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皇帝的災難日:我是個和平主義者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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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發個詔書,外國朋友捐贈公共之物,我只接收雕塑,還得上立在爬不上去的大柱上的那種雕像。」趙闊氣咻咻的回到老巢,一邊朝跟來的負責官員說著,一邊朝自己辦公室走著。

一個好好的公園就這么飛了,還被磕頭好似武林高手的百姓吐了一口,趙闊心情實在不好不起來。

他進了辦公室,發現趙影也跟進來了,有點猶猶豫豫欲言又止的樣。

「小猴,你還有什么事?」趙闊奇怪的問道。

「那個…這個…算了。您自己看吧,也不算大事。」趙影從懷里掏出一個薄薄的小信封放到趙闊的英國式辦公桌上。

趙闊拿起信,卻不拆開,他奇怪的看著趙影說道:「你說啊。你就在我面前,你還不給我口頭回報一下?」

「不算大事,算了,我先告退了,陛下。」趙影躬身就要走。

就在這時,宦助國、蕭祖業進來報告說:海軍三個頭來了。

海軍上將大金牙戴維森、海軍副將羅前捷、小刀軍團長丁玉展在等候召見。

「小猴,你別走,留下,我們要談蘭芳的問題,劉阿生那家伙想要找人幫忙,又不想出錢,不是那么容易就范的,你們宣教司作用將很大。」趙闊叫住了趙影。很快,三個洋裝筆挺的海軍頭目進來了,和趙闊、丞相等文官圍坐在沙發上,開始討論徹底統治蘭芳的各種問題,海軍則主要從兵力投放、海路控制方面,面對皇帝的咨詢提供自己的看法。

「陛下,現在南中國海海盜已經在廣東廣西失去落腳點,朝兩翼逃竄,一面是福建,另一面就是蘭芳和安南海域。離海京軍港越來越遠,尤其是朝印度洋方向逃竄的海盜占大多數,我們需要更多更大的巡邏戰艦來支撐海洋越來越遠的巡航距離。」羅前捷說道。

「戰艦?你們有那么多水手操作嗎?造船廠已經在造較輕型地海洋風帆戰艦。一個月後。下水一艘40門炮地戰艦給你們。你們准備訓練水手。」趙闊說道。心里卻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海軍就是燒錢地主。現在地海軍卻是沒花多少錢。靠商人們地捐助可以掃盪附近地海盜。但不可能支撐起一個打擊范圍更遠地海軍。就必須要他掏錢了。他十分地肉疼。

既然像挑開話題。趙闊腦正在轉。鼻里卻問道一股香水味道。他看著前方沙發上並肩坐著地三個軍服挺括地家伙。問道:「戴維森你灑香水了?」

「是啊。」戴維森答道。不過立刻說道:「我們都灑了。」

「啊?」趙闊看了看帶著眼罩地干兒和悍將丁玉展。沒想到這兩個華人也開始學起這些西方浪盪地玩意來了。大金牙果然是品行不端帶壞小孩啊。

「怎么樣。陛下?是不是很好聞?」丁玉展抖了抖軍裝。好像狒狒發情撒播氣味那樣抖了一下身。笑了起來。

「你丫地!」趙闊橫了丁玉展這個家伙一眼。說道:「好了。今天就到這吧。你們都去准備。海軍、外交部和宣教司要鼎立配合。我們說不定要對蘭芳那群幫會份和荷蘭癟三宣示一下武力。這極可能發生。一會法國公使要到。你們都忙去吧。」

立刻幾個臣起身告退,但羅前捷站了起來。卻沒有轉身離開,他看著趙闊道:「陛下,我有點事情向您稟告。」

「什么事?你們先別走。」趙影以為是軍國之事,趕緊叫住要退出去的宦助國等人。

但羅前捷卻慌不迭的說:「私事!私事!一點私事!讓各位大臣都走,我向您單獨匯報一下,就5分鍾。」

「啊?行啊。」趙闊揮手讓其他人離開。

趙影看了看羅前捷和趙闊,笑了笑,從趙闊身邊的沙發上站起來也要離開,但趙闊拉住了他:「小猴坐啊。都是家里人。小羅你不避小猴吧?」

前捷有點尷尬的看了眼同樣尷尬的趙影,扶正了自己眼罩。又整了整西洋軍服,在趙闊面前立正,說道:「陛下,我愛上了一個姑娘,我想請您允許我娶她。」

「結婚?」趙闊一愣,但馬上大喜過望:「好啊,你今年快18了吧,該結婚了!哪家的千金,我立刻派人去提親!大事啊!我親自給你們主持婚禮!說,誰家姑娘?」

「陛下,這個人您認識。」羅前捷低了頭,小聲說道。

「誰啊?」趙闊看羅前捷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哈哈大笑起來:「還害羞啊?」

羅前捷咳嗽了一聲,說道:「是賽金花。」

「賽…賽…賽金花?!!!!!!!!!」本來在沙發上大笑的趙闊,先愣了片刻,然後差點一個跟頭摔在地上,他瞠目結舌的瞪著羅前捷,好像在看著外星人,然後大吼道:「賽金花?!!!!」

「是啊。我喜歡她,她也喜歡我。我要娶她。」羅前捷說道。

「你瘋了!」趙闊一拳擂在沙發前地茶幾上,吼道:「她是什么身份!一個娼…一個娼…媽的!而且她多大了!她最少2歲了!比你大八歲啊!你瘋了!」

「我愛她就夠了,而且我們美貌的皇後,比賽金花地身份都不如啊,您不如照樣娶了她嗎?年齡?年齡不在乎,我愛她愛得發狂。」羅前捷既然說了,就不扭捏了,開始侃侃而談。

「我…她能和婉兒比啊?!」趙闊大叫一聲,然後沒了下文----確實他老婆只是妓女的仆役,比妓女身份都低,但她dn好啊,以他的眼光來看,賽金花哪有什么優點可以配得上他的這個得意干將?

突然,趙闊有點驚恐的盯著眼前的少年,戰戰兢兢地問道:「你和她上…上床了?」

「咳咳,是的!」羅前捷咳嗽了兩聲。然後再次挺胸抬頭眼睛看著天花板立正吼道。

「fuk!」趙闊一巴掌蓋住自己的眼睛,背靠上了沙發靠背,腦里卻是怕自己這干兒染上什么性病。

「你不怕染上…染上…花柳…」趙闊看著羅前捷好像個怪物。

「請您不要侮辱她和我們之間地愛情,我也不是天主教的。我…」羅前捷大聲說著。

「夠了!絕對不行!你是我兒,我要給你找個岳父有錢的!有身份的!」趙闊斬釘截鐵地一揮手。

「陛下,我預見到您不會同意,但是我非她不娶!」羅前捷說道。

「出去!」趙闊指著門叫道,然後對羅前捷吼道:「把你的頭和老丁叫進來!一個個進來!」

大金牙大大咧咧地坐在又驚恐又氣憤地趙闊面前,在暴怒的皇帝面前,狠狠嗅了口鼻煙。施施然地說道:「我對陛下說我管教不嚴十分不理解。我是他們的長官,不是你們中國人眼里地父親,他們作戰勇敢,吃苦耐勞,都是一群好小伙,在他們下船之後,我沒有任何理由干涉他們的生活。別說羅是個成年人,是我的副手,就算是個水手,我也沒有權力管人家。」

「可是他看上了一個娼妓!」趙闊快被對面這個大金牙氣死了。他聲嘶力竭的吼道。

大金牙白了趙闊一眼,幽幽的說道:「陛下,如果您去試試海軍的生活。在海上飄半個月看不見陸地吃發臭的肉,並且為了捍衛大宋的浮動領土和您的榮耀,隨時准備和不會投降的敵人作戰,也許死亡或者殘廢,您就知道妓女都是很可愛地姑娘們,我也喜歡她們。我們人人都喜歡。我們大宋海軍是一群游俠,我們熱愛上帝、金錢和姑娘們。」

「可是,可是,她大過他八歲!」趙闊沒了底氣。

「偉大的愛情都是驚世駭俗的愛情,平淡地戀愛是不足於承下我們海軍的勇氣和熱情的,8歲怎么了?我有個水手娶了一個大他38歲的女人,這就是愛情。您應該為他們祝福!」大金牙嘿嘿一笑,小聲說道:「而且據我所知,賽小姐非常有錢。嫁妝將會異常豐盛。我為羅的眼光感到光榮!」

「你他媽的要把我地海軍副將當豬仔賣了嗎?」趙闊咬牙道:「你走吧,把老丁叫進來!」

丁玉展一進來。立刻趙闊被籠罩在一股媚俗的香水味之中,他忍著鼻腔的不適打量著這個嬉皮笑臉的家伙,冷冷的問道:「你們羅副將和賽金花的事,你清楚嗎?」

「啊?」丁玉展滿臉大驚失色,他急急問道:「他要和賽小姐干什么?」

「他要娶她!」趙闊無奈的說道,心道這家伙還不知道,看來羅前捷保密工作不錯,如果能快刀斬亂麻的拆開他們,不至於成為一個丑聞。

但丁玉展的下一句很氣憤和泄氣地話,差點把趙闊掀下沙發去。

丁玉展看著地面氣咻咻地哼道:「被他搶先了!」

「你說什么?」趙闊摁住茶幾,穩住搖搖欲墜的身體看著丁玉展問道。

「切,賽金花,海京第一美女啊。」丁玉展嘆了口氣,像自怨自艾般說道:「沒法,人家官銜比我高,花言巧語說得比我好,唉!氣死我了!」

「氣死你個屁!」趙闊勃然大怒,立刻把滿腔失望都轉化成了怒火,他指著丁玉展開始公報私仇。

「你個王八蛋!我讓你們小刀軍團接受洋槍隊輪訓陸軍戰法!你居然頂撞教官!你懂不懂人家打了幾百年仗了,橫行天下地厲害,你那幾條什么小鳥槍算個屁!紀律!紀律!紀律勝過一萬門火炮!」趙闊破口大罵,卻罵成和羅前捷不相干的事情。

「哎,陛下,這事我受罰了啊。我被陸軍庄立忠抽鞭了。」丁玉展一臉痞相,嘻嘻笑著,微微轉身,撩開自己軍服下擺,問道:「陛下要不要看看鞭痕?」

「去去去,不要給我玩這一套!」趙闊對著這個家伙揮著手:「是誰嘲笑陸軍搶劫都不會?告訴你。沿海海盜村落已經沒了,我馬上就要對你們嚴肅軍紀,不能再燒燒殺殺,成天上報紙了。」

丁玉展嘻嘻一笑。放下下擺,站直身體,手指虛指著窗戶道:「陸軍被您慣壞了,他們確實搶劫都不會,我靠!再說我們多幸苦,拿著點兵餉,天天飄在大海上。提著腦袋干,他們死傷率比我們少多了,切,在我們面前有什么好傲慢的!」

「傲慢的是你們!不是人家陸軍!」趙闊氣得喘氣都粗了,然後他嘆了口氣:「已經給你們小刀軍團加兵餉了,你們和銳矛團一個待遇,都是我的精銳,昨天聽說你的船又宰了肥沙的三條海盜船?最近確實干得不錯。唉。」

「陛下就是聰明,不僅咱們,洋人都是這么說。」丁玉展換了一副諂媚的笑容。搓著手笑道:「那小羅那事干脆就准了唄,賽金花起碼漂亮啊。」

「去去去,出去吧。」趙闊黑著臉沖著他揮手。

「那我告退了。陛下。」但丁玉展嘴上說,腳上卻不動,就在那里笑。

「你還不走?」心煩意亂的趙闊悶頭想了一會事情,抬頭一看,這家伙還矗在那里嬉皮笑臉。

「陛下,你都知道我上次出海宰了肥沙了。我太高興了,所以剛才看您這個雪茄盒出神了,太漂亮了,美國松木做地吧?」丁玉展眼睛盯著茶幾上那個大木盒,嘴里卻笑。

趙闊一愣,接著嘆了口氣,從桌上抄起那盒雪茄遞給丁玉展,叫道:「拿去!拿去!拿去!」

丁玉展立刻咧開嘴,一把接過那盒雪茄。躬身道:「多謝陛下賞賜。微臣告退!」

看著這個王八蛋走出辦公室。連房門都不關,走廊里很快傳來丁玉展的大呼小叫:「上將。來來來,上等雪茄,一人一根,點上!上次來我就瞄上了!今天終於被我黑到了!小羅,你的事成了,感謝我吧,讓安琪去點花酒,我們今天去樂樂!老李他們全叫上,姑娘要好的啊!」

在大金牙地歡呼和羅前捷隱隱的笑聲中,趙闊指著那門,咬牙切齒道:「海軍這群痞!」

說完,嘆了口氣,扭頭問旁邊坐著的趙影道:「你知道不知道這事?」

「我?唉,就在那信封里。他自己說了。」趙影苦笑一聲。

「他要娶賽金花,小猴,你說我怎么辦?」趙闊一把拉住了手下,滿臉驚恐的問道。

趙影一攤手,擺了個無奈的姿勢,然後說道:「好像最近皇後和賽金花的交往更密切,好像也說這事,您回宮說不定皇後也要勸您。」

「天啊!」趙闊捂住了臉。

好久之後,他松開手,指著趙影道:「給你個任務,把海京等各個城市有錢人的女兒列個表,洋葯行會地那群煙鬼的女兒不要!你們年齡都到了成家立業的時候了,我要讓軍官們和富商聯姻!當然,你第一個挑!這是命令!」

等人都走了,趙闊走到辦公桌前,坐下拿起一張報紙,盯著那窮濟先生四個字喃喃道:「今天這是什么日?怎么這么倒霉?」

半小時後,布爾布隆大使和翻譯葛必達神父來見趙闊,這都是趙闊的老熟人了,除此之外,他們還帶來一位面生的法國人。

「這位是我們法蘭西駐暹羅的領事蒙蒂尼先生。」葛必達指著那陌生人介紹道:「上周才到海京。」蒙蒂尼先生你好。」趙闊立刻致意,心里卻納悶:你們帶個暹羅領事來干嘛?我和暹羅又不熟。

在親切的握手寒暄賓主入座後,趙闊笑道:「文翰先生近期要回國,聽聞布爾布隆公使您也要很快要回國了,真是舍不得您啊。」

其實歐洲人來遠東亞洲這邊,那也屬於出大差的,離這么遠,風俗習慣差距如此之大,沒有不想家的。

尤其是布爾布隆和文翰這種公務員,大約心里就是想做出點事業來,然後回國發展。也就是說這邊只是他們事業的跳板,沒有人會扎根在這里地。

這很好理解,就像未來中國公司派駐國外的員工,除非你是想移民。一般也就是干好項目,回國邀賞,當然,如果你被派去的埃塞俄比亞這種國家,怕是回國地心更強。

布爾布隆因為發展並扶植了趙闊這個家伙,打開了遠東滿清的一扇窗戶,完全是拿破侖三世前地有功之臣。因此聽到有人要接替他,正非常高興的准備回國。

「這次,請您過來,主要是想請您幫忙蘭芳的事情。」趙闊說明了自己的目地:「加里曼丹西部的無主之地,已經被從事采礦業和種植業的華人實體蘭芳控制,他們是我的民,現在面對荷蘭的無理侵犯,我作為大宋的皇帝,保護他們的利益是順理成章地,我無法理解荷蘭政府的想法。想請您作為解決掉這個外交爭端,當然還有好朋友文翰爵士,我也會需求他地幫助。」

「我們雙方有很大地共同利益。尤其在維護海洋貿易方面,現在海盜被我打得朝印度洋方面逃竄,如果我沒有蘭芳這種基地,我無法保證南中國海和印度洋重要航路上的貿易安全。」趙闊笑著說道。

「蘭芳是小問題,我們會幫助你地。」布爾布隆笑道,然後他嚴肅了臉色。說道:「您聽說了吧,安南阮氏王朝在迫害天主教教徒、危害我們僑民的安全,他們現在順化又非法逮捕和關押了我國的一個傳教士。」

遠東中南半島上的安南和法國關系非常深。

最先和西方有交流的國家也許不是安南,比如明朝和荷蘭地交流,當然因為明朝在交流的時候勢力太強大,不懼西方文明,而且很快被滿清竊國了;日本在同期也曾經和荷蘭通商過,還保留著蘭學,就是西方文明中的科技。然後幕府又急急地閉關鎖國成為海洋上的內陸國。蘭學也成為禁學,不過還是有人在研究的。

但明和日都不如安南受西方影響大。

因為安南現在的阮氏王朝完完全全就是法國幫著開國的!

乾隆年間。安南英勇的西山起義軍,在18年地戰斗中,打垮了安南國內三個封建集團的----鄭、阮、黎的統治,趕走兩個外來封建和奴隸王朝的侵略----暹羅和滿清,統一了安南當時的國土。

好笑的是安南說大敗滿清,滿清說安南臣服,盡管滿清死了幾個提督幾個官員,軍隊被趕走,但這筆帳還是作為大勝,記錄進了乾隆所謂的「十全武功」里去。

當然安南這仗,比乾隆打緬甸還好點,在緬甸清兵完全是潰不成軍,死了好幾個大將,還有個親王,但就是這種大敗,乾隆愣是吹成「老又打服一個」!再次計入他老人家的十全武功里去,其實就十全武功而言,也不是吹牛,因為其王朝臉皮之厚厚於長城,多牛的豬皮功啊。

而流亡在荒涼海島上地阮氏貴族,雖然已經亡國,但人家沒有放棄復辟地心,到處找者。

先找了暹羅,沒打過起義軍,然後又找了法國人。

在17、18世紀,西方傳教士雲集東南亞,法國勢力最大,在19世紀初,越南信徒已經有10萬人,當然大部分百姓還是信印度阿三佛。

1787年,阮福通過法國傳教士百多祿與法國政府簽訂了「凡爾賽條約」。

百多祿回到法國後,興沖沖的朝當時法國國王路易十六奏報,說:「如果我們占領安南,就可以破壞英國人繼續朝東方擴張領土地計劃;就可以摧毀,至少也可以削弱英國在印度地區的商業,這個國家的資源也很豐富,還可以得到通往中國中部的商道,這將使我們獲得那個人們不認識的國家(滿清)的種種財富。」

路易十六聽後大喜,立刻簽約凡爾賽,派戰船4艘、步兵1200人,炮兵200人、雜役250人前往安南作戰,阮福割讓昆侖等兩島給法國,允許法國自由貿易自由傳教,但因為法國大革命,法國的這個許諾沒有實現,出動的是當時印度法屬殖民地的軍隊和支援。

法國船只給阮富映運來了槍支、法官開始協助阮富映訓練軍隊。

1802年阮福映在法國殖民者的下。鎮壓了存在10多年(1788-1802)的西山政權,建立了安南歷史上最後一個封建王朝----阮朝,遷都順化。曾給他的法國志願人員當中,有阮文勝(菲利普。瓦尼埃)、車柔(巴蒂斯特。夏玉)等四人留在越南任職。擔任高官。

所以現在地安南等於就是法國人幫著建立的,論和安南比抱法國大腿的資歷,趙闊得蹲牆角畫圈去。

但東亞這個區域內,各個國家都差不多,講究過河拆橋的東方智慧,講究閉關鎖國地安全,所以阮氏王朝也得意後。立刻把法國人踢開了。

阮福映去世後,他的嘉隆繼承人明命拒絕就締結新的貿易協定進行談判。不但拒絕同法國締結商約,甚至連路易十八在1825年派人送來的信件也拒絕接收。

1825年、1827年、1831年法國人3次試圖與越南建立通商關系,明命也沒有同意。

1826年,明命還拒絕接受一位法國領事,使法國多次企圖打通越南的關系都沒有成功。傳教士是法國侵略越南的急先鋒,法國域外的傳教會早就在越南活動。嘉隆去世後,明命(1820-1841)、紹治(1841-1847)、嗣德(1847-?)恢復18世紀阮氏集團執行地禁止天主教傳教士進行傳教活動的政策。

也就是說:好了,哥們你幫我統一了,那你滾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