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就是天作之合(31)(1 / 2)

元辰道:「想不到玉郎同志這么好學,這些國外名著我也有所涉獵。不過最近我讀得比較多的,還是國內一些名家的作品,不知道玉郎同志讀過錢鍾書先生的書沒有,或是魯迅先生的作品?」

折玉郎道:「魯迅同志自然讀過的。現在我已不常看國內的書了,當下的作家們都太浮躁,欣賞不來。我還是比較喜歡老一輩先生們的風格,文筆辛辣有風骨,血­性­感­性­。」

折玉郎把這道題當做閱讀理解來做,做完了自覺說得不錯,又道:「小元同志,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畢竟我能感覺到,我倆的閱歷層次,思想高度,還是有一定差距的,你如果能從我的話里獲些什么,也是你的造化,說明你在文學上,還是有一定慧根的。」

元辰:「……,聽君一席話。」白讀十年書。

春曉尷尬得要用腳趾在西瓜地摳出一套別墅,她拉拉折玉郎的衣服,不讓他繼續吹牛,「玉郎說得挺好的,下次別說了。外面蚊子咬人,我們快回瓜棚吧。」

夫妻倆在前頭走,元辰跟著後面,在春曉後面略遠一點。

元辰原本是打算在高中生春曉面前,用自己淵博的學識,羞辱一波小學學歷的折玉郎,讓春曉看清這個泥腿子和她之間的差距有多大,告訴她他們兩個人是沒有共同語言,沒有共同興趣,長久下去不會有幸福的。

可沒想到折玉郎一頓­操­作,給他整無語了。

回到瓜棚,折玉郎將叉子放回邊上靠著,拎著一只猹左右打量,「還挺肥。」他捏捏猹的肚肚,「怕是有叄斤重。」

折玉郎偷偷摘了個西瓜回來,將猹的腳拴著,拍拍它的腦瓜,「你快吃,這是你最後一頓了。爭取一夜之間多長­肉­,明天端上餐桌能多些分量!」

猹吱吱喳喳地絕望著,一頭扎進大西瓜里。

春曉在蚊帳里的涼席上,瞅著穿著一個大褲衩的折玉郎在瓜棚旁鬼鬼祟祟地,喊了他一聲,折玉郎立馬轉過身,樂顛顛地用手洗了洗手,撅著pi股鑽到蚊帳里面。

元辰沒有帶蚊帳,他在自帶的涼席旁點燃了一叢不知道什么草,散發出淡淡的熏香,應該是某種驅蟲草。

半夜里,折玉郎有點後悔,沒有將折福寶帶來,要是將折福寶帶來,半夜他就能將兒子丟到元辰的涼席上,遙控折福寶在元辰的涼席上撒尿。

最好尿到元辰的腦袋上,叫那禽獸頂著一身尿­骚­味,還好意思覬覦他老婆不?可惜,折玉郎覺得自己還是太過害羞要面子,不然他自己也能半夜去情敵床頭撒尿,到底還是他玉郎同志講文明啊。

感慨自己失策,在迷迷糊糊中,折玉郎慢慢睡著了。

而在折玉郎睡著後,他的老婆,和不遠處的男小叄不約而同睜開了眼睛。

春曉只是單純地睡不著,在蚊帳里坐起來,睜眼看著瓜棚外的一輪圓月,側過頭發現了一道視線,來在元辰的方向,白襯衫扣子解開幾粒的男青年,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春曉朝他笑了笑,她很喜歡這個男配,自己都沒怎么攻略,就主動被攻略,很有身為男配的自覺。

元辰眼睛微微一亮,在煤油燈的微光中,揚起­唇­角,做了個口型:「早上好。」

春曉笑了出聲,輕聲道:「這還是半夜呢,怎么就早上好了?」

春曉的聲音並不小,元辰立即看向折玉郎,微微緊張捏住手。

春曉又笑,「別擔心,他睡著了就是打雷也喊不醒的。」說著,春曉伸手在折玉郎腦袋上拍了一下,邦地一聲,折玉郎睡得迷糊,呢喃一聲,一米八的身子拱起來,往春曉的方向埋了埋,嘟嘟囔囔不知做了什么夢。

元辰微微松了口氣,用手指了指外面,起身走到瓜棚門口,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

這是要去外面偷­情­的意思?春曉欣然領會,從蚊帳里出來,穿了鞋子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