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的小紈絝(18)(1 / 2)

已經不哭的小難民,被丟在狐裘少年身旁,少年淡定地看著手下人忙活著,在廚房內架起大鍋,倒入水,然後開始架柴火。

烈火熊熊,春曉忍不住蹲在一旁,從牆角摸了個地瓜丟進去,想了想一個吃不飽,又丟了一個,她呵氣取暖,舒服極了。

「殿下,水已熱,可以下鍋了。」

下鍋,什么下鍋?

於是春曉被丟進了大鍋里,溫熱的水將她泡著,一個女護衛叄兩下將她的破棉襖扒了,又將她的內衣和小­内­褲全都扒了,赤條條地關在大鍋里,舉著一只鍋蓋。

春曉哭著掙扎,「吃人啊,救命啊,救救我!大爺饒命,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找您討飯了!!富強民主文明和諧愛國敬業誠信……」這人吃人的封建社會啊,她就不該狗膽包天去討飯,這種高危職業哪里適合她這種無權無勢的小可憐啊!

那狐狸眼小少年笑容絲毫未改,他探頭盯著水里的落湯小可憐,伸出一根手指,點在春曉的腦門,吐字清晰溫潤:「這是,權勢的味道。記住了嗎?」

春曉大哭,嚎哭,眼淚鼻涕齊飛,「可是可是草民,只有沒洗澡的汗臭味,不好吃的啊!」

少年摸了一根長勺,隔著帕子,捏著勺柄,攪了攪水,抬眼瞧她:「你怎么不好吃?你又沒吃過。你不懂的。」

他徐徐道:「世間人獸皆為造化,而獸類味糙,人類卻質稠厚,無論燉湯還是煮炸都有一番滋味。而在人中,當屬童男童女滋味最鮮美,童男滋­阴­,童女補陽。你瞧瞧我,可是你見過的男子里,最標致的一個?」

春曉哭得情真意切,那舉著鍋蓋的女護衛將她嚇得在水里不停撲騰,「大爺是小的見過的男人里,最尊貴,最俊美,最溫柔,最善良,最可愛,最可親,最有慈悲心的!」

金庸沒有騙我,越漂亮的家伙,越會騙人。

那皎潔尊貴的少年被逗得笑容弧度變大,他用勺子抵住她的下巴,低聲道:「告訴你一個秘密,我今年已經叄百零一十四歲了,之所以能保青春永駐,就是因為我,每日食一童女。像你這樣幼­嫩­的小女孩,­干­­干­凈凈,最是養顏滋補不過。」

春曉抽抽搭搭,水越來越燙了,她試圖做出最後的掙扎,她忽然一把抱住探頭的少年,嚷嚷:「讓你逼逼,老娘現在在湯里撒尿,瞧你還喝不喝這滋補養顏的童女湯!」

說著春曉一閉眼,抒發了尿意,尿完,還抖了抖。

少年臉­色­黑了,一下子掙開了她的手,用袖子擦了擦臉,冷聲吩咐:「孟疾,給她洗­干­凈,就用這鍋水。」

說完,他將勺子一丟,轉身離去。

春曉抽抽搭搭地坐在自己的黃金水里,倉皇地看著那舉著鍋蓋的黑臉女人。

黑臉女人孟疾無奈地搖搖頭,「殿下同你開玩笑呢,這是燒來給你洗澡的。」

春曉被強行用這黃金水,洗了個熱水澡,搓澡工力氣大極了,給她搓下一層泥,整個人紅通通的,搓得她齜牙咧嘴嗷嗷亂叫。

搓完澡大姐又給她套衣服,春曉自認和這位善良的大姐有了幾分交情,她拿出了自己討飯的演技,慘兮兮地問:「敢問這位大姐,那小公子,為何要擒拿我?」

那大姐孟疾頓了頓,粗嗓猶豫道:「公子出門前道,府里缺一個燒火丫頭。」

春曉緊接著道:「燒火這份工,我能­干­的,月錢多少?一個月休幾天?能回家探親嗎?要簽賣身契嗎?」

孟疾只是個護衛,也不是管人事的管家,她想了想,「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一個月有五十兩月錢,看門的阿黃一個月有七兩月錢,你應當不會比她少。一個月當有兩天休沐,但殿下有需要,我們當隨叫隨到。休沐是可以回家探親的。賣身契……必然是要簽的。」

孟疾道:「府中下人,都要簽賣身契,月錢數目都會寫入賣身契。」

春曉也沒什么這個時代的法律常識,她想,難不成這個時代的賣身契,就相當於勞動合同?不過給老板打工,確實和賣身也沒啥差別了。

孟疾道:「走,我帶你去簽賣身契,這個點老梁應當還在府里。」

春曉遂跟著她,去將賣身契簽了。

簽完賣身契,春曉領到了二十兩賣身銀,她­干­的是燒火丫頭的活,大冬天燒火是個好活,所以一個月的錢不多,只有七兩銀子。

孟疾安慰她,「不打緊,若是殿下抬愛你,會給你漲月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