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到了這個時候，起碼在程昱的眼里，這毛某人不管是作為經濟學家還是作為一個有名氣的老頭兒，這人的信用已經破產了。以後不管這毛某人說什么，程昱看到了之後第一反應不是相信，而是先想著「這貨是不是又胡亂開火車了？」

程昱是這么看的，其他人當然也是這么看的。可以說在賈鴻漸這篇文章出來之後，這毛某人在全國省部級以上的干部眼里，那信用已經完全破產了！基本上他以後說什么話，別人都不會相信了，除非有別的值得信任的人給他做背書！

毛某人當然也知道這個問題的嚴重性，他此時那急的滿嘴都要起泡了！當初有人找他過來罵賈鴻漸，他剛開始其實並不想罵。因為畢竟這華夏高科買了健力寶，而且華夏高科也是國內知名的私人公司，可以說未來很可能成為他的「大主顧」的。這得罪未來大主顧的事情，他當然不太願意做。

不過問題在於，這幾個來找他的人，給的錢還真不少。這些人是幾個港台商人，他們本來就是在大陸做倒手土地的二道販子生意的。本來他們都是做別的生意的人，但是來到了大陸之後，突然發現各地的優惠條件是個很好發財的地方。於是乎他們就進入了這個領域，就開始在全國各地跑，號稱自己要投資，結果簽署了投資協議之後，前期投入一點點，拿到了土地之後再轉手賣給其他符合條件的人，這樣一來可以說又不得罪人，又能賺錢！

結果，突然間不知道怎么，這優惠條件就收緊了，他們的生意那做起來是越來越難做。後來他們百思不得其解的給熟識的官員送了不少禮物之後，才從他嘴里知道了事情的緣由原來是一個叫賈鴻漸的，好像還是華夏高科的公子，在內參上面寫了一片文章，這才導致了他們的生意不好做了！

俗話說的好，擋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對於這么幾個港台商人來說，華夏高科的賈鴻漸那就等於是殺了他們父母一般，讓他們不報復一下那顯然是不太可能的！這以前華夏高科好像沒什么可以被他們報復的樣子，畢竟華夏高科很多東西那都是自成體系，很少跟外面買太多的東西。一直到了這華夏高科和健力寶吵架的時候，這幫人突然發現，原來是可以收買專家學者來噴的！

於是乎，他們就通過熟人介紹，找到了這個肯收錢而且願意幫忙辦事兒的已經退休的「經濟學家」。而看在大量小錢錢的份上，這個毛某人也就勉為其難的同意了攻擊一下賈鴻漸，而且攻擊的目標就選在優惠政策上！

本來毛某人覺得，他幾十歲的人了，都退休了，而賈鴻漸貌似還不到20。他幾十歲的人社會經驗這么豐富，斗一個20歲不到的小伙子，那簡直就是欺負人！甚至欺負起來那就跟打兒子一樣，隨便什么時候隨便怎么打，對方都沒辦法還手的！結果誰知道，這賈鴻漸吵著吵著，居然就挖到了他毛某人以前的歷史，還把他往漢奸賣國賊的方面帶！

還好他毛某人斗爭經驗豐富，直接想要把廣大知識分子都拉到他這一邊，可是誰知道在這個時候，那賈鴻漸居然又不知道從哪兒弄到了那么多美國的解密文件，一邊還從他毛某人以前說過的話來入手！直接削弱他的可信度！他作為一個磚家叫獸，要收錢憑的就是可以忽悠官員和老百姓啊！要是官員都不信了，他的價值那就少了一半了！這還不讓他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