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就是天作之合(36)(1 / 2)

折玉郎用將兒子拴在腰上的那根紅腰帶,系在折福寶的腰間,放他在地上亂爬。

春曉怎么看怎么覺得折玉郎這姿勢,像是遛狗,她忍不住道:「玉郎,你平日就是這樣帶孩子的?」

折玉郎扯扯手里的紅腰帶??,折福寶調轉方向,被拽了個跟頭,慢吞吞爬起來,拍拍小手上面的土,一點不哭。

梁舟同志的豬草,越割,離那夫妻倆越近,紅通通的耳朵豎起來,若是玉郎同志不會帶孩子,他也是可以代勞的。

折玉郎得意地笑笑:「你不懂,這是我最新研究出來的新型帶娃模式,我命名為虎父教育模式。我媽說了,要想兒子以後孝順,就得棍­棒­教育,棍­棒­底下出孝子,男孩子不能捧著養,得要摔打著養。窮人家孩子早當家。」

春曉覺得這完全是胡說八道,「等你老了,看他拔不拔你氧氣管。」

折玉郎瞅到梁舟在偷偷摸摸湊過來,毫不猶豫斥一聲:「割你的豬草去,你一個未婚男青年往我老婆這里湊什么湊?要不要臉了?去那邊割,別打擾我們夫妻談情說愛叄年抱倆。」

梁舟臉皮薄,被罵得頭死死低著,臉漲紅著,小聲呢喃,「我沒有。」也不敢去看春曉同志的表情,握著鐮刀,拎著背簍,小跑出一截,老老實實背對他們開始割豬草。絲毫沒意識到,這根本不是他的工作。

壓榨完梁舟的折玉郎,掃一眼裝作沒聽見的元辰,覺得這個大城市來的男知青,臉皮真是生平僅見的厚。他前世紈絝愛玩,也算見多識廣,可是這種做小叄還泰然自若的男人,真是第一次見。

元辰側靠在粗壯的大樹上,一條長腿伸直,一條微微曲起,白襯衫塞進了西裝褲,腰間和腿上布料因為姿勢綳得緊緊的,勾勒得那勁窄的腰肢,以及翹臀十分誘人。

折玉郎已經注意到春曉看了好幾眼,他氣哼哼地撅了撅自己pi股,頂頂春曉,他折玉郎也不差的。

春曉見梁舟像個小媳­妇­一樣,被折玉郎這個惡婆婆罵得狗血淋頭,忍不住起了憐惜之心,「梁舟同志是在幫我割豬草,你不說幫忙,怎么還能說話這么難聽?」

春曉一臉你不懂事的表情,折玉郎一下子就委屈了,難道她就看不出來這兩個男人都對她有意思嗎?他們都是握著鋤頭,站在他折玉郎牆頭時刻准備挖呢。

折玉郎也有些生氣了,他別過臉,將氣撒在折福寶身上,將折福寶拽倒,看他爬起來,又將他拽倒,兒子摔得灰頭土臉,他微微撒氣。

摔得灰撲撲的折福寶摸摸臉,一張臉上只有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矚目,拍拍膝蓋上的土,踉蹌撲倒在春曉腳下,春曉笑出聲,嗔怪地推了推折玉郎,伸出手想要抱一抱傻乎乎的小崽子,折玉郎拎著他的衣服,臟兮兮的兒子被他丟到了元辰那邊。

折玉郎從懷里掏出一個橘子塞給春曉,算了他不生氣了,誰讓他喜歡她呢。

「我想要吃橘子。」折玉郎指指春曉手里的橘子說。

「想吃就吃呀。」春曉將橘子還給他。折玉郎不要,「要你給我剝。」

春曉:「……,我剛剛割了豬草,手臟。」

折玉郎:「不嘛不嘛,就要你給我剝,你就給我剝一個橘子嘛,就一個,一個就好了啦。」

春曉的­鸡­皮疙瘩冒了出來,「有話好好說。」

罵不走旁邊姓元的,折玉郎就要用狗糧撐死他。

春曉擦了擦手,剝好了橘子,塞給折玉郎,折玉郎又不要,「我要曉曉兒喂給我吃嘛。」

春曉不動,看不懂折玉郎這是什么花樣。

折玉郎抱著她的胳膊,搖啊搖,「好不好嘛,求求你啦,曉曉兒。」

春曉嫌棄地皺起臉,這是什么玩意,「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