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共妻的商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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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公公見契搖頭,眸中泛起一絲漣漪異彩,他笑得沒心沒肺道:「真不知道?你說,商族憑什么依據來判斷鳳主,而鳳主又拿什么憑證來號令商族?」

契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但下一刻卻因想到什么而臉色難看了,目光直直盯著一處喃喃道:「難道她想要的是鳳主翎?!不!這不可能!她怎么會知道商族有鳳主翎的存在,除了族長與長老,商族沒有任何人知道的!」

靳長恭若有所思地睨了一眼花公公,見他朝她眨了眨眼睛,妖孽一笑。她頓時一陣寒毛豎起,看契一臉猶豫不決,蹙眉怒氣不爭地在他傷口上撒一把鹽,道:「你不是說除了族長跟長老們,沒有人知道嗎?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不透風的牆,再說比起這些正規途徑由別人挨個檢閱來選,而不如直接持翎讓你們商族降服更直接快速!」

契聞言直接傻眼了,轉頭一想的確也是這么一個理。要不說,為什么外面的人就是比他們這些原始居民花花腸子多,所謂上有政策,下面立即就有對策了,要擱他們身上,想破腦子都想不出這么陰險卑鄙的事情——先兵後禮。

擦!靳長恭覺得胸口有股火要冒出來了。要是她能早知道還有鳳主翎這種實用的東西,早就另謀計劃實施奪取,哪里會想現在這般傻傻的送上門讓人宰!

反被動為主動,莫流瑩你妹的,太狡猾了!

不過這莫流瑩到底是在幫誰的忙呢?她一介女流之輩且沒有強大的勢力,就算竊取到鳳主翎也不可能據為已有,號令商族,必然是為他人謀事。

若說是雪域少主,她又何必鬧失蹤,直接利用他的掩護竊取商族鳳主翎不是更方便嗎?除非怕他覺察到她背後的真正目的。

如果不是他,又會是誰?傳聞中的蒼國皇帝?隱隱她有種感覺,莫流瑩會現身在十二區,參加武夷山展寶,利用獻寶想跟公冶接觸,爾後費盡心思潛進商族,她的一切行為皆存在一個目的,並非單純的巧合。

只是她代表的背後是莫家,還是僅是她私自行動?

「先別管那么多了,族長肯定會想辦法解決的,明天我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契撓了撓頭皮,煩燥不已。

「呵呵~我倒是很期待看看明天鳳詣士領來的主子,如果是禍害就趁著他們勢單力薄一鍋端了,省得以後變成強敵麻煩。」靳長恭星眸微眯,半開玩笑,半認真道。

花公公也煞有其事,認同道:「陛下說得對~商族乃陛下的東西,豈能由他們覬覦窺視,殺了他們算是便宜了~」沒有道德觀,三觀扭曲的公公,從不辨是分,只認陛下。

聽著他們這種尋常血腥的話,契小心肝抽一抽的。

這兩人,沒救了!

「殺不了!你以為其它鳳詣士是喝稀飯的呀,有他們在,又加上是商族的地盤,哪有那么容易成事!」他從鼻腔里噴出一氣。

「哦,那就不殺,你今天夜里就好好去打探信息,寡人先回去了。」靳長恭隨便地擺了擺手,起身走了。

而花公公的房間安排在靳長恭隔壁,他懶懶撐了一下:「不就是一個玩笑,你弄這么認真做什么?」他鄙夷地嗤笑地瞧了他一眼,亦回房了。

而契此刻恨不得仰天大吼:麻辣個巴子,玩笑你妹的玩笑,老子一直都很認真的!

翌日,斑點的光線落在靳長恭眼瞼上,她不適地咕噥一聲,轉個身悠悠轉醒。

一睜眼,正對上一張白慘慘像僵屍的臉,她腦袋迅速一退,撫額有些無奈嘆息道:「我說,花公公你能不能別一大早就讓寡人對著你那一張臉?」

花公公頓時苦喪起一張臉,委屈蹲在地上畫圈圈道:「陛下是不是嫌棄奴才長得丑?」

靳長恭翻身起來,口氣怪異道:「你覺得你長得美?」

花公公一愣,笑得十分羞射,像小媳婦洞房時見相公,結結巴巴道:「奴、奴才在陛下面前自然不敢稱美,也就排第二而已。」

花公公的等式,靳長恭第一,他第二,其它人都是一張模糊不清的臉,可以說,他十分自戀而自信。

靳長恭終於被他雷得渾身沒有一寸正常皮膚,直接將他提起,彎曲腳,干凈俐落地一腳將他踢出門去。

「去跟契集合,一道在外面等!」

等她收拾好了出門,契跟花公公早已等候多時。

契上前,輕聲於她稟報道:「陛下,族長派人通知我們一會兒去祭祀台。我打聽到這一次競爭者有七位,蒼國三皇子軒轅拔拓,雪域少主寒武紀年,魔窟洞主魔淵惑、風國太子風魅香。夏國與祁國的身份還沒有打聽出來。」

他們一出門便遇到昨日那個不苟言笑的清秀少年,靳長恭記得他叫鶴,是商族令人稱譽的智者後選人。

朝他微微一笑,靳長恭看到他端來的三碗稀粥與三碟干菜,讓契接下。

「用完早膳,就請靳國陛下與我一道去祭祀台見族長。」有禮頷首,鶴簡潔說完,便退下了。

三人迅速解決完早膳便一道隨鶴去商族祭祀台,沿路遇到不少商族族人,他們都高興地跟契打著招呼,又用一種好奇防備的眼神停駐在她跟花公公身上。

花公公不耐地斜了他們一眼,頓時眾人若鴉雀哄散,不由得他想起陛下曾說過,他的臉可以震懾人群,莫非他真的長得很像門神?

而靳長恭卻發現商族可謂是全民學武,每一個人或多或少都有武功底子,男子壯碩強建,女子……呃——這一路上還真瞧不見幾個女人。

「商族果然人傑地靈,培育的人才一個個都鍾靈秀惠,看男子一個個精神碩碩,卻唯獨沒有看見一名女子,倒是遺憾了。」靳長恭裝模裝模地嘆息一口氣。

鶴腳步一頓,掃向契,而契無奈地搖了搖頭,於是他只好負責回答「客人」提出的問題。

「靳國陛下,我們商族與外面不同,我們族內的女子甚少,一般都在家中侍候男子,所以甚少出來游逛。」

靳長恭這才恍然,不過很快她又想起另一個問題:「既然你們族女子少,那在這種不均人口分配時,又不與外界通婚,那你們族的單身男子不是很多?」

契聞言頓時冷汗冒了出來,他家陛下不會打算替他們「解決」單身男子的問題吧?

鶴不知道靳長恭的傳聞,猶豫一下還是沒有隱瞞,因為即使他不說,契對於他認的主上是絕對服從,自然不存在秘密。

「我們大部分可以選擇共妻。」

靳長恭聞言瞪圓了眼睛,共妻?!女np,女後宮?一女n男。這也太——太熱血沸騰了點吧。

而花公公似早就知道此事,瞧了靳長恭一臉震驚又夾帶微微羨慕的模樣,擰緊了黛眉,一急脫口道:「共妻的女子太慘了!」

靳長恭不解地望向他,契跟鶴也都奇怪他的話。

「陛下,您想一想,如果共妻就是一個女子要承受二個或者以上的男子求歡,成年男子的**可是無窮無盡的,如果幾個成年男子一擁而上,那女子不是一個晚上,甚至白天都得被索取無度,況且將來他們一個人要一個孩子,那女子不得像母豬一樣一個接著一個生個不停!」花公公一口氣說完,看著靳長恭真真切切勸慰,不,解說道。

靳長恭一聽果然臉色有些怪異,片刻就對共妻一事不發表任何言語了,花公公見此才暗中吁了一口氣。

而契跟鶴滿頭黑線,雖然他說的話是這個理沒有錯,可是誰沒空天天只懂得閨房享樂,再說成年男子的確**強盛,可也沒有他說得那么恐怖吧,一夜七次郞根本是不存在滴。

生孩子的事情更是危言聳聽,就算不是共妻的女子,嫁人了還不是願意一個接一個生,為夫家延綿燈火,咋共妻的女子到了他口中,就變成母豬了?!

「共妻的家庭基本上是兄弟共妻,女子生的孩子無論是誰的,都能當成自家孩子,所以女子不願意生也是可以拒絕的。」契多嘴了一句。

靳長恭「哦」了一聲,負手望天,顯然剛才對共妻的積極性,被花公公一席話打擊得一絲不存。

鶴本身對於共妻之事也不太贊同,可惜商族已經形成這種風氣,一半無奈一半現實,所以他只守好自己本份,並不干涉。

一行人穿過森林,來到一大片空曠草地,靳長恭抬眸一看,碧綠成海的草坪,一望無垠的天空,綠草如茵的草原上還有一條細細的河,袒露在陽光下,遠遠看去,像一條發光的銀項鏈。

看到這么一幅大自然思賜的美景,無人不感到心曠神怡,愜意舒展。

「別~嗯啊~哈~」

驀地,一聲細碎得讓人骨子都軟的呻吟隱隱從草叢傳入靳長恭耳中。

她眨了眨眼睛,見契與鶴臉微紅尷尬地撇開臉,疾步朝前走了。靳長恭能理解,這兩只看反應就知道是雛,而下意識瞧了一眼花公公,卻見他神色自若,像是什么都沒有聽到。

也對,他是一個太監,有反應才太可怕了吧?靳長恭自顧自地下定義。

不過,她真的很好奇,誰會在祭祀台這么神聖的地方,行苟且野合的事情。於是她閃身入草叢,撥開一截,就看到兩具白花花的身影,左滾右滾,上下交合,你濃我濃……

太激烈了!靳長恭呼吸微頓,不過那男的技術不錯,讓那個女人兩頰酡紅,氣喘吁吁,欲仙欲死,而女的怕也是女人中的霸王花,也不害羞矜持,手指在男子韌性十足的腰上徘徊,觸摸他平坦而又不失彈性的腹部,在肌肉間的間隙中輕輕摩挲。

當她看得正過癮的時候,一只帶著馨香的手擋在她的眼前,一聲帶著無奈笑意的聲音吹在她耳邊。

「陛下,別讓那些臟東西污了您的眼睛……」

靳長恭拉下他的手,一睜眼就看到除了花公公,契跟鶴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蹲在她身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前面的活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