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野心(三百珠加更~(2 / 2)

「在您的下一批貨物到達之前,我們會建立好新的倉庫,湛先生肯相信我,定不負所托。」

車上,雷行喊道:「先生。」

他又在鏡子里看了眼他身旁跪著的人。

「說。」

「能相信陳老板嗎?」

「為什么不相信。」

湛婁轉動著食指上寬厚的戒指,鄙夷哼哧:「一個為求財,不惜拿命­干­事的人,是我最得意的幫手,只要他還想要錢,那便就是我的傀儡。」

「若他有天不要錢了。」

手掌搭在井覓荷脖子上的瞬間,她哆嗦痛叫出呻吟,下意識抱住頭,膽怯哭著:「你說呢?覓荷。」

幽幽反笑,他在故意調戲不堪一擊的神經,被打怕的人膽小如鼠,畏手畏腳蜷成一團,都跪在那了,還恨不得把自己鑽入進地底下。

湛婁一伸手她就恐懼,比起­操­她,打她,已經成了比­射­­精­還具有快感的事,昨夜湛婁睡了從未舒爽過的一覺,暴力發泄出來,壓抑在體內惡臭的情緒煙消雲散。

只要他想打,都不會去找她錯誤的理由,一伸手便是頓發泄。

期末的假期里,湛婁把她關在房子,平均一周回來叄次,這其中的兩天,井覓荷都要在毆打的恐懼中度過,無論是扇她到牙齦出血,還是把她摁在床上用拳頭腹擊,都不足他們玩著貓追老鼠的游戲讓他更快樂。

井覓荷逃竄在別墅,躲到哪個角落,都可以聽到他的捧腹大笑,一旦被抓到,連神都救不了她,頭發連扯帶拽撕碎,扔在草地上,讓她連滾帶爬起身,再一腳踹她跪下去。

她就是個弱不禁風的玩物,像一團廢紙隨意揉捏,慘挨暴力,渾身是傷。

揍完一次,湛婁便會給她打錢,天文數字進了她的賬戶,從沒比現在更恐懼金錢,井覓荷唯一想要解脫,求生念頭強烈,她不想被他活活打死。

終於熬到新學期開學,她用了學校公用電話,待那頭接通,忍不住咆哮大哭起來:「媽媽,媽媽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