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愜意時光(下)(1 / 2)

異艷後宮獵美 未知 19471 字 2022-08-10

第二十六章 愜意時光(下)

美艷的­妇­人司徒青雲心里一樂,知道自己小嘴的努力「工作」有了結果,知道可愛的女婿已經深深陶醉於自己的靈活的­唇­舌伺候中。­妇­人一樂,心里難得意起來,這一得意就忘形。這不,原本可愛的小嘴緊緊噙住了輝少的「小少」,因為得意的心情就放松了一下。這一放松可了得啊,那緊綳綳的即將要「爆炸」的「小少」在瞬間彈出她的可愛小嘴,盡情地「炸」了開來。

輝少也暗自吃驚了一下,覺得腳下的­妇­人怎么在這個時候將「小少」吐出嘴中呢?他沒有立刻明白這是­妇­人一時疏忽的緣故,往常她都是緊緊地用紅­唇­箍住他的「小少」,任憑其在她的嘴內爆發。這回「小少」是指著她那艷若芙蓉臉龐盡情地爆發。

「啊……噢……你……冤……冤家啊……不要……啊……」­妇­人微微搖著頭,似想要擺脫「小少」對她臉蛋的肆意噴灑。可輝少只是輕輕用雙手按住她的腦袋瓜子,不讓她的臉蛋輕易躲開,盡情地欣賞這幅愜意無比的「雨打芭蕉」圖。僅僅是一瞬間,­妇­人美艷、白皙、俊俏無比的臉蛋上掛滿了白濁之物。她俏臉微微紅潤,微微閉著眼睛,微微張著紅­唇­,只感到臉部一陣陣的燙意……

看著乖巧無比的艷­妇­那微微的嬌羞樣,輝少雖然得意無比,但也有一絲絲的於心不忍,趕緊從床頭櫃的紙巾盒上抽出幾張潔白的紙巾,替心愛的­妇­人將臉龐上的污濁物擦­干­凈。他邊擦,邊笑道:「小親媽,今天怎么一回事啊?好端端的,吐出來做甚?」­妇­人微笑著睜開眼,搖搖頭,說:「沒什么的,來,親親,抱我一會。」

於是,兩人便輕輕躺下,輝少輕松地抱著心愛的­妇­人。兩個人都稍稍有點疲憊,一邊說話,一邊做短暫的歇息。輝少將兩只手從­妇­人的腋下穿過,分別握住她的兩只碩大、白­嫩­的胸脯子揉捏,輕輕地揉捏。

青雲:「哎呀,冤家,說會回話嘛,別鬧。」

輝少:「我沒鬧啊,說話,說話。」

他確實沒有鬧,只是很自然地把玩著可愛­妇­人的可愛酥胸而已。­妇­人無奈地瞟瞟他,搖搖頭,微微一笑,知道風流女婿就是喜歡玩她的胸脯子,勸他不要玩是沒用的,只好繼續和他聊著有關斐然的話題。

聊著,聊著,輝少覺得懷中的­妇­人的身子又暖又軟,艷若芙蓉般的臉龐煞是可愛,下腹又升起一股股暖流,「小少」再次興奮起來,輕輕探進她的兩腿間,頂在她的女人家「寶貝」處。­妇­人也不是傻蛋,明顯感覺到了情郎的身體反應。

「哦,少輝,你……你又不老實了……」

「呵呵,小親媽,來,我們再來!」

輝少說完,將­妇­人輕輕放平,靈活地一個翻身,騎在了她的身上。­妇­人嬌呼一聲後,微笑著閉上了雙眼。看著可愛、順從、嬌美的岳母,男人俯低身子,將嘴­唇­印在她的雙­唇­上。這時,卧室的門被輕輕推開了,一個聲音傳來。

——「哇,你們好甜蜜哦!」

「啊——」青雲立刻睜開眼睛,輝少也嚇了一跳,這才發現原來是斐然這小妮子偷溜進來了。

青雲輕輕推開輝少,微怒道:「死丫頭,你怎么不敲門啊?」

輝少:「就是,你這個冒失鬼,嚇到我倒沒什么,要是把咱媽給嚇壞了,我會打你pi股的,雖然我從不打你。」

斐然一邊反手將門掩上,反鎖好,一邊微笑道:「姐夫,你好偏心啊,我們以前說好的,你都忘了。現在我打攪你們的好事,你就要打我,好偏心哦!媽,誰讓你們不鎖門的,幸好是我來推門,要是敏兒闖進來,你們可有好戲看了。」

青雲這才反應過來,立刻說道:「死丫頭,你不睡著了嗎?敏兒不是和你都睡著了的嗎?」

斐然微笑道:「媽,你當然巴不得我睡著了,這樣我就不會跟你搶姐夫了。哈哈,她睡著了,我才敢溜過來湊熱鬧啊!」

青雲聽後,俏臉一紅,微笑著罵了句:「你再耍嘴皮子,媽可要揍你了啊!」

斐然扮個鬼臉,顯得極其的清純和可愛,輕聲道:「知道,知道,不敢,不敢,我就怕媽打我。」

輝少聽後呵呵笑了起來,覺得眼前的斐然特別可愛,竟然利用同學睡著的機會,偷偷溜過來和自己親熱。他知道今晚是肯定要好好「修理」眼前的美麗母女,一場「大戰」在所難。

輝少:「小妮子,別鬧了,快到姐夫這里來。」

斐然欲擒故縱,故意撒嬌道:「不,不去你那里,因為你食言,不講信用。」

輝少一頭霧水,看著可愛的小姨子,自己最可愛的小老婆,問道:「我哪里不講信用啦?」

斐然甩甩秀發,身穿潔白睡衣的她雙手抱住自己的小胸脯,輕聲道:「你就是不講信用,我們上次說好的,國慶放假,你要特別對我好的。」

輝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上次電話答應眼前的小妮子要好好對她。於是,他松開懷中的青雲,赤條條地走下床,來到斐然身邊,將其輕輕擁在懷里,說:「我的小公主,你自己帶個同學回家,我能當著你同學的面對你好嗎?來,什么都不要說了,老公這就抱你這小寶貝上床,我給你補償還不行嗎?」

斐然聽後吃吃笑了起來,說道:「這還差不多。老公,上大學這段時間,我每天都想你……今晚你可要好好補償我。」

「行,我的小寶貝,待會非讓你求饒不可!」輝少邊說,邊一把抱起美麗小姨子的身子骨,將其往床上輕輕一丟,自己也幾乎是跳上了床鋪。這床鋪是青雲和死去老公的婚床,還算夠大,輝少、青雲和斐然三人都容得下,但遠沒有輝少自己家卧室的來得寬敞和大氣。輝少自個家卧室的那鋪床是專門請工匠師父做的,可以同時容納近十人睡眠。

《異艷後宮獵美》 第七卷 第三十五章 機艙別景

一得到真正的自由,輝少便領著奧麗莉婭、美子、智子和雁奴准備起飛前往深圳。可依然打電話過來說小紅奴和小瓊奴已經到了青城的家中,並要他們速回青城。輝少深感不解和吃驚,這個時候怎么羅氏姐妹會來青城呢?

輝少:「老婆,她們怎么來了啊?」

依然:「我也不知道,她們說有急事,非得當著你的面說,你們快回來吧。死人的事情處理得怎么樣了?」

輝少:「公安放我們了,人不是我們殺的,沒事的。」

依然:「那趕緊回來吧。」

輝少:「好的,好的。」

輝少一伙被公安扣留的這幾天,被允許打電話回家。當家里頭得知他們遇上殺手並殺手死在房間里時,全家人都擔憂得要命,都盼望著他們早日回家。

凱薩琳去機場送別輝少他們,她非常舍不得他們離開上海。輝少將她摟在懷里安慰她,說:「好好上課吧,功課要緊,別記掛家里。你平安了,家里頭才不會擔心你呢。有空常打電話回來。春節假期我來接你。」

凱薩琳捧著輝少的臉頰,親吻一口,撒嬌道:「雷,我真想和你們一起回家,現在有殺手找上門,我擔心家里面。」

輝少:「回到青城就不怕了,家里頭有請保安,沒事的。你上好課就是,乖啊!」

凱薩琳點點頭,松開輝少,和美子、智子、奧麗莉婭和雁奴一一擁抱過去。大伙都安慰凱薩琳,讓她安心在上海上課。

奧麗莉婭:「凱薩琳,常打電話給我,在中國,我和你的感情最好了。」

凱薩琳:「會的,奧麗莉婭,我會想死你的。」

奧麗莉婭:「我們是好姐妹,又都是雷的女人,我也一樣。」

輝少他們登機後,凱薩琳搭乘計程車回上海交大繼續上課去。在飛機上,輝少讓雁奴和奧麗莉婭坐在自己的身邊。即使在飛機上,雁奴也不忘給輝少做肩膀放松按摩,好多乘客,包括空哥、空姐們都非常羨慕輝少:如此美艷、成熟、魅力十足的­妇­人對待自己的丈夫這么溫柔、體貼和乖巧。

奧麗莉婭懶得理輝少和雁奴,自己拿起一本時尚雜志靜靜地看起來。輝少和雁奴則細聲地聊著天,雁奴將小嘴湊近他的耳朵邊說,他們不想讓別人聽見他們的談話,當然,奧麗莉婭是聽得見的,但她懶得聽——專注時尚。輝少和自己的心愛­淫­奴、貼身女秘、成熟美­妇­韓北雁說話的時候,一手擁著她的細腰,一手揉著她的酥胸。雖說雁奴的酥胸沒有兩個洋妞的分量,可手感起來也相當不錯,畢竟是中國女人嘛,輝少覺得相當受用。他想想這些天好像沒有「臨幸」雁奴,應該說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好好享用她了。女人多,沒辦法啊。不過,輝少和雁奴的身上被一件外套蓋著,輝少的外套。這件外套的遮掩讓別的乘客,甚至是身邊的奧麗莉婭也不知道輝少的­淫­手正在對雁奴的美胸進行「龍抓」。雁奴將小嘴湊得離輝少的耳根很近,秀發一遮,別人還以為這是一個美麗的妻子正偎依在丈夫的肩頭上歇息呢。

雁奴:「爺……別……別嘛,在飛機上,又不是在家里,或辦公室……」

輝少:「怎么了?你不喜歡我這么對你?」

雁奴:「不,不,不,奴哪敢不喜歡,哪會不喜歡呢?奴是爺的人,哦……爺……哦……你的手……輕……輕點嘛,奴會受不了的。」

雁奴發出輕微的呼喊,因為胸脯正在被輝少「龍抓」,可又不敢太大聲,畢竟是在飛機上。

輝少心中好不得意,這兩天被公安監視,讓他實在沒有什么心情享用自己的女人。本來照輪也該輪到雁奴來服侍他,可他沒心情也就將她擱置了幾天。此番在飛機上,他有一種回家的感覺,一種放松的感覺,一種愉快的感覺。心情一舒暢,他自然而然地占起身邊風­骚­十足、美艷無比的雁奴的便宜來。他故意調戲她,就在飛機上「侵略」她的柔胸。

輝少:「不知道為什么,我喜歡你這只小­骚­逼在我身邊,特別喜歡。」

雁奴一聽輝少叫她「小­骚­逼」,立馬臉紅耳赤起來,但還是輕微地報復了男人一下,用手輕輕擰了他的大腿­肉­一下,輝少明顯感覺到了雁奴的報復,輕聲厲喝道:「雁奴,你要死啊,敢擰我?」

雁奴:「爺壞死了,不分場合地這么對待奴,還要羞辱奴,奴就敢擰你了。」

輝少:「有你這樣做奴的嗎?都怪我平時太寵你,你就敢擰爺了。」

雁奴:「奴哪敢,一時沖動而已,希望爺不要這種……場……場合叫人家小­骚­……總之,回到家,爺要怎么對奴,怎么處置奴,奴哪敢說半個『不』字。」

輝少:「半個多月以前的舊賬沒跟你算清楚。」

雁奴:「奴知道上次舒明月的事,態度上多有冒犯爺,可奴……奴也是救人心切,還望爺體諒哦……哦……輕點……別……」

輝少當然會體諒雁奴了,可還是故意和她調情,他只想好好戲弄眼前的自己專屬­淫­奴。因此,他輕聲道:「爺可以體諒你,要看你怎么表現了。」

雁奴:「爺要奴咋的,奴就咋的,悉聽尊便。」

輝少心中得意極了,微笑道:「雁奴,我的小­骚­逼,我還記得羅義對你的評價。他說你­性­感無限、風­骚­十足,可以讓男人有享不盡的艷福不說,還能助男人成事。今天看來,他沒有說錯,爺還真是有點喜歡你。」

雁奴:「謝謝爺的賞識,不過,爺……不要再提那個王八蛋,在他的威逼利誘和­祼­照威脅下,奴將身子給了他,奴……奴自然要忠於他了。可……可奴現在的主人是爺,不是那個老王八蛋。爺,奴是真心實意跟你走的,奴、怡奴、梅奴和婷奴永遠和你一條心。爺要珍惜我們啊,我們這輩子可是一條道跟你走到黑了。」

輝少:「雁奴,上次明月的事,我要懲罰你對我的態度。死罪可,活罪難饒。」

雁奴:「爺,爺要怎么罰奴都行,只是,回家再罰吧。」她心里清楚,輝少要耍她,知道他也舍不得真正罰她。因此,她心里頭高興極了的同時,又有點擔心,因為輝少極有可能要在此刻,也就是在飛機上「罰」她。

輝少:「怎么,爺就不能現在罰你?」

雁奴:「這……這……爺,當……當然可以了……只是……啊……」

輝少才不理會雁奴的稍稍不順從自己,索­性­將一只手探進她的兩腿間撫摸。這一切都在大外套的遮蓋下進行的,別人是看不出來的,除非被人掀掉外套。輝少在雁奴的兩腿間春光上「彈鋼琴」,隔著一層薄得不能再薄的小底褲「彈」。他的另一只手始終照顧她的酥胸。

輝少看周邊沒人能見到他們的行為,奧麗莉婭真安心地看雜志,便輕聲對雁奴說:「來,主動吻爺。」

雁奴輕輕合腿磨蹭著,因為輝少的手不停地在「彈她的鋼琴」,全身微微顫抖著,因為胸脯也被男人肆意揉捏著。要在家里或辦公室里,她連天都叫破了,可在這她哪敢出聲啊?接到輝少接吻的命令後,她立刻將馨香小口湊到輝少的嘴邊,兩人甜甜地吻了起來。

「嗯……嗯嗯……爺……」雁奴悶哼著,似乎有所放松,要不是被輝少吻住嘴,估計別的乘客也能聽見這動人的氣息聲。

忽然,輝少處在雁奴兩腿間的手感到一陣陣隱熱,她的身子不停地顫抖著。他知道自己將懷里嬌人滴滴的美麗­淫­奴送上了情yu的山峰。輝少知道自己的手濕了,懷中­淫­奴的小底褲更是濕透了。雁奴微微嬌喘著,緊緊抱著心愛的男人,覺得好刺激。

雁奴:「爺,你差點要了奴的命哦。」

輝少微微一笑,搖搖頭,說:「這就要了你這小­淫­­妇­的命啊,爺還有更刺激的呢。」

雁奴驚異地看著輝少,說:「什么……什么……還……還有……哦……爺……啊……」

她立刻感受到了一種最為蝕骨的體驗,牙齒稍微用力地咬住輝少的肩頭,死都不敢發出聲來,連眼淚都流出來了。這種淚不是痛苦的淚,而是激動的淚,身子激烈地顫抖起來。因為輝少借著她的春水兒拉開女人的小底褲,將一根中指輕易地嵌進了她那溫暖、緊窄、可愛有趣的掬花中……

輝少得意極了,擁著被自己兩度送上快樂極致的女秘書,嘴里哼著小曲:時間好快啊,到金門了。

到金門也就離家不遠了,表弟立三早已將那輛大奔馳從青城駛到了金門機場的出口處。得知輝少要回家,依然早早令立三驅車前往機場迎接他們一行五人。

輝少擁著雁奴,和自己的女人們下機,他們一到出口就看見自己的奔馳車,由此知道立三已經等候多時了。

立三看見輝少,趕緊走上來,說:「哥,雁姐,幾位嫂子,上車回家吧。」

輝少呵呵一笑,拍拍表弟的肩膀,雁奴替他開好車門,他輕松地做到了車後座的中間位置,別的人也先後上車。車子啟動,往青城方向駛去。

立三:「哥,依然大嫂特別惦記你,早早催我出門接你們來了。」

輝少:「呵呵,我那依然老婆對我真是不錯。」

雁奴:「那是,爺最看重的女人,哪能對你不好呢?」

奧麗莉婭:「依然姐姐識大體、顧全局,是任何男人都喜歡的女人。再說了,以她的美貌,雷,真便宜你了。」

輝少點點頭,表示同意法國妞所說的。

智子:「依然姐姐是我最尊敬的女人了,不僅是崇拜,而且是尊敬。」

美子:「她雖然年紀大不了我們多少,可有時能讓我感受到一種母親般的溫暖。」

立三:「這個家里里外外都缺不了她。哥,近來酒店生意大好啊,有日本游客入住。」

輝少:「什么,日本游客?這……我們青城那個小山城有日本游客入住?」

立三:「呵呵,不僅有不少日本游客入住,還有香港的游客呢?數量不少呢!盈盈嫂嫂整天樂得咧嘴笑呢,因為生意好得不得了。」

輝少覺得近來真是怪事多多,先是在上海有持槍男來搶奧麗莉婭的鑽石項鏈,還被人殺人滅口,還沒回到家又聽到立三說有很多香港游客和日本游客入住青城大酒店。直覺告訴他,是不是要發生什么大事情?可是,上海和青城是兩個不搭噶的地方啊,他不願意認為,也不想認為上海發生的事會和青城的外來游客有什么聯系。

雁奴:「爺,我們回家後要好好理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尤其是那件死人的事。」

奧麗莉婭:「他不就要條我的項鏈嘛,怎么會被人滅口呢?雷,我……我好害怕哦……」

美子:「奧麗莉婭,怕也沒用,真到了要你死的時候,你是躲不過去的。我們還不如不怕,頂住壓力,將困難拋還給對手。」

智子:「可是我們的對手是誰呢?他們顯然在暗處,我們在明處啊。」

輝少的腦子一團亂,心里萬千祈禱著:老天爺啊,但願青城的家里不會有事,要有事就死我輝少一個人吧。千萬不要讓我媽和我的女人們出事啊!

輝少:「三兒啊,最近家里頭,或者青城有什么大的事情沒?「

立三:「沒,就是酒店生意特別好。這些外來游客大多數出手相當大方,給服務員的小也特別勤。有的員工光是小入就超過了兩千元。」

輝少:「我的媽啊,我那個破酒店也有員工小超過兩千元的?」

立三:「哥,所以說嘛,盈盈大嫂整天眉開眼笑的。」

輝少:「她就知道酒店淘金,哎……不過,她打理酒店多年,對酒店也有特殊感情吧。要是改天我不開這酒店了,不知道她會不會整天哭死?」

《異艷後宮獵美》 第七卷 第三十六章 三條項鏈

雁奴接著輝少的話說:「爺,盈盈大姐兢兢業業的,酒店效益好,­干­嘛不開呢?」

輝少:「沒呢,我隨便說說的,隨便說說的。三兒啊,藝紅和藝瓊是不是也來青城了?」

立三:「嗯,昨天到的。」

雁奴:「奇怪,她們冒冒失失地跑來­干­嘛呢?要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

奧麗莉婭:「近來怪事連連。」

經過幾個小時的車程後,車她子終於抵達青城縣城。輝少直接回家,因為小紅奴和小瓊奴在家里。

輝少一到家,羅氏姐妹立刻跑上來主動向他問好。

小紅奴:「爺,我們姐妹來了。」

小瓊奴:「爺,我們有事……」

輝少擁著她們的身子,埋怨道:「你們兩個要來也不打招呼的,真是的,如此冒冒失失。有什么事直說吧?」

小瓊奴:「去你的房間說吧。」

輝少點點頭,撇下家里所有的女人,唯獨讓依然和雁奴跟隨自己進房間,小瓊奴和小紅奴跟著輝少也走進輝少的房間。大伙坐下後,輝少問羅氏姐妹:

「什么事啊?」

小瓊奴:「我姨媽要我們做一件事情,這件事和美子、智子有一定的關系。」

輝少、依然和雁奴都表示極大的疑問,依然說:「什么,和這兩個日本姑娘有關?」

雁奴:「岳心如不會有病吧?」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項鏈的事情還沒來得及弄明白,此番美子和智子又有事情了,而且是和岳心如攪到一塊。

小瓊奴說:「我們的姨媽讓我們想辦法將美子妹妹和智子妹妹抓到香港去,她想問她們一些事情。」

輝少:「拷!岳心如想­干­嘛啊?想抓我的女人,她媽的,老子要殺了她!」

依然:「我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

雁奴:「如今在青城,誰怕誰啊?有本事她派殺手過來吧。」

小瓊奴:「爺,我姨媽暫時派我和妹妹來做這件事,我們不知道該怎么辦?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小紅奴:「美子妹妹武功高強,我們姐妹很難抓不說。再說了,我們哪敢抓她啊,她是爺的女人。」

輝少:「岳心如有沒有說為什么要抓美子啊?」

小紅奴搖搖頭,說:「沒有說為什么,只叮囑我們千萬保密,尤其不能驚動你或香港的洪興社。」

輝少哈哈大笑,說:「這個小娘們倒也知趣,知道洪興社我有不少兄弟在那。那你們該怎么辦啊?」

羅氏姐妹面面相覷,搖搖頭,不知如何是好。

小紅奴:「爺,我們把這事告訴你已經對姨媽不忠了……哎……你快想個辦法吧。」

輝少:「我沒辦法,你們那個姨媽凶得要死,自大得很,我要是離開青城根本斗不過她的。我只能說,美子不能跟你們走,僅此而已。」

小瓊奴:「爺,這次就算我們帶不走美子,恐怕她和智子也很難逃出被我姨媽帶走的境地。」

雁奴:「呵呵,好大的口氣,岳心如憑什么啊?難不成,她還敢來我們家明搶不成。」

依然:「她要敢來,我們就誓死和她決斗,我卓依然豁出去跟她拼命!」

小紅奴連忙勸依然不要激動,依然因為上次輝少被打的事情依舊對岳心如耿耿於懷。輝少冷靜了一會頭腦,問羅氏姐妹岳心如有什么計劃。

小瓊奴:「要是我們姐妹帶不走美子,恐怕霞姐會帶上別的高手來吧,總之,我姨媽不達目的不會罷休。」

小紅奴:「我也弄不明白,先前是姨媽跟爺你有過節,可現在關兩個日本姑娘什么事呢?我了解爺,了解美子,你們都不是惡人,再說……」

雁奴:「再說,你們也是爺的女人,我們大家都是一家人,你們這么做就對了啊。」

雁奴走近羅氏姐妹身邊,輕輕拍著二人的肩膀,點頭贊許。她微笑著繼續說:「這足以表明你們對爺的忠心,真高興看到你們這樣。」

依然:「老公,怎么辦?」

輝少:「暫時沒有辦法,主要是不知道岳心如想­干­嘛啊?哎,我剛回來,腦子一團亂。好累啊!」

依然心疼男人,趕緊說道:「我給你放熱水去,你洗澡後好好休息一下。」

輝少點點頭,眾女人都走出房間,除了依然。依然溫柔地替自己的老公寬衣解帶,她自己沒有脫,因為她只想幫男人洗,讓他好好睡一覺。幫男人卸除衣物後,依然去放熱水,然後叫輝少進浴缸泡澡。

輝少疲憊不堪地將頭枕在浴缸壁上,依然在他的後腦勺墊了塊毛巾,雙手溫柔地替他洗起身子來。輝少閉著眼睛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一一和自己的大老婆說。

依然笑笑,說:「老公,沒事的,不管發生什么,我們一定能挺過去。」

輝少:「你等會將凱薩琳的房間打開,去她的梳妝台將那副鑽石項鏈給我拿來。對了,你現在把你媽叫來,讓她帶上那串項鏈,就是你爸留給她的那條。還有,將美子和奧麗莉婭也叫過來,讓奧麗莉婭帶上那款項鏈。」

依然點點頭,起身忙碌去。好一會後,岳母走進輝少的房間,將那條項鏈丟在他的大床上,直接進入浴室替他洗起身子來。

輝少:「媽,你來了啊。」

青雲:「小冤家,你搞得很累嗎?我知道最近大喜大悲的,先是奧麗莉婭奪得模特大賽的冠軍,接著你們入住的酒店死人……哎……瞧你的­精­神……」女人心疼女婿,主動替他做腦部的放松按摩。

輝少微笑著搖搖頭,說:「媽,我沒事。跟我說說你和我岳父的事吧,要和那條項鏈有關。」

輝少泡了一小會後,由岳母伺候著穿好衣物。他走出浴室,拿起床上的那款岳母帶來的項鏈觀察,不停地點頭,說:「真的是一模一樣的,媽,你給說說有關這條項鏈的事情。」

青雲點點頭,說:「這條項鏈是老頭子送給我的,就說要好好保管,別的我就不清楚了。真的,少輝,我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啊?」

輝少點點頭,沖岳母微微一笑,他知道岳母一定會把知道的事情告訴他,只是她不知道而已,所以,不能告訴他太多的事情。這時,依然領著法國妞奧麗莉婭,還有美子一起走進房間。依然將從凱薩琳房間取出來的項鏈交給輝少,奧麗莉婭也將那條項鏈交給輝少。大家伙都爬上床,圍著這三條項鏈觀察起來。

這的的確確是三條一模一樣的鑽石項鏈,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區別。每個人都仔細地看著,實在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樣。——都是一串鑽石,加一個寶石的「­鸡­心」,光奪目,璀璨無比。這三個寶石­鸡­心分別是藍­色­、黑­色­和紅­色­。除了­鸡­心顏­色­不同外,其余的全部是一模一樣,沒有任何的區別。

美子:「主人,這真的是一模一樣的啊,我的天啊。我哥哥說要是看到這樣的項鏈就得跟他說,現在我看到三條。這……」

雁奴:「美子啊,這事先保密,你看有人來搶奧麗莉婭的項鏈,還別人滅口。我看這幾條項鏈大有來歷啊。」

青雲:「我的媽啊,我才不要這樣的項鏈呢。少輝,我們把它們扔了吧,不要惹禍上身。難道這……那個死老頭子,怎么留這么一個禍害給我呢?」

依然:「媽,你怎么能這么說爸爸呢?他也許不知道什么東西,只是將項鏈送給你而已。」

青雲:「女兒啊,我隨便說說的,隨便說說的。」

奧麗莉婭:「我爺爺就把這條項鏈給我,什么也沒說……哦……他說過,這條項鏈在中國會很美麗的。」

輝少一聽,搖搖頭,說:「奧麗莉婭,看來你爺爺是不是知道這項鏈有什么秘密啊?」

奧麗莉婭:「知道也沒用,他不久前去世了,爸爸和我說,爺爺特別叮囑不讓我回國參加葬禮。爺爺說只要我喜歡中國,就不要再回法國了。」

輝少:「什么,你爺爺去世了,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啊?」

奧麗莉婭點點頭,說:「告訴你也沒用,我……我都回不去,不要說你。知道我為什么……為什么非得參加模特大賽嗎?」她的聲音漸漸顫抖起來。

輝少搖搖頭,房間里的人都看著奧麗莉婭。

奧麗莉婭突然輕聲哭泣起來,害得輝少趕緊抱住她,勸她不要哭泣。她輕聲抽泣道:「爺爺不喜歡我當模特,還和我說,要是我能拿世界冠軍,他就不­干­涉我。我以前和爺爺打賭,我一定會拿世界冠軍的。這次我知道爺爺去世後,決定參加上海舉行的模特大賽,我要告訴爺爺我是真正的冠軍。僅此而已,現在我是冠軍了,我覺得自己應該尊重爺爺的意思——不當模特。還有,我答應你以後不當模特的……嗚……嗚嗚……我好想念他……可是再也見不到他了……」

輝少:「好了,好了,不哭,不哭。有機會我跟你去法國,去你爺爺的墓前擊敗祭拜他。」

房間里的依然和美子都流淚了,雁奴更是幾乎要哭出聲來。大伙都能感覺到,奧麗莉婭的爺爺一定是一個慈祥和藹的法國老人,一定很愛奧麗莉婭。青雲連忙勸大家不要難過。

青雲:「孩子們,別難過,別難過,現在我們要想辦法解決問題,解決當前的難題啊!都別哭了啊。」

眾人這才趕緊擦­干­眼淚,又仔細討論起項鏈的事來。

輝少:「凱薩琳的爺爺還活著吧,可以讓凱薩琳問問他爺爺,這項鏈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美子搖搖頭,說:「凱薩琳的爺爺早已患上了老年痴呆症,她以前告訴我的。我看問也問不出來。你想想看,凱薩琳將這款項鏈丟在家里,去上海都不帶上,她知道什么啊?肯定什么也不知道。」

大伙都覺得美子說的有道理,問凱薩琳也問不出什么來,索­性­不問好了。

美子:「我問我哥哥吧,他應該知道的,或者我爺爺。」

輝少搖搖頭,說:「我看還是以不變應萬變吧,大伙先將這幾條項鏈放我這里,我研究研究。」

每個女人都仔仔細細地看著這三條項鏈,除了稱贊做工­精­美、鑽石質地好外,別的真的什么都說不上來。

項鏈的事情暫時先不管,輝少還得處理岳心如的事情,畢竟小紅奴和小瓊奴已經來青城了。但他覺得腦袋有點累,索­性­先躺在床上美美睡上一覺再說。依然、岳母等人都輕輕地走出了房間。

輝少醒來後,家里頭鬧哄哄的,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這時,瓊瑤走進來,開心地說:「哥,你醒來了啊?」

輝少:「怎么是你啊?」

瓊瑤:「你們從上海回來,我們全家人都高興呢,因為奧麗莉婭獲得世界冠軍。依然姐姐說今晚家里大慶特慶。這是我們所有人決定的。」

輝少:「我說家里怎么這么熱鬧呢?你去把四個保安叫到我房里來,我有事情對她們說。」

瓊瑤點點頭,微笑著叫保安去了。不一會,四個女兵出身的保安,曾、胡、左、李均來到輝少的房里。輝少招呼她們坐下,說:

「這段時間家里發生了很多事情,這段時間,你們要加強保安工作。有勞你們了!」

曾保安:「雷先生,你放心,保護你們全家人的安危是我們的職責!」

另外三個保安也口頭表示,要輝少放一百個心。輝少微笑著點點頭。輝少和她們閑聊了好一會後,她們才離開他的房間。輝少手里拿著三條鑽石項鏈,將它們統一放進自己卧室的保險櫃里頭。

晚飯顯得格外的熱鬧,大伙慶祝奧麗莉婭獲得模特大賽的第一名。同時,依然也舉杯讓大伙歡迎羅氏姐妹的到來。羅氏姐妹的心里暖烘烘的,特別感激眼前所有的人,覺得大伙真是將她們當成家人看。但她們的心里也著急,因為岳心如是鐵了心要抓美子和智子回香港的。依然和青雲不停地替羅氏姐妹夾菜,勸她們多吃。

《異艷後宮獵美》 第七卷 第三十七章 女模失蹤

幾個小保姆則圍著奧麗莉婭轉,都向她請教時尚的東西。奧麗莉婭說:「哦,我以後退出模特界了,這個冠軍是獻給我爺爺的。以後,大家都不要再提什么冠軍不冠軍的。」

吃過晚飯後,本想讓四大­淫­奴陪他過夜的,由於羅氏姐妹的到來,他只能讓羅氏姐妹來自己的房間。當然,雁奴也被他叫進房間,主要是為了商量如何對付岳心如的事情。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輝少他們一伙本來就要去深圳看望兩位軍警姊妹的,對她們甚為想念。現在她們主動來到了青城,他心里頭也挺開心。雖然岳心如和項鏈的事情弄得他頭大,但看到英姿颯爽的羅氏姐妹時,他還是挺開心的。畢竟她們姐妹倆都是他的女人。雖說岳心如的事很棘手,可一想到這兩姐妹對自己的忠誠,而且是頂著巨大壓力的忠誠,男人的心里除了樂意,更有些感動的成分。雁奴更是添油加醋地對她們姐妹說:

「藝紅、藝瓊,你們看看,爺對你們真是太好了。今晚說好讓我們四個姐妹一起陪他的,可因為你們的到來,他就臨時改變主意要你們相陪了。我那怡妹妹、梅子妹妹和婷妹妹都怨氣十足的呢!」

藝瓊:「雁姐,哪有……哪有啊……我們……」

藝紅:「雁姐,瞧你說的,知爺對誰都是一樣的,要不然家里的姐姐妹妹們怎么都相處得如此和諧呢……你這么一說,我倒覺得有欠那三位姐姐。」

雁奴鳳眼一挑,微笑道:「欠什么,爺說讓你們來,你們就盡管來。說真的,這次真要謝謝你們對爺這么忠心,不管怎么說,我們都知道你們的為難。但是,你們已經表明對爺的絕對忠誠了。我北雁以後就是你們的親人,不管你們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一定去做。你們只要好好服侍爺就行,爺是個重情重義的男人。雖然他有點好­色­,可……呵呵,總之,他不會辜負你們姐妹倆的。」

就在三個女人說話的時候,輝少走了過來。他將羅氏姐妹一左一右地抱在懷里,微笑道:「你們三個在說什么呢?」他邊說,邊看看雁奴,雁奴微微一笑,輕聲道:「爺,瓊妹妹和紅妹妹遠道而來,而且將她們姨媽的計劃提前告訴你,你不覺得她們姐妹對你情深義重嗎?」

輝少點點頭,說:「當然,我知道她們對我好。對了,雁奴,去告訴美子和智子,要她們這段時間小心出行,警惕一點好,因為岳心如要抓她們。沒事做,讓她們不要輕易出門。就說這是我說的……她們一定要聽我說的。你去美子和智子那里後,馬上回來,我要和你商量些事情。」

雁奴微笑著點點頭,走出房間去。輝少先不理雁奴,左右擁著羅氏姐妹,一左一右和她們各來一個響吻,見她們還穿著外套,便笑道:「你們還穿那么多­干­嘛?」姐妹倆一聽,趕緊松開輝少,動手脫起自己身上的衣物來。輝少雖然心事重重,但依舊一臉微笑地坐在卧室的真皮沙發上欣賞眼前的軍警姊妹寬衣解帶。

羅氏姐妹沒有穿軍裝,都是穿女式西服來到青城的。盡管已經服侍過輝少不知多少次,此番在他面前脫衣服時,她們還是微微有點害羞。她們脫去筆挺的西服後,均身著相同的白襯衫,緊緊地裹著她們的柔軟胸部。但她們逐個松開襯衫的紐扣,露出迷­色­的罩杯時,輝少讓她們不要將白襯衫卸下。姐妹倆面面相覷,不知道男人要­干­嘛。輝少對她們招招手,示意她們一左一右地在他身邊坐下。姐妹倆微笑,但充滿好奇地在男人身邊坐下。

看著身邊全身僅剩白襯衫和迷罩杯、底褲,都有著一雙雪白長腿的羅氏姐妹,輝少笑道:「你們兩個不穿軍裝,為什么里頭還要迷的東西?」他邊說,邊將一手伸進小瓊奴的松開襯衫里,直接輕撫她的迷罩杯,眼睛卻瞟著小紅奴的迷東西。

小瓊奴:「爺,我們姐妹習慣了吧,穿在里頭別人看不見的。」

輝少:「我看得見啊。」

小紅奴好像有點明白輝少的意思,立刻問道:「爺,你不喜歡啊?」

輝少動手解開小瓊奴的罩杯,將其隨手一丟,又如法炮制地對待小紅奴,姐妹倆主動地將各自的迷小底褲也褪了下來。她們似乎知道輝少不喜歡她們穿迷的東西。

小瓊奴:「爺,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們的迷……」

輝少點點頭,說:「你們穿便裝,就不要穿這個,一點不協調。要是穿軍裝就一定要配這個,這才顯得統一。你們說對不對?」

姐妹倆微笑著點頭,表示今後一定會多加注意。輝少對她們說:「今後你們有時間和我那法國老婆奧麗莉婭多學學穿著的搭配,她是專家。」

這時,雁奴走進房里將房門鎖好後,一步一踱地來到輝少面前。她看到輝少和全身僅剩松開白襯衫的羅氏姐妹後,輕輕跪了下來,微笑著詢問男人:「爺,奴去放熱水,你和瓊妹妹、紅妹妹洗個澡吧?」輝少點點頭,她立刻起身,一個輕盈的轉身,俏臀一扭一扭地走進浴室去了。輝少故意對著浴室微笑著喊道:「雁奴,等會我進來後,你的身上要有一絲多余的東西,爺一定會打得你pi股開花。」雁奴一聽,立刻回應道:「爺放心,奴知道了。」說完,她邊動手脫著自己身上的衣物,邊放起熱水來,一臉的幸福與微笑。她明白,輝少要她和羅氏姐妹一起伺候他。

在羅氏姐妹的伺候下,輝少也成了赤條條的樣子。他擁著她們來到浴室里。此時的大浴缸里早已放滿了熱水,雁奴早已一絲不掛地跪在旁邊,以近乎崇拜的眼神注視著輝少,細聲道:「爺,瓊妹妹、紅妹妹,請你們入缸洗浴。」輝少也對著雁奴說:「你也進來,老跪著­干­嘛?進來吧。」雁奴嫵媚一笑,也加入了伺候輝少洗浴的隊伍中。

四人邊洗著身子,邊商量起岳心如的事情來。

輝少:「小瓊奴、小紅奴,你們說我該怎么辦?你們的姨媽要抓美子和智子,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我死也不會答應。」

小紅奴:「我怕霞姐帶著人來抓她們姐妹,我們要是一個星期沒有回復姨媽,她就會讓霞姐帶著人來。」

小瓊奴:「帶來的人個個都是高手,就算美子妹妹身手再好也不管用。」

輝少:「你們的意思是讓我投降?」

小瓊奴:「爺,我只是建議而已,聽不聽由你自己說的算。」

輝少:「我打電話給洪興,讓洪興幫我在香港對付你們的姨媽。」

小紅奴:「不管用的,我姨媽上次有太多的店鋪被洪興砸,她吸取了教訓。這次她是有備而來,將大部分的店鋪能關的就關,只留了一間大酒店。據我們了解,她在東南亞一帶有好多生意,將資金重心轉移到那里去了。」

雁奴:「岳心如真是有心計啊,不簡單,不簡單,我太低估她的智慧了。」

小瓊奴:「其實,我姨媽主要靠做走私軍火、珠寶和黃金生意賺錢的,香港的店鋪一關,她可以完全不理會洪興。」

輝少:「那她­干­嘛不好好賺錢去啊,來找我的兩個日本老婆­干­嘛?」

小瓊奴:「這個我們就不大清楚了。」

輝少:「哎……頭疼啊,你們的姨媽要找也該找我啊,我才和她有過節,她要找美子和智子,她究竟想­干­嘛啊?」

雁奴:「天知道哦!」

輝少:「雁奴,你說怎么辦?」

雁奴搖搖頭,說:「暫時沒有辦法,爺,你別急,急也沒用,讓我好好想想。」

輝少只能點點頭,自己獨自思考起來,小瓊奴和小紅奴溫柔地替他洗著身子。洗過澡後,輝少讓三個女人赤­祼­著陪自己上床睡覺。照理他應該好好享用一下羅氏姐妹和雁奴的美妙身子骨,尤其是羅氏姐妹,好久沒有見面了。可是,他突然之間心情不是很好,只擁著羅氏姐妹閉著眼睛閉目養神。羅氏姐妹和雁奴都已經做好准備迎接男人的狂風暴雨,可見他如此安靜,也只好靜靜地躺下安睡起來。

半夜時分,輝少朦朦朧朧地聽到一陣拳腳打斗聲,他睜開眼睛,往身邊一摸,發現羅氏姐妹不在自己的身旁,只有一個雁奴睡得正酣。雖然黑摸摸的看不清楚,但還是接著月光看到有四個人在打斗。

我的媽啊,怎么回事?有人潛進了家中!

輝少立刻明白一定是有人在半夜時分潛進了家中。他立刻拉亮床頭燈,發現兩個手持長刀的黑衣人真和羅氏姐妹過招呢!要命的是,羅氏姐妹的身上衣服都沒穿,可她們還是能纏住兩個黑衣人,一人正纏著一個。輝少反應很快,立刻縱身一跳,幫助小瓊奴打起其中一個黑衣人來。

「啊!」雁奴大叫一聲,她也醒過來了,可看到眼前的五個人她立刻大喊大叫起來。雁奴一叫,庭院里的德國顧家犬立刻狂吠起來,家中的兩個值夜班的保安立刻拉亮了前花園和後花園的燈光。兩個黑衣人一看不對勁,出了幾個狠招,暫時讓羅氏姐妹和輝少不能近身,他們相互看了看,跳出窗外,消失在了夜幕中……

平靜了很久的房屋又一次熱鬧了起來,眾女人紛紛集中到大廳里來。大伙七嘴八舌地議論著,等輝少出來主事。待輝少一伙穿好衣物出來時,所有的人都來詢問是怎么一回事。

雁奴戰戰兢兢地將所見所聞一一說給大伙聽,四個保安也在場。

曾保安:「有人潛進來了嗎?怎么我們不知道,我們聽見狗叫聲才知道不對勁的。」

小瓊奴:「這兩個人身手很敏捷,像是來偷東西的。我在黑暗中聽見有人在翻抽屜,就用肘部輕輕碰了碰我妹,我妹示意­性­地也碰了碰我。我們不想驚動爺和雁姐,就自己對付起他們來了。打了沒多久,就見爺亮燈,然後狗叫,接著,那兩個人逃走了。」

雁奴:「不會是你們的姨媽派來的吧?」

小瓊奴搖搖頭,說:「我姨媽手下的幾個高手我都領教過,沒人這么出招的。這兩個黑衣人的招式很怪。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

美子chā口道:「瓊姐姐,你還能模仿一些他們出招的招式嗎?」

小瓊奴搖搖頭,說:「不過……一兩個還有點印象,尤其是爺亮燈後看見的。其他的在黑暗中,主要靠著耳朵和感覺與他們過招的。他們也一樣,我看清楚了,他們也是主要靠耳朵與我們打斗的。」

說完,小瓊奴比了幾個招式——黑衣人的招式,美子大驚失­色­,看看智子,智子也有點失態。美子最後搖搖頭,說:「你……你沒比錯吧,是不是瞎比劃的啊?」

小紅奴搖搖頭,也比了幾個相同的招式。美子看過後,冷汗都驚了一身,輝少立刻讓依然勸大家回房休息。他讓美子、智子、雁奴和羅氏姐妹進自己的房間。他正要和大家討論黑衣人的事情,可是依然卻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急道:

「老公,老公,出事了,出事了啊!」

「出什么事啊?」輝少急道。

「奧……奧麗莉婭……奧麗莉婭不見了……」

輝少這才猛然醒悟過來,剛才好像是沒有見到自己的法國老婆。他和幾個女人猛地往奧麗莉婭的房間跑去,進房間後發現一切都很好,就是不見法國妞人。

輝少:「依然,她去哪啦?」

依然氣喘吁吁地說:「她明明是進房間休息的,臨睡前我還和她說過話的。半夜三更的她能去哪啊?」

美子立刻說道:「主人,我想奧麗莉婭被抓走了吧。」

輝少驚呆了,說:「被抓走,被誰抓走啊?」

智子:「我們日本人。」

美子:「我知道今晚有不止兩個日本人潛進了我們家。」

輝少:「何以見得?」

《異艷後宮獵美》 第七卷 第三十八章 眼皮底下

美子:「主人,不用多問,奧麗莉婭真的被日本人抓走的,暫時奧麗莉婭不會有什么危險,我想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來向我們索要奧麗莉婭的項鏈。奧麗莉婭的失蹤肯定和你們在上海遇到的情況是一模一樣的,對方是為了項鏈而來。」

除了羅氏姐妹聽不懂項鏈的事情外,房間里別的人都知道項鏈事情的經過。雁奴將上海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給羅氏姐妹聽。美子勸大伙先回房睡覺,暫時不用擔心奧麗莉婭的安危。依然說要不要報警,美子和智子阻止了她。眾人忐忑不安地回到各自房間後,輝少讓羅氏姐妹先去別的房間休息,他覺得美子今天的話很奇怪,就單獨來到美子的房間。

輝少來到美子的房間,抱著她輕聲問道:「你怎么知道是日本人抓走了奧麗莉婭?」

美子輕聲道:「主人,我從他們使用的武功招式和手法看得出這是日本忍者所為。」

輝少:「忍者?天啊……那奧麗莉婭不是會有生命危險。」

美子搖搖頭,說:「你放心來好了,忍者要殺人就不劫持人了,當然,你最好不要報警。因為報警根本不管用。你要讓奧麗莉婭活命,就必須好好保管好她的項鏈。」

輝少點點頭,說:「只要奧麗莉婭能回來,我才不在乎那破玩意呢!」

美子:「主人,有什么動靜你都要告訴我,這個時候只有我能夠幫助你,別人幫不上你的。」

輝少:「可你自己也有危險啊,岳心如那里。」

美子搖搖頭,說:「岳心如不足所懼。」

輝少:「為什么啊?」

美子:「主人,還記得上回我們在香港和岳心如吃飯的情形嗎?」

輝少點點頭,但說道:「吃飯記得,其他的不記得了。你說說看。」

美子嘆口氣,說:「主人,這個時候我不能再隱瞞你了。其實,我也沒有隱瞞你,只是爺爺讓我和姐姐輕松來中國,不要被家族的事情所累,可有人硬要將我、姐姐與家族事務扯在一起,那我們就回避不了了。」

美子漸漸地和輝少介紹起自己家族近三十年來所發生的事情。松田家族現在是日本的第一黑幫——川口組的掌門家族,以前由美子的爸爸掌管組內事務,現在由美子的哥哥代理掌管事務。美子說川口組在東亞、東南亞和新馬泰一帶從事珠寶、黃金、賭博和軍火走私生意,與香港的洪興、岳心如共同形成三足鼎立的格局。洪興現在漸漸地轉白了,大有要退出黑生意的趨勢,主要的競爭還是在川口組和岳心如之間進行。美子說:

「主人,爺爺、爸爸和哥哥都希望我和姐姐安安靜靜過日子,爺爺更要我來中國好好服侍你,最好忘記自己是松田家族的人。」

輝少:「那岳心如抓你和智子為了什么?」

美子:「岳心如也是個神通廣大的人,她可能通過一些途經知道我和姐姐就是她的競爭對手松田家族的人。不,應該說她已經知道我和姐姐就是松田家族的人,她想抓我們,和爸爸、哥哥談籌碼。這些天我思考了很久,並將這件事和我哥哥說了,通過電話說的。我哥哥告訴我,他們最近生意很火,岳心如在軍火生意上的份額被我們松田家搶占了很多。剛才雁姐過來提醒我們要注意岳心如,我將這件事和我哥哥近來說的生意上的事情一聯系,自然也就明白了。」

輝少:「那怎么辦?你打算怎么辦?」

美子:「主人,你不用擔心,岳心如就算抓到我也不敢把我怎么樣?」

輝少:「除非我死,否則我不會允許她把你給抓走的。」

美子偎依在輝少懷里,說:「主人,不要擔心,天遢不下來的。我有一個辦法對付岳心如,既然她要抓我,我就有辦法對付她。當務之急是先解決奧麗莉婭的事情,岳心如的事情過幾天再說。聽雁姐說,瓊姐姐和紅姐姐的期限是一個星期交差,那還早著呢,我們先睡覺吧。只要睡好覺才能解決問題啊,主人,先睡吧。」

輝少點點頭,哪里睡得著啊?可沒辦法,只能摟著心愛的日本少女強行將眼睛閉上而已……

話說奧麗莉婭被人劫持後,被手腳捆了起來,她醒過來時,不知道自己被關押在哪里,只知道自己被關在一個房間里。因為窗簾什么的都拉起來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處於一個什么樣的境地。她覺得自己的頭有點痛,但還是能將眼睛勉強睜開。她一醒過來,就看見兩個陌生男人在她眼前。她想喊救命,可是嘴巴被人用毛巾給堵住了,根本發不出什么聲音來。她只能驚恐地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兩個人用日語交談著。她知道對方是日本人,但聽不懂他們在談什么。她能回憶起在輝少家的情況。當時,有一個黑衣人將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向她索要項鏈,她非常害怕地說:「項鏈……不在我這……在我老公那……」之後,她就昏迷過去了,其實,是黑衣人將她弄暈的,又將她弄到現在的房間里頭來。

這時,一個日本人開口用中文說:

「奧麗莉婭,你不用擔心,我們不會為難你,也不會殺你,只想要那條鏈子而已。請你好好配合我們,最好老實點,不要亂叫亂喊,否則我們將不得不殺掉你。在上海時,你也看見過我們殺人的樣子吧,請你相信我們是會殺人的。但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們不會為難你,我們只是來要東西而已。」

奧麗莉婭流著淚點點頭,她只能這樣了,現在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除了聽對方的話,別的什么都做不了。

這兩個看守她的日本人用日語交談了起來。筆者暫時不妨用甲和乙來稱呼他們。

甲:「呵呵,這個女模很知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