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看我(17)h(2 / 2)

屋子開著恆溫的空調,暖呼呼的,即便是桌面,也不是很涼。

春曉被他抱起來放在桌子上,早間他還在這張桌子上品茶,現在卻要在這桌子前­操­她。

春曉害怕碰到了旁邊的花瓶,「窗簾還沒拉。」

浮雍將春曉四顧的臉扭過來,低頭吻上去,「不礙事。」

索取地吻了個透後,浮雍扯著春曉的褲子,拉下來薄薄的­内­褲,浮雍撫摸著春曉嬌軟的­私­處,指節劃入了那道溫暖濕熱的縫隙中,低聲:「小春兒與其有時間去擔心那些無聊的,倒不如專心看著我,數一數父親這次要­操­你多少下。」

浮雍一指chā入了春曉的­茓­道內,­茓­­肉­立馬將他的指節擁抱住,緊緊地包裹,男人滿意地眯起了眼睛,「數一數,父親這次要給你幾回gao潮。」

春曉揪住了身下的桌布,倒吸著氣,幾乎要倒下桌子,卻被浮雍一手摟住了腰身。

窗戶似乎沒有關緊,有一股寒氣從腳底繚繞而上,春曉­祼­露的背後起了一些寒戰。

抬手支撐著男人的臂彎,春曉腳尖綳直,「這是第二天,別忘了明天要……」放我回家。

兩指塞入了春曉的口中,堵住了她未盡的話,浮雍低了低眉,「不要掃興。」

春曉嗚咽著被男人模仿著­性­交的姿勢,在口中抽chā著,咽不下的口水順著口角淌下來,被浮雍微微偏過頭,含著軟軟的腮­肉­,舔過。

男人眼中帶著涼涼的藍­色­,低垂的眼睫濃密黑長,小口吮吻著春曉的臉頰,極有耐心,極富有挑逗­性­地點燃她的神經。

藏在了床底下的春昭,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可是即便嘴巴被捂住,尖叫似乎還是能出眼睛中迸發。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這樣……

天­色­昏暗地窗口只有薄弱的光,反倒是室內的暖光投到了窗外,可以看到那里有一叢鮮妍的薔薇花,遠處是打理得極為雅致的花園,高低錯落的樹與草木在黑暗中消失。

男人猛烈地洞入著女人柔軟的身體,強悍的沖刺逼出了女人嬌軟的呻吟,被堵住的口中破碎的哭叫求饒,愈發撩人。

靠窗口的桌子在男人高頻率的沖刺下,發出了不堪重負的摩擦吱吱呀呀聲。

連堅硬的桌子都快要受不住男人的折騰,更何況直面這男人攻伐狠奪的女人,春曉哭著掙扎著,手一揮,便將桌上那chā著一束小雛菊的花瓶打翻了。

薄薄的貴重的花瓷瓶落到地上,清脆地摔成了一塊塊碎片,瓶中水液逐漸浸濕地毯,小雛菊摔落在地花瓣撞得殘傷,汁液帶來的氣味微苦……

女人似乎想要去看那掉落的花瓶,卻被男人抓住了手,最終顧不上打碎的花瓶,再次沉淪於男人凶猛的占有——

春昭粗重地喘息著,根本顧不上會被人發現,赤紅的目光從女人雪白帶有曖昧紅痕的­肉­體上艱難地挪開,轉向地面破裂鋒利的碎瓷片,將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

春昭感覺自己捂著嘴的手掌有些濕濕的,抬手去摸,發現不斷地有些液體,從眼睛里涌出來,擦也擦不掉。

不知過了多久,春昭忽然看見一雙赤著的男人的腳,離自己越來越近。

那個男人打橫抱著綿軟的女人,走了過來。

春昭仿佛回了魂,捏緊了拳頭,少年單薄卻又充滿爆發力的脊背微微綳起,似乎只等男人靠近,就一拳將他撂倒。

可惜男人並沒有發現他,浮雍只是抱著春曉,路過了春昭藏身的床底,上了床。

在春昭的頭頂,大床軟軟地塌下,女人嬌軟的呻吟更加清晰地響起,仿佛就在耳邊。

男人應該是在奮力地聳動著臀,他一定­操­得很凶,因為她哭得那么慘,因為頭頂這張床晃動得這么激烈。

春昭覺得自己的心臟似乎已經撕裂了,似乎痛得難以呼吸,又似乎失去了知覺。

他恨不得那個男人­干­得再狠一點,將這個見異思遷的女人日死,活活日死了算了!

但是春昭又忍不住期盼,床搖得這么厲害,是不是?是不是她在掙扎,是不是她在不願意,她在反抗男人這樣的對待?她是不情願的,對不對?

「太……太快了……不要頂那里,好舒服……天啊受不了了……浮雍浮雍……」

春昭眼前一陣陣發黑,他控制不了眼淚,正如他控制不了心頭梗阻,直接嘔出了一大口血,昏死了過去。

他是在憤怒,確實在憤怒。

可他又是在嫉妒,深刻到憤怒的嫉妒。他永遠都達不到的距離,卻有人輕易達到了,嫉妒到仇恨,卻無從寄托……

他為什么不在車禍中死了算了。

可還是,好想要帶走她……他也可以,他為什么不可以?他十四歲那年就已經學會了Ъo起與­射­­精­,他曾在無數個日夜的夢中那么親密地與她交纏,為什么他不可以?

床上縱欲的兩人,依舊交纏在一起,床下的少年緊緊閉上了眼睛,像是死了一樣

夜深了,天氣預報說春天已經來了,這天晚上卻下了一場雪。

仿佛是隆冬時分,南方的這座大城市,從未見過這么大的雪。即便是在凌晨時分,依舊有無數人興奮地在窗邊驚喜地打開了窗戶,去迎接這場鵝毛大雪。

春曉睡著了,浮雍緩緩下了床。

屋外大雪紛飛,浮雍冷著臉,從床底下拖出了一只死狗一樣的少年。

(找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