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五百珠加更~(2 / 2)

「別讓我發現你把戒指摘下來。」

說完,他被人帶著離開。

井覓荷躺在地上,她一絲不掛的身子都是血,被人披上了床單。

周圍黑壓壓的人群圍著她急救,卻抖得怎么都控制不住,拇指禁錮的板戒,像一條蛇在繞柱,用身體緊縛,上面奇奇怪怪的符號,咒語般囚禁她的自由。

湛婁若判不了死刑,那等著她的是幾年,叄年,十年?

為何她現在才明白自己要永遠活在恐懼中,要是剛才把刀子捅進他的心臟里就好了。

救護車很快來了,井覓荷被抬上去時已經昏迷,送往手術室搶救了叄小時之久,保住了險些割斷的腿。

醒過來是在重症監護室,井覓荷覺得肚子很痛,護士幫她將止痛泵開大,她小心翼翼問:「會留疤嗎?」

腹部和腿上開口縫合,長度並不短,護士安穩:「之後抹一些葯,疤會慢慢下去的,不用擔心。」

井覓荷又看向自己的手指,虛弱道:「你有沒有見到我手上的戒指。」

「你的衣物被保管了,等你轉到普通病房的時候就會看到。」

井覓荷待在這里了兩天,進食排泄全在床上,主治醫生說她是從鬼門關里拉回來,當時送來的時候已經快沒生命跡象了。

爸媽在病房里等了很久,潘憶秋兩天哭的眼睛都是腫的,見到女兒一夜之間消瘦成皮包骨,抱著她一直在哭。

井紹輝拉著她:「警察來了,你讓覓荷跟他們聊,得讓那凶手繩之以法。」

井覓荷不想讓爸媽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等他們離開後,才慢慢吞吞重復著湛婁的罪行,她說的很緩慢,不漏掉任何一個曾經施暴在她身上的手段。

囚禁,強­奸­,扇她,打她,唯獨她沒有將自己拿了他錢的事情說出去,她擔心會減少湛婁應該得到的判刑。

一個小時後,警察記錄的差不多了,井覓荷膽顫詢問:「那他,有說什么嗎?」

「沒有,他至今為止還尚未開過口。」

「那他會被判幾年啊?」

「這個說不准,不過刑罰不會低。」

聽到這,井覓荷總算有了絲開心,就算幾年,她有時間把自己藏起來,不被他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