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鬼的小寶貝(8)(wo)(2 / 2)

蘇朝又道:「我書讀得不算好。」

春曉抱著他的脖子,猛啃,「我是我們縣的中考狀元,我可以教你。」

她胡亂說著,一把將蘇朝壓在身下,騎在他的腰上,拉開了他的衣襟,露出白皙緊致的肌­肉­,勻亭緊實,絲毫沒有文弱之氣。

心口處有一點朱砂似的痣,白膚上紅得妖冶。

「比起讀書,吾更擅騎­射­,善劍術,殺過兩年匈奴兵……」他隨口說著,似乎在掩飾什么不受控制的變化,嗓音逐漸沙啞,像是極力壓制著什么。

直到春曉解開了他的胯下,彈跳而出的巨物令她瞠目。

她像被燙到,猛地回手。

這家伙,跟旁邊的紅燭一般粗長了。

她機警地手,猛地從蘇朝身上竄下來,想要把整個人往被子里鑽,還洞個屁房,她可以接受丈夫有個馬達腰,但是不能接受有個驢diao。

­操­……兩千多年,原來人類真的是不斷退化的嗎?公元前的男人這么可怕的嗎?

蘇朝原本紅透了耳根,可就在春曉潛逃的時候,又極為快速地出手,迅猛地捉住她的pi股,將想要逃跑的姑娘從被子里拔出來,摁平手腳,壓在身下。

他的嗓音啞到有些顫抖,眼尾暈染殷紅:「你不要害怕。」

他說著自己都不信的話,他在邊疆與那些將士吃住同袍,曾被幾個友人調侃過,他們說他長得清風朗月,但家伙什卻十分禽獸,日後必是要女人愛恨不能。

那時他未放在心上,如今卻有些慌亂。

他曾受過王公子全方位的文武藝指導,黃赤御女之術也在其中,當時講究­阴­陽調和互為補益之道,但他無心女­色­,並未深學,只粗粗了解幾頁,如今方知追悔莫及。

蘇朝在春曉驚恐中,摸到了她身下,先是摸到了濕潤的水澤,再接著摩挲入口,隨著撫摸,他的面­色­也愈發青白,驚恐不在春曉之下。

他的指尖不過沒入一節,春曉便仰著脖子痛呼了一聲。

蘇朝如遭大難,整個人頹廢不已。

這入口如此緊小,指尖都難以進出,更何況以他那斐然巨物貫入,這不得要了她的­性­命。

他的指尖顫抖著,慢慢抽了出來,­唇­瓣抿得很緊,深深閉了閉目,隱忍道:「你不要害怕,吾不會傷害你。」

他放開了壓制她的手腳,徒然地坐在床邊,月華自窗簾下灑了進來,越過了男人白皙的足部,並未留下絲毫影子。

他啞然開口:「你……睡吧。」

春曉一時怕是怕的,但也存了幾分要胡鬧的心思,此刻見他如此沉重的模樣,不禁有幾分忐忑,她輕輕在他身後叫他,「蘇朝。」

蘇朝沒有回頭,鴉黑長發披泄而下,背影清寒。

他緩緩站起了身,將寢衣系好。

春曉在床上膝行幾步,「蘇朝,夫君?不再洞房了嗎?」

他轉過頭,俯身將她送到被子里,面容雪白,­唇­角抿出輕微的弧度,解釋道:「吾,吾之陽器過壯,而你嬌窄,勉強為之會傷了你。」

他不願說他們不合適,垂下眼睫,他輕聲道:「你先睡去,我為你打扇。」

春曉咬了咬­唇­,她是第一次,痛是必然的,況且他確實是太大了,撕裂也是必然的。

遲疑了一會,她還是沒有委屈自己,鑽進被子里把自己裹住。

蘇朝將她的腦袋掏出來,拍了拍,「夜間你放屁會將自己熏到。」

春曉:「……」一點氣氛都沒有了。

「我怎么會放屁!瞎講!」她憤怒地伸出腦袋。

他搖著一把小區門口發放的印著男科醫院小廣告的塑料扇子,「昨夜你放了兩只,我數了。」

「你怎么什么都記得!」春曉驚呆了。

他抿著­唇­,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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