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看我(14)(2 / 2)

連著揮下了四鞭,男人用皮鞭堅硬的手柄擦著春曉的臀縫,一寸寸挪到下方柔­嫩­的蜜口,凹凸不平的質地摩擦著最敏感的女私。

浮雍握著皮鞭的一指chā入了春曉的­阴­道,聲音依舊溫文沉穩:「為父從前沒有這方面的需求,你勾引了我。小春兒實在太­骚­了。」

「我不是你女兒!」春曉埋著頭,喉嚨哼出悶悶的聲音。

「可以是。」浮雍俯身撈過了春曉的臉頰,薄薄的­唇­壓上她的­唇­瓣,溫柔地和她接吻。

春曉無比後悔十六年前怎么就失了足,惹上了這么一個變態。

怪不得後面會腦癌晚期!現在腦子就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骚­狗兒的水,流了很多。告訴我,浮白淵的­精­液,是不是還在里面?」

春曉盡力清理過自己,但是有沒有殘留這種事誰也說不准,只能回家再次避孕葯。

「不要緊,主人給你洗­干­凈。讓春兒的小子­宮­,裝滿了我的­精­液,一滴都不允許你流出來。」

男人緩緩解開扣子,釋放出早就蓄勢待發的陽wu,在春曉的­茓­口蹭了蹭,便一寸寸勢不可擋地撐開了她的­阴­道。春曉被撐得仰起了脖子,雙手抓住座椅想要逃走,卻被男人察覺了意圖,一把撈過腰肢,帶著狠狠往後一拽。

春曉被迫迎上了那粗碩的­肉­­棒­,眼淚瞬間滾落了下來,「我錯了我錯了……你放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啊不要……唔。」

男人抽送得溫柔,但那猙獰男根卻注定無論他怎么溫柔,對女人依舊是一場透徹蝕骨的銷魂,窄小的­茓­道被迫張開,濕噠噠的水液從兩人相接的地方流下。

浮雍常年用來批示文件,品茶書法的手掌此時握住了春曉的­乳­房,用力地揉捏著。春曉用力地喘息著,仿佛下一刻便要失去呼吸,節律一次次被打破,欲生欲死不過如此。

春曉全身脫力地被抱著,回到了最開始的姿勢。男人端坐在座椅上,只有褲子解開,露出一根青筋畢露的粗焊­肉­­棒­,春曉赤­祼­地騎跨在男人身上,被他捉著腰,一寸寸用小­茓­吞下了他凶悍的雄­性­驕傲。

「我要死了……唔啊啊啊……浮雍浮雍浮雍……求求你……」

即便是在做著極為下流的事情,浮雍依舊神­色­溫和??,握住了女人拒絕的手,輕輕吻著,「我愛聽你喊我的名字。乖,主動來用你的­骚­­茓­含著主人的diao。」

春曉撐著身體吞了幾個回來,實在一點力氣沒有了,癱軟了下來。

浮雍無奈地嘆了口氣,撫了撫春曉的臉頰:「一點用沒有,只會哭。拿你沒有辦法。」話落,壓住了春曉的臀部。

男人看起來斯文貴氣的手臂意外地有力,春曉驚叫著被他抬起了臀部,整個人在他的手中瘋狂地抬起下墜,那柔­嫩­嬌氣的小­茓­幾乎被他chā透,過於深入的姿勢令那粗碩的­肉­­棒­一次次地進入了子­宮­中,狠狠­操­­干­上無辜的宮壁。

這下真的要死了,春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嗚咽著幾乎被浮雍玩壞了。

太快活了,是令人飛蛾撲火一般不能自已的快感,幾乎失去了所有理智

春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是在一間裝修異常華貴的卧室,無論身下的大床還是周圍的家具都顯示主人的地位,春曉閉了閉眼。

「醒了就不要裝睡。」

春曉看過去,在窗邊喝茶的果然是浮雍那個抖s變態。

春曉扭過腦袋不看他。

浮雍微微挑起眉頭,將手中的杯盞放下,含笑看著床上將自己裹起來的人,「是不是不和你說清楚,你永遠無法接受我。」

窗外清晨的微光落在男人身上,春意在窗外簇發,男人的桌邊還有一束帶著露珠的鮮花,嬌­嫩­的小雛菊高低綻放著。

「你不是浮春曉,見到你的第一面我便知道了。」男人指著下頜,看到女人還是躲在被窩里,繼續溫吞吞地道:「但你的這具身體也不是我的女兒。」

「怎么可能?」春曉猛地扭過頭來,原著寫得明明白白,浮春曉是浮雍的親生女兒,是浮雍和他的妹妹亂­仑­生下的孽種。所以劇情崩壞也是有原因的,兄妹亂­仑­生下的浮春曉生來便有一定程度­精­神障礙,再加上愛上自己的父親,導致了整個劇情線走向改變。

先是兄妹亂­仑­,再是父女亂­仑­,春曉看浮雍的眼神逐漸奇怪。

浮雍淡淡喝了口茶,「事實上,你的母親是我的妹妹。」

春曉點點頭,這她知道。

浮雍繼續道:「你的父親,准確來說,也是我的父親。」

春曉如遭雷劈。

(下章還有更……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