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看我(19)(2 / 2)

只有得到那個人,然而無論是否擁有她,都只是一步步病入膏肓。

「如果,能夠將你,一口一口,吃掉了。」

浮白淵低頭,紅的似血的­唇­,極盡繾綣地吻住了那純白的花蕊。

我的母親,我的春兒,我是如此病態而執迷地愛著您

城市的雪撐不過一天,來不及映照落日霞光,靜靜地從高樓大廈見消匿,南方城市的初雪熱搜也被時代層層迭迭的新聞替代。世界總是波瀾不驚地翻著頁,時間洪流推搡著這群孱弱的碳基生命,在人生里,誰也不能停止奔跑,誰也不能回頭。

這是故事的第十七個年頭半,同胞的兄弟即將在六月十二日迎來他們的十八歲生日。

而此時距離那一天還有七十叄天。

海外的總公司副總裁遭到了恐怖襲擊,浮雍臨時要出差,接那邊的亂攤子,擺平波動的股市。

浮雍要將春曉一起帶過去,春曉直接將自己吃成了急­性­胃腸炎,躺進了急診病房,避過了這趟長途旅行。

想到浮雍臨走前那意味深長的目光,春曉心頭還有些發顫。

明明是去處理公務,臨出門前,卻將她摁在玄關前,逼著她口得嘴巴都酸了。

「給你七天。處理好那些垃圾。」浮雍­射­­精­的力道很大,即便是­射­在子­宮­里也讓春曉難以承受,更何況是在靠近氣管,短窄的口腔喉道,可是這個男人摁著她的腦袋,不允許她躲開,「記住主人­精­液的氣味,主人不在的時間,小姆狗給我管好了自己的小­骚­逼。」

男人結束了噴­射­,慣來清冷淡然的面容浮上些微饜足的紅暈,蹲下身蹭了蹭春曉熱乎乎的臉頰,張口吻了吻她沾著白濁的嘴角,「乖一點,記好了。」

春曉看著關了的門,心頭忽然有些異樣。

真的不能久留了,春曉跑到廁所嘔了很久。

這個男人太會拿捏人了,會染上­性­癮的。一名優秀的任務者,是不可能對任何一個世界產生私人感情,正如尋常人閱讀一本書籍,只會為故事里人唏噓,卻不會影響到各人生活。

春曉想,她需要快點撤離,無論任務進程能否被推到s級。要逃。

依舊是浮家的私立醫院,春曉的病房遷到了浮家兩兄弟的隔壁,頂著一群黑衣保鏢的目光,春曉敲了敲病室的門。

「昭昭,在里面嗎?」

里面忽然傳來東西滾落在地的聲音,又等了好一會,門才緩緩打開。

開了一道縫的房門中,探出了一顆頭發微卷,長得俊朗帥氣的腦袋,即便臉上有些小傷口,依舊不掩光陽燦爛的笑容:「喲,這誰呢……」

春昭少年歪了歪嘴,彎著眼睛。

這是他在與自己和解之後,練習出來的笑容。

春昭仗著自己一米八七的身高,低頭用腦袋磕了磕春曉的頭頂,懶洋洋地道:「難為這位春小姐還記得自己有位差點進了icu的親兒子。」

春曉看著這支著拐杖,雙手抱胸,攔著門口,絲毫沒有邀請她進去意思的春昭少年。

「前面幾天,有一些私事,比較忙。」春曉看了看病房里面,笑了笑,「忙完了,立馬就來找我家昭昭了呀!」

春昭目光深了深,「媽媽是在忙些什么,重要的私事呢?」

不等春曉編借口,少年似乎並沒有期待她的回復,繼續靠在門框上,沒傷的那條腿曲著,「就空著手來探病?大姐您好意思?」

春曉曾經因為春昭這張臭嘴,懷疑過浮雍到底是個什么狗男人,現在明白了,大概是遺傳自那群不知道名字的流氓親爹。

「給你一個嘴巴子要不要?」春曉開口就是懟,偏頭看到病房里面還有一個少年,靜靜地站在書架旁邊,一直專注地看著這邊,直到春曉看過去,才抿了­唇­,將頭扭開。

「好啊,你這個女人!就是這么哄我的?我可是傷員唉!」

春曉扒拉開逼逼叨叨的春昭少年,像是看到了什么,直接走了進去,走到春昭病床的櫃子旁,大呼:「你就是這么對待我給你送的花兒?」

春曉一眼就看到了這束明顯被摔過的鮮花,那些嬌­嫩­的花瓣上全是折痕,掉落的花瓣,還有被膠布貼回去的痕跡。

春昭少年眼神飄忽,慢吞吞地駐著拐杖,蹭過來,顧左右而言他,「那個,你餓不餓?這里的午餐很好吃唉,還有提拉米蘇,­奶­茶喝不喝?」

「春、昭!」

春昭少年縮起了脖子,掏了掏耳朵。

(浮白淵已經被玩壞了啊……)

(改時間,就相當於今天加更了55555存稿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