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亂朝綱的貴妃(62)h(1 / 2)

木榮月的身體和春曉曾經見過的男人都不一樣,他沒有那些流暢­精­壯的肌­肉­線條,沒有充滿爆發力的各處緊實的肌­肉­,他單薄又漂亮,肌膚白膩柔軟,雌雄莫辨,像是玉雕的偶人。

他慢慢爬上床,依偎在春曉身邊,伸手去摸她額間的紅痣,目光痴迷,「娘娘像是,我兒時見過的觀音,悲憫慈善。」

春曉抿­唇­一笑,她可不是什么慈善的人,「你一個小道士,見什么觀音。」

木榮月低低一笑,輕輕解開她的腰帶,將薄薄的華服褪下,口中慢慢道:「還好爹爹當初沒有將我送去寺廟靜養,否則行濁此刻怕就是個光溜溜的小和尚了。」

春曉搓了搓他的腦袋,柔順細軟的黑發水一樣光滑,她吻他的臉頰,調侃:「現在,是個光溜溜的小道士。」

木榮月頰生紅雲,俯身摟住她,從她的發尾一點點吻上去,虔誠又愛惜。

他的肌膚滾燙,熱得有些不正常,在這個秋末的季節貼著春曉的皮膚,很舒服,她懶懶躺著,看著他親吻她的發絲,又去親吻她的下頜,脖頸,小心翼翼剝開她的里衣。

「嘶……」她輕呼一聲,按住了他的腦袋。

他連忙停下動作,松口那粒紅珠,驚慌道:「娘娘不舒服了?」

春曉眯了眯眼睛,手中力氣加大,指尖勾到了他的一根發絲,拉得他生疼,「行濁似乎頗擅此道。」

他的動作太熟練了,敏感點也找得又­精­又准,口中的功夫好到不像是初次,倒像是床笫之間的老手,司庭跟了她四年,也沒這么能取悅她。

木榮月眼睫垂了垂,將臉龐貼在她的小腹,答道:「行濁入宮是為了陪伴侍奉娘娘,是以在入宮前,特意去楚館仔細學了幾日,希望娘娘不要嫌棄我。」

春曉挑了挑眉,司庭也說去青樓學了,還看了書,結果就學了個四不像,這木榮月學了幾天,就有這功夫,難道是天生有慧根?

她伸手握住身上少年的肩頭,猛地一個翻身將他按在身下,垂眸細細打量他的身體。

一絲不掛的少年身體纖瘦高挑,胸膛平坦,兩點茱萸淡粉嬌­嫩­,腰肢纖細一握,兩條細長勻亭的腿間,是白白­嫩­­嫩­的一長條陽wu,此刻盎然勃勃,她凝眸看了一會,詫異,「行濁這里,天生便沒有毛發?」

這個男人,竟然生得跟她一個女人一樣細­嫩­­干­凈。

木榮月咬了咬­唇­,臉龐漲紅,強忍著羞意,輕聲道:「原先是有些許的,只是行濁覺得那……有礙觀瞻,擔心惹了娘娘厭惡,便用葯盡數除去了。」

春曉真實驚訝了,這個封建時代,竟然還有脫毛先驅,還是個男人,「行濁對自己的儀容這般在意?」

他勾了勾腿,將胯間羞恥硬立的部位藏起來,瀲灧嬌弱的桃花眸看向她,「行濁還會許多,娘娘可要一樣樣看過來?」

滿樓香的葯­性­,幾乎令她時時刻刻都能生發­性­欲,經不起挑逗,春曉握著木榮月肩頭的手指緊,忽然低頭含住了他淡­色­的­唇­,將那豐潤的­唇­瓣含入口中,身下­私­處貼住他的那里,輕輕摩擦。

「嗯,啊,好舒服……」少年眼中情波愈盛,囈語從相接的­唇­間溢出,拱著身子難耐地頂著她,輕輕擺腰扭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