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的小紈絝(33)(1 / 2)

蕭禹戈靠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像是疲倦極了。

「我在南田郡遇刺了。」

春曉心頭一驚,「是誰?怎么會?」

她連忙湊到蕭禹戈身邊,「可有傷到哪里?外面太危險了,還是建安城安全,殿下以後就不要出去了吧。」

反正以後皇位都是穿越女來坐的,太女殿下你就不要辛辛苦苦去­干­活了,都是給別人做嫁衣的!

蕭禹戈將她推開,「女女之間貼著這般近,成何體統。」

春曉蓋在蕭禹戈胸部的手被拍開,她摸摸回味般揉了揉掌心,下意識:「好軟。」

蕭禹戈:「……」

蕭禹戈沉默了一下,臉一點點紅上去,眉頭越皺越緊:「賀春曉,你該不會好女風?竟敢對孤動手動腳?」

春曉連忙求饒:「小的不敢,小的是絕對的直女,只喜歡男人,剛剛只是無心之失!」

美女不能隨便貼貼,貼錯了腦袋就要落地了,春曉是個再直不過的直女,對女人沒有一絲興趣,只是有點好奇大胸是什么手感而已!

「我最是討厭斷袖了!男女相合才是天綱倫理,­阴­­阴­陽陽豈不是有違天合,叫我說,搞斷袖的就是蔑視倫常,都該要拖出教訓的!」春曉指天發誓,自己絕對不敢對太女殿下有不軌的心思。

蕭禹戈頓了頓,道:「孤只是隨口一說,你何至於有如此大的反應。」

蕭禹戈道:「或是說,你在欲蓋彌彰什么?」

春曉尷尬地挪挪pi股,離得遠一點,「我都要成親了,殿下實在不必懷疑我。」

門外篤篤被敲響,春曉連忙去開門,青衣小廝們托著餐盤魚貫而入,將菜盤擺在桌上,訓練有素地擺筷,鋪巾,屋內的香也換了一種燃,帶著一點辛辣的香氣迅速蓋住原本清清淡淡的松香。

天然居是一間高檔的私營樓子,春曉沒有來過,只是聽說過,專門接待權貴,與官府關系密切。

有一個名管事打扮的男子恭敬地跪在外面,問要不要公子陪侍一旁。

蕭禹戈掃了她一眼,「不必。」

春曉揣著手,不敢先動筷子,她撩了撩眼皮,瞄了蕭禹戈一眼,試探著道:「我聽說,你也要成親啦。」

她絞盡腦汁,挑了個兩個人有共同話題的事來說:「王中丞家的嫡公子,我聽過他的才名,很優秀的男子。聽說,你們要在年底完婚?」

御史中丞王安,她老母親的頂頭上司。

「真好,我們都要成家了。我母親說,女子成親之後才算是真的長大,以後就能更加自由了。」春曉喋喋不休,她試圖淡化自己和南藏月的­阴­差陽錯。

「你不喝酒?」蕭禹戈已經兩杯下肚,指著春曉面前滿滿的一只杯子,「吃喝也堵不住你的嘴?」

春曉閉嘴,吃了一點菜,才喝酒。

蕭禹戈沒有吃菜,一杯接著一杯,不但自己喝,還要不斷給春曉的杯子倒滿,盯著她灌下去,若是不喝,便用那雙窅黑的眸子盯著她,盯得她頭皮發麻,只能灌下去,嗆得舌根發麻。

春曉舔了舔沾著酒液的­唇­,心道太女看起來心情不好的樣子,應當不僅是她占了她的太女夫,多半是遇刺的事大有文章。

「殿下慢些喝,吃些菜,喝急了傷胃易醉。」春曉品出來了,這是時下有名的梨花白,用了蒸餾技術提取的高度酒,初嘗有淡淡梨花香,後勁卻極大。

蕭禹戈打落她的手,「規矩點。」而後又給她滿了一杯。

春曉無奈地喝完。她現在這個身體,雖然偶爾會去喝花酒,但是酒量並不算好,「殿下,再喝我就要醉啦,不能喝了。」

蕭禹戈抬眸看她,雪膚花貌的女子伏在桌上,不過是灌了幾杯黃湯,如今已面泛桃花,醉眼朦朧,抱著杯子不肯再接酒了,柔柔弱弱的,絲毫沒有女子該有的硬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