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情,王妃承認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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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青還在辯認來者時,虞側妃早已從椅子上起身,走到門檻前款款施了一禮。

秦悅沉默著,來到屋中央,看看被綁著的正太,又看看郁青青,此時她正一手扶著正太肩膀,一手摘了他口中的布還沒放下,兩人站得近,郁青青額頭幾乎要貼到正太嘴唇,實在是親密。

「嗯?」秦悅緩聲道:「這是……王妃給本王戴了綠帽子?下人說府中有急事,本王還以為是胡說,現在看來倒真是件急事了。」說著,走到剛才虞側妃坐過的位置上坐下,虞側妃則坐在了他身側,而另一名--疑似秦悅新寵的妖嬈女人原本站在秦悅身側,後來在秦悅的示意下坐了下來,與秦悅挨得極近,兩人眉目相視間不知道多繾綣柔情,幾乎要牽出絲來。

郁青青想,秦悅的口味是越來越重了。先前看虞側妃,看曲姬,要么柔媚麗致,要么明艷動人,而這個新寵,外面穿著紅色輕紗衣,里面穿著裹著至少f罩杯**的紅抹胸,那腰也是用寬腰帶一束,哎呀,郁青青突然有種要噴鼻血的感覺,立刻將眼神移上一些,這才瞧到她的臉,勾魂狐狸眼,烈焰小紅唇,百分百屬於那種看見就硬的性感女神--秦悅他是想把所有風格的女人都感受一遍嗎?

「王妃對千媚生了妒忌之心?」坐好之後的秦悅突然開口。

郁青青回過神來,立刻否認道:「誰有妒忌之心,怎么可能!」

秦悅卻笑道:「那怎么王妃盯著千媚看了這么久呢?」

「因為……」郁青青微笑道:「這位千媚姑娘身上,王爺最喜歡的東西吸引了我的目光。」

笨蛋,諷刺,聽得出來么?

郁青青在心里想著,誰知道秦悅接下來自己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所以,王妃還是妒忌了。」

郁青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什么意思?她妒忌那女人的胸?切,怎么可能,雖然平胸是不好看,但要那么大的胸做什么,又不是奶牛!

「除了滿足別人,自己又撈不到一點好,我為什么要妒忌?」郁青青十分不服。

虞側妃見他們一直在這兒你來我去說著她聽不太懂的話,有意快點步入正軌,便在秦悅耳邊小聲道:「王爺,這小道士是與王妃一起帶回來的,似乎是玉清觀的。」

秦悅果然讓她滿意地接了話題,「嗯」了一聲,看著郁青青道:「來吧,與這小道士的事,王妃交待一下。」

「我和她什么關系都沒有,我只是去找師傅,是她非要坐我的馬車的,你們快放了我!」一旁正太道士連忙大喊起來,讓秦悅又將目光投到郁青青身上:「還是王妃主動的?」。

郁青青經正太一喊,這才想起他身上的繩子還是沒解,立刻走到他身後三下五除二將他釋放出來。

秦悅看著換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靠在椅背上,又翹起了二郎腿,含著笑意看著郁青青撩起扎在腰帶里的裙擺、身上還未被曬干的濕意、以及頭發似才出浴的些微潮濕,再看細皮嫩肉唇紅齒白無比秀氣斯文的正太,臉上神色沒有一點變化。

郁青青將正太松了綁,回過身來看向秦悅,這才開口道:「在回答王爺的問題前,我要先問虞側妃一件事。」

秦悅不作聲表示默認,虞側妃也看上去十分大度道:「姐姐請問,妹妹一定照實回答。」

郁青青便厲聲道:「沒錯,我今天的確是以進宮的名義去了別的地方,可是,我想知道為什么譚婆子會突然帶著人過來,也就是說,我去哪里虞側妃了若指掌,換個意思,就是我堂堂王妃出門,卻被側妃派了人跟蹤,是這樣么?」沒等虞側妃開口,她又接著道:「先不說我是不是清白,首先,虞側妃此舉是不是大大逾越了側妃的本份?」

這會兒,秦悅好不容易替郁青青說了話,轉頭看向虞側妃道:「牽若,的確,你怎么知道王妃沒有去宮中呢?」

虞側妃立刻起身來朝秦悅施禮,「不錯,是妾身愈矩了,今日妾身行至花園中,聽見後院門口有爭吵聲,便趕緊跑去看,這才知道是姐姐要出門,卻被守門的人攔下了,姐姐不悅,和守門的人鬧了起來。因為聽說是去見太後,又怕被姐姐責怪,妾身便馬上讓人放了姐姐出去,等要回房時卻發現姐姐的扇子掉在地上了--」說著,她從身後丫環手上拿出一把扇子來,正是郁青青出門時帶著的扇子。

看見這扇子,郁青青才在心里大叫不好!

在門口那么一鬧把扇子鬧掉了,而後面出去、到玉清觀、上馬車,找國師,她竟絲毫沒想起來這扇子,沒想到竟是被這虞側妃撿到去利用了,真是……粗心大意要不得啊!

「妾身見了這扇子,怕姐姐找,馬上就讓人拿了扇子追上去,沒想到那人出去,卻發現姐姐走的不是去皇宮的路,那人心細,這才馬上回來向妾身說明。妾身本來也沒在意,後來經身邊人提醒才有些奇怪--」虞側妃說著看了眼郁青青,「姐姐今日的穿著打扮與平日大不相同,妾身最初說要派轎子送姐姐進宮姐姐也拒絕了,說就走著去,身邊又只帶著個貼身的丫環,妾身想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事都比不上王爺的聲譽,這才讓人跟著姐姐去看看,因當時情急,王爺又不在府,所以沒來得及稟報,此事的確是妾身的錯,還請王爺責罰。」說完,虞側妃跪在了秦悅身前。

人到檻口。郁青青看著她那樣子,直恨得咬牙切齒!

什么「本來也沒在意」,什么「經身邊人提醒」,什么「王爺的聲譽」……說得好像自己多無奈一樣,其實就是有意放自己出去做了個圈套讓自己鑽!

倒還假情假意地跪著領罰起來,秦悅這貨誇她還來不及,怎么可能罰她!

啊啊……也怪自己笨,先是不顧後果地撒謊,接著又偏偏和身旁這小正太一起去了山下面,現在百口莫辯了吧?真是活該啊活該!

秦悅果然不負虞側妃所望地回道:「此事牽若做得好,本王要謝謝牽若的謹慎,如何會怪你?」說著,還伸手去扶了她起來。

受到秦悅的觸碰,虞側妃心都跳得快了起來,臉上忍不住露出略帶羞怯的笑意,這才起身重新看向郁青青。

秦悅也看向郁青青:「現在王妃還有什么話說?」

郁青青撇撇嘴,將臉挪到一邊,一副不屑的樣子,可心里卻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怎么辦怎么辦,實話實話自然是可以,可問題是,誰信?

正太是有理由去找師傅,可她有什么理由去找國師?而且被抓到時她還和正太滾作一團呢,待會要是問到細節,那與她有仇的譚婆子還不是添油加醋把那場面一陣渲染,讓她不是野|戰也是野|戰了,被休也是一瞬間的事!

等等!郁青青腦中突然一亮,被休?被休?她急切地側過頭,以火辣辣飽含激情的目光看向秦悅。

堂堂一個王爺,肯定不能容忍自己的王妃給自己戴綠帽子吧,那樣是不是會義無反顧地休了她?那……她是不是就可以與他脫離關系了?

突然之間,她開始興奮起來!

仔細想,被休後她有兩個去處,一個是姚家,還有一個是宮中。自然,太後雖然目測還可以,但也有很大可能不接受她,那她就去姚家,那里雖然不一定好,但她在那里只是個可以被完全忽略的人,只要姚家肯給她一口飯,日子肯定比王府好,至少不會隨時有性命之憂。她想,如果被休回姚家,就算是姚舜英回來了也不會太反對的,因為她就是在王府死的,一個連性命都不能保的地方,毫無留念之處。

就這樣,決定了!

郁青青說道:「反正被看到時我的確是單獨與這道士在一起,恐怕任憑我說什么王爺也不會信了吧,王爺厭惡,我在這王府也是個可有可無的人,王爺若是要休了我,我毫無怨言。」說著,她裝出一副絕決的樣子來。

秦悅笑而不語,虞側妃看了看秦悅,一副好心的模樣提醒道:「姐姐若是有冤屈自然要說清楚,王爺也不是糊塗之人。」會這樣說,完全是因為她斷定郁青青沒有一絲還自己清白的可能!

「我不想說,反正你們也不會聽的!」此刻,郁青青已經作好了離去的決定,心想反正人家人證物證都有,她想翻也翻不了,何必在這兒浪費口水!

下一刻,秦悅的嗓音慢悠悠飄來:「是誰一路跟著王妃的,又是誰去將王妃帶回來的?」

見秦悅似乎想聽詳情,虞側妃小聲朝身邊人吩咐道:「去叫楊元過來。」

沒一回兒,一個精瘦的小伙子從外面進來,跪在秦悅面前道:「是小的跟著王妃的。」

秦悅沒作聲,他便接著說道:「小的一路隨王妃到了玉清觀,見王妃和這玉清觀的小道士兩人一起上了馬車才覺得不妥,便立刻在路邊找了人回來通知側妃,又雇了馬車一路跟隨一路沿途作記號。之後到了城外碧雲山下,王妃與那小道士兩人一同下了馬車往山里走,小的也下了馬車,可山里有些濕滑,小的走到中途時不小心摔傷了腿,便慢了一些,後來就看見譚婆子帶著人來了,小的才退回去了。」

哼,什么摔傷了腿,明明就是想省去她和正太到達那瀑布下的開頭,他們可是在那里說話了的!郁青青雖然准備好了任他們說,可聽到對方有意忽視某些情節,還是覺得心里氣恨。

楊元說完後,虞側妃問:「所以,你只是知道王妃和道人一起到了山下,再不知道其他了?」

「是的。」小伙子回。

「那譚婆子呢?」虞側妃轉頭一問,譚婆子立刻就走了出來跪在秦悅身前,沒等秦悅與虞側妃兩人問話,她就忙回道:「老奴看見楊元後就按他指的方向往下走,那里的山路只有一條,老奴很快就走到了頭,然後就看見王妃和這小道士……」

譚婆子突然沉默了下來,虞側妃語氣嚴肅道:「看見什么?」

譚婆子咬了咬牙,肯定道:「看見他們在做那污穢之事!」

「胡說八道!」郁青青氣得大喊,一手指著她道:「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和他那個了?」

「老奴敢用性命作擔保,老奴每一句都是實話實說!」譚婆子看了郁青青一眼,隨後又朝秦悅埋著頭道:「當時王妃和這小道士一起滾在地上,王妃衣衫不整,身上還濕著,看到老奴和幾個人過去了,王妃才馬上推開小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