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chapter8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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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暖縮成一團捂在被子里,臉熱身燙,想起剛才他那個深……入……的吻。

為什么親吻要把舌頭伸到她嘴巴里面去?!?!

她一個哆嗦,嗷一聲,蒙在被子亂踢亂打。

隊長今天絕對是發神經瘋掉了。

突然傳來摁門鈴的聲音,屋子里一陣急促的叮咚叮咚;甄暖猛地抖一下,捂耳朵:「我聽不見。」

門鈴接連不斷地響,然後是很用力的捶門聲,轟隆隆的:「開門。」

甄暖死賴著不動,終於沒動靜了。

她鑽出腦袋聽,聽到陽台上傳來言焓和鄰居禮貌的對話聲:「這是我的證件,嗯,借用一下你家陽台,謝謝。」

甄暖傻了眼,跳起來就去關落地窗;風雪翻飛,言焓從隔壁陽台跳落,大步過來攔住。

窗門只剩一條縫兒,她卯足了勁推。

言焓單手摁著門和她較勁,隔著玻璃注視她,先是她的臉,再慢慢落下,從頭至尾看一遍,又回到她臉上。

她被看得心發毛,也認識到比不過他的力氣,撒腿就往客廳跑。

言焓拉開門,一個跨步上去,捏住她的手腕扯回來摁在玻璃門上。她嚇得不敢出聲,縮著脖子,警惕地看他。

他什么也沒說,眼睛黑漆漆的,一眨不眨;她莫名被他的眼神吸住,移不開;他抬手要去碰她的臉。她本能地想扭頭躲開,卻沒有,因他的眼里浮起水光。

雪更大了,從門縫里吹進來,打個旋兒,卷到他的頭發上。

「阿時,10年不見,你……你怎么……」他的手懸在她臉頰邊,想碰又不敢碰她的臉,「誰把你弄成了現在的樣子?」

她瞪著眼睛,驚訝,迷茫。

他眼底水光盪漾:「阿時,你不認得我了?」

她眼神防備:「隊長你怎么了?」

「太完美了。他們把你藏在甄暖(夏天)的面具下,一樣的dna,天衣無縫。我找了那么多年,偏偏沒有懷疑到夏天頭上。」

她驚恐,他一定是異想天開。

昨天她才接收自己的真實身份是t計劃組員tina,也就是不為人知的夏天,是造成隊長心愛之人慘死的罪魁禍首;而今天她就大轉變成了夏天的雙胞胎妹妹夏時???

那個,隊長找了快10年,幾乎要為她走向極端的夏時???

「隊長你……」她磕磕巴巴,「你是不是搞錯了?」

「沒有。」他斬釘截鐵。

「可我根本不記得作為夏時的一切……」

「你記得作為甄暖的一切?」

「……」她無言,又說,「可我就是甄暖的樣子。」

「有人換了你的容貌。不……你受傷太嚴重,全身的表皮都換掉了。9年前的甄暖、呂冰、還有阿時,一切都解釋得通了。第二具鞣屍不是阿時,是甄暖。

第二具鞣屍在呂冰死去的前兩三天就死了。

而呂冰死的時候阿時她在場,她把訂婚戒指塞進了呂冰的嘴里。第二具鞣屍是甄暖,不是阿時,不是你。」

這么解釋真的通了。

甄暖仍覺匪夷所思,不可置信,可,她想起下午沈弋提出要去看看鞣屍,他的表現,他的眼淚。

那個才是他真正的甄暖?!

沈弋把她的臉給……

她很清楚了,可是,她望著言焓,他清楚嗎?

門縫的風雪愈大,她靠在玻璃門上,顫抖。

「你昨天說我是以前那個壞甄暖,是害死夏時的壞夏天,今天又說我是夏時,」她搖頭,困惑而困苦,「你明天又會說什么?」

「dna檢測嗎?那只能證明我是夏家的孩子,究竟是夏天還是夏時,誰也不知道。因為當年發現的『夏時』的兩批骨頭雖然細胞質dna有細微的詫異,但究竟哪個夏時,你也不知道。如果有天你忽然質疑我,」她望住他,「是不是又要把我推開?」

「手。阿時左手的中指骨,天生是歪的。看不出,但摸得到。」他輕輕伸手,與她五指交疊,他的中指撫過他的中指,他猛地一顫,淚盈眼眶。

「對不起。」他的眼淚落在她眼睫,「對不起,我……」他悔恨得無以復加,「你就在這里,我卻沒有認出你。對不起,對不起。」

甄暖想埋怨他,可是這一刻,她的心軟成了稀泥。他那么愛的阿時,她嫉妒的阿時,竟是她自己。

看到他因為她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她哪里還怨得起來。

「這次不會錯。阿時,不會錯。」

他低下頭,蹭蹭她的臉頰,輕聲:「阿時,我記得和你接吻的感覺。」

這句話在她心頭過了一道電,她的胸口酥酥.麻麻的,呼吸不順,可她癟癟嘴,不服氣地氣他:「如果就是你記錯了呢。」

「你不記得了,不要緊,我記得。」他收緊她的腰,「不會錯。」

他解開她衣領的扣子,埋首去嗅,

「一早就有感覺,我卻排斥,卻害怕。我早該發現。即使是雙胞胎,又怎么會有和你一樣的氣味,我早該發現。」

正因先入為主認為她是夏天,他甚至不曾想起和她十指交握。他也以為這不是特殊標記,夏天的手或許和夏時一樣,天生歪了一截。沒想並不是。

「阿時,你身體的感覺,我不會記錯。」他說,「不信,我換個方法證明。」

她瞪著眼睛,證明?

他的手拉開她羽絨衣,環住她熱乎乎的腰身。她一驚,突然明白他的意思,瞬間臉通紅,推開他便往客廳里逃。

「不要!」

……

言焓關上落地窗,落了鎖。

走到客廳,她人卻不見,玩起了躲貓貓。他到餐廳也不見人,聽見身後她光腳丫的跑步聲。他回頭找一圈,想了想,走回卧室,上了鎖。

卧室的角落里堆放著眾多的玩偶,他特意每一步都邁得格外用力,讓她聽到。

他走到玩偶堆前,揪一只長腿兔子,甩開;拎一只綠背烏龜,扔掉;抓一只長頸鹿,抓不動……他稍一用力扯開,然後,四目相對。

「……」

「……」

他朝她伸手,眼睛還是濕潤的,卻帶著微笑:「把手給我。拉你出來。」

「不!」她用力摟著一只貓,反叛地瞪著他。

……

「那就在這里好了。」他直起身,看著她,一手開始松領帶,隨手扔地上,又脫風衣。

「這里?」她心驚肉跳,「你干嘛?!」

「你不熱嗎?」

她也熱,今天很冷,她卻熱得莫名其妙。

眼見他要解襯衫,她扔掉貓咪往外逃竄。

他不緊不慢後退一步,長手一撈,把她拉回來,摁住她的肩膀轉了兩下,羽絨衣毛衣幾秒間刮下來。扎頭發的皮筋也順著毛衣脫落,長發披散。

她急了,來不及抵抗,他手指隔著絨衣在她背後捏一下,胸衣解開了……

甄暖驚愕,他這些手段是哪里來的?

他看懂她的眼神,解釋:「以前你常鬧脾氣,不好對付,就像現在這樣。所以要學點兒技巧。好在多年過後,也沒忘。」

「你耍流氓!」她氣得跺腳,鼻子冒煙。

他身體擋住她出逃的線路,她趕緊從床上爬過去,沒想他從背後上來,手臂纏上她纖細的腰肢,摸著她的肚皮一摁一拉,褲子也給扒下來。

甄暖轉身打他,他捏住她雙手的衣袖一拉,保暖絨衣帶著胸衣齊齊從頭頂脫落。

她哀嚎一聲,捂著光溜溜的身子往被窩里鑽;

他握住她的腳踝,輕輕將她扯回來,揪住她小小的內褲,借著她慘叫踢騰的勁兒,順順利利收進掌心。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我骨頭會疼的。」她捂進棉被里。

「不會疼,會酥。」

她哇嗚一聲求饒,「我們說點兒別的吧隊長。你忍一忍,不要激動。」

他手伸進被窩,把她的腦袋挖出來:「我忍了快10年。」

甄暖反而把這句話理解成養精蓄銳10年,頓時嚇得頭發麻腿發軟,揪住被子一個打滾,把自己滾成毛毛蟲。

言焓哄半天,她死活不出來。

其實來之前,他沒想到今晚要和她怎么樣;可確認她就是夏時後,她的眼睛,她的氣味,她的嘴唇,她的身體……他根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天知道這些年他想她想得快發瘋了。

他起身,走下床;

甄暖埋首在雞肉卷形狀的被子里,抬起頭看;就見他從容不迫地脫衣服,她看見他肩頭雪白的綳帶,他受了槍傷。她微微心疼,可很快欲哭無淚,明明受傷,怎么還這么好的體力。一垂眼,看見緊實的窄腰上緊綳著腹肌,她耳熱,而腰間再往下……。

她的頭腦瞬間爆炸,突然領悟什么叫養精蓄銳,什么叫蓄勢待發。

她怕死了,哇一聲把腦袋埋進去,死命踢被子。

床板一陷,他上來了,輕松一推,把她的被卷拆開,撈她出來。她一個機靈往外蹦,被他抓住腳踝扯回身下。

她趴在床上,雙手被他摁在背後,他另一只手很燙,從她的屁股上滑下;

她躲不掉又跑不開,背對著他,頭抬不起來,咬著棉被,哭叫像自衛的刺蝟:「別碰別碰!叫你別碰!」

「我聽不見。」

她亂踢亂動,卻因背身發揮不了威力,也顧忌撞到他的傷口。他的手突入進去,她瞬間皮肉發顫,可憐至極地哀嚎:「我受不了的,真的會受不了的。」

「我保證會。」他俯身,吻她的側臉,吻她的脖子,吻她的背脊……來到下邊,他終於松開她,她立刻竄逃,卻再度被他捉回來,打開雙腿吻了下去。

她渾身的血液都往頭頂沖,可被他固定著,怎么也掙不開。

「真的會受不了的!」她滿頭是汗,滾來滾去,「熱死我了,你離我遠一點……」她羞死了,忿忿地控訴,「別親了,癢死了,叫你別親了。」

她像鍋里的蟲子,極不安分,又像孩子,什么感覺都說出來,絲毫不知這樣更撩心。

他進去前,哄她放松,說會很舒服;

她一點兒都不信,可推又推不開,只得嗚嗚扮可憐:「不要,我會被你弄死掉的。」

他堵住她的嘴,挺身而入。

她腦子里炸開了花,「嗚」地尖叫,手腳撲騰,可人已被他釘在身上。

她不順從,亂扭亂動要推開;

他掐住她的腰示范:「乖,像這樣動。」

她嚎一聲,眼淚齊飛:「我要舉報你!」

「好,咱們做完了就拿去隊里說。」

「你不要臉!」

「那就更不要一點。」

「……嗷!」她眼淚汪汪,「我真的會死掉的。」

「是舒服死嗎?」

「禽獸!!!」

……

漸漸,她不掙扎;漸漸,她安靜下來。

她縮在他身下,腦袋撞上床棱。她顫抖,收縮,她的臉皺成一團。

她的眉心狠狠擰起,咬緊牙關;

「出聲。」他用力一頂。

她手指摳進他的手臂,周身的肌膚都泛著粉紅的光。

「出聲。」他略一發狠。

「啊!」她的肩膀懸出床外,她箍住他的脖子,身子像晃盪的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