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 前往京城!(第二卷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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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嚴於。」紀夢容怯生生的提醒道。

「對!」黃麗琴嘖嘖兩句,好像想起了什么笑話,「當初他們進村子的時候,那頭抬的老高。據說是從國外回來,恨不得用鼻孔看人!後來見到你們家的房子,大驚失色的問了句誰家的房子,居然比城里的還要好。得知是你們家的,他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再後來見到其他村人的房子,他們還差點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黃麗琴嫁過來的時候紀嚴於早就出國了,她不認得他也是正常的。

孫穎笑了笑,不好接話。

雖然她也不喜歡紀嚴於一家人,甚至於對他是有意見的。但始終是親人,說他們壞話也不太好。

好在黃麗琴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說。她本來也不是什么八卦的人,要不是對方剛回來的時候那態度讓她看得很不爽,她也不會在背後念叨他們幾句。

「好了,你們剛回來也都累了,先好好休息,明天升學酒還有的你們忙的。」黃麗琴推了推孫穎,示意她趕緊進去休息,「明天早上我再過來幫忙。」

紀箐歌把自己准備好的禮物連同孫穎那份一起遞給了紀夢容,在看到對方羞澀得都不敢抬頭只是低聲對自己說謝謝的時候,心不由得軟了。

就好像看到了上輩子,她也是如紀夢容一般,靦腆的生活了二十多年。直到出到社會,為了生存她才不得不踏出了自己的世界。

紀箐歌和善的對她笑了笑,這才返身進了家門。

晚上吃過晚飯,得到他們回來的消息的紀嚴於帶著兩個兒子兒媳上門,說是要好好的談談。

紀箐歌看見他們便來氣,只是礙於自己爺爺的面子沒有直接表現出來。為了不傷和氣,她徑直上了樓,拐進了容晏所在的房間。

雖然現在是七月底,但是還沒有到最熱的月份。又因為是在農村,樹木眾多,入夜了就會變得比較涼,她是擔心自己那粗枝大葉的弟弟沒有給他備好薄毯。

屋里開著燈,容晏卻沒在房間。看著散落在床上的衣服,猜想他應該是去洗澡了。坐著等了一會兒還不見他回來,她閑得無聊,便開始給他收拾衣服。

等到容晏洗好澡進房間,便見到紀箐歌在賢妻似的給自己疊衣服。

感覺心跳露了半拍,容晏站在原地沒有動,只是紀箐歌已經發覺他進門,有點囧的放好他的衣服,尷尬解釋道,「我是見太亂了,怕你沒時間收拾……」

話未說完,她自己便說不下去了。

噗嗤一聲笑出來,紀箐歌眉眼彎彎,燦若星辰的眼睛里充滿了笑意,「好吧,我就是閑得無聊。」

因為怕隨時有人會過來,容晏隨手關上了房門,反鎖,然後大步走向她,在她的驚呼聲中抱了個滿懷。

「咳,小師叔,你先放開我。」只覺得他身上有股誘人的味道,紀箐歌抑制住了自己犯罪的沖動,不自在道,「我得回房間了,明天還有事情要……」

忙字沒能說出口,因為容晏已經堵住了她的嘴唇。

兩人纏綿許久,等到差點失控的時候,容晏才猛的松開了她。

平復了好久,紀箐歌才紅著臉逃出了他的房間,像是做賊心虛般貓著腰進了自己的房間。只是等她洗完澡出來,發現原本應該已經躺下的男人正坐在她的床邊。

「你……」她想說什么,最終只是撓撓頭,乖巧的走過去,「要一起睡?」

容晏毫不猶豫的點頭。

若是在l市,紀箐歌說不定就會同意了。可現在是在村子里,他本應該住在自家的客房。萬一家里人心血來潮的要去他房間看看,到時候他人不在,要怎么解釋?

可是,他這段時間也沒有休息好,天天晚上到她房間幫她調息,又是跟著她回了村子,她實在硬不下那個心腸拒絕。

抱著大不了一死的想法,紀箐歌有點僵硬的先上床在里面躺下,然後示意他關燈。

兩輩子加起來她都沒跟哪個男人睡在同一張床上,雖然知道不會發生什么,但是想到睡在自己身旁的人便是自己喜歡的男人,她不緊張才怪。

房間內靜悄悄的,兩人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中間好像隔著條銀河。聽著外面傳進來的蟲鳴聲,實在太過疲憊的紀箐歌沒多久便開始進入了夢鄉。只是在要沉睡過去的時候,感覺到有人靠了過來,然後把自己抱在了懷里。

那懷抱似乎有種安定的力量,讓她沒有絲毫的戒備。

黑暗中,容晏緊盯著那張近在眼前的睡顏,感覺到某個部位的蠢蠢欲動,頭次覺得自己好像做了個錯誤的決定。

無奈的摁了摁自己的眉心,他在她額頭上印下個淺吻,旋即也閉上了眼睛。

一夜好夢。

早上醒來,紀箐歌沒看到容晏,想來他應該早就起來回了自己的房間。洗漱完畢之後下樓,果然見到他正在廚房跟著孫穎准備早餐。

孫穎原先不想勞煩容晏,奈何他硬是要幫忙,說了幾遍之後見他還是不放棄,她也只得放手讓他做。

「醒了?」孫穎見到站在廚房門前的紀箐歌,也沒有多意外。畢竟自家女兒經常早起鍛煉,他們都習慣了,「等下先吃點東西墊肚子。」

辦宴席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情,經常要忙碌到下午兩三點才能開宴。現在不吃,只怕等下都沒時間了。

紀箐歌點頭應了一聲,剛走出幾步便見到了鍛煉回來的紀青璽。還沒來得及跟他打招呼,他便風一陣的跑進廚房。

「容晏哥,今天的早餐都是你准備的嗎?」

紀箐歌:「……」

看來她必須要找自己的弟弟好好談談了。

吃過早飯,黃麗琴等和紀箐歌一家比較要好的人便進了他們家門,開始幫忙准備。紀嚴於也帶著自己的兒子兒媳過來,他們當然不可能動手,只是站在旁邊指揮著,意思兩下。

紀箐歌不好趕他們走,只好拉著自己的母親走到角落,把銀南珍和呂翠紅大鬧酒店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讓她提防著她們。

上次酒店的事情她並沒有跟家人說,以至於他們到現在都還不清楚對方曾經在眾人面前刁難她。

孫穎沒有想到對方還做了這么過分的事情,心疼女兒的同時猛地點頭,表示自己清楚了。

他們不鬧事,大家就相安無事的過著自己的日子。要是鬧起來,她可也不會再客氣了。

好在銀南珍和呂翠紅也知道如今是不能得罪紀箐歌的,沒有那個膽子在她的升學酒上鬧事。眾人忙碌到了下午,這才熱熱鬧鬧的開了席。

吃過飯,又是休息了半個小時,紀箐歌和容晏先行回了市里。即便她現在不用管著華盛的事情,但在大事上還需要她做決策。

在即將出發去京城的前一天,紀箐歌在華年酒店請程林、易晟以及霍銳進等人吃飯,算是感謝他們對自己的照顧。

「說照顧不敢當。」厲超和江同沒有想到她也會宴請他們兩個,畢竟在座的幾人身份都比他們高貴許多,「當初要是沒有你,我們現在會是什么模樣誰也說不准。」

江同感觸最深。

若是當初沒有遇到紀箐歌,也許他早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有了江同的開頭,氣氛頓時火熱起來。幾人都是商場或者政界的精英,自然不會讓人尷尬,那侃侃而談的模樣,仿佛不是在聊天,而是在談意或者發表演講。

易晟卻很少搭話。

他不是不會說話的人,也不是故作冷傲,而是他竟然有種自己不知道該說什么的錯覺。

客氣的話語他不是不會說,只是說了就好似把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遠了。

他下意識的抗拒著。

他們之間不應該這般陌生,可好像也沒多熟悉。

心中有著不能言語的情緒,整個人莫名的煩躁起來。也因此,他原本就肅著的臉更加的緊綳。

「京城那地方水深,又是在黑麒幫的地盤上,你可要多加小心。」霍銳進是政界老手,自然知道京城的斗爭比n市的還要激烈,「如今正是即將換屆的敏感時期,若是被卷入其中……」

話只點到為止,他相信紀箐歌會明白自己的意思。

點頭表示自己把這話銘記在心,紀箐歌似是開玩笑似是認真道,「以後華盛還要霍市長多多關照。」

霍銳進只是哈哈一笑,並沒有說話。

紀箐歌也不在意,轉頭和程林低聲說了幾句,對方詫異的抬頭,旋即點點頭。

霍銳進把兩人的動作看在眼里,心莫名的跳了幾下,有著不好的預感。強行壓下那股強烈的不安,他輕輕移開了視線。

幾人知道紀箐歌等下還要回去收拾東西,也沒多耽誤她時間。吃完飯,在表示希望她有時間多回n市之後便起身離開。

霍銳進剛起身,紀箐歌卻喊住了他,「霍市長,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說。」

不動聲色的重新坐下來,霍銳進悄悄抹去自己手心的汗水,不解的看向兩人,「什么事?」

「沒什么大事,霍市長不用緊張。」紀箐歌慢條斯理的睨了他一眼,「我聽說霍市長身邊最得力的助手辭職了。」

是因為這事?

松了口氣,霍銳進勉強擠出個笑容,「是啊,有什么問題嗎?」

「若是因為別的事情而辭職,當然不關我的事情。」紀箐歌倏地收起笑容,眼中的寒意一閃而過,「霍市長,前幾天我身邊的人抓到了個在背地里悄悄調查我的人。沒有想到,竟然是你那位已經辭職了的助手。」

心中咯噔兩下,霍銳進艱難的扯了扯嘴角,卻發現自己的臉已經僵了。

話說到這份上,他知道,自己私底下做的事情她已經知曉了。

不等她繼續說,霍銳進直接坦白道,「是我讓他調查的你,因為,我對當初季茜和謝子平的死還有疑問。」

他還是懷疑,那兩人的死與眼前的人有關。

毫不客氣的嗤笑出聲,紀箐歌撐著自己的下巴,眼底是淡淡的譏諷,「霍市長,別說的那么冠冕堂皇。你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為了自己而已。」

現在又到了換屆的時期。

如兩年前一般,n市領導班子的競爭非常的激烈。當年要是沒有程家的的支持,霍銳進是不可能坐上那市長之位的。他感激程家選擇他的同時,也強烈渴望擺脫這種被人控制的狀態。尤其是,隨時可能會被換掉的不安感一直圍繞著他。

再者,掌握權力久了,難免會想要更多。尤其是放眼官場,他的年紀還算是比較年輕,往上爬的機會很大。

霍銳進默然。

她說的沒錯,即便是查出來兩人的死與她有關,他也不會聲張,但是私底下的交易肯定是免不了的。

在這官場的渾水里混久了,他早就忘記了當初的自己了。

「我們當初就說過了,你做這個市長,將來成就如何,我們不會多加干涉。」紀箐歌其實還是有點惋惜,畢竟和他合作這么久,還是有點感情的,「只可惜貪心不足蛇吞象。」

程林坐在紀箐歌旁邊,看著霍銳進那蒼白的臉色,又是輕飄飄的加了一句,「這次換屆,我們本來打算力保你去省里的。」

這句話的殺傷力,比紀箐歌方才的話還要來得猛烈。

若是他什么都不做,他所期盼的東西唾手可得!但是,他偏偏要自作聰明!

「這是第二次了。」程林搖搖頭,話語里已經沒了方才的熱忱,「事不過三,我希望霍市長能夠回去好好想想,接下來的事情要怎么做。」

要是真的想換人也不是不可,不過除去偶爾的自作聰明,霍銳進這人也的確有可取之處。

重重的呼了口氣,見兩人都不打算再說話,霍銳進只得站起來,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出了包廂。

如程林所說的,他的確是該好好想想了,為什么每次總是無緣無故的上頭。

紀箐歌和程林對視一眼,雙方無奈的苦笑出聲。

「要不是你告訴我,我還真的沒有察覺到他最近的異動。」前段時間忙著處理青龍幫的事情,表面上看斗爭是結束了,可私底下幾人的動作可都沒有停止過,「他的心變得大了。」

「情理之中。」紀箐歌倒也不覺得意外,當初霍銳進還未坐穩市長之位就想著要抓住他們的把柄,如今的所作所為也不會讓她感到驚訝,「另外,他的身邊還有人在慫恿著他。那想要攪渾這灘渾水破壞我們之間的聯盟的人,十有*是那邊的人。」

程林知道她指的是滅天派的人,有點沒好氣道,「那伙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現在他們如此頻繁的活動,只怕他們的目的很快也會揭曉。」對方本來是極其謹慎的人,不應該這么快就被她察覺。看來,是有什么事情逼迫他們不得不加快了腳步,「我已經讓人盯著那人的行蹤,希望這次我們能有所收獲。」

說完這話,兩人又雙雙陷入了沉默。

她就要離開n市了。

她不在的這段時間,也不知道對方會有什么動作。若是生意場上的事情,程林自然有把握應付得了。可要是對方利用風水來做文章,他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

畢竟,真正懂風水的人是紀箐歌而不是他。

從口袋里掏出兩張平安符,想了想,她又是掏出了枚玉佩,一並遞給了程林,「這是給你和雲姐的。」

程林那里已經有了一塊玉佩,這塊自然是給肖亦雲的。

「那我不客氣的收下了。」程林也不拒絕,直接把東西收了起來。

兩人又是說了幾句話,程林看時間不早,先走一步。紀箐歌坐在位置上發了會呆,起身拿了東西也往外走。沒想到剛出門,便和易晟撞了個滿懷。

「易幫主?」紀箐歌有點驚訝,「你不是先走了嗎?」

易晟臉上難得出現一抹不自在,「我是突然想起好像忘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