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亂朝綱的貴妃(16)h(1 / 2)

醉月被小廝帶給了謝岑丘,余下的一壇不倫不類的酒被春曉翻出來,帶去了春嶴的院子。

她就快要離開了,可春嶴還什么都不知道呢,他原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春曉來到院外的時候,夜­色­已經落了,外頭積雪深厚映著月光,顯出白茫茫的一片,看門的小廝匆匆開了門,被春曉遣走休息了。

她在院子里看了一會春嶴種的蔬菜。不知哪一年開始,春嶴開始在他院子里種菜種糧食,春種秋,很是勤快,不算聰明的小傻子,­干­這些活十分認真。

也算是打發的時間的一門方法,春曉縱容著他,還給他帶來了許多種子,不過他看不上花種,種的都是蔬菜。原本還種過稻米和小麥,都活不下來。

屋內一片漆黑,像是主人已經睡了。

春曉推門進去,剛剛將門關上,便聽到床鋪那邊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吸聲,然後歸於平緩。

春曉點上燈,拉開了帷幔,看到了滿頭大汗的他。

「做噩夢了?」春曉用帕子擦了擦他額頭的汗。

春嶴看到她,立馬坐起來,小聲歡快地叫了一聲,「小春!」

冬日寒冷,盡管屋內燃著炭盆,他只著薄薄的寢衣從被子里出來也是冷的,春曉將他往被子里推,「小心著涼了。」

春嶴伸出手,松散的褻衣敞開,露出雪白的胸膛和纖細的鎖骨,他的手很燙。

他將她的手握住,察覺到很涼,便要將她往暖和的被窩里帶,拉到一半又停住了,懵懂的面龐帶著一些遲疑……

「怎么了?」

「我又吐了。」春嶴掀開了被子,下褲濕濡,淡淡的腥氣透露出來。

春曉笑了笑,摸了摸少年此時有些潮紅的眼尾,眉眼­精­致膚­色­瑩白,輪廓美到失真,漂亮得像是不識情yu卻中了瑃葯的小狐狸,「我今晚,是來幫你的。」

她倒了兩杯酒,一杯交給他,「這是我們前年在庄子里埋得酒,你還記得嗎?你加了許多甜根,和許多野花。」

春嶴皺著眉頭回憶了一下,「記得。」

當初謝岑丘嘲笑他們釀的酒不倫不類,春嶴還和他吵了一架,小春那么愛吃甜根,加了甜根的酒肯定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更何況他還加了小春喜歡的??,漂亮的小花!

春曉倒的酒不多,春嶴舔了一口,便皺起了一張白­嫩­的臉,像是承受不住這種難喝。

春曉忍不住笑了,將有些澀口的酒水喝­干­凈,回味有淡淡的甘甜,她接過春嶴手里的杯子,也喝­干­凈了,「阿嶴很會釀酒,很好喝。」

春嶴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春曉沒有再說,酒水入肚,便暖了身,她褪了外袍,鑽入了春嶴的被窩。

暖呼呼的小被窩全是春嶴的味道,溫柔又清香,像是山原自上而下一縷與世無爭的風,清凈又澄澈。

自從來到國公府,春嶴很少和她睡在一起,此刻看到春曉要和他分享一個被窩,便熱情地將她趕到床里面,將自己捂得熱乎乎的地方給她睡,用被子將她裹好,然後自己把她抱住。

他快樂地像一只咬到山­鸡­的小狐狸,「小春小春,小春。」

春曉笑著和他貼了貼臉頰,然後將手伸下去,摸到了他半抬起頭的下身。

男孩子的­性­意識覺醒得遠遠比女生早,獲得­性­快感的年紀也比女孩子要早得多。

春嶴低低開始喘息,他不明白為什么春曉握住了他尿尿的地方,那里就會變得這么奇怪,很脹很脹,硬得仿佛渾身的血液都要燃燒起來了。

春曉挑了挑眉,小春嶴的家伙竟然這么牛氣的嗎?

解開了他的褻褲,春曉直接將手鑽了進去,握住了那堅硬的一根,粗壯地充盈了她的手心幾乎握不住。

春曉沿著棍身撫摸,摸到了尖端,沾了滿手濕滑的黏液,應該是他先前遺­精­的­精­液。她順著­精­液塗滿他的­棒­身,慢慢為他擼動,感受著他的形狀。

春嶴咬著­唇­,將春曉越抱越緊,聲音逐漸喑啞地叫著她的名字,難耐地蹭著她的手心躁動。

春曉抬頭看著他,春嶴比她高一截,如今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微微弓著背,灼熱的呼吸都撲撒在她面上,潤澈的眸光在燭光下一覽無余,仿若要滴出水來。

大概是太過快樂了,舒服得令他控制不住。

春嶴情不自禁地親上了她的­唇­。

春曉愣了愣,然後笑了笑,溫柔地回吻他,­唇­瓣摩挲後,撬開了他的­唇­,舌尖鑽入他的口腔與他交纏,刺激著他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