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的小紈絝(37)h(2 / 2)

春曉抿著­唇­,說實話有點奇怪,和一個女人,交換口液什么的……雖然看春宮圖覺得很有意思,但是換到自己身上,還是很難接受的事情。

春曉擦了擦嘴,索­性­直接往自己的院子走,前廳交給賀岱吧,她先去洞房了。

她要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直啊,待會找南藏月好好做一場,將剛剛的記憶覆蓋掉。相信蕭禹戈也肯定不願意再回想起剛剛的事情,太女殿下也喝得太醉了,還是被春宮圖刺激到了嗎?

春曉和守夜的小廝打了招呼,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紅燭垂淚,婚床上靜靜坐著一個纖細美麗的身影,春曉從一旁小廝手中盤子里拿起小如意,挑起了新郎的紅蓋頭。

隨著蓋頭一點點掀起,露出南藏月尖尖的下頜,玲瓏的紅­唇­細挺的鼻,最後端庄澄澈的一雙丹鳳眼撩起,羞澀戀慕地瞧著她。

喝了交杯酒後,屋里人便都散下去了,春曉松了發髻,披著長發,只著里衣坐在床上。

南藏月在鏡前卸了妝,也披著長發,小步趨到床邊,「妻主,我弄好了。」

春曉一把將他抱住,拉到床上,打量他­干­凈清秀的臉龐,這家伙的長相真是­精­致到了極點,五官眉目,­精­巧漂亮得像是削骨整容過一般,清絕又好看,不像是人類能正常長出來的。

「我還是喜歡你不施粉黛的模樣。」

春曉低頭去親他的臉,古代化妝品都含鉛,她可不想重金屬中毒英年早逝。

南藏月依偎在她懷里,雪白的里衣微微敞開,露出白皙的肌膚與一點若隱若現的紅纓,他主動送上自己的­唇­,「藏月平日很少著妝。」

熏香裊裊,燭光搖曳,氣氛極好,春曉情動意動,俯身將南藏月壓在床上,隨手就撥開了他的衣衫,輕輕吻著他的肌膚,目光從他胸膛一路下掠,最後停在他翹起的隱­私­處不管看幾次,都覺得這種巨根不科學,嬌滴滴的小公子,為什么會有一根嚇死人的狼牙­棒­,南家到底給他吃什么了?為什么渾身都是細膩柔軟的,只有這里是恐怖片。

南藏月眸子微微一暗,他起身圈住春曉的脖頸,封住了她的­唇­,舌尖鑽入她的口中,挑動她的情yu。

女尊國女子­性­欲旺盛,夜御數男不在話下,所以貴族男子為了圈住女子的身心,都會格外注重­私­處養護,且在物競天擇下,女尊國的男子,普遍頗有分量。

南藏月無論形容儀工或是身材體態,都是最標准頂尖的世家子,可他沒想到,自己愛慕的女子,卻與他引以為傲的身材不契合,是個格外嬌小的女人。

他使盡渾身解數,引動她的情yu,在她難耐的歡迎中,將自己的欲根,徐徐送了進去。

好在並不是第一次,從前日日夜夜的開拓,還是有用的,妻主的臉上不再有痛苦之­色­了。

一波波的沖擊裹夾著快慰,沖上她的腦海,春曉忍不住呻吟出來,似乎女尊國的身體,要更加容易沉迷情事,更容易在情yu中找到快慰,也更有承受力。

南藏月的腰部力量比她強,她便理所當然躺著享受。

在幾次gao潮後,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等,等等……如果你壞了孩子,這會不會有影響?」

之前纏了她叄天叄夜不就是為了要個孩子,如今又這么生猛激烈,若是將孩子給沖掉了怎么辦?

南藏月的動作稍稍停滯,便又迅疾恣意起來,他討好地愛撫著她身上的敏感點,似乎只是討好她,見她愈加快慰,便令他也達到了gao潮一般。

他的面­色­酡紅,迷醉得仿佛恨不得與她化成一灘骨水,「無礙。只要妻主快樂,孩子掉了就掉了。」

春曉:「……」不是你說最喜歡小孩的嗎?

南藏月換了個姿勢,自後進入那溫暖的秘道,吻著春曉的­唇­,與她­唇­舌交纏,徐徐的低喘溢出,「孩子怎么比得了我的妻主,誰也比不了我的妻主。」

春曉擰著眉,嗚咽著再度被他頂到了不能承受的位置,綳緊雙腿想要抗拒,卻更緊地夾住了他的腰臀,「慢,慢一點。」

南藏月也要抵達gao潮了,他渾身都是運動後的細汗,可這男人連流出的汗液,都是有淡淡的清香。他咬著自己的­唇­,他知道她並不是想要自己真的慢一點,她就要到了,他要更用力,更快一點。

南藏月掐著自己的大腿,以痛覺遏制自己想要噴發的欲望,更加用力沖撞起來,讓她更熱烈地燃燒顫抖。無論她多么浪盪花心,她終會明白,只有他才是最適合她的,只有他才是一心向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