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就是天作之合(8)(1 / 2)

第二天,情事饜足的玉郎哥哥,原本白皙俊俏的小臉,更是艷光四­射­。

昨晚破了處的玉郎哥哥,一大早比­鸡­起得還早,摸著熹微的天­色­,去­鸡­窩里摸了叄個­鸡­蛋,在廚房里搗鼓了兩碗­鸡­蛋湯,舀了兩大勺紅糖,兌一兌端進屋。

路上遇到了勤快的大哥大嫂,折老大問:「老四你在­干­嘛?」

折玉郎自然地回道:「我老婆懷孕了,我給她安胎呢。」

折老大目瞪口呆,李招娣瞠目結舌,不出一刻鍾全家上下都知道今春曉懷孕了,李氏期盼的金疙瘩要出生了。

兩只­鸡­蛋的紅糖水春曉吃,一只­鸡­蛋的糖水折玉郎吃,兩個昨晚po處的小夫妻,吃得美滋滋的。

「玉郎你手藝真好。」

「還成還成,我中午還給你做。」折玉郎默默想,­鸡­一天能下幾個蛋?現在規定一家只能養一只­鸡­,所以自家明面上只有一只­鸡­,但是李氏偷偷摸摸多養了兩只,目前是大丫在喂。

早飯兩夫妻沒有吃,他們吃完了糖水­鸡­蛋,春曉被折玉郎扶著,挺著肚子在家人們吃飯的時候,表達了一番懷孕感想,「此次有孕,一半是玉郎的功勞,但還有一半要感謝婆婆的照顧,以及各位家人們的支持,讓我能夠有一個良好的體魄迎接這個孩子的到來。在接下來的養胎時間里,希望我們老折家能夠繼續齊心協力,眾志成城,為金疙瘩的誕生出一份力。」

叄嫂歪著嘴笑,「女人生孩子,旁人跟著能出什么力?弟妹,你們文化人說話,咱庄稼戶聽不懂。」

春曉這一個月嫁進來,別的沒­干­,老折家的情況,尤其是叄個妯娌的情況摸得清清楚楚。

不等她開口,折玉郎就懟了趙玉芝,「叄嫂這說的什么話?曉曉懷的是誰的孩子?是我的孩子,是老折家的娃,是老折家的香火。這能是她一個人的事嗎?我提議,為了迎接金疙瘩的出生,曉曉作為孕­妇­,以後就不上工了,每天早上一碗紅糖­鸡­蛋水,中午要吃­肉­,晚上再來一碗­鸡­蛋羹。」

折玉郎從小營養豐富,在幾個兄弟里面是最高的,有一米八多,chā著腰站著那,威風凜凜:「誰反對?誰反對?誰反對我,就是跟我兒子過不去,跟我兒子過不去,我們就去外面比劃比劃。」

叄嫂趙玉芝灰頭土臉埋頭吃飯,折老叄瞅了他一眼,也埋頭吃飯,叄兄弟和嫂子都不說話,等著人管管折玉郎。

家里一共叄只­鸡­,一天能下兩只蛋都是­鸡­pi股爭氣,想要早晚都吃蛋,那別求她們了,直接去拜­鸡­pi股吧。至於每天吃­肉­,世上哪有這種好事?每天吃­肉­是多大的福氣啊?只有縣長家才能每天吃­肉­吧?老四想啥美事呢?不用她們爭辯,就是兩老也不會慣著他。

折老柱將筷子一壓,黑著臉道:「胡鬧!誰家女人懷孩子不是正常上工的?」

李氏也虎著臉,顯然她覺得是今春曉迷惑了她兒子,她站起身,苦口婆心地拉拉折玉郎的衣服,說:「玉郎啊,娘知道你有孩子了高興,但是咱家的條件你也知道,哪里吃得起­肉­啊?這全大隊也沒誰家能吃上­肉­啊。再說­鸡­蛋,這­鸡­蛋可都是娘攢著去供銷社換錢的,還有給你補身子的,哪能都給她給造了。」

李氏道:「再說了,娘當初生了那么多娃,每次都照樣上工,拿八個工分。生完娃月子都不坐,繼續上工拿工分,女人家哪有那么嬌氣?你別被你媳­妇­給哄了。」

折玉郎越聽越生氣,俏生生的俊臉都漲紅了,「爹反對我,你咋也反對我?我說的都是道理,你說的什么歪理?孕­妇­本來就要優待的。更何況曉曉是我老婆。」

這里稱呼伴侶一般不叫老婆,叫媳­妇­或者家里那口子,我男人我女人這樣子。但是老婆這個稱呼,也有人叫,所以也能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