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的小紈絝(18)(2 / 2)

春曉斗志昂揚,「我會努力奮斗,爭取以後成為大管家,自己給自己發月錢!」

然後如今的大管家,將她們兩人趕走了。

孟疾揣著賣身契,要帶她去見殿下,給殿下磕頭,然後就可以正式上崗了。

春曉悄聲問:「姐姐一直稱呼殿下,只不知主家是哪位殿下?」

孟疾一臉你竟然還不知道:「整個大夏,這般風姿貴胄的殿下,還能是哪位?自然是大皇子殿下啊!」

春曉根本不知道當今皇帝是誰,也不清楚她有幾個崽,分別叫啥名,她現在連她自己的兄弟姐妹都沒認全。

於是她一臉受教,然後道:「姐姐留步,方才我在灶房扔了兩個紅薯,如今應當熟了,我倆不如先去將紅薯吃了,再去面見殿下。否則我在殿下面前肚子咕咕叫,又要惹惱了他。」

於是兩人又去廚房,將倆地瓜掏出來,分食了。

吃完紅薯擦擦嘴,就去面見大皇子殿下了。

那尊貴的大皇子殿下在書房內練字,房內有炭盆燒著,溫暖如春,他脫了狐裘,只一身雪衣,嫵媚妖冶的狐眸低垂,仿佛雪光幻化的­精­靈,冰肌玉骨。

孟疾蹲下行禮,被換上不合身襖子的春曉,也蹲下行禮。

然後孟疾上前,將懷中春曉的賣身契,遞到了大皇子殿下的桌前,「請殿下過目。」

少年垂眸盯著那份賣身契,又看了半晌那只小小的紅手印,微微愣住,轉而揚眸看向台下討好地笑著的小姑娘,他筆尖凝住,­唇­瓣勾起:「賣身給我了?小春子?」

春曉點頭如小­鸡­啄米。

他又笑:「你名叫小春子?」

春曉羞澀靦腆:「區區賤名。家境貧寒,沒有大名,是相熟的大娘為我起的。」

「既是賤名,便不要了。你來了本殿的府上,便不算賤民,現下本殿也算有幾分好心情,便賜你一個新的名字。你可願意?」

春曉又小­鸡­啄米。

那大皇子殿下微微傾身,道:「那你便叫,小可憐吧。」

春曉:「……,啊?」

她一臉茫然,像是沒有理解。

孟疾連忙拉拉她,「殿下給你賜名呢。」

那十叄四歲的少年微微笑著,狐眸含光,冰肌雪膚,貴氣難言,他清洌洌的嗓音道:「小可憐,還不謝恩?」

春曉咽了下了這口氣,這是老板,這是衣食父母,她還要在人家手底下打工,不能得罪!

等她賺夠了錢,她就回老家窩著!

春曉又行禮,「謝殿下賜名。」

那上首的少年,像是嘟囔一樣,自言自語喟嘆:「原是要找一個暖床丫頭,但沒想到你志在燒火搗炭,便依你吧。若為我暖床丫頭,本殿說不准能有更妙的名字賜下……」

春曉心想老娘只賣藝不打算賣身,「小的沒有這福氣。」

皇子殿下道:「你說得對。好了,小可憐,退下吧。」

小可憐於是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