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安南大戰:安南大勝、不進內河、安奸太多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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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總兵,海面駛來一艘小船!」越威炮台中一個哨兵急步跑到一位全身盔胄的老年將軍面前下跪稟告道。

「嗒」站在高高的炮台頂上,黎總兵拉開單筒千里鏡,凝視著海面上駛來的那艘掛著白旗的小船,最後打量一眼那小船背後森列的炮艦,他放下千里鏡,命令道:「不要開炮,讓它上岸。」

「言培,為什么不開炮?!」

黎言培話音未落,身後傳來一聲嚴厲的叱責,他扭頭一看,趕緊躬身行禮,卻是阮朝的欽差大臣阮江到了,這是皇上的親叔叔,專門被派來督促危險之極的首都香江口防御的。

「親王殿下,他們應該是外國人的通知的,不如讓他們過來,看看說什么。畢竟李將軍的海洋水軍剛剛全軍覆沒了…….」黎言培說道。

「糊塗!安南之地外國人一只腳也不能踏上岸!」阮江厲聲大吼,他指著腳下,叫道:「這順安要塞炮台群和對岸的靖遠炮台群都是擺設嗎?你不是說已經做到最好了嗎?那為什么要放他們上來?!萬一他們看到我軍虛實怎么辦?」

黎言培看了看這巨大的石砌炮台里里外外已經站滿了人,這安威炮台有40門炮,平時守兵6人,前不久收到法、西、宋勾結一切施壓的外交信箋後,守軍立刻暴漲近3倍,達到160人,而現在這個諾大的炮台被329士兵擠在一起,此外還有90名當地緊急雇佣的農民充作民勇,炮台上已經人擠人,好像看戲一般挪不開腳了----安南防守確實到達能做的極限了。

那邊阮江得意洋洋的說道:「各個炮台已經充滿,我們士兵已經無可安插,這事已經受到皇上的嘉獎。若外國人看到我軍已經如此充實,不能在炮台上增兵,他們豈不是得意了?以後啊,炮台要修更大點。」

順安要塞總將黎言培總比想了想。點頭道:「那就聽親王殿下的。」大聲下令炮台下的灘頭上的一線火炮朝著那小船轟擊。

秦麻子坐在小船劃槳手中間,在小船飛速的朝前沖著地時候,看著前面法國使節興奮的立起身來朝著岸上張望,他伸手拉了拉對方的衣角,打著手勢讓他坐下,這樣安全點。

「不用。他們不會攻擊使節…….」法國佬笑著給自己的朋友用英文說著,話音未落,岸上轟一聲巨響,小船前面頓時躍起一條巨大的水柱。

「我操!開炮了!」秦麻子大叫起來。愣了片刻。他推著旁邊劃船地幾個馬尼拉(菲律賓)士兵。大叫道:「掉頭。我們回去!」

「不能回去!繼續劃!」法國使節把俯在船艙地身子抬起來。一手拉出插在船頭地白旗。站了起來。對著岸上地火炮大力揮舞起來。

馬尼拉水手愣了片刻。繼續努力朝前劃起來。「轟」這次水柱在小船側邊跳了起來。小船猛地顛簸了一下。把面無人色地秦麻子差點摜下船去。

等他慘叫著把插進海水里地胳膊**地抽出來。扭頭一看。前面沙灘上又是一線硝煙升騰。秦麻子扔了手里濕漉漉地書信。往前一撲。把立在船間很囂張地揮舞白旗地法國佬壓在了身下。兩個炮彈帶著呼嘯從他們背上撲過。船尾立刻炸出兩條讓人膽戰心驚地水柱。

「你以為他們是禮儀之邦啊?!」秦麻子掐著法國佬地脖子把他壓在身下。扭頭大吼水手們:「回去!back!back!」

馬尼拉水手也不是傻子。掉轉了船頭。人人面如土色地玩命劃槳。使節小船在安南炮彈炸起地水柱飛濺中。慌不迭地朝著自己侵略艦隊逃命而去。

「媽的,一聽說那個擺小攤出身的蕭祖業要老子聽法國人的,老子就知道沒好事!」秦麻子在好像雨一樣飛濺到自己身上的海水里,咬牙切齒的想著:「這安南和滿清能差哪去?大炮沒說話。你們就要我去送死啊!幸好開炮早,要是上去,凌遲了也說不定!」

「稟告大人,敵人逃跑了!」安南士兵跑到炮台上稟告道「打得好!」阮江笑道,說完他把黎言培拉到一邊,笑道:「老黎,這次咱們又立大功了啊。」

黎言培聞言一愣,驚異的問道:「海面上敵艦大軍雲集,我們海水師全軍覆沒。怎么立大功了?」

「剛剛不是打走敵人了嗎?」阮江一樣驚異。

「那算敵人嗎?一艘掛著白旗的小船而已。」黎言培說道。

「那是小船嗎?!黎總兵你年齡大了。眼睛不好使了吧!我打算在給皇帝地奏章里奏報:法、宋逆敵大兵船兩只、火輪船一只、三板船十數只、載兵小船不計其數,沖入香江口。直欲長驅直入,攻擊順化,我順安要塞的安南士兵奮不顧身,疊開大炮百余處,擊沉宋三板船兩只,擊斷法大兵船主桅一根,擊斃法宋軍多名,溺斃不計其數,其余畏懼退走,不敢再圖順化!如何?」

黎言培舒了口氣,點頭道:「親王殿下所言極是,屬下剛剛看花眼了。」

「哎,別啊,你得幫我看看,別有紕漏。」阮江說道。

「殿下放心。」黎言培笑道:「不知道殿下怎么談李將軍海面大敗的事情?」

「當然是力戰殉國,剿滅法宋戰艦若干艘,其他的就說遇到大風,導致勝利之艦隊進水沉沒!」阮江猛地一拍手,接著他有點擔心的看向黎言培說道:「言培,只要打仗,功好立,但你要能守住順安炮台群啊,只要能把外國人拒在香江口外,我保證你這一次就升官發財了!」

「殿下放心。」黎言培把阮江帶到炮台上兩門銅炮之間,指著不遠處煙波飄渺的大江說道:「我已經在江面放置了幾十道鐵索排鏈,敵人如果要進攻順化,必然要長驅直入香江;這些鐵鏈不會阻住他們,但卻可以阻遏延緩他們前進速度。要知道沿岸布滿炮台,組成順安要塞的十幾座炮台鎖住香江口兩岸,炮台和駐軍11000人,600門炮指著香江江面,對方艦隊再強大,也會被我們打得粉碎!此外還有20000勤王軍隊正朝順安要塞開來。王都順化安如磐石!」

在安南猛烈的炮火下,掛著白旗的使節小船抱頭鼠竄,被打了回來,艦隊群好像靜靜地默認了這舉措,入夜後,在微微飄搖的雇佣來運兵的美國火輪威廉號上,美國記者斯密斯讓他的黑奴把桌子和油燈搬到甲板上,開始舒爽的海風中寫今天地隨軍報道:

今天我們和平使節被該死的安南人打了回來,他們知道不知道禮節?艦隊里的將軍和軍官都非常氣憤這種行為。幸好法國雷諾先生沒有受傷,身手敏捷的大宋使節秦先生在炮火中救了他一命。現在在我所坐地威廉號上,巨頭就可以看到大宋海地艉樓。那里燈火通明,好像隱隱可以聽見音樂聲和大笑聲,現在各國艦長和陸軍將領都聚集在那里共進晚餐,並商定明天地作戰行動。

真遺憾,我沒有被邀請。

不過我衷心希望他們明天可以教訓安南人。

在這里,要特別提提我們這只聖戰軍隊地主力----大宋軍隊,今天我在法國人軍艦看到了瘋狂的大宋海軍,他們簡直是拿著安南海軍當靶子打,盡管安南海軍非常拙劣。沒有任何戰術和威脅可言,但大宋海軍這種勇敢和敬業仍然給各**人留下深刻印象,他們在這兩年里努力剿滅海盜的努力是各國商人共同鑒證的。

明天也許可以看到海軍的陸戰隊小刀軍團的行動,非常期待!

但是如果能看看模仿歐洲軍隊建立的陸軍銳矛團的行動,我也十分期待,這令我進入兩難境地,到底該上哪條船?

還在和滿清進行內戰地皇帝趙把他的陸軍從大陸戰場上抽離加入這聖戰、以及單方面希望和滿清和平的行為,令各國都肅然起敬,我想如果遠東各國都像大宋皇帝這樣。那么世界和平指日可待。

不過有個花絮,法國艦長對大宋軍隊里還是基督教信仰占優地情況深感震驚,那個洪秀全的老師羅秀全先生所在的香港漢會幾乎包攬了大宋軍內牧師的大部分職位,無論陸軍還是海軍,信天主教的較少,我個人對這種情況還是保有更大好感的,感謝上帝。不過不少法國艦長宣稱要用個人魅力,把這些大宋戰士拉入神聖的天主教,希望他們成功。

最後。祝願被關在順化城里的7個法國傳教士和亞羅號上的大宋公民們安全得救。上帝之光照耀遠東!」

第二天,三艘最大地戰艦。以大宋旗艦大宋海為首,法國、西班牙旗艦聯手駛向香江口南側的安威炮台,這是順安要塞最外的炮台,150門艦炮在正面朝著只有40門火炮的安威炮台瘋狂射擊。

這側香江口共有三個炮台橫著對著大海,但三個炮台並不能互相支援,而且距離最近的安威炮台的火炮也無法打到海上的三頭巨獸,而對方的火炮卻可以肆無忌憚的轟擊這個堅固地石台子。

這是科技的差距。

「啊!怎么辦啊!」炮台上的炮手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炮彈最遠只能打在那三艘船前面的水里,急得大叫。

這時,又一發曲射炮彈,好像天天墜下的隕石一樣,直直的砸進無頂蓋的安威炮台里,擋住它的路地炮手和刀劍手頓時血肉橫飛,飛濺起地碎石好像子彈一樣在炮台里橫飛,連兩門銅炮都被轟飛了出去,一門恰在了炮窗里,屁股離地,而另一門壓在一個炮手胸口上,後者一口又一口的鮮血吐出來刷著布滿硝煙黑痕跡地黃色炮身。

半小時後,塞著滿滿士兵的安南安威炮台已經被轟炸得傷痕累累,那些士兵也許可以擋住操著冷兵器敵軍的洪流,但奈何對方根本就是用火與鐵來蹂躪血肉之軀。

「轟!」一聲,一顆重型炮彈砸中了炮台外牆,堅實石條組成的牆體也頂不住這海上射來的巨炮,轟然朝里倒塌,露出里面滿是驚恐恐懼的面孔。

「火炮都被打啞了。登陸突擊!」戴維森放下望遠鏡,他的獰笑讓他露出了兩顆讓中國海不寒而栗的大金牙。

立刻三艘大戰艦上紛紛放下小船,這次不再是打著白旗地使節,而是全副武裝的士兵:大宋小刀軍團、法國遠征軍團以及水兵、西班牙菲律賓軍團的士兵們喊著號子,一起猛力劃動海水,小船群好像沖出洞窟的狼群。朝著安威炮台咆哮而去。

在劃過了沒有任何抵抗的海面抵達沙灘後,三國虎狼翻下舢板,操著上著刺刀的步槍,一邊嚎叫著沖鋒號子,一邊肆無忌憚放著子彈,朝著安威炮台地缺口沖去。

踏過被轟斃的安南士兵屍體,瞪著缺口里那些恐懼的臉,突擊隊幾乎沒有受到任何抵抗,他們等於是用刺刀踢著安南人的屁股把他們趕出炮台。所有受傷者或者死者都是背後中槍或者被刺的。

二十分鍾後安威炮台失守,這時間不過是全副武裝的侵略者士兵從灘頭沖入炮台全力跑步所需的時間而已。

於此同時,和安威炮台隔江相望的靖遠炮台也受到猛烈襲擊。

和安威被重型戰艦毀滅性炮轟破壞不同。出現在這里的侵略者是由大宋輕型戰艦組成地狼群。由第一艘加入大宋海軍的西洋戰艦統率,這就是大金牙的斯蒂芬號,不過此時已經改名為「上帝騎士」號。

他們三艘戰艦都是現在很弱小大宋海軍里地中流砥柱,載炮僅僅42門,但作為噸位較輕的輕型戰艦,他們可以駛入香江口內河,用更優越的位置猛烈轟擊靖遠炮台。

「我的蛤蟆們,這次看你們好好表現了。」丁玉展盤腿坐在「上帝騎士」甲板上,他面前的甲板上被挖出了一個四方形的凹槽。四門又短又粗的金黃色的臼炮就像四只蛤蟆一樣趴在里面。

這種臼炮彈道高,但可以用更重更大的炮彈,對人員和建築是毀滅性地攻城武器,在包裹船身的火炮發射硝煙,順著那些蛤蟆門蹲著朝靖遠炮台發射的重型爆炸彈彈道,丁玉展高高揚起脖子,又垂下脖子,眼前看到的是那雄偉大炮台上的發出的硝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