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的小紈絝(24)(1 / 2)

第二天春曉從溫柔鄉醒來,又是合不攏腿的一天。

她真的想不通,那些叄夫四侍的女人,究竟是怎么做到夜夜春宵,還能­精­神抖擻打架喝酒的。

她春宵一度後,只想躺在床上癱瘓,她總覺得女尊國的男人是不該有這么強的­性­能力的,她總覺得自己是遇到了兩個奇葩,一個南藏月,一個松妝。

哪有豪門閨秀,有那么嚇人的狼牙­棒­,哪有青樓病弱清倌,脫了衣服八塊腹肌,全是腱子­肉­。

想歸想,春曉還是起床了,她今天是徹底睡過頭,不用擔心遲到了。

她打算去國子監找夫子,請個一年半載的婚假,光明正大地在家吃軟飯等結婚。

吃完了松妝送來的早飯,春曉打量了一下向來病弱的松妝公子,不知為何,感覺這男人鏖戰一夜反倒像是被滋潤了,容光煥發,不但去了幾分病弱感,而且也更愛笑了。

她喝完湯,扶著腰休息了一會,被他送下樓,松妝還貼心地雇了一輛馬車,送她去國子監。

來到國子監門外,聽到外面的人議論,今日柳相來講學,春曉兒連忙讓車夫掉頭回家。

她現在一臉縱欲過度被榨­干­的樣子,可不敢對上柳覬綢,要是被他看到,告狀去賀岱那里。光是婚前逛青樓這一條,賀岱就能當著柳覬綢的面剝了她的皮。

賀御史這些天,和南相攀上親,可是得意得眉毛都要起飛了,不但不允許家里任何一個人拖後腿,連酸溜溜的賀小六,都被她發配到庄園去了,生怕影響到南相兒媳­妇­賀春曉的好心情,耽誤親事。

春曉可不敢拖自家老娘後腿。

她甚至覺得賀岱這不是喜迎女婿,是在獻祭一個女兒,嫁給南相兒子。

在家養了一天,春曉爬起來偷偷摸摸去將婚假請了,那老夫子斜眼看著她,哼著氣批了半年假的條子,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一坨得志的牛糞,實在有辱斯文。

老夫子她活了大半輩子也想不通,知書達理的南公子,為何會下嫁給這不爭氣的玩意。

春曉抱著假條歡天喜地地揣在懷里,去聚賢庄吃烤鴨了。

吃了一頓烤鴨,一摸兜,沒錢了,於是她去見自己的未婚夫。

見未婚夫是小,搞點錢花是大。

春曉對自己哄男人的水平,還是比較有信心的。

南藏月正在閨房里綉嫁衣,一群小廝在院子里井然有序地忙碌,春曉沒有從正門進來,她有點怕那個板著臉的南相,現在即便成為了她的丈母娘,南大媽看她的眼神,也是凶巴巴的。

春曉兒十分理解南相的心情,她家那么好的小白菜,被自己這個不學無術的草包野豬給拱了,正常當媽的都得氣死。更何況南藏月本來是當皇後的命格,現在只能跟著一個紈絝,去當糟糠夫了,下半輩子基本完了。

「叩叩。」

春曉敲敲窗戶,過了一會,有個清秀的小廝奇怪地打開窗戶,她在小廝詫異的眼神下,翻身躍入了房內。

「來……」

春曉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不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