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的小紈絝(62)(2 / 2)

方才一副玉石俱焚,慘烈暴怒模樣的公子,此刻又文文弱弱起來,他掩著半張臉,哭哭啼啼,梨花帶雨,可憐可愛的丹鳳眼盈滿了淚水,哭得哀戚悲愴。

哭聲不大,又漂亮,又凄慘,像只被拋棄的小幼犬。

春曉:「……,你別哭了,要不你還是跟我吵架吧。」

突然使用眼淚攻勢,這也太犯規了。

他捂著臉,哭著道:「我南家百年來,從沒有被休棄的男子,若妻主執意休了我,那侍身便去死了­干­凈。」

「就是死,侍身也要埋在賀家的祖墳里,阿月生是妻主的人,死是你的鬼。」

春曉被嚇了一大跳:「寶,你年輕貌美還有錢,當個單身貴族不好嗎?你可以養一群漂亮女人,過神仙日子,何至於吊死在我一棵樹上!」

太糊塗了!

如果春曉現實里是個富婆,她何至於從事這么辛苦的快穿工作,早就到處旅游,五湖四海包養小白臉了。這個南小月身在福中不知福,有錢有權,不當個快樂富家翁,竟然寧死也要死在她的魚塘里。

太糊塗了,這是被封建思想荼毒的可憐男人啊。

南藏月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妻主若是不信,就去寫休書吧,你前腳出去,侍身後腳就叄尺白綾了結了自己。」

春曉頭疼起來,「那,咱們商量一下,我們可以不和離,但是你也別做正夫了,你改做我的側夫,可以嗎?」

南藏月漂亮的丹鳳眸瞪圓,怒氣從咬緊的牙關脫口而出:「果然是外面有人了,妻主是嫌侍身礙眼了。」

春曉:「……」

春曉:「你今天怎么這么凶啊,你從前可不是這樣,你從前很溫柔的。我不過是想要再娶一個正夫,你就這般尋死覓活,威逼於我。如今我都松口不和你和離了,你還要咄咄逼人不成?」

南藏月閉緊嘴,纖纖眼睫輕顫:「侍身知錯了。」

南藏月:「不知,妻主看上的是誰家的公子。退一步說,這滿建安城,能夠讓南家嫡子退為側夫的男人,侍身實在想不出還能有誰。」

南藏月低著頭,臉帶淚痕,恭順低聲:「妻主是國子監學子,熟讀禮儀詩書,怎能亂了尊卑。若是那男子哄騙於你,想要借此拿喬要挾進府,妻主也不必心急,阿月幫你就是。這建安城的公子,無論妻主看上了誰,阿月都能為您納入府來。」

春曉:「……」小樣,哭得要死要活的,拉皮條還挺拿手的。

她自然不能將柳覬綢說出來,畢竟八字還沒有一撇,那男人的心思她猜不透,而蕭闌光更是不能說了。

在她的心里,大皇子殿下是那種,心狠手辣,不可能屈尊的男人,即便懷了她的孩子,八成也不會嫁給她,即便帶著娃,那個單身父親也能以一己之力興風作浪。

所以她只是將正夫之位預留出來,讓那群男人卷起來,到時候誰對她幫助最大,就賞給誰。

而南藏月……春曉抬眼瞄了他一眼,他也就是有點小錢,長得嬌弱溫婉不是很符合她的審美,雖然他出身高,但那世家出身,也注定了不能幫助她,南家百年忠於皇室,或許最後還會在背後chā她一刀。

綜合以上因素,這個男人可以留,但無大用,也不能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