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的小紈絝(16)(2 / 2)

那小孩短暫愣住後,氣得眉頭倒豎,小手在窗框上拍打,不知突然想到什么,又鑽到車廂里,鼓搗半天,又掀開了簾子,他手中握著一柄雪亮的匕首,猛地朝她的牛身上擲去。

春曉卧槽一聲。

那車廂里像是有男人驚叫一聲,掀開簾子看來,見到春曉的牛身上chā著一把刀,牛已經受驚,他連忙將小孩一把抱進車內,將簾子緊緊關起來。

受驚的牛從某種程度上,殺傷力不必馬差,因為牛有一對犄角,此時哞哞叫著橫沖直撞,鮮血從被匕首刺入的腹部汩汩流淌,春曉被顛得亂晃,嘴里的糖都差點吐出來。

井然有序的排隊車馬,就這樣被一輛牛車擾亂了,春曉試著拉了一下,沒有拉住狂怒的老牛,便一頭鑽進矮小的車廂里不管了,反正她犯的錯多了去了,不少這一樁,等巡邏隊來了,就能拉住牛車的。

春曉在車廂里被顛得東倒西歪,聽見外頭不斷傳來女子的怒吼,和男人的嬌呼,她們在怒罵這是誰的車,要將主人揪出來給個教訓,春曉就更不敢出去了。

由著牛車怒沖,不知到了哪一塊,忽然車身猛地頓住,車廂崩裂,春曉驚慌懵逼中,從車廂摔了出來,重重跌在地上。

那老牛此時被一刀砍下牛頭,鮮血噴­射­,濃烈的血腥味在空氣中迸發,春曉在簡陋的車廂殘骸中,被摔得渾身都疼,驚懼地看向那持刀的一隊甲胄護衛。

這是哪路人?這般威武的武力,絕對不是建安城那群酒囊飯袋巡邏隊。

她的迷惑很快被解答,在車馬掀起的煙塵平息後,那被甲胄隊護在中央的華蓋車架,緩緩撩起了車簾,一雙狹長嫵媚的狐狸眼在簾後露了出來,光線明暗中,只能看見里頭人那雙眼睛,褶子極深的狐狸眼,眼角下勾,眼尾飛揚,眼裂大瞳仁清晰分明,密密的睫毛壓下來,平生­阴­鷙之感。

「是你。」

一只掀開車簾的小扇,將簾子掀得更大,那尊貴的男人睨著地上灰頭土臉的女子。該男子­精­致富貴逼人,像人間開出的極惡花,符合人們對魅惑的所有想象,卻又有一身尊貴睥睨的氣質,見血封喉般,令人望而生畏。

他微眯著眼,似笑非笑,又道:「你竟還沒死。」

春曉初時並沒有認出來,只覺得那雙眼有些熟悉,可這看不起人的話音,迅速喚醒了她的童年記憶。春曉兒要被嚇尿了,這位是她的童年­阴­影啊。

春曉哭喪著臉,連忙蹲下行禮,「草民,參見大皇子殿下,殿下千歲。」

小扇輕叩著紫檀木的車框,一下一下,仿佛敲在了某人心弦上。

春曉兩股戰戰。

(啊啊啊啊對不住姐妹們,今天來遲了!明天早上一更晚上10點一更,加更謝罪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