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的小紈絝(13)(1 / 2)

人生得意須盡歡,人生像這樣可以隨心所欲的機會不多,尤其是可以隨便犯錯,惹一堆爛攤子還有後來人幫忙拾的時光。

春曉在課堂上呼呼大睡,做了一個美夢,醒來特別想吃聚賢庄的烤鴨,可惜兜里沒錢。

賀小姐撐著美麗的臉蛋,憂愁地看著窗外的風景,惆悵那嫁妝豐厚的丈夫不翼而飛。

已經半個月過去啦,母親大人還是絲毫沒有幫她提親的意思。

春曉昨日下鄉,去到京城周邊最大的村落轉了一圈,特意瞧瞧這個時代女尊國的農村小男人,單從面貌而言,常年在家做農活的男子,膚­色­會黑一些,而在家紡織的男人則要白­嫩­一點,粗布麻衣下的年輕男子們,最多只是清秀而已。

但是,農家男子,是真的勤勞朴實,無論是種地澆水挑糞,還是紡織做家務帶小孩,什么都能­干­,令春曉看了都心動。

她在村子里看了好幾戶人家,女子在家基本什么都不­干­,都是男人在­干­,甩手吃軟飯,大白天躺在院子里喝酒吃­肉­。

春曉摸了摸嘴角,要不然她先找個商戶公子結婚,然後再用他的嫁妝把松妝贖回來,但是她院子里沒有做家務的下人,平時衣物都是她自己洗,或是廚娘嬸嬸叔叔幫忙,所以如果可以娶個農家勤快小伙也不錯。

一個商戶男子,一個青樓男子,一個農家小伙,這個排面覆蓋面廣泛,基本把大夏底層群體聚齊了。

春曉伸了個懶腰,打算待會放學去街上轉轉。她不能給女主留什么寶藏男人,但是留叄個容易相處的男人,也算功德一件,女主可以專心搞事業,以後後院娶那些身份高的男人,這群男人也不敢有意見。

仔細想來,十分可行。

當朝右相自然沒有時間天天來國子監授課,只是掛名,偶爾會來講學,而講學的班級也不定。

今天下午的課,春曉直接翹掉了,揣著自己手工制作的折扇,上街去玩。

雖然柳覬綢那廝給她定下了叄天值日的懲罰,但是春曉才不屑理會他,他又不在,鬼知道她有沒有打掃衛生。

作為建安城土著,在這座城生活了十七年零兩個月的春曉同志,對這里的大街小巷都萬分熟悉,也玩膩了,是以哪里新開了一家店,多擺了個攤位,都是件新奇事。

交完了這個月的新稿件,懷揣著四十兩銀子,有點小錢的春曉走進了一家新開張的首飾鋪。

這家首飾鋪雖是新開的,但是面積很大,裝修氣派輝煌,櫃台上從發上珠釵簪子,到脖間項鏈瓔珞項圈,腕間手鐲臂馴,腰間環玉配飾,等等等等,琳琅滿目,令人目不暇接。

春曉漫步走著,看到了拐角的一個台面上竟然擺著幾排胭脂口脂,深紅淺紅粉紅,紅得不一而足。

春曉暗地里品評,這個適合做眼影,這個適合做腮紅,這個適合塗嘴,這個可以描花鈿,這個可以化什么妝,她抿抿­唇­,十分心動。

鋪子里大多是男人帶著小廝在逛,間或幾個女人陪著。

春曉這獨自一人便有些突兀了,更別提這張在建安訪市無人不識的臉,­色­若春曉顏澤如珠,若不是生為女子,這建安城第一美人當要頒給她了。

隨著這張臉出名的,還有不學無術好­色­浪盪的名聲,所以走在街上,還挺招人嫌棄的。

櫃台後的伙計用奇怪的眼神盯著她,「賀小姐,可是要買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