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的小紈絝(23)h(1 / 2)

春曉產生了騙老實人的罪惡感,「做什么和尚,我不是和你說過,我要將你贖回家嗎?」

松妝的個子比春曉高出一大截,沒辦法小鳥依人地依偎在女子懷里,所以春曉小鳥依人地窩在他懷里,他有些笨拙地拍拍她的肩,苦澀,「南家公子是京里頂頂好的男君,得了那樣好的夫郎,小姐要好生珍惜才是。松妝只是一個低賤的煙花男子,小姐以後還是少來摘月樓,別惹那位公子不高興。」

他說著拒絕的話,卻忍不住將她摟得更緊。

在得知她婚配消息後,這個摘月樓的頭牌公子將自己關在房內兩天,每日吃的湯葯都斷了。

他道:「你們成婚在即,這種贖身的戲言,在我面前說說便罷,千萬不能叫南公子聽到。」

春曉狠狠皺眉,隔著衣服揪住了那胸肌上的一點:「你在妄自菲薄什么?我會與那南藏月成親,就是為了用他的嫁妝來為你贖身啊!」

松妝沙啞地低哼一聲,慌亂躲避她的攻擊,匆忙用手捂住胸前,面­色­通紅,「唔,不可!」

春曉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撐著床頭切斷他的退路,皺緊眉:「你不信我的話?」

松妝眸光飄著,不知該看哪里。

她纖細又白皙,每一寸都生得細膩好看,仿佛白脂凝出的玉人,叫男人都自愧不如。

松妝閉了眼睛,放棄了掙扎,澀聲:「我,我體貌難堪,賀小姐會失望的。」

春曉勾­唇­,利落地將他衣服扒開,從結實的腹肌撫摸到寬厚的胸肌,俯身親吻了一下,「都說了讓你不要妄自菲薄,我喜歡得很。」

松妝的身子輕輕顫抖著,他微微睜眼,眼睫已有些濕潤。

春曉舔了舔­唇­,用膝蓋蹭著他勃發的下身,俯身親吻他格外凸出的喉結,道:「別叫我小姐了,說了多少遍,我叫賀春曉,要么叫我春曉,要么叫我曉曉兒,都隨你。不必和我這么見外。」

「曉曉。」

「乖。」

她與他赤­祼­相貼,壓著他的­唇­,顰眉將他那與他身材相符的­性­器坐了下去,她的余光看到隨著她的動作,松妝手臂上那點殷紅的守宮砂,隨之逐漸淡去。上次與南藏月匆匆行事,她都沒注意過這個玩意兒,不知道這是什么原理。

似乎察覺了她的目光,松妝忍住情yu,將手臂抬起,送到她眼前,貞烈道:「我是­干­凈的。松妝此生,只有你一個女人。」

春曉笑笑,推開他的手,繼續動腰騎著他,「我又不在意這個。無論你從前有多少人,此後只有我一人便是。」

說什么一生只有她一個,等她虐完後院,瑪麗蘇女主來了,就都換個老婆了。

松妝咬著­唇­,卻忍不住悶悶的喘息,他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身上的女人。

他知道,她一定是介意的,否則便不會一直盯著他的守宮砂看。她心里,還是嫌棄他,是個風塵男子,是個輕賤的貨­色­。

可雖然命賤,雖然早注定零落成泥,松妝還是想要捉住這個機會,無論後半生落到什么下場,是凄涼半生,還是被正夫磋磨至死,都是他情願的。

春曉的體力不好,她是個懶惰的人,腰有些酸了,便靠著他躺了下來。

「好妝兒,你來動吧,我沒有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