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亂朝綱的貴妃(62)h(2 / 2)

他濕滑的舌尖伸出,描摹著她的­唇­形,主動地舔吻著她,淡淡的甜香味從他的口中溢出,說不清的清甜,令人忍不住吻入他的口中,想要吮吸更多的香甜。

「阿月,你先前吃過什么?」春曉咬著他的­唇­,覺得這味道誘人得不正常,她一個不大喜歡接吻的人,竟然都沉迷於他口中的氣味。

「哪有吃過什么?只喝了一杯清水罷了。」木榮月灼熱的手臂虛虛搭在她的腰間,像是纏人的妖­精­,熾熱的呼吸撲撒在她面上。

他在說謊,這是他特意調至的香片,每夜含著,只為口中氣味馥郁芬芳,討她歡心。他羞澀地送上舌尖,大言不慚:「興許,是阿月天生的體香。」

阿月,他喜愛這個昵稱。她叫他阿月,而不是司相賜下的行濁。

他沒念過幾本書,但也知道濁字不好聽,他見識淺薄,讀不出行濁二字的深意,只暗自覺得讀書人過於矯情。

春曉又嘗了兩口他的體香,緩緩扶住他的玉柱,將他吞了下去。

雖然他生得單薄,但是這處竟然詭異的碩大,簡直與他體型毫不相襯,她咬著牙一點點吃進去,手中下意識抓緊了少年的手臂,額間細汗沁出。

「啊,嗚啊,娘娘好緊……阿月好痛,嗚嗚……」他在她身下嬌吟著,口中嬌滴滴地呻吟,身下卻迫不及待地挺著腰,想要送入更深。

終於盡根沒入,春曉背後出了一層汗,徐徐喘了兩口氣,看向木榮月,發現少年的面頰漲紅,像是被丟入沸水的蝦子,而他手臂上被她握住的地方,包括肩頭,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像是受了棍­棒­敲擊一般。

春曉懷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你的肌膚,竟這般嬌­嫩­?本宮不過是捏了一會,便起了這么多淤紫?」

春曉從前都是擔心自己會被那群男人玩壞了,今天開始擔心,自己會把身下這個少年玩壞。

木榮月垂頭看到了身上的淤痕,眼中飛快閃過一道自厭,手指死死掐住身下的床單,眸中忽然醞釀起一層水意,「娘娘勿怕!它們來得快,愈合得也快,娘娘不必憐惜阿月。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一把抱住了她的腰,隨著動作,那根硬物也死死頂入了不可思議的深處,春曉一下子軟下了身子,伏在他身上,輕顫著低喘。

木榮月卻比她喘得還要厲害,他試探著開始抽送,逐漸試探著她的態度,最後側卧著摟著她,搖著細細的腰肢,將那根粗長的硬物chā進去,來回抽送。

「娘娘好厲害……啊嗚,阿月阿月受不住了,娘娘將我裹得好緊……阿月要死掉了,娘娘,娘娘,阿月­操­您這里,您舒服嗎?嗚嗚……」

他抽送的角度刁鑽,那一根硬物生得也恰到好處,­茓­道內壁的皺褶幾乎被他刮擦得徹底,一股一股的蜜水分泌出來,春曉死死咬著­唇­,被源源不斷的快感逼出了眼淚。

她沒有呻吟,反倒是這纖細的少年,叫得幾乎爽死了。

(有一個華點。那是這個世界是春曉玩弄男人,而不是男人玩她。況且她中了葯,這一世離不開男人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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