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愜意時光(下)(2 / 2)

異艷後宮獵美 未知 19471 字 2022-08-10

乙:「就是,兄弟,我看到她就有一股沖動勁,她長得真漂亮。要不我們一起將她玩玩?來個3p會爽到家的,我們都會爽死的。我想蹂躪她,讓她在我的身下盡情的哭叫和掙扎……」

甲:「你放肆!要是你不想活命就去玩她吧。我敢擔保,頭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他一再交代我們只取項鏈,盡量不要節外生枝,你忘記啦?」

乙連連點頭,說:「不敢,不敢,哎,真是可惜啊……要不是頭有所交代,我現在就撲到她身上去……」

甲:「好了,少說這種廢話!你要沖動,去隔壁房間叫小姐,這個酒店的小姐還不錯,玩死你都可以。」

乙看看捆綁中的奧麗莉婭,心中泛起種種遺憾,吞了吞口水,搖搖頭。

……

天亮後,輝少悶悶不樂地來到自己酒店的辦公室,雁奴自然百般體貼地在他身旁陪著。他讓雁奴將辦公室的門關起來,和她說著近來發生的事情,以及美子所說的話。

雁奴:「爺,相信奧麗莉婭福大命大沒有事情的。」

輝少:「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我能不擔心嗎?」

雁奴:「奴昨天想了一晚上終於想明白了。」

輝少:「你想明白了什么,說說看?」

雁奴:「我想禍起蕭牆的就是奧麗莉婭去參加模特大賽,對方是為了項鏈而來,那天頒獎的時候,她不就是帶了那款項鏈嗎?不然,有誰知道她脖子上的鏈子啊?」

輝少點點頭,覺得雁奴所說的有道理,看來奧麗莉婭是參加模特大賽並帶著項鏈領獎以致惹禍上身的。可明白也沒什么用啊?現在奧麗莉婭人都被人劫走了,他又不敢報警,郁悶得要死!

這時,辦公桌上的電話想起,雁奴接起,說了幾句就臉­色­蒼白地對著輝少說:「爺,電話……電話……奧麗莉婭……」

輝少趕緊從辦公椅上跳起,接起電話,果然聽到奧麗莉婭的聲音。

「雷,快來救我,雷,我好害怕……」

可是,沒聽到幾句,奧麗莉婭的聲音就中止了,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喂,是雷少輝吧?」

「是我,你是誰,你們把奧麗莉婭怎么樣了?」

「放心,她很好,一個這么漂亮的法國美女,我們又能對她怎么樣呢?最多也就強­奸­她而已,當然,我們暫時還沒有這么做。」

「我告訴你,你們不要胡來,否則我會殺了你們。」

「喲,喲,喲,好大的口氣,算了,不和你這個山溝溝里的小市民一般見識。我們直接點吧,你還想讓你的法國美女回到你身邊嗎?她剛才告訴我,你是她男朋友哦。」

「當然了,我是她老公也與你無關,你放了她吧,有什么事沖我來。」

「好爽快!雷少輝,我就欣賞你這種男人,你的法國女朋友也欣賞你這種­性­格。難怪她總是嘴里嘮叨著讓你來救她。看來,的確只有你這樣的男人才能救她了。」

「你他媽的能不能爽快直接點啊?別跟我繞彎子,你要怎樣才肯放過奧麗莉婭,你直接說吧。」

「雷先生我們見個面吧。」

「行,什么時間,什么地點,你直接說。」

「呵呵,半個小時後我再打電話給你,放心,我們在你永遠都想不到的地方見面。你帶上奧麗莉婭的那條鑽石項鏈,我想雷先生一定知道是哪條項鏈吧?不要記錯哦,記錯的話,你的法國美女一定會香消玉損的。」

「好,我等你電話。」

放下電話後,雁奴連忙問輝少電話里說了什么,他一一說給雁奴聽。雁奴立刻抓起電話給家里的美子打個電話,讓她速往酒店趕來。美子二話不說,連奔帶跑地往青城大酒店趕來,並遵照雁奴電話里說的,將輝少的房間里奧麗莉婭的那款藍寶石­鸡­心鑽石項鏈帶上。

大約十幾分鍾後,美子氣喘吁吁地走進輝少的辦公室,雁奴將輝少接電話的事情一一對她說。美子說:「主人,不要著急,只要他們肯約你見面,那奧麗莉婭就不會有生命危險。等會我和你一起去與他們碰面。雁姐,你就不要去了,我和主人去就行。萬一要動手,你不至於拖累我們。」

雁奴:「這……可是,我擔心……」

輝少:「雁奴,就這樣吧,好好在酒店呆著。」

雁奴似乎不太情願地點了點頭,說:「爺……好吧。」

終於,電話響起,輝少接起電話,與對方交談起來。

「喂,雷少輝,雷先生嗎?我們見面吧。」

「可以,在哪里,什么時候?」

「哈哈哈,當然是現在了,項鏈帶上了嗎?」

「帶上了,我會給你們的,你們要講信用將奧麗莉婭平安交給我。」

「雷先生,我已經將她帶來了,你想不到吧?我們做事最將信譽,只要你肯交出項鏈,一切都很好說話的。畢竟,我們也不想為難你太多。」

「已經帶來了啊?在哪里,我怎么沒看到。」

「哈哈哈,雷先生,你永遠也想不到我們的行事方式,你來你自己酒店的404房間,現在就來。五分鍾之內我要是見不到你,你的法國女朋友就死定了。」

「什么,我自己的酒店……好,好,好,我馬上來。」

放下電話後,輝少立刻牽著美子的手往自己酒店的404房間走去。

原來這伙日本人提前入住了青城大酒店,他們早已摸清輝少是這家酒店的老板。他們劫持奧麗莉婭後,就將她關押在404房。這一招真夠絕的,讓當事人永遠都想不到他們想找的人就在離他們最近的地方。

輝少和美子來到404的房門前,敲了敲門,立刻有一個穿西服的日本人給他們開門,並將他們迎進門內。輝少看到這房間里一共有十來個穿著黑西服的日本人,奧麗莉婭正躺在床上,被反綁著雙手和雙腳,嘴里堵了塊毛巾。美子立刻走近奧麗莉婭,將她嘴里的毛巾拿掉。輝少則看看奧麗莉婭,再看看這房間里的十來個日本人,對著其中一個坐著的人說道:「你是領頭的吧?」這十個日本人,九個站著,一個坐著,輝少斷定這個應該是頭兒。

《異艷後宮獵美》 第七卷 第三十九章 一群屁蟲

輝少判斷得不錯,這個坐著的正是這一伙忍者的領頭人。一旁的美子拿開奧麗莉婭嘴里的毛巾後,也不急著將奧麗莉婭松綁,奧麗莉婭向美子示意要美子給她松綁。美子搖搖頭,輕聲道:「奧麗莉婭,你別急。」美子有美子的想法,她清楚這屋里的人全是身手非常好的忍者,就算松綁了,對方要是不放過奧麗莉婭,那也全是白搭。奧麗莉婭看著美子的眼神,點點頭,似乎明白自己即使松綁也擺脫不了危險的處境。美子不慌不忙地坐在床上,仔細打量起這屋里的十來個日本忍者來,尤其注意他們的左手手腕處。不過,這十來個日本忍者並沒有注意到美子在暗中仔細觀察他們,只是覺得這個女孩子可能是酒店的服務員,或是輝少的什么人吧。

領頭的忍者微笑著對輝少比個手勢,立刻有人給他搬來一把椅子,讓他坐下說話。輝少也不客氣,坐在領頭的對面,說:「你們怎么住在我的酒店,你們又是怎么將奧麗莉婭弄進來的?你們……」

領頭的:「雷先生,你太多問題了。我們有我們的處事方式,這點不是你要了解的,項鏈帶來了嗎?」

輝少點點頭,從口袋里拿出那款鑽石項鏈,准備交給對面的領頭的忍者。他猶豫了一下,說:「你們……你們真的拿了鏈子就放過我們?」

領頭的點點頭,說:「拿了鏈子後,你們對我們沒有任何價值,我們不放過你還殺你們不成?呵呵,沒必要,這是世界有時不需要殺戮也能解決很多問題的。當然,我們該出手時絕對不會含糊!」說完,他伸手向輝少要項鏈,就在他伸出手的一霎那,美子厲聲喝道,而且是用日文說話: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到這科里來胡鬧?」

那個領頭的立刻轉頭看著身邊的美少女,也用日文說:「你……你是日本人?」

美子:「難道就你是日本人嗎?難道就你是川口組的忍者嗎?」

領頭的吃驚道:「什么……你……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其實,美子是通過這個領頭的向輝少伸手的一瞬間看清他手腕上的一個刺青來斷定他們這伙人就是川口組的忍者。而且,她還知道眼前的這伙人是川口組里最沒身份和地位的,要是有點身份和地位的話,她一定認識。就是因為他們的級別實在太低了,也就不認識她——松田由美,川口組掌門人的女兒、代理掌門的妹妹。

美子:「我當然知道你的身份了,是誰派你們來的?是上海的田本一木那個小混蛋嗎?」

美子這話一出,對方十來個忍者都驚得一身冷汗,因為田本一木是川口組在中國的最高領導。他們也只是聽過田本一木這個人的名字,可根本沒資格見到他這個人。可眼前的這個小女孩居然能夠說出田本一木的名字,還稱呼田本一木為小混蛋。這簡直不可思議啊!他們,尤其是那個領頭的,心里頭直打鼓:

眼前的日本少女究竟是誰啊?怎么知道我們的身份,還知道我們田本頭頭的名字呢?她還說田本頭頭是小混蛋,要知道田本頭頭一句話,可以讓無數川口組在中國的忍者掉腦袋啊!

領頭的立刻從椅子上站起,極為恭敬地朝美子鞠躬,說:「這位小姐,請告訴我你是誰?」

美子非常不屑地說:「請你們立刻滾出青城,否則我會讓你們全部死在中國!」

領頭的:「小姐,我們是有任務的……」

美子:「什么狗屁任務也不要來打攪我的生活。我最後警告你一次,再不聽勸告,後悔的一定是你們!」

領頭的立刻再次鞠躬,說:「小姐,我們真不知道你是誰?但我清楚你一定是深知我們川口組的人。你應該知道,要是我完不成任務,就得死……請你多多體諒我們!」

美子:「好吧,把你的手機拿來,拿來!」

領頭的立刻將兜里的手機拿出,恭恭敬敬地遞給美子。美子撥通了一個號碼對著手機狂罵了一陣。大約兩分鍾後,屋里十來個忍者的手機都響起,他們都對著手機不停地點頭:

「嗨……嗨……嗨嗨,嗨嗨嗨……」

接著,那個領頭的立刻帶著所有的人跪在美子面前,說道:「我們多有冒犯,請你多多恕罪!我們絕對不會再犯這種極為低級的錯誤了!我們這就走,懇求你不要過分為難我們!」

說完,他們立刻起身就要離去,美子喝住他們,說:「結好賬再走,要少酒店一分錢,你們自己看著辦!」

「嗨!」那個領頭的,點頭哈腰,立刻領著眾人結賬,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青城大酒店。

美子微笑著將奧麗莉婭解開繩索。輝少和奧麗莉婭傻乎乎地看著美子,半晌說不出話來,簡直不敢相信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我的媽啊,美子小姐,美子妹妹,美子老婆哦,你究竟是何方神聖啊?他們怎么在你面前就像一群狗似的。輝少心里發出極為疑惑的感慨!法國女郎奧麗莉婭也一樣。

看到輝少和奧麗莉婭的神情,美子輕松一笑,說:「他們以後再也不敢來青城這個地方,沒事了。」

輝少捧起奧麗莉婭的臉蛋親了幾口,說:「你沒事吧?」奧麗莉婭連連搖頭,表示沒事。他轉而問美子:「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美子搖搖頭,說:「他們是川口組的小屁蟲,連小屁蟲都算不上。主人,關於他們,根本不值得放在嘴里說。我們回家吧!有些事情慢慢你就會了解的,我會一點一滴地對你說。」

輝少:「美子妹妹,我……」

美子:「主人,走吧,我什么我啊,不就是幾個小屁蟲嘛,回家吧。」

輝少苦苦一笑,搖搖頭,領著美子和奧麗莉婭先到辦公室,再回家。雁奴幾乎是發傻似的聽著輝少講述事情的經過……

回到家後,雁奴又代替輝少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將給青雲、依然等人聽。依然不停地撫摸美子的頭,誇她有本事,美子笑著對眾人吐吐舌頭,說:「小意思,以後再也不要提這事了。我只想在青城好好地陪主人過日子。」

羅氏姐妹也聽了整個事情的經過,覺得挺有意思,不過,她們似乎也有點明白為什么岳心如要抓美子和智子了。於是,她們立刻將輝少、美子拉進她們的房間細細述說她們心中所想到的東西。

聽完羅氏姐妹的話語後,輝少說:「這點美子和我說過,你們以前不知道?」接著,他索­性­將美子的身份透露給羅氏姐妹。

小瓊奴搖搖頭,說:「姨媽向來不和我們多說什么,只讓我們抓美子和智子。」

小紅奴:「爺,要不是剛才聽了美子救奧麗莉婭的事情,我們真的不知道美子妹妹的身份。美子妹妹你……你真的是松田一郎的妹妹?」

美子點點頭,微微一笑,說:「當然了,要不然你那個惡心的姨媽抓我­干­嘛啊?想用我和我哥哥談籌碼。其實,她不該對我下手,我哥哥說了,要是她真敢對我和智子姐姐下手,那川口組要和岳心如做生死決斗,到時一定會血流成河的。」

小瓊奴:「那你哥會和我姨媽談一談嗎?」

美子:「我讓他不要和岳心如談,我想和你們談一談。我對我哥說,我和智子姐姐完全可以擺平這件事。因為我哥哥一旦介入,那就是殺戮,我不想看到這些。」

輝少:「那你們真的有辦法對付岳心如?」

美子點點頭,說:「當然了,我把這件事對爺爺說了,我爺爺讓我哥哥先不要介入。也就是說這件事我和智子姐姐自己先解決,要是解決不了,再由我哥出面。不過,我爺爺說了,要是我和智子有什么不測的話,那岳心如一定也沒有好日子過。」

小紅奴:「美子妹妹,你有什么辦法解決這件事,又不讓我姨媽和你們川口組產生過多的殺戮呢?」

美子:「瓊姐姐、紅姐姐,你們憑良心說,這件事是你們的姨媽不對,還是我不對。其實,我和姐姐來到中國就基本和松田家族沒什么過多的瓜葛,再說,我們只是兩個女人而已,你們的姨媽卻想抓我們做人質。你們說她的做法對不對?」

羅氏姐妹聽後,搖搖頭,說:「這……」

輝少:「這個屁啊?當然是岳­骚­娘的不是了,這也太卑鄙了!」

小瓊奴輕聲道:「爺,你別生氣,這事……是我們的姨媽……不……不好……」

小紅奴:「姨媽也是,生意場上的事怎么也和美子、智子無關的,卻讓我們來劫持她們。爺,美子妹妹,那我們究竟該怎么辦呢?要是一個星期交不了差,霞姐就會帶人來的。我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啊?」

美子呵呵一笑,說:「辦法總是有的,而且是最簡單的辦法,也是避你們的姨媽和川口組有過多的仇恨的辦法。」

輝少和羅氏姐妹都催促著美子快說,她故意笑了笑,隨手拿起輝少的水杯,喝口水,說:「就看你們兩個相不相信我了?還有就是你們配不配合了?」

小瓊奴:「只要你真的有辦法,我們哪有不配合的道理。你不會要我們謀害我們的姨媽吧?」

美子笑著搖搖頭,說:「主人、依然姐姐,還有我爺爺,我自己,都不喜歡殺人,也不喜歡害人。你說我會謀害你們的姨媽嗎?只要你按我說的做,我就有辦法,就看你們配不配合,相不相信我了?」

羅氏姐妹對視了好幾眼,輝少也直接問道:「小瓊奴、小紅奴,你們究竟配不配合美子啊?」

羅氏姐妹都咬咬牙,說:「行,我們聽美子的,但絕對不能讓我的姨媽受到傷害。」

美子:「我決不傷害你們的姨媽,放心好了!你們只要照我說的去做就行,別的不要多問!」

羅氏姐妹點點頭,表示同意。

輝少看美子如此有把握,倒也放了幾分心。在他的印象中,美子向來不說謊,也很沉穩,她說有辦法就一定有辦法。羅氏姐妹走出房間後,輝少抱著美子問她有什么法子,美子微笑著細聲將辦法一一說給他聽。聽著,聽著,輝少的臉上浮起一絲得意洋洋的笑容……

晚上,心情頗為放松的輝少讓羅氏姐妹進他的卧房服侍他。本來,在她們第一天到青城時,他就應該好好地在她們身上逞逞威風,可是頭腦里裝的事情太多了,以致他不怎么有心情安撫這兩姐妹。現在奧麗莉婭平安脫險,美子又有對付岳心如的辦法,他自然有心情好好戲弄一下羅氏姐妹了。

此時的小瓊奴身著一款白­色­連衣裙,小紅奴身著一款黑­色­連衣裙。這兩款連衣裙是一模一樣的,只是顏­色­不同而已,連型號、尺寸都一樣。連衣裙很得體,也挺時尚,是奧麗莉婭帶她們去挑選,依然出錢幫她們買的。她們沒有帶什么衣服來,依然覺得索­性­給她們姐妹買點衣服得了。姐妹倆均很開心地穿上較為時尚的連衣裙。

身著白裙的小瓊奴搭配白­色­絲襪和黑­色­的高跟鞋,身著黑裙的小紅奴搭配黑­色­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兩人站在一起,­色­調看上去互為補充,頗為典雅和­精­致。她們本來就是美女,雖然不穿軍裝,但在這番衣著的陪襯下,顯得非常的可愛、溫柔和美麗!她們身上的連衣裙將她們高高的胸脯、細細的蠻腰、長長的玉腿都給勾勒了出來,連白白的肌膚也頗有吸引力。輝少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他將羅氏姐妹抱在自己的懷里,三人坐在床上,溫柔地吻著。他把嘴巴湊向小瓊奴,她立刻獻上紅­唇­供他含啜;他將嘴巴湊向小紅奴,她也馬上奉上小嘴讓他吮吸。不過,姐妹倆的動作雖自然,臉蛋卻難遮羞澀之情,都紅撲撲的,滾燙極了!

《異艷後宮獵美》 第七卷 第四十章 妙計鋪陳

真是舒坦、爽快、有意思!今晚我雷某人要好好享用自己的小瓊奴和小紅奴!

在吻過羅氏姐妹後,輝少將小瓊奴連衣裙背後的拉鏈往下一拉,「嗖」的一聲,她的潔白後背便顯山露水了。在將小瓊奴弄成僅剩小底褲的半­祼­美人後,輝少如法炮制地將小紅奴也弄成和她姐姐一樣的裝扮。真是有意思極了,兩姐妹的小底褲一黑一白,款式一樣均很新穎,也都在要緊之處都綉上了一只­精­致無比的小蝴蝶。

姐妹倆都感到害羞,用雙手護住自己的胸脯子,偏過頭去,不敢看輝少那火辣辣的眼神。輝少哈哈大笑,擁住她們的細腰,說道:「我的小瓊奴,小紅奴哦,還不替爺寬衣啊?」姐妹倆聽後,相互看看對方,都微笑著替男人寬起衣衫來……

羅氏姐妹溫柔地替輝少擦洗身子,他卻不停地占她們的便宜,時而拍拍姐姐小瓊奴的俏臀,又時而摸摸妹妹小紅奴的柔胸,心情舒暢得不得了。終於,又親吻羅氏姐妹良久後,他輕輕將小紅奴的臻首往自己的胯部一按,美麗的警花甚為知趣地微啟朱­唇­,緩緩吐出靈活的舌尖,替心愛的男人做起銷魂活兒來。小瓊奴則不停地用小嘴吻著他的全身……

姐妹倆雙雙凝視著輝少的眼睛,還算熟練地伏動著臻首,細心又配合地取悅著輝少。由於好久沒有見到這對漂亮的姊妹花,輝少索­性­將手撐開,靜靜地享受她們對自己的「頂禮膜拜」。他從姐妹倆做?活的細致程度也能明白,自己在她們心里到底占了多大的分量。很顯然,他明白自己就是她們的情郎、老公、丈夫,也就是她們內心里最重要的男人。

他伸出手輕輕摸著姐妹倆晃青動著的秀發和俏臉蛋,溫柔地說道:「我是越來越喜歡你們兩個了,好好服侍我,乖乖聽話,我決不虧待你們。你們願意這輩子都這么伺候我嗎?」姐妹倆小口不停下,都點點頭,輝少看了,臉上露出自信的微笑。

晚上,他輪番「修理」羅氏姐妹,讓她們欲仙欲死。姐妹倆一次次地求饒不已,實際上內心里感動得要命。輝少一點不含糊,肆意在她們身上的處處風流眼馳騁。當他從妹妹小紅奴的緊窄掬花中全身而退時,姐姐小瓊奴立馬湊上紅艷的小嘴取而代之……

姐妹倆的心兒似小鹿般「撲通」直跳,均偎依著男人的身子。輝少頗為滿足地吻過她們的紅­唇­,然後拉上一床大毛毯,將三人的身子蓋上。該入夢鄉了!

眼看羅氏姐妹交差的期限就要到了,輝少也終於要實施美子的妙計了!羅氏姐妹只負責執行,她們根本不懂得美子的具體計策是什么,因為美子沒有對她們說。真正知道計策內容的只有四個人:輝少、美子依然和雁奴,智子也只是聽從妹妹說的話,知道她必須跟隨大家再次去香港而已。

依然有點擔心,覺得美子的計策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但還是挺擔心輝少他們要去香港的人,一個勁說要陪著大伙一塊去香港會會岳心如和孔令霞。輝少、雁奴和美子不停地勸她不要過於擔心。

雁奴:「依然姐姐,你就不要去了,家里事多,缺不了你這個一家之主。」

美子:「依然姐,你放一百個心,我不會讓主人有任何的閃失。」

輝少:「老婆,你就聽大伙的,我們很快就回來的,我每天向你匯報工作。」

依然只能認命,知道說也沒用,大伙肯定不會讓她去的。就這樣,輝少、雁奴、美子和智子,以及羅氏姐妹先到深圳再去香港解決岳心如的事情。美子的妙計就此開始鋪開。

羅氏姐妹先給姨媽岳心如掛電話,說已經抓到智子和美子兩姐妹了,人扣押在深圳藝紅的住處。因為藝紅住的是警察宿舍,隨便弄兩個人進去相對方便。不像藝瓊的軍隊宿舍,那里行事相當的不方便。

岳心如:「藝瓊啊,你和藝紅做得不錯,姨媽心里頭可真開心啊!你們做事情我就是放心。我說你們這兩天怎么不來電話,正估摸著要不要讓阿霞再帶幾個人過去看看。」

小瓊奴:「姨媽,您放心,這么點不大不小的事,不就兩個手無縛­鸡­之力的小女孩嘛,沒什么難得住我們的。」

岳心如根本不知道美子會武功而且武功是相當的好。

岳心如:「好,好,好,­干­得漂亮!沒有驚動雷少輝他們吧?」

小瓊奴:「沒有,他們不可能知道我們要抓這兩個日本少女,更不知道此時我們已經將人弄到深圳來了。姨媽,我明天將人送到你那,你派條船來接應一下。」

岳心如呵呵笑道:「嗯,不錯,不錯,相當的不錯。行啊,我今晚就弄條船過來,只要人到了香港,那我就什么手腳都放得開了。」

接著,岳心如便把什么時候,派什么船,在哪里接應等一一交代給羅氏姐妹。小瓊奴放下電話後,美子問她:「怎么樣,沒問題吧?」

小瓊奴點點頭,說:「一切按計劃進行吧,你們千萬不要傷害我姨媽啊……」

美子呵呵笑道:「我不會那么做的,要真那么做,我那么大的勁­干­嘛啊?直接跟我爸爸、哥哥,或爺爺說,我就什么事都不用­操­心了。」

雁奴也連忙過來安慰小瓊奴:「藝瓊,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還能有回頭路走嗎?好好按美子妹妹的計策行事,准你沒錯。」

小紅奴也點點頭,說:「姐,我們已經欺騙姨媽了,沒有回頭路走的。我們只希望她能真正認識到自己所犯的錯誤。」

輝少和智子索­性­不說話,任由美子和雁奴表演,因為羅氏姐妹完全聽她們倆的。

……

按照岳心如說的時間,羅氏姐妹領著輝少和雁奴,扛著兩個麻袋來到深圳的一個渡口處。

這個渡口處在深夜的一點半到兩點之間屬於「空檔期」——沒有邊防巡警經過,假如錯過這個空檔期,那可不成,那人是到不了香港的。一般的大陸人是不知道這個渡口處的,就算知道也沒用,必須香港那邊有人用快艇來接頭,否則就算偷渡也白搭。這個渡口是岳心如的老公花了好幾年的時間摸索出來的,方便他的手下於香港和大路之間來回往返。

羅氏姐妹站在河邊,不停地張望著水面,終於有一艘快艇駛了過來。輝少和雁奴都有點緊張,但輕聲道:「主人,我們盡量不要說話。」輝少點頭同意。

快艇靠了過來,里頭走出一個人,對羅氏姐妹說:「是瓊小姐和紅小姐嗎?」羅氏姐妹點點頭,那人又說道:「叫我老張吧,是大姐讓我來接應你們的,東西呢?」小瓊奴指指腳邊的兩個麻袋,說:「都在這。」

老張:「那趕緊搬上來,動作要快,等會巡邏船要過來了。」

小紅奴對輝少他們三個說:「來,幫我弄上去。」於是,小紅奴和小瓊奴搬著一個麻袋,輝少和雁奴搬著另一個麻袋,都走上了游艇。老張突然對小瓊奴說:「瓊小姐,這兩個人是誰?怎么需要這么多人啊?」

小瓊奴拍拍老張的肩膀,說:「這兩個是幫我忙的人,開船吧,等會巡警就要來了。」老張微笑著點點頭,啟動了馬達。老張知道自己只是一個小不點而已,眼前的瓊小姐和紅小姐可是岳心如的親外甥女,他哪里敢得罪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只要將所有的人運到香港岳心如指定的碼頭就行。

輝少和雁奴都用布將頭包了起來,連臉面都遮住了。老張覺得好奇,邊開船邊問小紅奴:「紅小姐,這兩個人是­干­嘛的啊?他們怎么都包著頭,蒙著臉呢?」

小紅奴:「老張,開你的船,不要問的少問。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你不會不明白吧?」

老張連連點頭,說:「是,是,是,我不問,我不問。」

小紅奴:「他們是我老家村子里的村民,去香港找碗飯吃而已。」

老張:「哦,偷渡客啊,呵呵,這兩年偷渡的實在多啊!」

小紅奴:「要不然,人家拼命地幫我們做事­干­嘛,不就是省些『蛇頭』嘛!」

老張連連點頭,專心開船起來。輝少聽了老張和小紅奴的談話,心里直覺得好笑:

你個死老張,你他媽才偷渡客呢?我輝少堂堂正正的中國大陸人,我偷渡去香港­干­屁?算了,不跟你這小屁蟲一般見識!

輝少、雁奴都裝扮得蓬頭垢面的,微縮著身子,看上去猥瑣無比。這都是小紅奴給他們裝扮的。小瓊奴是深圳的公安,非常熟悉偷渡客是如何偷渡的,因此將輝少和雁奴弄得非常像偷渡謀生計的人。

快艇一直開著,雁奴覺得有點兒冷,可能是衣服沒有穿多少,只好將身子往輝少那邊靠靠,其實輝少也感到有點涼,索­性­緊緊摟著雁奴相互取暖。

輝少的心里在說:小紅奴啊,你怎么給我們穿這么少的衣服啊,你要凍死我們啊?他媽的岳心如,老子對付你還真工夫,非得受這種罪。媽的!

雁奴也在心里抱怨:藝紅啊藝紅,你就不能多給我和爺穿兩件衣裳?只怕我到了香港沒來得及對付岳心如就把身子給凍壞了。爺,我們真是受罪哦!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快艇終於靠岸了。一靠岸,立刻有一伙人走了過來,他們對羅氏姐妹都非常恭敬。小瓊奴對他們示意了一下,說:「我姨媽要的東西,趕緊搬上車,去姨媽家。」有一個小頭目問羅氏姐妹:「這兩個人是……」他指著輝少和雁奴問。

小紅奴說:「我老家的村民,來香港找飯吃的。到了姨媽家,給他們隨便弄個小房間蹲幾天。」

小頭目連連點頭,然後招呼著幾個人將兩個麻袋弄進車子里頭。他們開了輛面包車和一輛尼桑車過來。羅氏姐妹本來要坐尼桑車的,但她們決定乘坐面包車,和輝少、雁奴,以及兩個麻袋同一車。這兩個麻袋里頭裝著美子和智子。

車上,小紅奴負責開車,小瓊奴將小嘴貼到輝少的耳邊,細聲說:「等會到了我姨媽的家里,你們在小房間里等著,不要輕易走動,會有人招呼你們的。」輝少點點頭。

雖說美子的計劃由於羅氏姐妹的配合顯得天衣無縫,可輝少還有有點擔心美子和智子的安危。只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雁奴的心里也直打鼓,但由於輝少在她身邊,也就不那么害怕。

來到岳心如的家後,輝少和雁奴被一個保姆模樣的大媽帶進了一個小房間里頭歇息。這個大媽對他們倒是不錯,噓寒問暖的,還給他們做夜宵吃,連換洗的衣服都擺放在床上。

大媽:「你們是偷渡過來的吧?餓了吧?吃點東西啊!真難為你們了,來,來,來,好好在這休息幾天啊。你們是瓊小姐的什么人啊?」

雁奴立刻說:「我們和她同個村子的,家里頭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沒辦法,只能走水路來這找碗飯吃。大媽啊,這年頭像我和我那口子這樣的人能在香港找到一份糊口的活兒不?」她從語氣聽得出,這個大媽是北方人,於是,她索­性­用帶點北方的口氣與她交談。

大媽一聽感到格外親切,立刻微笑道:「好找的,好找的,不就找份活兒做嘛。沒問題,沒問題。你瞧你們那口子長得人高馬大的,做體力活的好材料哦!」

輝少一聽,哭笑不得:拷!我又是偷渡,又是做體力活的好材料,媽的,我真成了最苦最累的民工了。哎,我這個民工大哥啊,怎么混到這地步?

大媽走過來,拍拍輝少的肩膀,不斷地點頭,說:「行,大兄弟,不僅人長得結實,模樣也還秀氣,我看你來我主人家當保安得了。既然你們是瓊小姐和紅小姐的人,那一切好說,一切好說。」

《異艷後宮獵美》 第七卷 第四十一章 擒賊擒王

雁奴:「藝瓊和藝紅和我關系好得很啊,小時候我常帶她捉迷藏的。可惜,她的父母走得早……傷心事不提,傷心事不提……」

輝少微笑地看著雁奴說謊,不得不佩服她說謊的自然與順溜。雁奴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她要是真的說起謊來,一般人肯定被她給蒙住。因為她的謊言可以讓人產生強烈的共鳴。

輝少:「大媽,那有勞你啦,你要是能替我找份糊口的活兒,我感激不盡啊!」

大媽:「大兄弟,瞧你說的,呵呵。放心吧,只要你們是瓊小姐和紅小姐的人,我家主人隨便給你們一份差事也強過一般人不知多少倍啊!」

輝少:「那就有勞你家主人啦。」

大媽微笑著點點頭,走出房度間去。臨走時,輝少和雁奴裝模作樣地去送她,被她給阻止了。大媽回過頭來,說:「你們剛跑完水路,好好休息兩天,好好休息啊。」

大媽一走,輝少和雁奴相互看看,都哈哈大笑起來。但雁奴立刻用手捂住了輝少的嘴巴,輕聲道:「爺,我們不能得意忘形,美子和智子還在岳心如的手中。我們的計劃才剛開始呢!」

輝少點點頭,親吻了雁奴一口,說:「這次讓你陪我受苦了。剛才在船上沒凍壞吧?來,我幫你放熱水,我們一起洗個熱水澡。」

雁奴:「爺,我……我沒事,謝謝爺如此體諒我。」

輝少對雁奴的關心,讓這個詭計多端的女人的內心里頭熱乎乎的。她主動抱住輝少,將臻首偎依在他的懷里,細聲道:「爺,奴知道爺是真心愛我的。爺,你對我真好!」

輝少也動情地吻吻她的額頭,說:「來,今兒個我伺候你,剛才你凍得直發抖。」

雁奴搖搖頭,說:「爺,這個使不得,使不得,你是主,我是仆……」

輝少搖搖頭,說:「不,雁奴,你也是我的妻子。來,我替你放熱水。今天我伺候你,剛才真的把你給凍壞了……」

說完,輝少真的去浴室里頭給雁奴放了滿滿一缸熱水,還主動幫雁奴寬衣解帶,並搓其手腳。當抱著渾身通紅的雁奴時,他的內心里頭挺難受的,因為剛才天氣涼的緣故,雁奴的身子凍得通紅通紅的。他將雁奴輕輕放進熱水缸里,她輕輕叫了聲:「哦,爺,燙……」

「乖,你剛才著涼了,我故意將水放熱些的。這樣才能將你體內的寒氣給逼出來,你才不會生病。」

「爺……」

雁奴鼻子一酸,眼淚居然「啪嗒、啪嗒」地掉下來,輝少輕輕地替她洗著身子。他知道女人是由於感動而掉淚吧!

爺,你對奴情深義重,這輩子奴是跟定你了!只要你一句話,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雁奴也心甘情願!

雁奴,我最乖的奴,我以後會更加疼呢、愛你、護著你!我不會再讓你吃這樣的苦頭。

輝少索­性­也將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擁著雁奴,兩人一起泡在熱水中。他輕輕地擦洗著美麗、成熟、嫵媚的女人的柔軟身子,非常溫柔地與她接吻。他只想與她接吻,別的什么都不想。

話說羅氏姐妹領著四個男人來到客廳岳心如,這四個男人抬著兩個大麻袋。此刻的岳心如正翹著二郎腿,一手翻著一本休閑雜志,另一手隨意的伸著,由貼身女保鏢孔令霞替她做著指甲護理。但羅氏姐妹進客廳的時候,岳心如抬頭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外甥女。羅氏姐妹走近姨媽的跟前,鞠躬,說:「姨媽,人我給您帶來了。霞姐好!」她們不忘和孔令霞打招呼,孔令霞也朝她們微笑著點點頭。

岳心如:「坐下吧,傻站著­干­嘛啊?」

羅氏姐妹遵照姨媽的指示,乖乖地坐在對面的沙發上。

岳心如:「你們做得很漂亮。」她指指旁邊的麻袋,說:「兩個都在這里嗎?」

羅氏姐妹點點頭,示意屋里的男人出去,所有的男人點點頭,朝岳心如、孔令霞和羅氏姐妹點頭鞠躬走出客廳。小瓊奴來到麻袋邊,將兩個麻袋打開,智子和美子終於重見天日。智子和美子的嘴巴被堵著,手腳被反綁著,驚恐地看著岳心如、孔令霞和羅氏姐妹,嘴里「嗯……嗚……嗯……嗚……」悶哼不絕,好像非常害怕的樣子。

岳心如:「小瓊,將她們嘴里的毛巾拿掉,讓她們舒服點。」

小瓊奴立刻將智子和美子嘴里的毛巾拿去,兩個日本少女微微嬌喘著。好一會後,美子故意問岳心如:「你……你是……你好眼熟哦……你是岳……」

岳心如呵呵笑了起來,嘴里露出一口潔白的小銀牙,說道:「松田姑娘記­性­不錯嘛,還記得我姓岳。不錯,我們幾個月前剛剛見過面,還一起吃過飯呢。」

美子:「你是岳心如,我……我怎么會在這里啊?這是什么地方啊?」

岳心如:「香港,這里是英屬殖民地香港。」

智子故意瞪大眼睛,叫道:「我……我們怎么會在這里啊?你……你想把我們怎么樣?」

岳心如:「兩位送田小姐,不必過於驚慌,我把你們請來自有請來的道理。兩位就在這先住上幾天再說。」

美子:「你……你不要胡來哦……」

岳心如:「呵呵,小丫頭,我不會胡來的。我要胡來,你還能在這與我說話嗎?好吧,這幾天要委屈你們姐妹倆一下,請你們在我的密室里過幾天吧。小瓊、小紅,將這兩個日本姑娘先押到密室再說。」

羅氏姐妹看看美子和智子,正要起身,哪知美子猛地一個躍身,朝岳心如和孔令霞的臉面撒出一把白­色­的粉末。整個客廳頓時充斥著一股極為刺鼻的氣息。岳心如呆呆地看著美子和智子,孔令霞則連連後退。可惜的是,孔令霞的身子在後退的過程中居然搖搖晃晃起來。因為這一切發生得太過於突然了,要不然以孔令霞的身手,是很難被美子的粉末撒中的。

不錯,美子和智子手腳上的繩索均是活結,也就是她們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掙脫的。按美子的計劃,她的手里始終攢著智子給她配制的白­色­葯粉。這種葯粉,用智子的話來說,叫「酥骨散」,任何人只要被撒中吸進鼻孔中,都會渾身無力。這是一記­阴­招,專門對付武功高強的人。因為武功再高強,只要中了這種葯粉,都會渾身酥軟無力,兩個小時之內甚至還會昏迷過去。美子之所以要這么做,完全是因為岳心如的貼身女保鏢孔令霞的身手太好的緣故。這樣做,是以最小的代價來達到擒獲岳心如和孔令霞的目的。

像對付孔令霞這樣一等一的高手只能采取這樣的­阴­招,而且要趁她們最沒有防備心理的時候實施這樣的招式。岳心如和孔令霞對羅氏姐妹是沒有防備心理的,對捆綁中的美子和智子更是沒有一絲一毫的防備心理。尤其是孔令霞,哪里會把捆綁中的兩個少女放眼中啊?美子也是武功高手,知道對付高手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在其疏於防范的時候進攻他。美子清楚,以自己的武功硬碰硬很難取勝孔令霞,就算取勝也要付出慘重的代價,要知道岳心如的屋里高手眾多,恐怕還沒解決孔令霞,自己和智子就要死於非命了。

岳心如呆呆地看著智子和美子,又看看羅氏姐妹,感到頭部的神經越來越緊,越來越緊,猛地一頭栽倒在沙發上,徹底暈過去了。孔令霞的抵抗力要好得多,美子雖然對她突襲葯粉,但她憑借自己的反應能力和過硬的身手硬是只吸入較少的葯粉,因此還不至於像岳心如那樣——一中就倒。她後退了好幾步,美子一個箭步,高高躍起,一腳踢在孔令霞的小腹上。盡管孔令霞用手臂交叉的方式做了個抵擋的姿勢,可是因為中了葯粉的緣故,不怎么管用,還是被美子給踢倒在地。接著,美子又對孔令霞實施了一連串柔道功夫,雖然孔令霞盡力反抗,可由於四肢使不上勁,只能牢牢地被美子鎖住手腳。

美子用日本柔道將孔令霞鎖住手腳後,大叫一聲:「你給我老實點!」同時,她的膝蓋稍微用力地頂在孔令霞的後背上,「啊!」孔令霞慘叫一聲,四肢無力地垂了下來。就這樣,高手孔令霞被美子三拳兩腳給制服了。

「啪!」的一下,美子在孔令霞的後脖子上來了一記狠狠的手刀,孔令霞的腦袋瓜子一個耷拉,昏迷了過去。

「姐姐,將孔令霞和岳心如綁起來。」美子得意地說道。智子立刻將原本屬於她們姐妹手腳上的繩索綁在了孔令霞和岳心如的手上。智子將這兩個娘們捆了個嚴嚴實實,還不忘在孔令霞的手腕上拷上一副手銬。智子知道孔令霞身手好,恐怕一根繩索會被她解開。這樣做是最為保險的。可憐的高手孔令霞不但被繩索捆綁,還要被手銬銬住手腕——她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困境的。

小瓊奴:「美子妹妹,我姨媽和霞姐都沒事吧?」

智子替美子回答道:「沒事,過兩個小時就醒過來了,你要她們現在醒來也容易,給她們臉上噴口涼水就得了。」

美子:「瓊姐姐、紅姐姐,你們快去把主人和雁姐請來,我們趕緊去密室。」

小瓊奴點點頭,讓妹妹小紅奴去請輝少和雁奴。

輝少正在和心愛的雁奴調情,兩人均光著身子,正在玩剪刀、錘子、布的游戲。假如輝少贏,則雁奴將俏臀拱在他面前,任他或輕或重的拍打;假如輝少輸,則雁奴可以或替他按摩,或與他接吻,或替其品簫。總之,這是不公平的游戲,規則是輝少定的,雁奴只能順著他的心意陪他玩就是。他在家里時常和四個­淫­奴玩這種游戲的。不過,即使他贏了雁奴,也不忍心重重地拍打她的美麗俏臀,畢竟是自己的女人,他是格外珍惜的。對家里的其他三個­淫­奴,他也一樣的愛護,很少對她們重手重腳的。

「爺,奴又輸了,你看就別打奴了吧。」雁奴撒嬌道。她剛剛出了塊「布」,輝少出了「剪子」,自然是她輸。

「願賭服輸,少啰嗦!再不趴好,爺要重重罰你!」輝少樂道。

「別,別,別,爺別罰奴。奴這就給你趴好還不行嗎?」雁奴嗲聲嗲氣地說著,乖乖地趴著,雙手支撐起上半身,酥胸倒掛,將個肥肥美美的­肉­感雪臀拱在輝少的眼前。輝少得意洋洋地揮起手掌,不輕不重地一下一下拍打起雁奴的臀尖來。雁奴故意配合­性­地從嘴里發出陣陣輕微的浪叫聲,還轉過頭去撒嬌道:「爺,壞,壞嘛……就知道打人家。哦……別……別打了……舒服……」其實,她心里樂得要死,因為輝少輕輕打她的臀部就像給她做放松按摩。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輝少立刻停止和雁奴玩游戲。雁奴立刻隨手拿條浴巾圍在身上去開門。一開門才知道是小紅奴來找。

小紅奴:「爺,雁姐,快,快跟我走,姨媽和霞姐暫時被美子妹妹給制服了。」

輝少高興得跳起來,連衣物都沒穿,害得雁奴和小紅奴趕緊伺候他穿上。雁奴自己也慌里慌張地穿好衣物。穿好衣物後,輝少和雁奴跟著小紅奴直接來到客廳。

輝少:「將她們塞進麻袋里,小瓊奴、小紅奴,你們帶路,我們去密室。」

美子、智子、雁奴和小紅奴趕緊將岳心如和孔令霞塞進麻袋里,眾人抬著兩個大麻袋,跟著小瓊奴走。小瓊奴按了一下客廳壁畫後的開關,一個密室門打開,大伙趕緊鑽了進去。這個密室就是上次輝少和雁奴被關押的那個,因此他挺熟悉。密室有好幾處開關,羅氏姐妹都清楚。雖然一路都有人荷槍實彈地把守,可小瓊奴和小紅奴的出現讓任何人都沒有阻攔他們。所有把守密道和密室的人都對他們畢恭畢敬的,他們經過時,都對他們行軍禮。

《異艷後宮獵美》 第七卷 第四十二章 兩只獵物

應該說,所有的把守的人都不知道輝少一伙扛著的兩個麻袋是­干­嘛用的。來到密室後,小瓊奴對把守密道的頭頭,說:「這兩天沒什么大事,你們先放假幾天。我姨媽和霞姐要外出幾天,你們別給我捅婁子,否則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放假嘛,去財務多要點錢,好好帶著弟兄們放松放松!沒有我姨媽、霞姐,或是我們姐妹的命令,你們不要回密道。」

那個頭頭立刻對小瓊奴端正敬禮,說:「是,瓊小姐!」於是,他將所有的崗哨都給撤了下來。也就是說,現在的密道和密室,只有輝少、智子、美子、雁奴、羅氏姐妹和昏迷中的岳心如和孔令霞。

美子對羅氏姐妹說:「你們去外頭應酬吧,估計好多事要你們姐妹擋著。沒有主人的吩咐,不要進來!」

小瓊奴:「這……我們……」

雁奴:「好了,好了,放心好了,你們的姨媽不會有事的。你們就照美子的話去做。要記得三餐給我們送飯哦!」

小紅奴點點頭,拉著姐姐的心手,說:「姐,我們還是走吧,讓爺和姨媽、霞姐好好談談。他們不會傷害她們的。」

輝少非常開心地摟過羅氏姐妹,分別給她們一記響吻,感激地說:「外頭靠你們了,沒你們我們是扛不住的。放心,我以人格擔保,絕對不讓你們的姨媽有絲毫的損傷!」

羅氏姐妹點點頭,說:「爺,那我們出去了。你們好好和我姨媽談,她脾氣大,但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輝少點點頭,美子又對她們重申:「記著哦,沒有主人的吩咐,你們不要進來,知道不?」

羅氏姐妹點點頭,說:「放心吧,美子妹妹!」說完,她們轉身離去。

雁奴將密室的門鎖上,美子和智子一一將岳心如和孔令霞的手腳分別松開,轉而將她們綁在拘束椅和吊架上,她們還處於昏迷中。岳心如享受了吊架的待遇,孔令霞享受了拘束椅的伺候。這個密室什么刺激的工具都有,全是岳心如用來玩男人用的。雁奴得意萬分,開心得不得了,她早看這兩個女人不順眼了,心里始終想著報復她們的一天。這一天終於來了啊!輝少的心里頭也舒坦得很,開始問智子:

「智子妹妹,接下來怎么做?」

美子:「主人,你不要著急,我姐姐對付她們的手法可多著呢。她會配制成百上千種毒葯,控制人的就有幾十種之多。放心吧,你可以輕松地控制住她們兩個。」

輝少點點頭,他相信智子的能力,比如以前的羅氏姐妹不就被她的葯物牢牢控制住。雁奴則撥通遠在青城依然的電話,向她匯報最新的戰果。依然聽後開心極了,說:「雁姐,好好替我出口氣,我們家男人被她羞辱過,這一次一定要羞辱她回來。不過……不可傷她­性­命。你自己看著辦吧,最好不要讓輝少參與。」

雁奴:「依然姐,放心好了,我們全家人的氣肯定要出的。至於主人參不參與,我……我盡量不然他參與吧。其實,我和美子、智子就可以搞定她們的。」

兩個女人又說了幾句才掛斷電話。雁奴將依然的原話一五一十地對輝少說,男人聽後頗為郁悶說:「我當然要參與了,哪有不參與的道理啊?上次我被孔令霞踢,又被岳­骚­娘打,這口氣能不出嗎?」

雁奴微笑道:「爺,我這是安慰依然姐的,參不參與還不是你自己說的算,我們這里的哪個人吃了豹子膽敢不讓你參與啊?」

輝少聽後,立刻微微一笑,說:「雁奴,你這個鬼機靈,哎,連依然也騙。」

雁奴撒嬌道:「什么嘛,奴是怕影響你們夫妻感情嘛,我……奴……還不是為了你……」

輝少把手一揮,說:「好了,好了,我聽依然的,不參與了,接下來要好好看這兩只獵物的好戲。只要不傷害她們的健康,你們可以在她們身上用任何葯物,好好折磨她們。」

美子聽後呵呵大笑,說:「主人,你就等著看好戲吧!今兒個的岳心如和孔令霞絕對要向你求饒。」

智子微笑著取出隨身攜帶的葯粉和葯液,開始配制起「毒葯」來。這是她最喜歡做的事情,尤其是對付心里恨的女人。現在的岳心如和孔令霞就是她最恨的女人,她自然要好好配葯來玩弄她們了。當然,她配制的葯都是對健康不會有傷害的,因為她­精­通日本古代的各種奇方葯術。這些奇方葯術可以輕松控制住一個人的意志,包括激發一個人的情yu。

輝少好奇地看著智子熟練地配葯,只見她熟練地擺弄著各種小葯瓶、不斷地調試著各種葯劑。他問智子:「智子妹妹,你配這么多葯­干­嘛啊?像上次那樣,不就一種葯就可以了嗎?一種就能控制住她們了。」

美子湊過來,微笑道:「主人,我姐姐的手法多著呢,她要好好玩玩岳心如和孔令霞,放心吧,你就等著看好戲。」

雁奴則搬把椅子過來,讓輝少安心地坐下觀看。這把椅子就是上次岳心如坐著看輝少出洋相的椅子。輝少看著尚在昏迷中但四肢被綁在吊架上的岳心如和身子被綁在拘束椅上的孔令霞,覺得一時半會這兩個女人還醒不過來,索­性­打個呵欠,閉上眼睛先睡上一覺再說。

就在輝少睡覺的這會工夫,雁奴來到智子身邊,輕聲地在她的耳邊嘀咕著。智子聽後微微一笑,說:「這個,要不要請示一下主人?」

雁奴詭秘一笑,說:「沒事,照我說的做,我們要借此機會協助主人成就一番大事業。我們要讓主人成為香港、中國和亞洲有影響力的男人。智子,你就照我說的做,暫時不要向主人請示什么。依然姐說了,只要不傷她們的­性­命,要狠狠羞辱她們兩個。」

智子:「可是,沒有請示過主人,我不太敢用這方面的葯,雖然我用的葯不會傷害她們的­性­命和健康。」

雁奴用手拍拍智子的腦袋瓜,說:「你個死腦筋,美子,你過來。」雁奴又將美子叫過來,把自己的計劃說給她聽。美子聽後,看看安睡中的輝少,咬咬牙,點點頭,說:「姐,怕什么,雁姐這么做是有道理的。」

智子顯然不放心,因為輝少沒有指示,她不敢隨便用葯。於是,她問自己的妹妹:「美子,你說什么道理?」

美子微笑著慢慢說了起來,智子聽著聽著,不斷地點頭,決定按照雁奴說的去做。

終於,岳心如和孔令霞都漸漸醒了過來。她們一醒過來就大喊大叫起來,因為發現自己被人如此狼狽地束縛著。岳心如吃驚地看著尚在睡眠中的輝少,以及正得意地看著她和孔令霞的美子、智子和雁奴。

岳心如:「你……你們怎么……快放開我啊!快放開我……你們這群人渣!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瓊和小紅呢?」

孔令霞惡狠狠地說:「你們幾個給我聽著,要是不放開我,我一定會報仇的,我會殺了你們的……除非你們現在就把我給殺了!大姐,一定是小瓊和小紅出賣了我們,她們……她們真是……哎……」

雁奴走上前,對著兩只獵物的臉蛋就是兩記響亮的耳光,冷冷地說道:「兩個賤人,你們也有今天啊?上次如此羞辱我的爺和我,你們想不到自己也會有今天吧?哈哈哈!」岳心如被打得眼冒金星,突然啞火,也就是驚恐地看著雁奴,知道自己的命運自己已經掌握不了了。孔令霞雖然被打,但還是惡狠狠地看著雁奴,顯然,她不服輸。這時,輝少慢慢醒了過來,看到岳心如和孔令霞後,呵呵大笑道:「哎呀呀,你們兩個­骚­娘們終於醒了啊?我等你們等到睡著了。怎么樣,有什么想要說的盡管和爺我說。」

「呸!」孔令霞吐出一口痰來,所幸輝少躲避得快,否則就中標了。輝少大叫道:「孔令霞,你他媽的……你怎么這么不講衛生啊?我拷!」

美子走到孔令霞的身邊,輕聲說道:「上次你踹了我主人一腳,現在還吐他一口痰,我恨不得打死你!請你放知趣點,否則,我的拳頭可不比你的差!」

孔令霞:「有本事你放開我,我們公平決斗!」

雁奴哈哈大笑地走過來,捏住孔令霞的嘴巴,對准她的臉面就是一記口水吐過去,微笑道:「這口是我替爺還給你的。你最好給我放明白點,你怎么對待我們,我們就怎么對待你,知道不?臭­婊­子!」孔令霞幾乎要哭出來,自己何時受過這等侮辱啊,可是又什么辦法呢?她不得不低下高傲的頭顱,不敢輕易再吐痰或口水,因為她清楚韓北雁是真的敢於報復的女人。

輝少:「雁奴,你……你別這么狠吧?」

雁奴:「爺,這不是狠。我要不這樣對待這個臭­婊­子,她就要這么對待你。你是我們最尊貴的爺,哪里能容這個臭­婊­子這么對待你啊?」

輝少:「這……」

算了,看雁奴怎么表演好了,我雷某人純粹來看熱鬧。哈哈,是該出口氣!

岳心如看到自己的貼身保鏢受辱,急道:「你們不要為難阿霞,不要為難她,求你們了……」美子走到她身邊,說:「你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你有資格說話嗎?」

岳心如:「我……」

美子:「這是你自找的,你想抓我和智子姐姐,呵呵。岳心如,你做人做得太絕了,要不然不會落到這種田地的。今天,我們是明擺著要玩死你的,你放心,沒人來救你們的。」

孔令霞:「你們不要傷害大姐,有什么怨恨盡管沖我來。來吧,我都認了,我……我只求你們不要傷害岳大姐。」

智子呵呵笑道:「哎喲,你們兩個感情挺好的嘛,不會是同­性­戀吧?」

孔令霞:「放你媽的屁,你們才同­性­戀呢?」

「啪!」一記耳光響起,孔令霞被雁奴甩了一下,雁奴罵道:「你一個女人動不動說這么粗魯的話,不明擺著讓我替你的父母好好管教你嗎?這一下就是管教你的,你給我放文明點!」

「你……韓北雁……你給我等著……」孔令霞幾乎要哭出來,可又非常的無奈,因為自己被綁在拘束椅上。

「阿霞,你還是不要再罵她們了……美子,北雁,輝少,我求你們放過我們吧。你們要錢,我們可以給你們錢,或者你們可以向我提條件,我答應你們就是。我岳心如別的沒有,錢有的是,你們盡管開口好了。」岳心如說道。

「俗,俗,俗!岳心如,你好俗哦!虧你還是個北大畢業生,你難道真以為這個人世間錢可以解決一切問題嗎?」雁奴邊搖頭邊說,「我知道你很有錢,也知道你很有勢,更知道你這個­骚­娘們有的是心計。可是,你恰恰不知道我們來找你的目的。知道我們來這的目的嗎?」

岳心如:「你們的目的是……」

「尊嚴!」美子說道,「我們來香港就是從你們身上拿回失去的尊嚴。你的錢我們不稀罕,根本瞧不上,因為我們家,我的主人不缺錢!」

輝少看著自己的三個女人和兩只獵物的表演,心里充滿了成就感。他知道她們三個可以處理好這兩只獵物,索­性­沉默著只看熱鬧。

哈哈,太好玩了!雁奴、智子和美子完全可以替我修理眼前的兩只獵物,我就靜靜地看熱鬧吧!

雁奴對岳心如說:「岳­骚­娘,我告訴你,你今兒個可睜大眼睛看我們是怎么羞辱你的狗腿子孔令霞的。」她早已和美子、智子商量好,先戲弄孔令霞,再玩耍岳心如。

岳心如極為驚恐地看著拘束椅上的孔令霞和准備戲弄自己貼身保鏢的三個女人。孔令霞不停地掙扎著,可根本不管用。雁奴示意美子和智子給孔令霞灌湯葯。美子和智子微笑著用一根皮管漏斗chā進她的嘴里,將一大碗湯葯灌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