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的小紈絝(52)(1 / 2)

身世都已經暴露,後院也已經填進了男人,春曉打算盡快抽身,她總不能將穿越女的劇情走了。

春曉這兩天都在思考,該如何順水推舟,完美地離開這個世界。

在此之前,確認賀岱脫困後,她便開始著手降低南藏月的好感度。

這個正夫太敏感,太聰明了,如果不讓他討厭她,萬一穿越女來了,被他發現不對,捉住燒死就麻煩了。

等到穿越女來到這個身體,必定會使這個身體­性­情大變,從紈絝到光芒四­射­,有心人肯定能發現不對,到那時,他們只會權衡利弊,當原主的紈絝浪盪被穿越女的才華橫溢活潑可愛對比得頑劣不堪,那穿越女對他們的好處更大,便不會深究。

春曉連續叄天,在外面過夜,並開始冷暴力南藏月。

第四天,她被人打昏關在破廟里,捆著,要打要殺,一­干­錢財都被洗劫­干­凈。

在混亂之中,春曉過了一夜,第二天清晨急匆匆的南公子帶著一­干­家丁,含淚來將她救了出去。

她不斷想著是不是身份暴露,所以有人來殺她了,這是女皇的人還是哪個勢力的人?

她根本想不到,這恰恰是她那關鍵時刻救她於危難的丈夫做的,而那丈夫的目的,也只為了讓妻主見到外面世界的險惡,按時回家。

春曉回家洗了澡,南藏月紅著眼睛為她擦著濕發,白巾一點點將水汽拭­干­。

春曉低眉凝思了一會,偏頭去看他,停頓了一下道:「你先下去吧,我今晚在書房睡。」

南藏月屈指捏緊了白巾,吶吶不出聲,過了一會兒,輕聲說:「妻主,可是被嚇著了?」

春曉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

她這身體不是她的,是要留給穿越女的,所以要好好保管,總不能等不到穿越女傳來,就嗝屁了。

「妻主,這幾天都是歇在哪里?」

她叄天沒有回家,他的人打探到的,是在建安的各個酒館坊子,甚至還有賭坊。

春曉忽然道:「藏月,我記得你的嫁妝,似乎有許多稀奇的寶貝,可以給我看看嗎?」

南藏月抿抿嘴,點頭讓小廝下去拿嫁妝單子。

她站起身,隨意披著一件春衫,「前兩日在如意賭坊玩了兩把,輸了些許錢,你替我清了吧。」

嫁妝單子在南藏月的妝奩里,小廝很快拿了出來,是幾冊略厚的本子,春曉隨意翻了翻。

這家底太厚了,一時半會也敗不完。

她將本子壓在桌上,看著鏡子里映出的那雙身後人的手,細白嬌­嫩­的一雙纖纖玉手,是用來撥弦調香的士族公子的柔夷。

「你是不是針對了松妝?」她想了個由頭,發作道:「當日我見你大度,將他接入府,還在心里誇贊你識大體,可前幾日遇著他,才知你苛刻不少。他那院子又偏又小,下了雨,連小廚房都漏雨,唯一的景海棠都病歪歪的……使喚的下仆更是只有一個他自帶來的小廝……」

南藏月悄悄松了口氣,握著雙手,回道:「妻主這些日子,便是因為松公子,冷落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