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你會後悔的!(2 / 2)

秦舞陽張了張嘴,瞳孔黯淡,卻發不出一聲,他救不了她,卻被兩名禁衛軍緊緊地抓住,只能夠眼睜睜地看著她被人帶走。

對不起,小毓,哥哥沒有用,哥哥真的沒有用……

關於這次被抓拿的兩名保密犯,罪名並末公開,此事高層介入,只守押並無派官員進刑部審訊調查。

靳長恭這次受傷可謂坑爹慘了,她回到寢宮,鶴立即叫太監去叫太醫前來診治,震南震北則去處理剛才的混亂。

沒想到從太醫院請來的卻是雲莫深,聽說他是自願請嬰的,當他看著靳長恭雙唇泛白,斜躺在床上時,眉眼微微地跳動著,行禮後立即上前替其把脈。

「陛下,您受了內傷?」他抿了抿唇,沉穩道。

靳長恭聞言,嗤笑一聲,翻了一個白眼,道:「你覺得我像是受了外傷嗎?」

雲莫深看著陛下平靜的臉,當即一笑:「陛下,果然風趣啊。」

一旁有些坐立不安的鶴,卻擰緊了雙眉,語氣不善道:「太醫,陛下的傷怎么樣了?」

雲莫深收回靳長恭身上的視線,望向這名與蒼軍一戰成名的軍師——鶴,此刻他沒有在戰場那沉穩冷靜的神色,那張看起來俊秀的臉上盛滿擔憂的神情,令那一貫冷清的臉多了幾分正常的人氣。

他挑了挑眉有些曖昧地游離在陛下他兩人之間,直到鶴臉色越來越差時,才及時道:「陛下的內傷並不算嚴重,不過現在麻煩的是有一股寒冷之氣竄入了陛下經脈,再加上陛下天生體寒,這股寒氣即使用內力恐怕也不好分解,最好就是……」

「是什么?」

雲莫深高深莫測地一笑道:「所謂陰陽相調,陰陽相調,當然是以陽的方式來化陰了。」

「什么意思?」鶴聽得似是而非,具體並不懂。

這下雲莫深沒有看鶴,而是投向靳長恭,小心翼翼而有些促狹地問道:「陛下,您應該知道怎么做吧?」

靳長恭正視著雲莫深的雙眼,冷澈見底,似那古井深潭,不見一絲波動。

這反而讓雲莫深一僵,抽了抽嘴邊,避開眼,不敢與她對視了。

太慘人了!陛下的眼神。

這種病他的確沒有辦法,可是只要陛下願意其實可以很輕松在解決的不是嗎?想著想著,雲莫深覺得自己好像沒有什么必要再留下來,便跪退下去了。

而靳長恭此刻心情有些煩悶,並且隱隱感覺到自己有些異動,於是便將寢宮里停留的所有人都打發出去。

她靜靜地躺在床上,像挺屍一樣,靳長恭望著上空,金黃色的花紋雲帳,幔上垂掉著翡翠珍珠串簾,偶爾發出叮鐺聲響,她捏了捏白皙的手掌,眼神飄拂,喃喃道:「果然太弱了,他一掌就能讓我傷得這么重,再碰上又能如何制勝呢,我要怎么才能更快更迅速地精進武功呢?」

浴血魔功她已經練成了巔峰,已經不可能再有進步了,雖然已經堪稱絕世高手,可是還是不夠,對上靳微遙她竟然完全沒有辦法勝,她根本就是太弱了!

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緩緩疲憊地闔上眼睛,她感覺胸口悶悶作痛,於是她深吁一口氣,翻身坐了起來,盤腿正坐開始調息。

體內那一股股龐大的氣息,靳長恭利用一部分心神將它股股細細分散,一步步去沖散經脈中的淤塞,很快一股不行,換二股,三股,四股,不知道多久終於沖散開來,正當她松了一口氣時,只覺氣血一陣洶涌,她卻猛地吐了一口血出來。

那血噴灑在地面,竟然散著白汽,冷意滲人。

靳長恭心下一沉,遭了!內傷剛才算是被她強形修補好,可是那股滯留的寒意竟沿著內息滲進了血脈流動,這下不就是加重了病情?!

靳長恭頓時慪極了,她頓時擔心這樣下去會有什么後果,但是很快她就明白她要交待的是什么後果了。

——浴火焚身!口干舌燥!

暈,這種情況不該是冷嗎?為什么她偏偏是像躺在火爐中,熱得直想脫衣服,難道靳微遙那一掌是加了是強春x葯!?

怎么辦?不管了,坐好再次運功壓制試試,可是一運功她悲催地發現,自己好像更加沖動了,不帶這樣的啊~~~

不能運功那就強抗著吧!

靳長恭咬牙,不讓自己猥瑣地去自摸,她暗念:我是木頭,木頭,木頭……

這種情況很像那一次在徽州她聞到長生血的時候的狀態,那干涸嗜血的喉嚨,那渴求扭曲的身體,那欲壑難填真是難受得要命!

這什么浴血魔功,現在她真的覺得這分明是浴血淫功!

根據剛才雲莫深的提示,現在她只有兩個選擇,一是跑去後宮擄一個美男來強x吸血,或者吸血不強x,這樣她就能迅速恢復正常,二就是繼續硬抗下去,看什么時候麻木了,像感冒一樣不吃葯,強形熬過去!

第一個選擇她覺得風險度太大,一來有被發現身份的危險,因為現在的情況太嚴重,她沒有自信她能夠看到美男**裸能夠光吸血不強x,二來事後也是一件十分麻煩頭痛的事情。

那就只能硬抗試試吧!這坑爹的理智,她咆哮。

不知道這世間有幾個女人試過這浴火焚身的滋味,那想撕,想咬,想扯,想滾,想被充滿的空虛,太折騰人了!

要不,去妓院?那里的男人上了既不用負責,又不用擔心暴露身份,她的腦袋為了不折騰瘋,開始使勁地出歪主意。

「陛下,你還好嗎?」這時門外,突然傳來鶴擔憂的聲音。

他剛才想來想去,現在陛下身邊無人,他如果離開總覺得不安心,特別是剛才雲莫深臨走時那意味深長的眼神,令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一聽到男人的聲音,靳長恭更覺得現在下身已經是春水泛濫,她忍不住想叫他趕緊滾進來,然後她再將之撲倒,再ooxx,ooxx一千遍,一千遍!

可是,那該死的理智總是在提醒她,你丫的必須冷靜下來,那人是你的軍師,是你的屬下,是用來仗,不是用來暖床的!更重要的是他還沒有成年啊!

不過她的**卻在蠱惑她:何必忍得那么辛苦呢,那個人既是你的屬下,也可以替你暖床不是嗎?物盡其用,有什么不對?

現在他腦中的理智跟**在打架。

「寡人——沒事,你別再來打擾寡人了!」

終於,還是理解勝利了,它在她臨近黑化的邊緣苦苦地將她拉了回來。

鶴雖然覺得陛下聲音有些奇怪,可是她已經放話了,也許她有辦法解決吧,於是他猶豫半晌,慢慢地離開了。

擦!鶴一離開,靳長恭就後悔地想撞牆,撓牆,讓你裝聖母,讓你裝聖潔,讓你苦逼地硬扛,現在這么久的時間過去了,她度妙如日,她一身都汗濕透了,可那難受勁兒卻一點都沒有緩解,她氣吁喘喘。

沒有辦法,靳長恭掙扎著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到一個暗櫃處,她記得里面應該有私藏著道具的,果然她汗滿面臉後,從里面翻拿出一個,令萬千少女都羞射的東西。

「md,既然不能找男人,咱就自力更生吧!」拿著那個「巨大」靳長恭含淚咬牙。

「陛下~您怎么樣了?」這時,門被外面「啪」地一聲打開,可見來人有多著急多慌張,多不顧禮數,那是一道十分美妙的聲音,至少現在靳長恭只覺一聽他的聲音,就有一道電流從她的尾骨一直酥麻到指尖。

不管了,既然上前又送了一個男人過來,她這下只要是一個雄性她都決定必撲之,靳長恭紅著眼狼性一閃而過,一臉欲求不滿,拿著「巨大」凶狠狠憤然轉身。

可是一看到門邊的眾人,她就傻眼了!

不過同時,他們也同時傻眼了!

怎么回來,什么時候門邊站著那么多人的?!花公公、契,震南震北,還有離而復返的鶴,不知道從哪里蹦出來的騷包樂絕歌,夏合歡還有夏悅兩兄妹……

噗~靳長恭想噴血,她是想要一個男人,可不是想要一來就np這么重口啊,還男女都有!

而門邊前來探病的眾人,在看到靳長恭那通紅的雙瞳,里面是滿滿的**不滿,她此刻臉頰酡紅,媚眼如絲,剛才轉身那氣勢洶洶一眼,像一只隨時撲上來的餓狼,餓慌了准備逮著獵物就想吃「肉」,此刻她那雙玉手正用力地拿著一根依舊能夠讓萬千少女,或者現在是少男、處x男都同樣能夠臉紅心跳的「巨物」。

他們眼瞳有一瞬間都撐大了一下,明顯嚇了一跳。

嘶~靳帝這是什么造型,不!不對,她拿著嗶——這是准備干什么?!

不是傳言她跟太上ng受了重傷嗎?為什么他們看到的卻是她正「性致勃勃」?

看他們統統便木雕一樣僵直地站在門邊,瞳孔放直地盯著自己,靳長恭手一顫,十分淡定地輕輕放下「巨物」,唯恐驚動他們,再十分淡定地垂下頭,她的臉皮一直很厚的,她不相信她臉會紅辣辣地燒,她十分地淡定地想挖一個深坑,再十分淡定地跳進去毫不猶豫地自己埋了!

她只覺得自己眼前一群草尼媽瘋狂奔騰地跑過,耳朵通紅,隆隆作響,牙邦咬得緊緊的。

這下臉可算丟大發了!

可是就算這樣,她還是難受得很想撲倒他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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