩條紅痕。

這應該是特質的皮鞭,聲音響亮,卻不會帶來什么痛感,但春曉還是忍不住地叫了出來,她一點沒有m嗜好,「你他媽想要玩sm找別人啊,我沒有這個愛好!­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