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看我(25)(2 / 2)

「確實如此。」浮雍身後勾住春曉的腰肢,猛地往自己一帶,而後吻住了她的­唇­,輾轉後,又吻向了她的鼻子,眉毛,眼睛。

對於禁欲幾十年的老男人來說,在不同的地方,拍著同一張臉,之間區別還是有的。

「在不同的地方,我所被誘惑而生的­性­欲,是不一樣的。」浮雍單手解開了春曉胸衣的扣子,撫摸著她飽滿的­乳­房,膝蓋向她兩腿之間頂去,「比如此刻,我想用這種姿勢來­操­你。」

這片薰衣草地早已被清場,此刻偌大原野,天空與花地上,這刮起的的風拂過的,就只有情yu勃發的兩個人。

浮雍拉著春曉的手,去解他的皮帶扣,「想被我狠狠地­操­嗎?我的小姆狗。」

春曉被他頂得渾身酥麻,隱私地的水液緩緩分泌,聞言只是悶哼一聲,耳根紅透了。

浮雍卻銜住她的耳­肉­,逼她承認:「此刻,你要坦誠,你確實是我的小姆狗。想要被主人重重地進入,狠狠地鞭撻。」

春曉摸索著解開了浮雍腰間的皮帶扣,拉開熱量涌動的褲襠,猝不及防地摸到了那昂揚粗長的­肉­龍,縮了縮脖子,短促地叫了一聲,「啊,變態!」

「嗯?」

似是不悅,浮雍大手反手握住了春曉,逼得她的手掌去握住那充滿攻擊力的凶器。

男人拂開了她背後的發絲,重重捏住了她的­乳­房。欲根在她掌中模擬著抽chā的姿勢,掌心的充實,對比著體內的空虛,春曉忍不住喘著細細的呼吸,擰起了眉頭。

身周帶著微微毛刺的薰衣草葉擦過春曉的肌膚,輕微的癢意外,是更加敏銳的感官。

春曉背靠著男人堅實的胸膛,難耐地仰起頭,眼前是日落下時火燒的天空,雲天洶涌追擊墮落的紅日,正是荼蘼的黃昏,又稱逢魔時刻。

春曉通過男人擦過她眼角的手指,知道自己已經渴求地哭了,「我,我是您的小姆狗。主人,浮雍,­操­我吧,求您狠狠地進入我,將我­操­得渾身都是您的氣味吧。唔啊……」

浮雍殷紅的舌尖探出,舔了舔指尖的水液,慣來冷淡斯文的臉龐,不止是情yu,還有黃昏光影的映照下,顯出了幾分邪魅與猖狂,「如你所願。」

浮雍丟在一旁的春曉的手機上,忽然亮了亮,閃過幾條消息。

浮雍目光­精­准地提取了信息,隨後隨手撈起手機,淡然地將信息記錄全部刪除,將手機丟回原位。

「我的明珠,將我全部吞沒進去。」浮雍壓著春曉的腰肢,不允許她有絲毫的退避,將他粗碩的­鸡­巴一寸寸捅進去,在女人避無可避的啜泣中,盡根沒入。

猛烈而帶著幾分暴虐的抽chā,令女人軟弱在男人的身下顫抖著,似乎全然成了一具承載快感的容器。過於激烈而密集的快意與刺激,令春曉眼前似乎閃過一道道白光,混著天光,淆成光怪陸離的世界,­唇­角被男人咬在口中,連呻吟的出口都被封住。

浮雍微微撤­唇­,便聽到了他家春曉兒哀哀的求饒,看起來明明已經達到了極點,似乎再多給予一分,就要承受不住的樣子,但那貪婪的­肉­­茓­卻依舊裹著他的男根,依依不舍地吮吸著他的­肉­­棒­,即便被撐得皺褶平坦,微微發白,也不嘴軟。

浮雍埋在春曉的發間,聽著她哀哀的呼吸聲,愈發勇猛地­操­­干­,狂chā猛送,只恨不得真的把這個女人­操­死了事。

浮氏家主自小便是個不以物喜的冷淡­性­子,初時京里還有人戲稱浮家雍小少爺是個冷玉做的人,後來隨著他逐漸長大,便沒有人再敢提起那些戲稱,他們只敬畏地遠離他,就連談論,也只敢悄悄地指代,「那位」……

他從不知道,原來自己會有這么許多熱情。

仿若一座死寂的火山,孤獨了千萬年,只等著遇上這么一個人,而後不可拾地轟然爆發。岩漿洪流,生靈塗炭。恨不得將那個人,徹底融化在自己體內。

起初不能理解自己不能自控的情緒,他與他的女人保持了十六年的距離,他觀察著她,也觀察著自己。

後來……

浮雍吻了吻春曉後頸,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肌膚上,他­唇­瓣輕動,「我的春曉兒,我愛你。」

浮雍的攻勢向來狠辣,春曉每次都在奔潰的邊緣哭泣,隱約聽到他的情話,幾乎是不假思索地,春曉夾緊了­茓­道,扭頭去和他接吻,配合著浮雍的喜好,「主人,我的主人,小姆狗也愛您。輕一點­干­我吧……」

男人被她吻住,聽到她的話後,一愣,而後溫柔地笑了笑。

浮雍:「那可不行。」

輕一點自然是不行的,浮雍深而重地將春曉­干­得折了腰,只能靠著他有力的手臂支撐,抖抖嗦嗦地一次次登上gao潮,被他粗碩的男物狠狠頂入。

滾燙的­精­液一次次撒入嬌小的宮腔,將它灌滿,而後隨著沉重的洞入,抽chā,又飛濺而出

(這是肥肥的400加更,下次加更要每隔200了,就是什么的

冬天人就會變得懶懶(?)?(ヾ))

(順便,作為叄個人的「爸爸」浮雍太難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