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的小紈絝(54)(1 / 2)

蕭闌光將她半途擄去,兩人用了晚膳,忽然起了興致的殿下將她帶到杏林里,兩人幕天席地,荒唐了一次,便驅車回家了。

這一次,是蕭闌光毫不避諱地,用皇子規制的高頭馬車,將春曉送回了家。

她下車下了半天,概因為看著她下車的殿下,不知道那根弦搭錯了,忽然在身後將她腰帶一拉,拽到懷里,湊著­唇­,狠狠親了一通。

一個吻纏綿了約有一刻鍾,消耗了不知多少力量,蕭闌光接吻有個特點,那就是偏愛鑽入她的口腔,越深越好,邊邊角角都要舔過去,搔刮­干­凈,甚至堵著她的咽喉,想要纏她的扁桃體。

真是親到興頭上,將春曉都親得暈乎乎像是麻醉了,以至於吞咽反­射­都來不及反應,等一吻結束,不光是嘴­唇­紅腫,就是口腔深處,都滿滿是他的氣息,仿佛依舊被堵得滿滿當當的。

她捂著喉嚨,心想這皇子殿下無師自通的法式熱吻,可真是令人難以消受。

蕭闌光眼睛都紅了,壓著又翻涌的情yu,低聲道:「好了,你可以滾了。」

春曉:「殿下還真是拔吊無情。」

親完人家,摸完人家,這就要別人滾了。

蕭闌光撩起眼:「不然,你還想本殿與你一同回家?若你能將那南藏月休棄,本殿也並非,不能考慮。」

春曉:「……」莫名地,她想起了蕭闌光克妻的赫赫威名。

他似乎看出了她在想什么,微惱:「你在想什么?你要是不想回去,就跟我回皇子府,你那柴房我還給你留著,那一屋子蟑鼠,可想你想壞了。」

春曉立刻匆忙滾下去。

滾下馬車後,春曉拍拍衣袍,抬眼便看見了站在門前的玉衫男子,微微泛白的臉龐,那雙丹鳳眼含著霧氣。

此刻天­色­已經暗了,府門上早早點起了燈籠,可能是春曉在馬車上耗了太久,聽到妻主消息追出來的南藏月,便這樣站在門前。

丈夫在門前夜風中站著,而她在馬車里和情郎耳鬢廝磨,莫名有些心虛。

春曉咳了咳,身後的馬車驅動,氣定神閑地駛遠了。

燈下的美公子面龐半明半暗,­唇­角含著淺淺的笑,身後的幾個小廝低低垂著腦袋。

南藏月:「妻主回來便好。」

他像是沒有看見她紅腫的嘴­唇­,眨去了眼中的霧氣後,便殷勤上前,將一件青­色­披風披在春曉身後,柔聲道:「雖是天氣熱了,但夜間風涼,妻主還是要多著兩件衣裳。」

原來,那個藏在外面的男人,竟是招搖大皇子嗎?

南藏月輕輕咬住­唇­內的­肉­,凡是宮內有消息渠道的士族,對聖上的幾個子女,都是有所了解的,不論是女殿下,還是那些皇子殿下。

而在大夏如今的叄位皇子殿下中,要說這位招搖大皇子最著名。令他在大夏盛名遠播的是那詭異的克妻命,而早期和親途中滅一國的戰績,逐漸被人們所忘卻。不知是日久所致,還是誰的授意。

招搖大皇子的封號,是今上在皇子四歲那年封給他的,招搖皇子出於先皇夫,先皇夫英年早逝,獨留下一個皇子,單從封號便能看出聖上不喜這個孩子……

究其緣由,令人深思……

他曾在幾場宮宴中遇到過這位大皇子,那確是個雍容華貴,艷麗逼人的郎君,冶而不妖,蓬蓽生輝,看起來行事張揚,­性­情卻孤僻的皇子。

可就是­性­情孤僻,卻幾次叄番,被婆家家主薦官。要知道以男子之身入仕,大夏幾百年來,除了當朝柳相,再無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