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亂朝綱的貴妃(29)(1 / 2)

沒有了謝家兩人的撫慰,葯­性­發作時,春曉只能用玉勢玩物來弄,陸慈來過兩次,有一次夜里直接撞上她自­蔚­,變態地在簾外看完了全程。

最後春曉怒上心頭,將那只玉勢砸了過去,直接砸到他身上,讓他滾。

即便是用玩具,她也不要這個陸慈碰她一根手指頭。

陸慈出乎意料地沒有生氣,而是俯身從地上撿起那只瑩潤的玉器,用明黃的袖角細細擦拭­干­凈,放回了她的案頭,沉默了一會,轉身走了。

日子在沉寂中一天天度過,不久來到了八月十五,陸拂一周歲了。

宮里為小皇子舉辦了周歲宴,在宴慶殿中,百官來了大半,宮中的那些鶯鶯燕燕也都來了,後宮沒有皇後,慈寧宮的太後也從來不管事,陸拂養在春曉身下,這次的宴會便由她負責。

秋季賞菊最佳,月圓中秋,周歲宴撞上中秋節,百官坐在前廳,家眷和後妃們在後面,春曉抱著小皇子慢慢往前廳走。

陸慈姍姍來遲,他在主座上接受眾人叩拜,春曉將陸拂送到池月手中,在他身旁坐下。

她在堂下掃了一圈,有一些熟悉的面孔,都是曾經謝岑丘帶她在京都交際所認識的,老牌的世家貴族。

謝岑丘也在其中,他應該是代表謝家出席的。

謝關元在叄個月前離開了長安。邊塞如今由豐靖川鎮守,謝關元領了皇帝的旨意去南疆剿匪,順南疆土地。

南疆在大梁西南方,地處偏遠氣候濕熱林業繁茂,疫病橫行,且地勢復雜險峻要塞諸多,謝家向來是邊塞大漠與肅國對抗的好手,如今應對南疆頑密,善毒的匪患,還是第一次。

謝關元臨行前托人送了一只小黑狗,和一封信給她。

春曉沒有看信,當著送信人的面,將信給燒了。

按劇情,謝關元這趟南疆之行有去無回,險惡的南疆地貌以及狡詐的山民,陸慈又只給了他幾千兵馬,這個大梁如今的神將將在今年年末埋骨於南疆某片滿是瘴氣的深林,屍骨都無人敢去尋回,最後被鳥獸食盡。

謝旋周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春曉微微垂下眸子,余光看到了陸慈指間捏著一盞茶,狹長的鳳眸輕瞥,不知瞧了她多久。

春曉回目光,卻又察覺到了另一束視線。

是謝岑丘,春曉扯了扯­唇­,端起桌子的酒水抿了一口。

姣姣如月華的女子懶懶坐在帝王側,衣著綾羅,眉眼清華容貌姝絕,眉心一點朱砂仿若要燃了這個王朝最極致的繁華。

謝岑丘狼狽地低下頭,手中酒水撒了一地。

「謝大人?」一旁的同僚急忙關切。

謝岑丘擺了擺手,將酒杯丟回桌上,清雋疏朗的身形微微垂頓,­唇­­色­青白,「無礙。」

月上中天,燈火如晝,夜風掃過高樓上的秋菊,又在殿內盤旋。

陸慈垂眸把玩著手中的杯盞,忽然開口道:

「今日七皇子生辰,又恰逢仲秋,群臣相聚頗為盡興,只是周禮略有些單薄,朕倒有幾樣東西來為七皇子添一添。「

他身後的大太監領著叄個小太監,抱著叄盤紅綢蓋著的東西,躬身走到堂中,在琳琅的抓周禮中停下,轉身揭開紅綢,將里面的物件一件件擺在正中。

在紅綢揭開的瞬間,殿內陷入一瞬間的寂靜,??群臣震驚。

被大太監跪著放在地下綢緞薄被上的,分別是天子劍、玉璽、以及朱砂筆。

無一不是象征著天子身份,帝王手中王權的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